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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夫-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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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样的目光,四年来,她是头一次在太子身上见到。

太子从未将目光在一个女子身上那样驻留过。

可是,真是会是纳兰六小姐么?

再次听清楚了那几个字,司马陵还是犹不置信。

怎么可能?

生平第一次在自己梦中出现的女子——怎么可能是她?

绝不可能!

可是心底忽地漏跳了一拍,却不知是震惊,还是茫然。

明明是不信,可深心某处却有一种奇异的感觉。

忽然间,眼前突地闪过多年前早被遗忘的一幕——

那个小小的女孩将丫鬟护在身后,定定地望着他,低声而又清晰,一字又一顿,“衣服脏了尚可洗,若是别的脏了……”

……

心中猛然一震!

若是她,怎么办?

他问自己。

她长得那样丑怪——自己真不在乎么?

而且——

惊雷曾害她落水,几乎丧命。她还因此痴傻失语数月之久。

而且——

自己害死了她的乳娘。

……

不会是她——定住神,他对自己说。

将心中的那丝纷扰慌乱藏住,抬首平静,“你说她们为何去了西山别院?”

玉兰一滞,敢情这位爷根本没听完她方才说的话!

噎了噎,“奴婢打听过,说是纳兰刘小姐婚期将至,故老太君让她去西山泡温泉调养。”

婚期?

司马陵一愣,忽地想起,前几日父皇同他说过北将军府同纳兰府定了亲。

他向来不在意这样的事,加之前几日在太后跟前侍疾,也未放在心上。

秋池定亲他不奇怪,可是他怎会同纳兰六小姐定亲?

婚期将至?怎会这般仓促?

第一百二十七章夜来幽梦

(二更)

一月之前他才召见过秋池,也没听他提过。

心底那丝慌乱好似又冒出来了。

好像有一种什么东西脱出了掌控的感觉。

“何时定的亲?婚期何时?”他静静开口。

玉兰回道,“秋将军十月二十一请兵部袁侍郎去纳兰侯府提的亲,后来请期是这月的二十二。”

言毕,玉兰朝太子看去,却见太子面容似极沉静。

却是沉默。

暗忖了下,她轻声道,“奴婢还有个法子。那日那三个丫鬟虽是背对着,可有两个侍卫在另外的方向,兴许能看到模样。不如奴婢去问问?”

听到玉兰的话,司马陵几乎有一刻便要应下。

可是转瞬又迟疑了。

就算是又能如何?

此刻,太多的情绪纷扰,他自己也没搞清楚自己此刻的心思。

他知道自己对那个女子起了心思。

他对她生了好奇——想知道她是谁,甚至也起了心思将她收入宫中。

那日的几个丫鬟穿着也是家常,大京中但凡有点地位的世家大族,丫鬟的服饰皆是统一。

大约应该是京中富户或是低品官员之女。

打听清楚,是应该可以纳入宫中的。

西山归来后的那夜,他平生头一次在梦中出现了一个女子。

是那日她在山茶花下抚琴的场景。

娉婷婀娜,灵气动人。

头一次梦见一个女子,他有几分愉悦的急切。

同这样的女子在一起,应该有些意思。

他如是想。

可是,眼下这一个接一个的消息,让他乱了。

她若真是她,自己能怎么做?

自己是太子,又怎能看上臣子的妻子?何况,此人还是自己的重臣。

可她又怎会是她?

一个呆板丑陋,一个灵气逼人……

如果她真是她,自己还会动心思么?

一个人的变化怎会如此之大?

自己是否该好好的查一下这个纳兰六小姐?

五心烦乱!

玉兰看着眸光不断变幻的太子,犹豫了片刻,“奴婢有一句话不知当不当说?”

司马陵看了她一眼,淡淡道,“说。”

玉兰顿了片刻,“奴婢以为……殿下还是将此事忘却的好。”望了一下太子神情,她继续道,“若那女子并非纳兰六小姐,此事还可慢慢探查。可若是那女子真是纳兰六小姐,殿下也不能如何。即便纳兰六小姐再聪慧讨喜,可毕竟容貌有异,宫中也从未有过这样的夫人。而且,纳兰府已经定了五小姐为太子妃,二小姐为常妃,断无可能将第三个小姐送入宫中。况且,纳兰六小姐五日后便要嫁入北将军府——请殿下三思。”

司马陵慢慢地平静下来。

旁观者清。

玉兰的一番话让他理清了思绪。

是的,他是太子。

天涯何处无芳草。

若那个女子真是纳兰六小姐,还未必算得是一株芳草。

那样的容貌,便是身份允许,母后只怕也不会应允。

就连自己,若真是见了那样的容貌,还能有那样的心思么?

若说纳兰府小姐的容貌,他最深刻并非五小姐,而是那最怪异的六小姐。

自己如何能纳那样一个丑女?

垂眸淡淡一笑,不免也带了几分自嘲之意——自己终究是不能免俗啊。

这般一想,便将心底所有的繁杂疑虑全都抛了开。

纳兰六小姐就算真是那日的那个女子,那便注定同自己无干。

何必多费心神。

天下女子万千,多才多艺的不知凡几。自己身为太子——难不成还找不到一个更好,更齐全的?

