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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分割线翌日一早,明思同方管家交待清楚,让他负责打理包不同和蓝彩的婚事事宜,方管家满口应下。
方管家的回信已经收到,明思心里有了底,便将蓝彩的新身份也告知了方管家,又告知他蓝彩会从方府出嫁。
方管家惊异片刻后,神色如常的点头,“小的定会好生操办。”
明思点头,“若要银子直接来我这里取用,不必从公帐上走。”顿了顿,“还有老夫人院里有两件新漆的家俱,你也顺便去找找,想法子替换了。老夫人肺气不足,闻不得新漆。”
方管家愣了愣,紧接着颔首,心里却叹气。公帐私帐还不是一样,年前账上留的钱早就所剩无几了,还别说置办老夫人院里的那一应物件就值了几年的花销还不止。
可他是北将军府的奴才,有些事只能看着,心里再明白,也只能看,不能说。
他也看得仔细,这个夫人是个玻璃心肝儿,若论看事看人,这府里只怕没人能比她更明白更清楚。她若有心,老夫人也未必是她的对手。故而他也无太多担心,心道,时日一长,将军总能明白过来的。
两人又说了一阵,方管家退下。
到了下午,明思歇过午觉便整理了妆容带着帽儿去了秋棠院。
明思端重行了礼后,秋老夫人淡淡发话,“坐吧。”
明思在下首坐下,青衣奉了茶上来,却是普通的花茶,并非那云雾香茶。
明思也不以为杵,含笑端了抿了一口。
“包副将的亲事日期可定了?”秋老夫人看着明思。
明思颔首,“就在初八。”
秋老夫人微微蹙眉,“初八?今日都初三了。”
明思一笑,“将军只给包副将一月的休假,方管家查了日子。若不在初八,就要月末才有适宜的日子。故而选了初八,虽紧了些,但加紧操办,还是来得及的。”
田妈妈站在秋老夫人身后闻言抬首看了明思一眼,脸色有些不大好看。
明思只当没看见,只端起茶慢慢吹着。
田妈妈又望了秋老夫人一眼,眼神有些急切,秋老夫人垂了垂眸,也端起茶盏,“池儿可同你说了?”
明思一怔抬首,“说什么?”
秋老夫人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池儿说了,把田妈妈家的翠芝许给包副将做偏房。眼下虽不能一起操办,待下月包副将回了苍郡,就把翠芝一块儿带过来,也好给蓝彩做个伴儿。”
原来秋池还未同秋老夫人说……
明思垂眸笑了笑,复抬眸讶然,“娘还不知道?”一顿,又笑着摇首,“将军先前不知蓝彩是天衣坊方师长的义女,后来明思同将军说过后,将军已经说了此事作罢,让翠芝另择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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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七十四章蓝彩认母
(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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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老夫人面上神色一变,田妈妈已经惊愣生怒,“你混说!那蓝彩不是奴籍么?”
明思面色倏地一沉,语声一寒,“田妈妈,你是在同我说话么?”
秋老夫人冷着脸瞥了田妈妈一眼,“还不给少夫人陪不是?”
田妈妈面上青白交替,眼底怒色羞恼更迭满满,还是咬了牙行出一步,朝明思施礼,“奴婢一时心急,请少夫人责罚。”
明思冷冷地瞟她一眼,未言语,回首看向秋老夫人,“娘,想来敬之昨夜公务忙,还未来得及同娘说。蓝彩三年前便放了奴籍,两年前被天衣坊的方师长收做了义女。她留在明思身边只是念旧情,替我爹娘看顾我罢了。因怕旁人说三道四,故而未曾外道身份。方师长对明思早有交待,若非妥当之人,断不能让蓝彩许嫁。昨日包副将来求亲,明思看他言辞恳切,又答应待蓝彩一心一意,想来也不负方师长之意,故而才同意了。明思早间已经送了信给方师长,想必这一两日间,方师长便会过府来同包副将商议婚事事宜。”
明思淡淡微笑,对秋老夫人面上的阴沉和田妈妈眼底的恨色视若无睹。
包不同和蓝彩都是自由身,这桩婚事只要秋池不干涉,其他人也只能看着。
秋老夫人看了明思半晌,呼了口气,“既是如此,你事前也未说,那此事便算了。”
田妈妈闻言一惊,蓦地抬首,一触及秋老夫人目光又化为嗫嗫的不甘心,“老夫人……”
明思只垂眸端着茶轻抿。
秋老夫人端起茶盏,“好了,你回去吧。”
明思搁回茶盏,起身盈盈一礼,看了一眼对面的茶案圈椅,“明思已经嘱咐了方管家,让他寻两件旧漆的家俱来替换。不过同色的黄花梨只怕不好寻,只能寻些相近的,还望娘莫要见怪。”
田妈妈忽地皮笑肉不笑,“少夫人院子里不是都是百年的紫黄花梨么?”
见过不要脸的还未见过这般不要脸的!
