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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醉的小僧,瞧瞧他可曾乱扣了别家山门没有。”说着,忽地用力抓过去,又抚弄两下,只见那东西在她手上跳了下,越发粗壮,俯身砸吧着嘴对着那东西自说自话道:“瞧着也没留下什么蛛丝马迹,难不成你这光头小和尚也知道要毁尸灭迹了?可要来个炮烙之刑才肯认罪?待我去拿了烛火过来,烫你一烫。”
庄政航先是哼了一声,觉简妍口中暖气吹到身下,更觉身子紧的很,于是向下压了压简妍的头,将身子在她脸上蹭蹭,又摸着她头道:“望门醉?小僧也就是叫如梦那妖女折腾的在山门外吐了一回,如今小僧可是那十八罗汉中的头一名。不信庙主就来考校考校。”
简妍挣扎着起来,复又向庄政航唇上吻去,道:“前两日来潮替你品了几次,如今我可不受那罪。”
庄政航笑笑,将她压倒,又拿了枕头垫在她腰间,顺手将她衣裳剥下,道:“今日小僧就要来敲钟,还请庙主给数着数,免得后头错怪小僧偷懒。”说着,头就埋在她胸前,将那红缨在齿间轻轻咬了两下,有一路向下亲,舌尖在她水滴般的肚脐边舔弄,然后分开她的腿,瞧见两片朱门闭合着,只下面流出一些清液,就笑道:“这山门怎还不开启?”说着,就将那光头小和尚凑过去,在她身下来回滑动,将两片朱门顶开,几次之后,猛地挺身进去,然后俯身搂着她,觉察到她身上凉凉的,更觉刺激,扯了被子盖在自己身上,然后一边耸着身子,一边搂着她脖子问:“几下了?”
简妍喉中不禁逸出几声呻、吟,咬唇喘息道:“谁数得过来……”
庄政航越发得意,又去吻她红唇,将她堵得喘不过气来,半日停下,又压在她身上,伸手抚摸她头发,贴着她耳朵道:“你这山门里就是万佛朝宗的地,除了你这,我再不去扣旁人的山门。”
简妍笑了,在他身上亲了亲,靠着他,又跟他说了些琐事,各自洗身之后就睡了。
第二日,庄二夫人给张家人洗尘,简妍这才瞧见张家那位名叫张鸿宜的少爷,果然如庄政航所说,张鸿宜与庄敬航十分投缘,两人有说有笑地在一处说话。因张家老夫人今年不方便动身,明年来京,因此张家大少爷大少夫人并余下的少爷姑娘并未随着张老爷过来。
庄敬航瞧见简妍,也只看了她一眼,便又与张鸿宜说些京中事宜。
第三日,庄三夫人请张夫人过去吃饭,到了第四日,简妍在园子里小摆宴席,平绣、胡姨娘过来帮手,请张夫人并两位姑娘过来玩,顺道将庄家四位姑娘及姚氏也请了过来,庄老夫人那边也请了一回,庄老夫人只说昨日失眠,今日没有精神过来。
众人在一处名叫闲情阁的院子里正玩着,忽地青杏过来附耳说庄敬航与张鸿宜两个在园子门外。
简妍心想定是当着张鸿宜的面,门上婆子拿捏不准该不该给庄敬航颜面,该不该叫他们二人进来,因此特地来回。
姚氏见简妍与青杏问话,便问:“是什么事?”
简妍笑道:“不知张家兄弟有什么来寻舅妈,于是就叫三弟领着他来了。”
张夫人笑道:“他哪里有什么事要跟我说,许是才来京中,敬航少爷要领了他出去玩,他来回我呢。”
简妍听张夫人这般说,就叫青杏去领了张鸿宜与庄敬航进来。
张鸿宜进来后,见过众人,便惭愧道:“小弟不知二嫂门禁森严,听人提起园子里有些奇石怪树,就央求三哥领了我来看,不想却为难了门上人。”
庄敬航忙也道:“嫂子莫怪,小弟是见张小弟百无聊赖,才与他说起此事。”说着,又做出惶恐模样。
简妍心想庄敬航这是想叫张夫人知道她不近人情吗?含笑道:“家里寒酸,虽只是一些草木,但也是一家生计所在,未免叫人攀折,因此只好门禁森严一些。且先前园子里整治池塘,这远一些的地方尚好,那近处就处处都是淤泥味,实在不好叫贵客去瞧。还请张兄弟见谅,等着明年景致好了,我叫你二哥下了帖子请张兄弟来看,可好?”
张鸿宜先前听庄敬航说简妍为人冷淡,如今瞧她处处点明他是客,若要进园子,只合园子的主人下帖子才能进来,更觉果然如此;昨日瞧着庄政航与庄敬航疏远,今日见简妍也如此,更了然这庄敬航是与庄政航不和睦的。于是这般试探之后,也并不乐意得罪庄政航,就笑道:“既然如此,那小弟就等着哥哥嫂子下帖子了。”说着,要告辞。
庄敬航忙笑道:“嫂子这话就见外了,一处住着,若是小弟要来,难不成还专门叫人送帖子上门吗?”说笑着,却不由地偷眼瞧了瞧张家姐妹。
简妍笑道:“三弟身娇体贵,来一趟咱们这就是蓬荜生辉,哪里能省了帖子?”
张夫人也瞧见简妍不喜庄敬航冒然过来,气张鸿宜不听人劝远着庄敬航,对张鸿宜道:“你父亲在哪?你不随着你父亲去拜会长辈,就没事要去瞧人家奇石怪树?”