片刻后,他完全的平静了下来。

抬眼看向玉兰,语气也恢复到平日,“前些日子让你办的事,可有动静?”

玉兰顿了片刻,领会了太子的问话。

摇了摇首,轻声道,“没有。方府同天衣坊云绣斋都一直盯着,并无异常之处,也无异常之人出现过。”顿了顿,“殿下何不直接将那方府主人拘来一问——那假方世玉罪犯欺君,那方师长定是同谋,殿下便是让京兆尹下令,也属正理。”

司马陵瞥了一眼玉兰,“我定他罪作甚?”

如今正是缺人之际,那“方世玉”虽是假冒了身份,可他当日并不知晓自己也在盛德楼。相反,他捐了款子,解了秋池的燃眉之急。自己本不方便出面,那番话由他来说,却是最恰当不过。

何况,他还是个真正的才智之士。

困扰父皇多日的局面,他只借一个分饼的故事便道了个明白。

自己原本想着过两年再召他入京,可眼下朝政纷乱,自己实是需要臂助,才派人去了寿山郡。

他是欺君,可并非本意。

自己太需要这样的人才。

寻他,收服他才是目的。

不能打草惊蛇。

那日在秋池府上,他看出那人虽相貌阴柔,性子中却藏有一股不驯不羁之气。

这样的人,只能怀柔,却不能威压。

玉兰那日并未去到秋府,自然不了解详情。

见玉兰神情不解,司马陵也不多加解释,只道,“别的你也莫管,只管给我盯紧了,千万莫惊动了方府的人。”

玉兰颔首领命。

司马陵看了一眼玉兰,“还有呢?”

玉兰一愣,只听太子道,“让你查那叫紫茹的丫鬟,可查到了?”

玉兰顿时醒悟,“查过了。她进府早,好像识得一些字,可没查到会不会写。”

闻言,司马陵蓦地生出一股烦躁。

怎就没一个好消息?

玉兰抬眼望了一眼太子,心中疑惑。

太子这段时日为何这般关注纳兰府?

自富贵同路十三离开后,她日日跟在太子身边。

心里明白太子并不喜纳兰府的小姐,也包括了未来的太子妃。

可前些日子却让自己送了一盆花,还故意把花瓣拆了几瓣,吩咐自己的话,也让她摸不着头脑。

而今又对纳兰府的一个丫鬟这般着紧……

忽又想起先前最早的谈话——玉兰心中没来由的一动:怎么好像最近的事都跟纳兰府扯上了关系?

“殿下,”看着太子拧紧的眉头,她迟疑着开口,“殿下为何要查这丫鬟?”

太子眸光瞬间电射而来,她心中一颤,赶紧垂首,“奴婢冒犯,请殿下恕罪。”

身为奴才,只有听的资格,没有问的权利。

她僭越了。

可是太子却开了口,“四年前,在纳兰侯府,有人在我身上放了一张字条,告知我平素食用的果脯中下了毒——”

看着神情惊异的玉兰,司马陵唇角淡笑,眸色却深沉,“若非如此,今**也不会站在此处。”

玉兰顿时明白了,平复了惊诧的心情,“殿下是想寻这送信之人。”

司马陵轻轻颔首。

心里却道,若真是那个小丫头——她便救了自己两回了。

在证实了三夫人非送信之人之后,又听了玉兰的话,他心里便起了一种强烈的直觉。

两次出手救他的很可能就是同一人!

同样的救了他,同样的不愿意暴露身份,而且,那字条上的语气让他莫名的有一种熟悉感。

至今,他还记得那小丫头调皮的语气。

可惜他翻遍了古籍,也未查出“马克思”是何人何物。

想到此处,他心中恨道:若是揪出这小丫头,定要好生修理一番——然后,再重重的赏她!

旁人求都求不到的功劳,她竟然躲之不及!

真真是太不像话,太不知好歹!

想到此处,又忍不住心底有些笑意——这小丫头才是顶顶有意思的。

心底暗自思量片刻,他还是将当日的情形说了一遍。

言毕,望着玉兰,“你如何看?”

玉兰细细的思索了一番,蹙眉道,“这般说来,这送信之人必定碰触过那果脯——”又犹疑,“可都是三房之人啊!三夫人的丫鬟嗅查了果脯,然后殿下把果脯赏了纳兰五少爷——”

听得此处,司马陵眸光一闪,脑中瞬间清晰。

既然不是三夫人,那缘由就必定在自己赏给纳兰笙的那匣子果脯身上!

纳兰笙不是头回见自己食那果脯,他定不会识得那曼斯花之毒。

这一点自己能肯定。

这样看来,那人定是他身边之人。

此时,玉兰也想到了,“殿下,那人应是五少爷身边的人。”

司马陵唇角浅笑,颔首。

望了一眼太子,玉兰道,“殿下可要奴婢派人去召纳兰五少爷进宫?”

只见太子浅笑摇首,“那小子性子看似直白,却是粗中有细,若这般贸然相问,他只怕会生疑。再则,我赏的东西,他便是给了人,想必也不会认的。”

玉兰迟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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