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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思却是怔忪。
没有人对她说过这样的话,无论前世今生。
她没有被追求过,也没有被爱过。
心底有一处,似乎开始柔柔的软。
也许,也不是不可以的……
“我有许多缺点,有些我知,有些我不知。”明思轻轻开口,垂了垂眸,“我也不知晓如何喜欢人,如何让人欢喜。我没有想过要喜欢那个男子——”
秋池眸光一颤,手微微一紧。
“可是我想——”抬眸相对,唇畔笑意柔柔,“我可以学学。”
秋池霎时一呆!
很快便反应过来,只一瞬,心蓦地胀满,惊喜、快活、欢喜,满满地似要溢出。
眼底眉梢全都亮起!
“明思——”不知道该说什么,心是从来没有过的快活,快活得似快要跳出来给天下人看,不会说话,只能压抑住激动,迭声地轻呼着那个名字,“明思,明思——”
余光忽地瞥见那首小令,立时一顿,“这沙鸥?”
这可是她心向往之之处?
眼前人儿抿唇一笑,一笑间,酒涡轻漾,笑靥如花,“就让它等等吧,空了再去看它。”
还有比眼前女子更可爱的么?
再也没有了。
秋池朗朗轻笑,眉目间风云即散,清风明月清越而来。
实在忍不住,上前一步,一使力将明思拉入了怀中,轻轻环住。
只觉怀中人稍稍一僵,很快又放松,倚在他胸前。
堪堪只到他下颌,温暖柔软,娇小玲珑,却又曲线有致。
幽幽馨香入鼻,若有似无,却胜过任何一种花香,直教人安心沉迷。
这一刻,是那样的静谧美好,是那样的欢喜满足。
在许久之后,秋池曾无数次想起,直到那最后的一眼间,也不舍忘却。
半晌,明思微红了脸退开,“将军——”
秋池微微蹙眉,摇首,不知为何听别人叫惯了将军,却不想听明思这般称谓,想了想,“不要叫将军,叫我敬之。”
这是他的字。
明思垂眸轻笑,“那我叫你阿敬。”顿住,抬眸莞尔,“既是要不同,那就同谁都不同。”
阿敬。
秋池轻笑,“好,你便叫我阿敬。”
外间传来故意放重的脚步声,随即,蓝彩含笑莫名的声音传来,“将军,茶沏好了,可还要解酒?”
何需还解?
秋池朝外间笑看了一眼,转首看着明思,“夜深了,你身子还未好,早些歇着吧。”
明思轻轻松了口气,垂眸笑道,“好,你也早些歇息,明日还要早朝。”
秋池没有错过明思的那抹松气,在心底轻声笑了笑,“我答应过‘泰水’大人的,你放心就是。”
明思一滞,面红了红,未有言语。
秋池“呵”地低笑,眸光润亮,“我先回院子,你赶紧歇着,莫忘了吃药。”
明思颔首。
两人走到外间,明思将秋池送到门口,秋池噙笑,“你莫出来了,外间风凉。”
说完,又看了明思一眼,转身大步而去。
见秋池身影消失,明思轻轻回转过身,却见蓝彩抿唇而笑,“秋将军今夜只怕是睡不着了。”
明思看她一眼,垂眸浅笑不语。
还是分割线纳兰笙一夜好睡,起身时已近晌午。
他自来只要醉酒便会睡晚,还有后遗症。
捧着脑袋唉声叹气地进了静湪院,苦着脸,“六妹妹,有没有治头疼的法子?”
“有。”正在伏案写段子的明思笑盈盈抬首,顿了顿,抿唇挑眉,“**和棍子,你选一样便是。”
**和棍子?
纳兰笙噎住,随即眼神哀怨控诉,“六妹妹,你怎能对你五哥如何狠心?”
明思笑而不语。
一旁伺候笔墨的帽儿也嘻嘻笑。
蓝彩端了托盘进来,笑道,“小姐早吩咐熬了醒酒汤,五少爷喝了应会舒服些。”
纳兰笙“嘿嘿”一笑,上前端起,“我就知道六妹妹最疼我。”
喝完后将碗放回托盘,蓝彩端着走到珠帘前回首,“小姐,再写一炷香就该歇了,早上将军可是吩咐过的。”
明思无奈摇首,“好,再写一段儿就歇。”
纳兰笙愣了愣,目光在屋中三人面上转了个来回,蓝彩轻笑垂眸,端着托盘下去。
“哦——”纳兰笙拉长了声音,“六妹妹,你有事瞒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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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不计字数,也没多收大家的钱77的话:说实话,十点钟的时候就困了,觉得很累,可洗了个澡又精神了,码了一章,不过还是龟速,这都快2点半了无语啊睡觉起来再写#####
常常想,爱情是怎么回事?
