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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第二更)
查尔有些慌了:“王上恕罪,老奴只是,只是不忍看着王上与陛下好不容易修好的感觉就这样破裂,才…。。请王上饶命!”
“查尔,你倒是很关心陛下。”
“老奴从小看着陛下长大,己把陛下当成半个主子了。”
“你当朕不愿与他谈?罢了,念你这般用心,便召他进来吧。”
查尔抹抹汗,心里升出几丝饶幸,没想到竟是这般顺利,他都做好长期奋战的准备了。
急急忙忙的赶了出去。
“陛下!陛下!王上同意召见你了。”
“是吗?”
容逑一下子站起身,微微踉跄了一下,
“是的,陛下快去吧。”
“谢谢你,查尔。”
容逑不敢再耽误,竟是脚尖一点,化身成龙,奔飞向王上的寝宫。
待卫们只感觉一阵强裂的巨风袭来,眼前影影绰绰看不分明,给给捂住眼睛。
待风过后,面前己然站着容逑。
一时间,都有些惊呆,尔后才后知后觉的全部跪下身。
“陛下。”
容逑并不理会他们,大步迈进寝宫,在帘外站定。
“容逑向父皇请安。”
屋内仍然漫着未散去的幽香,只是帘子半掩半开间,只看到王上一人坐在桌旁,宫妃早己经下去了。
“进来吧。”
容逑走进内室,站在他身旁。
“坐吧。”
容逑也不客气,一掀袍子,坐了下来。
391(第三更)
王上倒了杯酒给他:“我没有记错的话,我们从来没有一起喝过酒吧?”
“父皇,容逑有事要……”
“陪我喝几杯。”
容逑只得先将事情忍下,一口将杯中的酒喝光。
王上叹了口气,颇有些语重心长:“你总是这样,越是在乎就越是急迫,失了平时的冷静,却往往势得必反。”
容逑脸色微变。
王上将杯里的酒轻抿一口,闭上眼回味,一杯酒,被他喝了足足半个时辰,才放下酒杯。
容逑的脸色己经很差了。
“当年你也是如此,跪在殿外,足足月余,最后体力不支,被抬回去才作罢。”
“那己经陈年旧事,孩儿早己经忘了。”
“我这般年纪尚且记得,你却忘了?”
“父皇,那些事情己经过去了,请父皇不要再提起来,孩儿肯请父皇放了凌烟,她一无所知,只是生性顽皮才闯了大祸,请父皇饶恕,孩儿回去定当重重严惩,以敬效尤。”
王上将酒杯一放:“你明知我囚她另有原因!”
容逑眼神微黯,手指在下面微微握拳。
“孩儿不明白父皇的意思。”
“当年你也说不明白,却偷偷私放了我的妃子,容逑啊容逑,你果真当我年纪大了好哄骗了不成?”
容逑起身跪地:“请父持恕罪。”
392(第四更)
“容逑,我也不与你绕弯子,那个凌烟就是莲蕊吧。”
容逑低垂的脸上掠过一丝阴沉。
“不是,凌烟就是凌烟,与莲蕊毫无关系。”
“你以为我会相信?”
“孩儿不敢欺瞒父皇,凌烟是孩儿当年救下的一个小妖,因为刚刚化为,法力尚且不足,才会短暂的失忆,忘记自己的来处和身份,孩儿这些年一直将她养在府里,不曾与外界交流过,才致她生性单纯,却未料及有这般后果,请父皇饶恕她。”
“会有这么巧的事情?”
男人的脸上一片平静,只是眸子犀利。
“要知道,为妖的,改变容貌很是简单,但要想改变身量却是十分不易,莲蕊逝去之后,肉身便消失不见,这么多年,也没有消息,却偏偏被你寻了一个与莲蕊如此相像的女子,你让我如何信你?”
“大千世间,巧合之事甚多。”
“却偏偏被你撞上?”
“父皇在怀疑是孩儿偷了莲蕊的肉身吗?”
容逑抬起头,眼里似有一丝委屈和受伤。
男人看了他半晌,才道:“当年的事情别人不知,你与我却永远也忘不掉,别人都道我小提大作,可你应该明白,我为何要将凌烟打入大牢,我只是想确认一些事情。”
“孩儿明白,但是父皇,孩儿向你保证,凌烟就是凌烟,与莲蕊没有任何关系。”
393(第五更)
说完,唇角扬起一个自嘲的笑意:“父皇觉得孩儿留着莲蕊的肉身又有什么用呢?人己经不在,留着它徒留伤感吗?”
两人均是一阵沉默。
“当年的事情,你还有怨我吧。”
“父皇多虑,孩儿不曾有任何怨念。”
“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你旦说无妨,当年的你啊,恨不得冲进殿里将我撕成碎片吧。”
“孩儿惶恐。”
“是啊,要不是我苦苦下逼,她也不会走到那条路。”
容逑眼里瞬间掠过一抹恨意,却转瞬即逝。
王上语气一转,变得尖利:“可这里面也有你的功劳,你只怪我苦苦纠缠于她不放手,你可知,若不是你每时每刻在她耳边说着苛薄的话语,她也许根本不会选择这条路!”
酒杯一砸,碎片纷飞!