姚氏笑道:“想来是我们那边叫表弟看不上眼,才赶着来这边的。”
张夫人笑道:“别理会他,他就这么个不开眼的性子。”又瞧了张鸿宜一眼。
张鸿宜忙领了庄敬航出去。
简妍心想这客套也有个度,还没见过谁家当真谦让着客人,就将自家规矩也改了的,暗中对青杏说日后依旧不许人随便进来。
待这小宴散了,简妍叫人送了张夫人回去,前头庄老夫人叫张薜荔去说话,又叫人将张薜荔送到前头。
92见利忘义
张家人来了后,简妍只当又多了一个伙伴,每日里除了姚氏、庄四姑娘,就多是寻张薜荔说话。张夫人才到京中,认识人虽不多,但每日前来拜访的却也不少。因此那张薜荔、张其姝两姐妹势必是要随在张夫人身边的。一时简妍想寻了张薜荔说话也不能。
待年关更近,简妍也无暇去想着寻谁说话,将自己那一份来往理清楚,又去与平绣将庄大老爷素日同僚故交那边的来往理了理,翻出庄大夫人往年整理的账册,将各家要送多少礼,俱都算清楚,叫人一起办了,过了几日,门上来往人更多,因早早做好准备,礼尚往来也不见慌乱。
后头秦盛伏、阮思聪等人从苏州回来,简妍叫庄政航给这几家送了赏钱,细细问了苏州之事,知道那边还留了自家十几个人在,更觉安心;又从秦十三那知道金鹤鸣虽有苗尚书帮扶,但还是囊中羞涩一些,就又送了一些礼过去,请了金娘子来玩一趟,借着庄老夫人等人的手,送了些衣裳玩物给金阿宝、金珠儿;铺子田地,四处也要打点酒菜银钱送去给掌柜伙计;再后又有各处庄头送了年例来,自家留下一些,剩下的又送了些给其他各房人,简家、秦家、安家、何家等家,也都送了一些过去;最后又从简家听到喜信,得知周氏有孕,又忙叫阮妈妈去探看。
忙忙碌碌一通,回过神来,简妍冷不丁就听说庄老夫人替庄敬航将张薜荔定下了,因在孝期,只与张家人点明白,叫张家不必给张薜荔寻亲,待庄敬航过了孝期,再正式定亲。
简妍心中纳闷,又替张薜荔不值,许是年纪上去了,就与庄老夫人、庄三夫人一般喜欢张薜荔那种懵懂孩子气的女孩,因此特特叫玉环去寻了祝嬷嬷问话,自己又拣着空子有意问祝嬷嬷。
祝嬷嬷笑道:“老夫人瞧着那馒头姑娘就喜欢,原本是想叫馒头姑娘住她那边的,又怕七姑娘瞧见了心里不自在。后头三少爷过来哭诉要悔过,每日又读书至三更,老夫人瞧见了,也疼他,又纳闷他忽然又变了性子,于是叫了平绣来问。平绣说约莫是三少爷瞧上了张家姑娘了,因此才发奋图强。”
简妍心想庄老夫人疼孙子是应该的,但是看那庄敬航瞧上的也不会是张薜荔,说是张其姝,她倒是会信一些,心里想着,就又遮遮掩掩地将心里的话说了。
祝嬷嬷笑道:“你这可就错了,七姑娘跟老夫人撒娇的时候,也只说要留下馒头姑娘做嫂子呢。如今七姑娘跟馒头姑娘亲近的很,跟其姝姑娘就不大说话。”
简妍心里越发纳闷,又想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庄敬航竟也能想到光明正大地求庄老夫人,没走那些歪门邪道。又寻了姚氏说话。
姚氏笑道:“难为你还替薜荔想着,你不知老祖宗原先瞧上的是其姝,薜荔虽讨喜,选孙媳妇却不该选那样的。老祖宗叫了母亲过去说话,母亲就劝了老祖宗几句,先说孝期不该议亲,见老祖宗不听,又想老祖宗开口,舅妈那边不好回绝,与其定下其姝,不如就定下薜荔,就苦口婆心地劝老祖宗,只说家里有一个成了精的孙媳妇,另一个孙媳妇就该选个老实木讷的,这样才能一家和睦。老祖宗听了这话也觉有道理,就叫母亲与父亲两下里去说。父亲母亲去说,舅舅舅妈哪敢推辞,就都答应了。”
简妍不去深究庄二夫人说她成精是褒是贬,只问道:“我记得二婶并不喜欢三弟,怎就答应了?”
姚氏道:“母亲便是心里不喜,也不能明摆着说这话。且瞧着舅妈也只是看着薜荔年纪大了些,薜荔没有定亲,其姝也不好定下来,因此才将薜荔与其姝一同带过来的。只怕舅妈原也没想将薜荔嫁到什么好人家。如今定下三弟来,三弟再不好,也有两个叔叔帮衬着。”
简妍道:“到底为薜荔不值,只怕过上一年,她那珠圆玉润的身子就只剩下一把骨头了。”
姚氏心里也觉如此,嘴上却笑道:“瞧着你比舅妈还疼薜荔呢,人家爹娘都不操心,你又替她叹什么气?再者说,你便是替她可惜,也没有法子挽回。三弟再不好,在老祖宗心里,也是个公主郡主都能配得上的人物。如今那薜荔是个庶的,老祖宗心里定觉薜荔配不上三弟呢。”
简妍无奈地叹口气,心里也如姚氏所说知道此事已成定局。
知道此事后,简妍有意跟张薜荔多亲近,每常逗着她说话,瞧着她的神色,就知她还不知自己的终身定下来了。
临过年前几日,庄二夫人对庄老夫人说:“前儿个去侯府,遇到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