其实爱情最美的永远只有开始……
从没有到有的那一刻,从我知到你我都知的那一瞬,让人激动,让人惊喜。
现实中其实是没有真正绝对完美的爱情,所以77只能在别人和自己的书中去寻找和想象。
女人小说中的爱情比大多数男人小说要来得轰轰烈烈,缠绵悱恻。
因为女人对爱情的渴望比男人要大的多。
爱情在男人生活中的比重远远小于女人,而男人在得到爱情后和女人在得到爱情后也是不同的。
有时候真的想活到自己的书里世界去。
因为那里有最符合自己期许和向往的男人和爱情77有时候还是比较天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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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二章梨花又开
(二更)
明思手上一顿,面上轻轻一笑,“你未知道的事,并非就是瞒啊。”
昨夜他醉成那般,满口嚷嚷“阿朱阿朱”的,便是说了,他也不听不见啊。
本来就未想过瞒他。
纳兰笙眼睛一亮,走到案前,带着几分希翼和惊喜猜测的抬眉,“出了什么事儿么?”
帽儿抿唇,望着纳兰笙,“就是五少爷和咱们都想的事儿。”
纳兰笙张了张嘴,眼睛睁大,满目惊喜,“六妹妹——”一顿,一拍书案,“秋池这小子行啊!”
眉飞色舞得好似是自己偿了夙愿。
明思垂下眼睫,抿唇轻笑。
纳兰笙高兴得在屋中转了几个圈子,“太好了!有六妹妹在,我以后有得吃、有得玩、有人说话……”
帽儿眨了眨眼,“五少爷,原来你是为你自个儿……”
纳兰笙一滞,停下噎了噎,又咳,“我当然不是,不只是为我自个儿啊——当然也有些是,”顿了顿,忽又理直气壮,“六妹妹这么好,别说我是做哥哥的,便是我不是,我也不舍得六妹妹走。秋池那小子可是同我说了不少好话,我才帮了他那么一丁点!”
明思一怔,抬首起来,“五哥哥,你同他说了些什么?”
难道纳兰笙把一切都对秋池说了?
纳兰笙触及明思的眸光,一愣,明白过来,忙不迭的摆手,“我可什么都没说!你说的话我都记着呢,你五哥自然要言而有信。我就说了让他慢慢来,还有就是想娶你就不能有其他女人。”
一是答应了明思,二是明思的事儿牵连太多,他就是想说也不能随意说啊。
他虽希望两个人好,但也明白拔苗助长,也许会适得其反的道理。
听见纳兰笙的话,明思轻轻颔了颔首。
不知为何,她并不希望秋池从别人口中知晓她的事,哪怕这个人是纳兰笙。
虽然没有过爱情,但是,她还是希望秋池能一点一滴的自己去发现,去认识真正的她。
如果两个人真正相爱,应该会有彼此的默契的吧。
看着明思静静沉思的模样,纳兰笙收住脸上笑意,走了过来,“六妹妹,你可想好了如何同他说?”
两人现在既已经开始互相接受,那之前的许多事儿又该如何解决说明?
明思笑了笑,将狼毫搁回砚池,“我不会刻意隐瞒,也不会全然告之。”
纳兰笙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少顷,又想到一事,冲明思眨了眨右眼,“那你可想过何时恢复容貌?”
想到这点,纳兰笙就很痛快,秋池那呆头鹅若是看到六妹妹的真容,不知该是何等表情!
思及去年在盛德楼和北将军府那回,纳兰笙就忍不住得意——明思那一笑可谓是倾城,连自己当日都有些惊傻了呢!
那还是男装,若是女装,还不知是何等风情!
顿时得意,又心痒之!
明思却淡笑摇首,“容貌一事不可操之过急,还需顾及老太君和宫中。”
若是被人猜疑到她是隐藏容貌,不仅会影响她,还会连累四老爷四夫人和纳兰侯府。
她毕竟是纳兰侯府的待选小姐,在宫选前隐匿容貌,这可是欺君之罪。
只能徐图,不能乱来。
对这些宫里宫外的门道心思,纳兰笙比明思更清楚,只是一时未想到,经明思这么一提,自然是明白透彻,遂颔首,“那倒是,这个得慢慢来。”
书案上,白玉花瓶上几只新摘的梨花含苞似放未放,雪白的花苞颤巍巍的冰清玉洁。
今冬寒冷,梨花也开得迟,这几日天稍稍回暖,梨花便迫不及待的开始绽露娇艳了。
明思凝视着枝头那素白的娇艳,自己来的那一年,便是这梨花盛开的季节。
而如今,自己的爱情,也会开始在这个季节么?
用尽全力去爱一个人,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纳兰笙本还想赖到秋池下朝,好好打趣儿并“勒索”点好处,可刚用过午膳,纳兰府就遣了人来,说是宫中有召。他想直接进宫,传话的下人又道,老太君和三夫人让他先回府一趟。
只好急忙忙地回了府。
回府之后,不仅老太君在等他,就连老夫人和三夫人也都在老太君的颐养院。
老太君神情还算如常,可老夫人和他娘的脸色明显不大好。
挨个行礼请安之后,纳兰笙望了一眼几人,嗫了嗫,“老祖宗,可是有什么事儿?”
看这架势,莫非不是太子相召?
老太君淡笑看着他,从旁边茶案上取过一张信笺递出,墨妈妈上前双手接了转身几步奉到他面前。
“这是太子妃刚刚捎来的信。”老太君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