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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宝以为是对方为了她着想,才选了这么个地方,也不敢多言,安静的跟在倩倩身后。
转过最后一个拐角,两人终于看到了那个房间。
安宝还有些紧张,倩倩拍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安宝感激的看她一眼。
倩倩敲敲门,里面传来一个略微苍老的声音。
“请进。“
是个老人吗?
可能吧,一般老医生资历会很深,安宝心里又安心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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倩倩打头阵,推开了门,先走了进去。
这是一间设计很古怪的房间,门对面便是一扇镂花屏风,屋内全部实木装饰,墙角点有不知名的薰香,青烟袅袅升起。
透过屏风可以隐隐看到敞开的木质窗子,窗外一片池塘里,荷花开的正好。
“走吧。“倩倩拉着安宝摆过屏风。
“你好,我是倩倩,我们通过电话的,您还记得吗?“
安宝透过倩倩的肩膀望了对方一眼,对方正巧抬首,两人对望了一眼,安宝心里突然咯噔一下。
这人,发己半白,颌下顺胡一把,脸颊削瘦,道古临风的模样,更像个拂着拂尘的道士好不好。
安宝眨眨眼,总感觉这人像是在哪里见过。
“过来坐吧。”
那人突然出声,吓的安宝一时当机,脑中一片空白。
两人在老人的对面坐下,老人拿起白玉茶壶将两人的杯子注满。
倩倩心急,拿起茶杯一口喝光,就说:“这就是我的那个朋友,你能帮她看看吗?”
老人不言反笑,继续替她将杯子续满:“姑娘,茶可不是这么喝的。”
倩倩脸一红,有些尴尬:“对不起,是我太心急了。”
安宝也接过对方的茶,送到嘴边小小的抿了一口,只觉得扑鼻的清香,茶的甘甜一路从口腔里窜起,头脑仿佛教也一瞬间清明了。
老人拿起茶杯,轻轻嗅了嗅,又放下,才将视线转向安宝。
安宝只觉得一双平和中略显精税的目光望向自己,一时间竟然动也不得,话也不说不出,一阵莫名的紧张从胸口里窜上来。
“你的事情我己经听人说了,你认为自己的病因在哪里呢?”
安宝困难的咽咽口水:“我,我猜,也许我是患了人格分裂症吧。”
“为什么这么肯定?”
“因为我的很多症状都符合。”安宝不禁有些悲哀,正常人谁想把自己往精神病上面扯啊,要不是她那么多奇怪的事情得不到解释,她也不必成天疑神疑鬼的到处找医生要看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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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再和我说一说你的症状吧。”
“我经常会无缘无故的忘记很多事情,有时候又觉得自己很累,好像根本就没有在休息一样,而且,我总是感觉身边有人,感觉有人同我说话,还看到很多难以解释的现象,像是东西突然间挪了位置,像是书本忽然间飞到了书架里,像是总有人不时的捏捏我的脸……”
安宝一边说一边感觉混身凉嗖嗖的,而倩倩早就开始擦身上的鸡皮疙瘩了。
老人听的很仔细,偶尔还会问一问事情的细节部分,安宝答的很认真,不敢有隐瞒。
终于讲完了,安宝长长的松了口气,将事情说出来心里果然好轻松啊,不过马上又忐忑起来,生怕对方会说出什么更严重的话来。
老人转着手上的杯子,不知在想些什么,在听到她说到自己还经常做一些奇怪的梦时,老人的眼里明显闪过一丝光彩。
两人静静的等着老人说话,老人半敛着双眸思考了一会,突然对安宝说:“能不能看看你的手。”
“可,可以。”安宝把手递给对方。
老人将安宝的手摊开,像是要看她的掌纹,又似在看她的脉象,安宝觉得奇怪,不过也不敢多言。
老人看了一会,也没有说话,安宝有些忍不住了,正要问话,突然觉得指尖一疼。
“啊,好疼。”安宝本牟抽回手,把手指送到眼睛下面一看,看到上面一个极细的伤痕,不知是用什么弄的。
老人笑笑,不以为然:“对不起,是我不小心。”
安宝看对方一脸真诚,气也消了:“没关系的,老先生,你现在能确定我有没有病吗?”
