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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夫-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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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以前也在纳兰四老爷身边见过几回,可此刻他的眼神却同以往都不同。

看着两人的神情,明思抿唇一笑。

阿刁朝郑书远微微颔首,郑书远也微笑颔首,“如此便劳烦阿刁兄了。”

阿刁垂眸笑了笑,平静道,“我今年二十一,比郑大哥小一岁。”

郑书远微怔,随即笑道,“那我比阿刁兄弟要痴长两岁。”

明柔凑近明思不解,“这两人怎么回事?”

明思噙笑低声,“你眼下莫问,反正日后让他们多多亲近就是。时候到了,你自然知晓。”

看着明思,明柔眸中显出些许思索之色,却也不再追问,忽又想起了件正事,“六妹妹,我给老祖宗留了一封信让她们此后不必再寻我。若是老祖宗寻你问话,你只说一概不知便是。”

明思颔首,“我省得,你放心就是。”

老祖宗再怎么疑心,也疑心不到明柔的离开会同明思有关,就如同她只怕也从未想过明柔会有勇气离开纳兰府一般。

明思心里有底。

老祖宗大概会私下寻找一段时间,若是寻不到,也自然会放弃。

也不会太久,毕竟鲁王府的亲事还等着呢。

届时,明柔大概就该“病卒”了。

这边姐妹低声叙话,那厢两个男子也在含蓄交谈。

帽儿陪着碧桃上车先上去整理盘点器物。

又过了半柱香的时辰,北风忽地寒冽呼啸起来,明思不禁打了个寒颤。

明柔伸手摸了摸明思的石青披风,摇首道,“这披风太单薄了,挡不住风,六妹妹赶紧上车吧。”

阿刁同郑书远也走了过来,明思也不矫情,朝二人点了点头,就此道别。

两辆马车背向而行,渐渐远离。

阿刁放缓速度,将挡板拉开,“眼下回去只怕赶不上进城,不如今夜去别院歇息一晚。”

城南别院正是明思曾经住了四年的地方,老太君将此处陪嫁给了明思。

明思原本也是如此打算,遂点头称“好。”

将挡板合上,阿刁便挥鞭驱马,加快了速度。

明思靠在车厢上,闭目养神。

走了数里地,马车忽地停下。

明思睁开眼,前面挡板再度拉开,阿刁低声道,“太子殿下还在。”

明思一愣,帽儿已经掀开车窗帘,此处正是十里亭。

太子的马车就停在原处,似未移动过。

明思呆了呆——这司马陵怎还在此处?

答案很快就来了。

玉兰走到她们车窗前福身一礼,神情恭敬,“殿下怕六小姐赶不及回城,特在此等候同归。”

帽儿眨了眨眼,望向明思,眸中惊奇。

明思也甚为意外,微微一愣才反应过来,“如此多谢太子殿下了。”

玉兰含笑点了点头,转身回到车上。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朝城门行去。

到了城门,玉兰下车亮出仁和宫腰牌,城门很快便开启。

过了两条街,便到了分岔路口。

皇宫在北面,北将军府却是西面。

两辆车都停了下来,明思踌躇片刻,还是同帽儿撑着伞下了车。

到了太子车驾前数步,司马陵也走了下来,却未让玉兰撑伞。

明思走到近前福身行礼,“今日多谢太子殿下了。”

“不必见外,”司马陵抬手挡住,目光定定落在明思面上,稍稍垂眸,语声温润,“明柔妹妹也托了我照应,我们二人间无需客气。明思妹妹若不嫌弃,不妨同明柔妹妹一般称呼就是。”

明思顿时愕然,蓦地抬首却见司马陵唇畔笑意极其柔和。

同样柔和的还有那双凤目中的眸光。

比上次见面的态度还要好……

明思心里霎时生出一种又诧异又怪异的感觉。

心道,能让一向厌恶自己的太子殿下爱屋及乌到这种程度——难道司马陵真正喜欢的其实是明柔?

第一百八十二章雪中送别

(下)(三更)

因为皇后选了明汐,所以他不得不割舍。

在知道明柔对郑书远的情意后,他又成全了他们二人,甚至连大夫人也放过了……

刹那间,明思心里迅速地勾勒出一个悲情男配的形象。

这样一想,似乎还真是有些逻辑。

司马陵哪里能猜到明思此刻的天马行空,看明思睁大了眼,菱形小嘴微张的失神模样,他心里却是十分之愉悦欢欣。

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这般呆愣的神情。

有些天真,也很是可爱。

唇角弯了弯,眼里带了些笑意,“明思妹妹?”

明思回过神,那句“太子哥哥”却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的,想同原来一样自称“臣妇”似乎也不妥当。

尴尬了片刻,只得道了一句,“明思先告退了。”

司马陵心中叹了口气,也知逼迫不得,面上笑意依然,从袖中拿出一块玉牌递到明思面前,“这是我宫中的令牌,日后你们若是有事,便拿着这面令牌到宫门,自有人通传。另这面令牌也可进出城门,再遇到今日的情形,也能方便一二。”

进出城门的令牌?

明思顿时清醒过来,这东西如何能随意拿?

