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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风转了,明思心里却有些纳闷。这剧本的走向怎有些不对?原本到这儿不应该大团圆结局么?怎今日这人好像有些不同了?
纳闷归纳闷,明思面上还是不漏,只眨巴这大眼睛老老实实地看着荣烈,等候发落。
荣烈瞥向她,却是一句陈诉,语声淡淡,“我没穿过自个儿王妃做的衣裳。”
衣裳?
这个容易。
明思乖巧点头,柔声乖顺,“三日内就做。”
荣烈面色缓下两分,再瞥她一眼,“吵架不能分床。”
明思蓦地一愣,脸颊瞬间一热,声音低了些,也更柔了些,“不分。”
荣烈面色再缓下三分,需要竭力控制才能不露声色,依旧淡淡声,“不许朝着别的男人笑。”
不许朝人笑?
明思噎住。
这要求也太为难了些吧!
荣烈睨她,见她为难的模样,轻咳了咳,“我是说不许笑得太过——酒涡不许露出来!”
这女人虽是极少笑出酒涡,可每回见到,他都觉受不住,如何能放心让其他男人见到?
明思愣了一瞬,有些无语——她自个儿哪儿知道自己笑成啥样儿会露出酒涡?连她自个儿都没见过自己笑出酒涡的模样,这怎么控制?
可眼下这情形…还是答应为妙吧。
明思温顺地点了点头。下一瞬,表情倏地一变。黛眉微颦,攥着衣袖,扬起小脸,一双大眼睛瞬间秋水盈盈,满面委屈,楚楚可怜,“荣烈——”
望着那水光若漾的一双剪水双瞳欲说还休般的幽幽望来,荣烈心房中的那一颗心彻底化为一汪春水。
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顺着那攥着自己衣袖的手将眼前的人儿拉了过来,目光朝明思身后不自然的一扫,语声低沉,“疼么?”
“疼。”明思垂眸,语声低柔幽怨,“我爹和娘还没打过我呢…我要回去告诉我娘——”
“不许!”荣烈一把拉着她朝床边走,“我看看,真疼就擦点药。”
擦药?
这如何使得!
莫说她是装了八分骗人心疼的,就算真受伤了,她也没脸让他给她那个地方上药啊!
“不用了!”明思赶紧拉着他,咬唇低声,“没事儿,真没事儿。”
说话间,玉白的面颊已桃色隐隐。
白玉生绯,娇羞顿生娇艳,煞是动人。
荣烈说的时候也未想那般多,此刻见明思这般模样才反应过来,目所及,心欲跳,立时也生出几分躁意心慌来。
明思些许不自在,遂咬唇垂下眼帘,拉着他朝左边走,“你过来,我有话同你说。”
将荣烈安置在锦上后,明思走到一旁拿了一物放到桌上。
荣烈一看,却是一个黑色金漆的木匣。一看清,眸光便几不可查的一动!显然是猜出了其中的内容。
明思又取出一个包裹,打开却是六个大小不一的木盒子。
一一放好后,明思看了一眼那黑金色的木匣子,“这是他——”
明思还没说完,却被荣烈一把拉到怀里坐到了他腿上。明思一愣,荣烈却已经伸臂环住她的腰,语声隐恨,“他是故意的!”
明明那夜文公公来就可以将这传国玉玺交给明思,却故意传话不给东西,他明明知晓明思所想——真真可恨!
明思微怔,见荣烈眼底怨气的模样,轻轻一笑,抬手抚平他的眉心,“未必是他的意思,我听文公公那话音,只怕是他自作主张。”顿了顿,“其实这般也未曾不好”
荣烈抬眸,定定望向她。
明思柔柔一笑,眸光认真地看了他一眼,垂下眸光,用手指轻轻在他胸前似无意识的勾画,“当日的我脱逃不出来,若留下,也会让身边人难受。可我脱逃不出来,在这里总会想起那些场景,心里便更愧疚。也许你会说,我也为他着想了许多,做了许多。可是这是不同的。”顿住,淡淡一笑,“我对他做的,于我都是极轻易付出的。我曾答应过你,要好好学,学着好好去喜欢他。可我终究还是没有做到。我把他一人留在了那里,我却从来只在门前看着他。我付出的,都是对我来说容易的,可他,却是将最珍贵的给了我。可我再也没有还这份情的机会了…荣烈,我从未欠过这样大的一份情。所以,我难受。我心里疼,疼得好像自己连快活都是有罪的。”
荣烈只觉心房中的心跳得有些厉害,静静看着明思笑容中的伤感和苦涩,他忽地明白了!
她的痛,是因为知晓对方的深情,却无力同样回报。她的泪,是因为这份深情永无偿还…
一瞬间,荣烈全明白了。
“他于我,是亲人。”明思轻声低低,“是最亲近的亲人。可即便不是爱人,也希望自己的亲人能好好的活着。”
荣烈伸手握住她的手臂,轻轻摩挲着,似无声传递力量。
明思吸了一口气,露出一抹微笑,“可那样的自己,我自己也不喜欢。所以我才要走。我亏欠了一次,不想再亏欠一次。我要寻回一个最好最好的明思,这样…才配得上天下最知、最懂、最容她的那个人。”
低柔说罢,顿住口。眸光柔柔静缓地朝荣烈看着,一双乌眸若含情凝睇,秋波似水,唇畔一缕笑意,春花迎风。
世间还有比这更动听的话么?还有比这眼前人更美的女子么?