男人的脸上一片怒意,死死的盯住面前跪地的容逑。
“她也只是一个女人,只是想有人爱而己,可是你呢?你每日拿着你母后的事情来做话题,让她心生惭愧,始终不敢接受我,你可知,以她的个性,你这样的讽刺简直如同一把尖刀,刺的她体无完肤,你才是逼死她的罪魁祸首!”
“不!是你强迫她与你在一起,她根本就不爱你,你为什么不放开她?为什么她都逃开你还要将她抓回来?!她只不过想要平静的生活,你却将她置于风高浪顶,你才是那个刽子手!”
394(第六更)
愤怒的责问回响在这个空旷的大殿里,久久不散。
容逑脸色发沉,眸子里的愤怒一览无疑,他死死握着拳头,似乎下一秒就要扑向男人一般。
“呵,你终于说出来了。”
王上突然笑了,将手里的酒杯放下,靠向椅背。
“这些话你一直憋在心里吧。”
容逑眸里的怒火仍然未散,微微僵硬的看了男人一眼,见对方无半丝的怒火,反而笑意盈盈。
“起来吧,总跪来跪去的,我看得都有些烦了。”
“请父皇释放凌烟。”
“你还真是倔强啊,我说过,等事情调查清楚自会放人。”
“凌烟身子骨弱,牢里阴寒刺骨,恐怕受不了。”
“我心里自有定夺。”
“如果父皇只是认定凌烟是莲蕊而将她囚于牢内,孩儿可用性命担保,绝无此事。”
“哦?”
“父皇不是也没有在凌烟的身上嗅到莲花的精髓吗?父皇心里也只是猜测,那不如先放了凌烟,父皇何时想来查证,孩儿不会作任何的拦阻。”
男人微作沉思,又看了容逑几眼,容逑一脸平静,只是眸里深处带着一丝焦急。
“你还想着莲蕊吧。”
容逑垂眸:“父皇早己经知道答案了不是吗?”
“孩儿,只是想留个莲蕊的影子在身边,也不行吗?”
容逑语气低哑,喃喃说道,一股无形的悲伤笼罩在他的身上。
395(第七更)
容逑语气低哑,喃喃说道,一股无形的悲伤笼罩在他的身上。
安宝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头向下埋在枕头里,被子盖到脖子以下。
牢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门后。
“陛下,老奴带你去。”
容逑跟着查尔一步步走进天牢,果然迎面一股寒凉之气扑来。
“就是这间了。”
查尔让开身,容逑两步走到那前牢房前。
里面床,被,桌子俱全,还有个待女站在一边随时等候吩咐。
“开门。”
容逑说道。
待卫拿着钥匙将门打开,容逑一步跨进牢门,走到安宝床前。
“烟……”
俯身在她耳边轻轻呢喃,大手轻轻掀开她身上的被子,细细的检察她有无受伤。
“烟,我来接你。”
似是听到了他的呼唤,安宝的头动了动,慢慢的侧过来,睁开了眼睛。
“烟,是我。”
容逑小心翼翼的叫她。
安宝的表情有些茫然,没有重逢后的激动,反而平静的让人心慌。
“逑?”
“是我,我来接你回家。”
“回家?”
安宝重复了一遍,眸子里慢慢有了光彩,却只是一闪而过。
她撑起胳膊想坐起,但胳膊一时发软,眼看就要倒回去,容逑伸手轻扯,她才倒进容逑的怀里。
“你是怎么服伺的?她为什么这般憔悴?”
396(第八更)
安宝的脸色惨白,双眼无神,一副病态的模样。
容逑即心疼又愤慨,不禁将气都撒到丫环身上。
“和她无关,逑,我想回家。”
“好,我们这就回去。”
打横将她抱起,便几步跨出牢门。
走出天牢前,容逑用外衣将她的头轻轻罩住。
“突然接触阳光会有些不适应,先闭上眼睛睡一会。”
安宝乖乖的点点头。
不知行了多久,容逑终于将安宝抱到早己等候在那里的马车上。
两人一上车,帘子便遮的严严实实,车子平稳的行进起来。
安宝一路上异常的安静,容逑以为她是睡了,于是轻轻的将外衣遮开,却发现她一直睁着眼睛。
“睡不着吗?”
“恩。”
容逑一边理着她的发,一发仔细打量着她的神色。
似乎并无异样,可是为何,总感觉她的眼里少了几分生气。
“对不起,我来晚了。”
安宝摇摇头:“没关系。”
“你是不是在怪我?”
“没有。”
“我不知道父皇会这般做,不然一定不会将你带去。”
“没关系。”
“烟,我……”
“我想睡一会,好吗?”
先前明明睡不着,现在又急着想睡,容逑的神色微变,却扬起一抹温柔的笑容。
“睡吧,到家我会叫你。”
安宝把头埋进他怀里,闭上了眼睛。
397(第九更)
一路无话。
车子在府门前停下。
“陛下,己经到了。”
容逑收回投注在安宝脸上的视线,轻轻拍拍她的脸:“烟,到家了。”
安宝的睫毛动了动,没有睁开眼。
容逑等了一会,把外衣重新披到她身上,将她抱了出来。
“叫司尘先生到房里来。”
吩咐完,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