忙摇首推辞,“不必了,我们也很少出城。”

司马陵笑了笑,伸出的手也未曾收回,“明思妹妹不必介怀担忧,这面令牌的权限只能容五人通行,若是再多,便不行了。”

明思松了口气,却还是不想接下。

司马陵却没有给她再拒绝的机会,朝帽儿淡淡扫了一眼,“还不赶紧替你家小姐收好?”

帽儿早已被惊愣,殊不料太子殿下竟然会同她说话,被太子一眼看来,顿时有些呆滞,紧接着反应过来,却又呆呆地回了一句,“小姐没说让奴婢收。”

司马陵顿时气结,但又思及前车之鉴,不好对这有些一根筋的丫鬟发火。

可眸光却冷了下来。

帽儿触及不禁慌乱一颤,微微朝后挪了挪步子。

明思暗暗叹气,双手将玉牌接过,微微垂首,“明思谢过太子……哥哥。”

咬了咬牙,还是喊了出来。

帽儿偷觑,只见明思这一声道谢之后,太子殿下面上霎时犹如春水解冻,一夜花开。

那眼里、那眉间、那唇畔全是笑意。

如玉的肌肤似乎也在刹那间生出了光泽隐隐,眸中也似有光华在流转。

帽儿看了一眼半垂首的明思,又看了一眼满面生辉的太子。

心里模糊有种感觉,却又不甚分明。

“雪大夜寒,明思妹妹请回吧。”司马陵的眸光在明思身上扫过。

明思微微颔首,不再言语,转身离开。

回到北将军府,蓝彩将温好的姜汤端来,明思饮过,洗漱一番,睡下不提。

蓝彩却心疼明思冻得冰凉的手足,暗道明日定要将那银鼠皮大氅取回,还得定做两双暖靴才是。

可惜天不从人愿。

次日一早,蓝彩忙完府中的事先去给明思定做了两双暖靴,去到天衣坊的时候却得知那件新做的银鼠皮大氅一早就被人买走了。

这日方师长去了云绣斋,还没过来天衣坊。

“方师长不是说了要留下的么?”蓝彩皱眉。

掌柜无奈,“看上这件大氅的是宫里的人,我也没法子啊。”

“宫里的人?”蓝彩微诧。

掌柜颔首,“今儿个一早,就来了个宫里的姑姑说要挑大氅,伙计们不知道,便把那件新做的拿了出来。我出来的时候,人家就已经结账了。我一看人家那腰牌,哪儿还能说不卖啊!”

正说话间,方师长来了,问明情形后也只得无奈,蓝彩重新挑了件灰鼠皮的大氅带了回去。

回到府中,明思正在同阿刁商议粮食的事儿。

“四个庄子怎么才这么点儿粮食?”明思有些惊异。

阿刁解释道,“秋收后就卖了不少。这两月粮食价格涨得厉害,原本前些日子还要卖些的,后来得了你的信儿才没卖的。往年庄子到年前一般都会只留够自用和做种的粮食,贮存起来是只是少部分,绝不会太多。粮食不比其他,一旦陈年,价格就便宜了。”

陪嫁的几个庄子虽然月前得了明思的信没有再卖粮食,可秋收后就已经按照往年的惯例卖了一大半,剩下的也不多了。

眼下那五个赶制军需的村子大多都要求将工钱折算成粮食,而且明思还应了供应这开工期间的一日三餐,方管家算了账,仅就这两处就需用粮食一千五百石左右。

而如今陪嫁的四个庄子一共剩余的粮食也就一千三百石不到,还得留出做种的和庄子上自用的。

明思从未接触过农务上的事儿,这一世没有人教过她,前世就更没见过。

所接触到的农产品不是成品就是半成品,连稻谷和小麦的原形都分不清楚的她哪里能知道农事上的管理。

只是看了田产地契,按她所知的古代生产力估算了大概的产出,却不知道庄子上经营的惯例。

蓝彩和帽儿终于发现原来明思也不是什么都懂,两个丫鬟笑嘻嘻的给明思好生解说了一通,明思这才明白了缘由。

“那就只能去收些粮食了。”明思道。

“三小姐不是给小姐留了些田产么?”蓝彩忽然想到,“何不让大少爷去看看,眼下咱们差的也不多。”

明思一听也在理,便让帽儿把匣子抱出来。

打开细细一看,几人都是瞠目结舌——大夫人给明柔置下的田产足足是明思陪嫁的四倍还有多。

大夫人买下的庄子在大京周边就有六个,其中还有一个是西山的温泉农庄。

而除了这大京六个庄子,与大京相毗邻的几个繁华些的大郡也都有大夫人替明柔置下的田产农庄。

帽儿瞪大了眼,半晌才感叹,“原先还以为大夫人待三小姐不好,其实还是心疼的。”

明思轻叹一声,“可她不知道三姐姐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将大京附近的六个庄子地契拿出来交给阿刁,让他先去办理了相关事宜,然后才好去庄子上调粮食。

转首过来,帽儿正打开首饰匣让蓝彩看大夫人给明柔留下的那两件首饰。

蓝彩看了看,“怎么只两件?”

帽儿不明白,“就只两件啊。”

蓝彩道,“这等贵重的首饰应该成套才是,又是留来做嫁妆的,即便没面花、蓖梳、宝钿这些,也该有项链和耳饰才对。”

蓝彩跟在三夫人身边数年,这些大户人家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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