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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夫-第3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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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用老夫人说,他看着那信纸上那“方三心”三字,他也猜出来了。

他如何不了解明思的性格,那般决绝的离开,她又岂会无缘无故的来信!

三心——乃是“兰思”藏头。

他看着那信纸一字一字的念,“良城美景奈何天,草色入帘碧色青,有缘千里来相会,一衣带水……”最后三字猜不出。可是这已经足够!

他已经看出了明思的意思。这首藏头诗其实只有四字——粮草有异!

心房明明是一片空洞,却又觉心痛如绞!

如果能早收到这信……如果能……

却再也没有如果了……

三日之后,他收到陛下传信,便分兵南下。可还未赶到,就传来了大京城破,皇室皆灭的消息……

那一刻,他原本想自尽,却被包不同拦住。后来,收到了太子的传信,才振作了些起来。突围中,他替包不同挡了一锤,受了重伤。再后来,他便被人送走了。逃亡的的过程中,身边的亲兵一个一个的死去,最后,他收到了千丈坳的消息……

他吐血晕迷,失去了知觉。

再度醒来,看到的却是一个他朝思墓想,却也不敢相信会出现在眼前的人——明思。

虽然她容貌又变了,打扮也迥异两人,可他还是第一眼就认出了那一刻,在一瞬惊愣之后,心里也不是不喜悦的。不过,也只仅仅过了一瞬,心中的喜悦就化做了冰凉。

是她!的确是她!可是,他拿什么脸面来见她!

因为一个帽儿,她就已经那般心痛气急—他怎么能将蓝彩的消息说出口?

他说不出。

他是一个罪人。

对不起祖父,对不起包不同,对不起他那些死战殉国的手下,对不起太子,也对不起她……他还能有什么颜面同她相认?

那些花前月下的缱绻脉脉,犹在脑海里,深刻清晰得如同昨日。

这一生都再也能忘,也忘不了。

可是,回不去了。

再也回不去了……

只因,这条命,已经不再属于他自己。

幽暗的室内,火盆依旧暗红着明明灭灭,偶尔,几点火星乍亮。

秋池抿紧了唇,靠在床头有如雕像般一动也不动。

在这一刻的悲凉中,他只觉心中最后的那一抹温暖在渐渐远去。

余生或许漫漫,他却再也不能有资格去追寻,那个让他安心让他欢喜的所在了……

第三百四十六章不速之客(一更)

这样,日又平静地过去了三日。

秋池没有再提过什么,明思也没有再进去他。

帽儿觉着气氛有些怪,明思却只淡淡道,安静些更适宜养伤。

荣烈倒是乖觉了许多,对于明思给予的一切待遇都未再有不满的情绪。大约,是觉着人在屋檐下,反抗也无用吧。

当然,最最关键的是,在这两日早晚,明思替他的眼睛换药时,他已经明显感觉了视线再恢复。

可惜,他只将眼前的女人了个朦胧,那黏糊糊的药又涂了上来。他唯一的印象是,这女人的手虽有些发黄,但手指97ks.和手形真真好。

最值得欣喜的则是,在第一碗药下去后,睡了一觉醒来,他发现自己的内力已经开始自动凝聚。丹田也开始充盈起来。

人是这样。如果从未拥有过某种东西,也许不会奢望,也不会自怜。可一旦拥有,很难接受失去。

对于力量这种东西,男人尤其如此。一个习惯了拥有力量的人,在某一瞬如果失去,哪怕四肢俱全,行动自如,他还是会生出一种近似残废的感觉。

荣烈生性自傲得近似桀骜。所以,即便身为最尊贵的皇,他也自在武艺修为方面,下了极大的苦工。

在西胡,一般的贵族男不过练些骑射之类的外门功夫,他却是除了有极漂亮的骑射功夫外,还有着不若于一般高手的内力。

整个睿亲王府,除了自习练内功的布罗,在内力的修为上,没有一个人能及得他。

当然,不能同真正的江湖高手相比,但在一干西胡贵族中,他却是头一份儿。

内力逐渐恢复。明那女人没有谎,她是真的能解自己身上的寒毒。又察觉视力再复苏,荣烈的心情也舒畅多了。对于这个叫“四儿”的女人加诸在自己身上的种种恶劣行径,他的感受也没有那么抗拒了。

唯一让他有些磨牙的,是这两日实在是饿得有些难受。

头一日,只喝了两碗鸡汤。第二日,却是连鸡汤都没了。只有米汤。一共喝了三大碗,才勉强能不感觉饿。

还好第三日,她送来的是新鲜的肉汤。还是一次性的送了两碗来。汤里。还有些细碎的肉粒。

荣烈只觉自己生平喝过的肉汤,最香的莫过于此,便忍不住开口问,“这是什么汤?”

那女人把碗收了,语声似笑非笑,“我如果是你,我不会问。”

他噎住。只觉喉间忽地有些哽住的上涌感。不怪他敏感,而是这女人的话意,真是让他不能不浮想联翩――还尽是不好的联想。

谁知那女人又一笑,“不过是只野兔罢了――你可千万别吐。这季节,猎物可不好捉。”似又抿了抿唇,“人饿了,什么东西都会觉得好吃。东西好吃的程度,和人饥饿的程度是对等的。”

他以为那女人还要话,也未出声。躺了两日,骨头都僵了。听这女人话,还是挺有趣的。谁知,那女人了这两句,开始朝外走。

他微微一怔,忽问,“解这毒,果真只能喝汤么?”