“这个暂时还确定不了,我需要回去和其它医生讨论讨论,这是我的电话,以后我们可惟电话联系。”
安宝虽然有些心急,但也只能等待对方的结果了,她记下了老人的号码,向老人道完谢后,和倩倩一起离开了。
两人的脚步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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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拿起茶杯在桌上敲了敲,忽然身后一道不起眼的门被人推开了,沈郁从容的从里面走了出来。
“怎么样?问出了什么没有?”沈郁刚刚坐下,便问道。
老人收敛了笑容,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将手心摊开。
他的手心里静静的躺着一个莹白的玉石,玉石顶头尖,下身椭圆,此时尖尖的顶端上一抹鲜红异常的引人注目。
“这是……”沈郁疑惑。
老人不答,只是轻轻捏住那玉石,然后嘴里低声的念了几句什么,只见睡眼间,那玉石就开始绽放出微微的光采,那一抹血迹在莹光中越来越淡,越来越淡,最到,竟然全部融进了那块玉里,直至消失不见。
“这是怎么回事?”沈郁眼里掠过震惊,伸手就要去碰那块玉石。
指尖忽然一痛,竟然是被那玉石割破了。
老人一笑:“你且往上看。”
然后,再次念起刚刚的似咒的东西,可是玉石却不再放出光彩,而那抹血迹依旧还在,没有半分的变化。
老人一笑,掏出手帕将玉石上的污迹擦掉,然后收进怀里。
“刚刚那血是宝宝的?”老人不置可否。
“那这些说明什么?”沈郁再问。
“说明,这女人,身上带着能被玉石所接受的气息。”
沈郁想了想,仍然有些费解:“请明说。”
“这玉又名醒龙壁,传说,是当龙王为向心爱之人表心,而以自身灵肉铸就而成,只可惜,玉成之时,那龙王却早己变心,留下此玉甚觉难堪,便派人去毁掉,只是那人本就清楚龙王与那女子的故事,觉得那女子甚是可怜,又觉此玉玉面莹润,周体剔透,是千年难得的宝贝,不忍毁坏,便偷偷将其送与了那女子,谁知那女人早就怀了龙王的骨肉,日日泪水洗面,伤心不己,一日,便亲自找上那龙王想要评个理说,可是却撞见那龙王与其它女子耳厮鬓缠,一时伤心难抑,竟然擅自开启了万龙咒,以自身血肉为绳,肚内骨肉为咒,将那龙王死死困在了冥渊之中,永生永世不得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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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块玉难道是?”沈郁难以置信的表情,让老人微微一笑。
“就是这块玉,以龙族灵血铸成,所以对于身着沾有龙的气息的东西都十分的感兴趣,仿若自成一体一般。”
沈郁眼里震惊,喜悦,沉思交相呈现,他双手支起下颌,缓缓说道:“莫非,那个东西,真的是……。龙身上的鳞片?”
老人不言,但一切都显而易见。
“那么,宝宝是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情,还是在故意隐瞒我?”
“我想,她应该还不知道,不然,也不会让我来帮她看病了。”
沈郁扬唇一笑:“是啊,宝宝有了病,我怎么能袖手旁观呢?老先生,那您觉得宝宝这个病该如何医治呢?”
两人相视一笑,都在眼里找到了最终的答案,窗外荷叶轻轻拂动,一片的盈绿。
安宝回到家,心里还有些忐忑,但是久久也等不到老先生的电话,自己又不敢妄自打电话过去询问。
终于等到了晚上,安宝最后确定了电话没有未接来电或是短信,才将电话收了起来。
看看时间,晚上十点多了。
该睡了吧。
一想到要去睡觉,安宝就有些紧张,忆起昨天的那个梦,又有些期待。
也许,可能,大概,还会梦到他吧,只是不知道那个孩子会何了,名字取好了吗?她其实也想过几个名字的,不如说给他听听吧?
怀着对梦的期待,安宝慢慢的睡下了。
“夫人?夫人?该起来喝药了。”
好吵,是谁在说话。
“夫人?”
安宝慢慢睁开眼睛,一张有熟悉的脸庞瞬间映入眼帘。
竟是昨天生产时在她眼前忙忙碌碌的那个小丫头。
心里不禁松了口气,她回来了,她真的又梦到这里了。
安宝禁不住的微笑起来,她转过头,看向那个小丫头:“给我吧,我自己喝。”
“夫人,还是要奴婢来服伺你吧。”
“不必了,我又不是老了残了,自己能做何必假以他手呢,给我吧,你也坐,不要一直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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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宝的心情极好,看谁都觉得顺眼,一会让这个坐,一会让那个不要忙了,一会又把点心分给大家吃。
一堆见习惯主子脸色的,从小就被教导着主尊奴卑的小丫头们都个个惶恐不己,即不敢逆了安宝的吩咐,又不敢真的按照她的吩咐去做。
“好苦啊。”不过良药苦口嘛,她刚生完产,为了以后的建康,这个月子可是要好好的做。
一提到生产,安宝顿时想起自己还没见过宝宝呢。
“我想问一问,我的孩子在哪里?”
“回夫人,小世子正在奶娘那里,夫人想要看世子吗?”
当然,当然想看了,可是奶娘是怎么回事?她自己就有啊,干嘛喂别人的奶,抱来抱来,自己的娃当然要自己养。
“我想看看孩子。”
“好的,夫人,我这就去把世子抱来。”
安宝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心里的感受了,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期待,就来高考那年发成绩,都没有这样忐忑过,这可是她的孩子,她才多大啊,竟然都有宝宝了,说出来多羞人啊,哈哈,当然是假的啦,不过是个梦唉,她不只可以有宝宝,还会不只一个,她要多多生,然生天天看着一群的小帅哥小靓女在自己怀里撒娇抱抱,想想就美的要流口水了。
“夫人,世子抱来了。”
正想着,那边己经传来声音了。
安宝一回头,就见几个人前拥后护的拥着一个人走进来,那架势,活活就像是总统出访,派头十足。
嘿嘿,瞧这待遇……
中间那人很小心的抱着一个用不知名布料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孩子,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