前世今生祈求了多少,盼了多少,才等到如今这一刻!
一瞬间恍若天荒地老…
可有了这一刻,哪怕前世磕破了头,走断了腿,许尽了所愿,在此刻此际,也再无半句可怨!唯谢上苍。
定定地望着眼前的女子,这一刹,荣烈宛若在这一瞬间就穿梭般越过了关山重重,走过了千山万水,终于抵达了日思夜想的神仙之地…心房在此刻满满涨满,似酸似甜,满欲溢出。
第五百九十六章相思需耐(一更奉上)
可哪里舍得?
希冀了这般久的幸福,如何能舍得溢出漏掉?一滴都舍不得。
不知为何,喉间似紧,想说什么,却又觉得说什么都不会有方才那句话更动人。
最后,只怔忪静静凝望,任心狂跳!
明思噙着一抹笑意,抬头看他一眼,又垂下,纤长的手指依旧在他胸前轻轻柔柔的画圈。
丝丝缕缕的瘙痒触感,若有若无,一直酥痒到心底。身体有些热,心跳也愈发快,似舒服,又似难耐。
竭力控制住那心神不属的躁动感,手从明思臂上滑下,握住了那盈盈不足一握的纤腰,捏了捏。目光从那正对视线形态美好的起伏山峦上强制移开,强制忽略那粉嫩似酥的精致锁骨,可鼻翼间却还还是充盈着气似幽兰的馨香。
喉结动了动,他声音有些发紧,“为何不留信?也不来信?”
“留了啊。”明思抿唇轻轻一笑,清眸抬起,眼底一丝促狭,“谁说没留信没来信?”
留了信?也来了信?
荣烈怔愣一瞬,蓦地脑中亮光一闪,“同心铃――还有那”看定明思。
同心铃便不用解释了,明思浅笑垂眸,语声柔柔,“世间万物皆有灵气,也皆有情、有语。铃兰告诉世人的是一句话――幸福归来。它告诉等候的那人,他的幸福一定会回来。而木棉花,”顿了顿,语声再低柔了些,“它的意思是,珍惜眼前人。”
原来…如此!
温柔的语声伴着醉人的话意若那最轻柔却又无可抵挡的春风瞬间吹入了人心,将那早已吹乱许久的春水一瞬间熨帖至舒缓的极致。
握在腰间的手握紧了些又松开,又握紧,却怕弄疼她,小心的克制着力道。却克制不住内心的澎湃。天下地下,只有眼前这古灵精怪到极点又慧黠调皮到极点的女子,能让他一日内地狱天堂的来回。
同纳兰笙谈话后下的种种决心,此刻早已融化在心间的那汪春水中,哪里还舍得半字重话?哪里还还能板起半分冷脸?只恨不得将全天下的好东西都捧到她面前,只要她能如同此刻这般的在他跟前柔柔展颜。
“思思――”荣烈蓦地低沉,拉长的尾音中带了几分可见的沙哑,透露着一丝渴望。晶亮的琥珀眸光眼底些许暗沉。望着她,眸光有些不分明。
明思怔了一瞬,在这般灼热的视线下,脸颊似发烫。目光几分羞涩的游移开,“元国的天特别美,就像我娘说的,山很青,水很绿。日后你若得空,咱们一块去看看。三姐姐同郑书远现在过得也很幸福。郑书远待她极好,郑书远在寨子里开了学堂,富贵也做了小孩子的启蒙师傅。他们都过得挺好。我在舅舅家住了二十日,舅舅把我撵回来了。可舅舅只是看起来凶。却是很疼我的。走的时候,他将这些年收集的药材都给了我,让我制归女丸。还说,若再得了,他会再给我送来。舅母表哥表嫂也待我极好,两个小侄子小侄女长得很漂亮,也可爱得紧――”
“亲我!”忽然。荣烈硬绷绷的出声,却是更加的沙哑,“思思,亲我!”
明思蓦地顿住口,在她说话间,那灼热的视线和手指下愈来愈快的心跳早已让她的脸红得不成样子,连带着她的心跳也跟着有些不停使唤的一下下猛跳。
目光在那亮得不可思议的琥珀眸光上一触,只觉热烈得近似咄咄逼人。无形的压迫逼人而来,却又带着不可名状的吸引力。
垂了垂眸,她倾身过去,在那额前印下羽毛般的一吻,然后慢慢挪下,眉心、鼻梁、鼻翼…最后在温热气息的喷洒间。轻轻落到了那形状优美的唇瓣上,却是摩挲碰触了一刹便欲抬起离开。
荣烈哪许她走!
“小妖精!”似早有预料,暗哑三字出口后,大手便按向明思的脑后,把那刚刚才离开一分臻首按了回来。
唇再度贴住的那一刻,明思的唇瓣便被紧紧吸住,发狠似了轻咬了下,便被灵活的舌头挑开,攻城略地…
用力的勾舔,深深的吸吮,百般的纠缠…一百多个日夜的折磨似要在这一吻中统统索回,无以伦比的强硬!
明思的舌根被吸的发麻,口腔中似也处处酥麻。这种酥麻宛若电流般的通向全身,让她几乎是无力的攀附着荣烈的肩膀才不至于倒下。可身子早已化水,全靠荣烈扶在她腰间和后颈的手才有力气继续承受这个太过激烈和太过强势的吻。
分明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