原本,他是觉得是这女人故意想刻薄他,让他吃瘪。可不知为何。如今他有些不确信了。

这个女人,似乎并不像她表现的那样恶劣。

可他的感觉却告诉他,这个女人似乎对他真的没有什么好感。

他奇怪了。

果然,这个女人脚步一顿。“我过,你要不信,我可以给你饭吃――要吃么?”

她好似转过了头,着他。

他一噎,只好无语。

心里却是奇怪――自大,他虽算不得是花见花开,可在女人面前,他却是从来都是很得脸的。

自大,都是他给女人脸色,女人他脸色话。而这三日,他虽不见,却能确信,这女人绝对没给过他一个正常的好脸色。

荣烈忍不住摸着自己光洁精致的下颌,心道,难道这女人被长得好的男骗过,所以自己才受了池鱼之殃……是夜,明思和帽儿躺在被窝里了半晌话,才睡下不久,听得外间有人声。

是男人的声音,听起来人数还不少。

帽儿伺候人惯了,睡觉也警觉,很快翻身爬起。原本想着明思这几日都累,不想惊动她。可她方才披了衣裳起来,明思睁开了眼,侧耳听了一下,却听不仔细内容。

只听见呼呼风声中,有断续的男人嗓门,似乎在姚家的院中。

帽儿有些紧张,强作镇定道,“姐,我去。”

明思颔首,也跟着披衣起来。待帽儿出了房门,她想了想,走一旁柜旁,取出一个瓷瓶握在掌心,悄悄地穿过堂屋,了一眼在门缝里偷觑的帽儿一眼,走南面屋,推开了房门。

秋池是从伍之人,加之这近二十日睡得太多,更是浅眠。此际一听脚步声,便转头过来。

明思见他大睁着眼,也未惊异。轻步上前,也未出声,将瓶打开,倒了也药水在手心,便朝秋池脸上抹去。

秋池只一怔,便闭上了眼。

感觉那温暖滑腻的素手,在自己面上轻轻涂抹揉匀,他只觉心蓦地柔软成一片。

明思抹了一阵,借着火盆端详了一下,便转身欲走,秋池倏地捉住她的手,“四儿姑娘――”

语声低低,却是婉转无尽。

明思脚步一顿,回转首,青丝如瀑布泻于身后,身姿袅袅动人,一双清眸只静静着他,语声极轻两字,“有事?”

秋池呆愣,须臾,轻轻放手,垂眸,“我会给你们带来麻烦么?”

明思淡淡一笑。“不会。”

言毕,转身掩门出去。

走外间,只听隔壁院的人声却似大了。

一个大嗓门的男声尤其粗犷,“你这婆娘话躲躲闪闪,定是未真话!快,可有我家主?”

帽儿猫腰在门缝处着,明思便朝她招手。“姐,快来!”

明思已经猜了屋外人的身份,闻言颔首一笑。走了过去。只见隔壁房门前,站着好几个大汉。院门外还站在十来人,却是静静地,只着这两处院不话。

明思认得那正在同姚嫂对话的铁塔大汉,正是十一年前,跟在荣烈身边的那个护卫。

虽然相隔时日良久,但想不记得也不容易。那铁塔般的魁梧身材。约莫有两米高,真正的又高又壮,何况,还有那标志性的满头褐色辫。

在他身侧,有两个男。一个是四十来岁的中年男,穿的应该是一个侍卫统领类型的服饰。而另一个,则是曾经同荣烈一起想劫持他的那个车夫,想必其他两人,这人的面容较为秀气斯文一些。

来,这些应该是那妖孽的手下了。

明思暗忖。柴房在后院,不知荣烈是否听得见这前面的声音。

想了片刻,明思正想开门出去,忽又顿住,偏头对帽儿道,“你去问问,这前面的人可是他的人?”

这妖孽受伤得蹊跷,还是问清楚的好。

帽儿一滞,心里还是有些害怕。顿了顿,才嗫嗫点头,大着胆朝后院行去。

这时,隔壁的对话却又起了变化。

只见那铁塔大汉瞪着铜铃眼。姚嫂只缩着身猛摇首。她是典型的属于欺软怕硬,心里也不愿惹事,半夜突然来了这么一群凶神恶煞之辈,心里吓得很,哪里还敢招惹是非。

故而无论人家问什么,她都只是摇头。

沙鲁见她目光游移躲闪,却是不信。他们每日都会和荣烈用信箭联系,这两日突然中断消息,三人一联络,哪里还顾得去找什么秋池。赶紧聚拢回来,却只在西边山洞发现一地残骸残物,服饰正是留守的那几人。

沙鲁当时红了眼,还是布罗和卓都二人细致,查验清点了骸骨和遗物后,才确认没有荣烈在其中。

几人一路行了过来,附近的几个村都细细差了,最后才查这个村落。

见姚嫂一径的摇头,又不敢人,沙鲁没了耐性,一把将姚嫂推开,“你这婆娘,贼头贼头,指不定是我家主好,把人给藏了起来!让我找,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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