明思扫了一眼她,目光转回到垂眸不语的秋老夫人面上,微笑道,“田妈妈可是在苍郡呆久了,我院中的都是老太君给明思备的嫁妆。明思倒不是舍不得,可若真送过来,那却不是孝道。让旁人得知——”顿住,目光淡淡转向田妈妈,“田妈妈不懂礼数,明思却不能陷娘于不义。这大京里,也没什么消息是关得住的,田妈妈是娘身边的人,日后说话还是多想想才是。”
田妈妈一噎,恨恨地盯了明思一眼,垂了首。
秋老夫人一直端着茶盏未说话,此刻淡淡开口,“无事了,你去忙你的吧。”
明思笑了笑,再行一礼,退下。
待明思离开后,田妈妈上前,“老夫人,您就任着她这般得意?”
秋老夫人眸色一片暮色沉沉,“你急什么?”
田妈妈面色现出些委屈,“可翠芝……”
秋老夫人昨日才应了她,不想今日就有这般变故。她原还想着,有了她和老夫人替女儿撑腰,迟早能想法子挤掉那贱婢。未料到一夜间,那贱婢便成了民籍,还是什么天衣坊方师长的义女!
美梦瞬间破碎,如何能不恼怒生急!
秋老夫人不耐的摆了摆手,“此事你就别再提了!年前包不同连我都拒了,如今这般还再提做什么?这天下又不只这包不同一个男子,你另再看吧!”
田妈妈默然,垂眸下去,眼底慢慢都是恨色。
片刻后,她又抬首起来,“奴婢倒不是全为了自个儿,奴婢只为老夫人委屈。今日看少夫人的模样比前些日子还不如,完全未把老夫人您放在眼里。奴婢心里看着也是闷气……”见秋老夫人阴着脸不语,她又叹气道,“可那纳兰老太君也是可恨,明明自家孙女身子不好,欺少爷年轻不知事,把个这样的孙女嫁到咱们府上。还说什么是少爷自个儿求娶的……真真蛮横无礼!”
秋老夫人沉面半晌,“续水!”
田妈妈一怔,赶紧去拎了铜壶来续水,只听秋老夫人语声低沉,“你急什么?她不过是色厉内荏端架子罢了——这个病秧子生不出来,她兴许比我还急呢!”
田妈妈续完水,拎着铜壶愣了愣,“老夫人,奴婢怎么听不明白?”
秋老夫人瞟她一眼,唇边笑意讥诮,“你不是说了么?前些日子春闱面圣,皇上将各家举荐的人选和春闱学子全收了做‘天子门生’——”
田妈妈颔首,这个消息还是她打探了告知老夫人的,眼里还是不解,这朝堂上的事儿和少夫人的事儿有何关系呢?
秋老夫人端了茶水来喝,少顷,轻轻提了茶盖来荡浮沫,“皇上这一招使得好啊!只此一举,这举荐制便被卸了一大半功用。那些世家重臣千辛万苦也不过是为皇室做了嫁衣。”
田妈妈还是不懂,茫然地望着秋老夫人。
秋老夫人很享受这种目光,唇角淡淡一笑,语声笃定,“你放心,我不去寻她,她也自然会来寻我的。”顿住,缓声道,“纳兰府庶出的女儿可还有三个未许亲事呢……”
田妈妈愕然,有些猜到了秋老夫人的意图,却又不太确定能成,“老夫人,纳兰侯府的小姐只怕不会做偏房……”
“做偏房?”秋老夫人垂眸一笑,“做偏房怎能有嫡子?我肯,只怕她还不肯呢?”
田妈妈看着老夫人,半晌才回过神,“老夫人您是想……”
秋老夫人笑看她一眼,勾了勾唇角,“她不是说是池儿自个许诺的么?那就让她纳兰府自个儿提出来,这便不算我池儿毁诺了吧!她若能识得局面,我也可给她面子,去皇后跟前求一个‘平妻’给她!”
大汉律例,男子只能娶正妻一人,有官爵功名者才可纳偏房,至于伺妾,本是奴婢身份,则不受限。
所谓平妻,则需要大功勋者才可由皇后懿旨颁令下来,特赦方可。
田妈妈愣了片刻,眼里露出笑意,“还是老夫人高明。”
秋老夫人端起茶盏就唇,但笑不语。
我是分割线方师长第二日便备了礼亲自来了北将军府。
明思信中虽未详细,但方师长也是在大京内宅混了数十年之人,如何猜不到这其中的弯弯绕绕。
按照礼数,明思先陪着方师长去秋棠院坐了片刻。闲聊几句后,秋老夫人也旁敲侧击的问了几句,方师长皆滴水不漏的回了。
秋老夫人原本心思就不是为了包不同,加之昨夜秋池也同她说定了此事,见已经为难不了明思,她也就懒得费神。
从秋棠院出来,方师长到了静湪院。
明思让帽儿在门前守着,将方师长和蓝彩领进了内间。
蓝彩奉了茶上来,明思朝蓝彩颔首一笑,“还不给干娘敬茶?”
方师长在桌前坐下,望着蓝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