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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匹。您看怎么样?不满意我们可以商量。”
“一千人?”王玉婷很吃惊。她现在也只有两千人而已。“让我指挥?”她不敢确定,酋长没有图谋,不会插手?
“是的,他们全听候您的命令。只有您无可挑剔的指挥智慧才能发挥他们的最大力量,而且也只有您才能尽可能地保护他们的生命,毕竟没有人愿意白白送死。”
“奥来尔酋长,你的话真是很动听。”王玉婷忍不住偷笑,她尽力掩饰,不让客人发现她的喜悦。心里更是乐开了花。
“可爱的女首领,假如你不讨厌我,我们可以成为朋友,让我们的联系更加紧密。”
“说什么呢!奥来尔酋长,我们已经是朋友了。”
“真的吗?我喜欢你。让我们举起酒杯,为女首领的智慧与美貌,以及我们的友谊干杯吧!”酋长把盛满红色酒液的杯子递给王玉婷,自己也举起一支。
两支酒杯相互碰撞,满沿的酒晃动着,倾洒而出,两人一饮而尽。王玉婷翻转酒杯,显示自己已喝干了酒,酋长也学着她的样子把酒杯倒转。
快乐的笑声传出帐外,帐篷外的人全知道了他们的女首领与新朋友的愉快会谈。
帐篷外守候的安巴利感到几分诧异,他把他的疑问告诉了莫里,“你不感到奇怪吗?奥来尔应该是塞叶尼的忠实追随者才对,怎么忽然改变态度了?”
莫里很不以为然,“世界上哪有一尘不变的东西,就像和女人睡觉,不管对那女人多么爱恋,总有厌倦的一天。你喝多了,脑子不清醒了吧?”
王玉婷与奥来尔一连干下好几杯。奥来尔酋长是很会说话的人,没有刚见面时的拘束后,他的风趣立刻显现出来,王玉婷猜想这位酋长的女人缘一定不错,才几句话已使她心花怒放,尽管知道大多是奉承与讨好,可她爱听,这样的话怎么听也不会讨厌。
“漂亮的女首领,您有什么烦恼吗?让我来为您消除。”奥来尔酋长很没酒量,似乎有些醉意,坐着的身体摇摇晃晃。
“烦恼?没什么烦恼。能杀掉害死尼米的阿克果是我现在最大的心愿。”王玉婷不经意地讲述。奥来尔凑近她身边,“我的女首领,如果您想要除掉阿克果可不是简单的事。不过现在,我们也并不是没有机会。据我所知,阿克果带着大部分战士与塞叶尼在一起。”
“这不新鲜,我早知道了。”
“从前您没有行动是因为实力不够,这是英明的忍耐。可是现在力量已经发生变化,有了我的支持,对付阿克果的空寨已经足够了。我们首先洗劫他的村寨,让傲慢的酋长着急跳脚。”
“他应该会回来救他的老巢吧?我可以在半路埋伏……”王玉婷托住下巴,又有诡计在大脑中成形。
第三十二节 局 愚蠢
'奇‘书‘网'时间:2006…1…4 19:05:00 。:2895
阳光洋洋洒洒地从树冠上倾斜而下,落上王玉婷的肩头,她抬头看向头顶,树叶间闪耀着星星点点,比夜晚繁星满天的天空还要多姿多彩。她骑着马,摇摇晃晃,竟有些想打瞌睡。
派出的探子忽然回来通告,把她从逐渐模糊的意识中挽救了出来。“首领,我们快到了!”
“哦?敌人的情况怎么样?”王玉婷询问道。
“没有动静。留守的人不多,他们的酋长还没回来。”
“很好。找个地方扎营。”她向全军发布命令。
接收到奥来尔的一千人后,王玉婷布置了详细计划,留下少量人驻守营地,其余的她带走。奥来尔酋长没有随行,因为他已将一千新盟军的指挥权给了王玉婷,如果他出现在现场,会给王玉婷的指挥带来困扰。总爱冲锋陷阵的安巴利这次竟没有跟去,他是王玉婷新计划的反对者之一,虽然拿不出具体原因反对她的战术,无法说服其他人,可他却坚持留下,王玉婷于是把营地交由他管理。
隐藏好部队,她带着忠心的卫士加鲁登上山坡。透过望远镜遥望山下的村落。这是个相当庞大的村子,是阿克果领地中最重要的一个聚落,王玉婷从前所见的小村庄完全不能相比,如果村内建筑讲究一些,再建几座商铺,把空地变作市场,发展成小镇没有问题。望远镜使眼前的景物更加清晰,村里的人们过着平静生活,完全不知道危险已经靠近。除了日常布置的守卫外,王玉婷没见到多余的战斗力,看来阿克果很放心他的领地,把精英力量全带走对付哈斯德鲁巴了。拿下这座村寨以她现在的实力来说不成问题,可她的目标却不是它。
加鲁很奇怪地看着望远镜,从那两个连接在一起的圆筒内能看见什么呢?王玉婷有许多东西总让人猜不透,就像她本人般始终是个谜。
夜晚,村庄外出现了匹孤单的马,载着骑手奔向远方。巡夜的哨兵发现了他,并把这件事告诉他们的女首领。看来他们的行踪已被村里人发现了。王玉婷没有派人拦截,她有意放跑派去通知阿克果的人。即使现在不放人一马,明天进攻时,她也会这么做。
王玉婷打着呵欠,吵吵闹闹的莫里就像当初被她挑刺时一样,不停地与她争吵。把他赶走后,终于卷入被褥,可以入睡了。梦境一直延续到清晨的号角吵醒营地里每一个人。
号手吹出了出发号令,两千多部落联军整装待发。王玉婷跨上战马,几句简短的讲话后,拔出短剑,剑尖直指远方看不见的阿克果的村子。整片大地充满了渴望胜利的呐喊。
当一千多全副武装的,有备而来的南方联盟军队出现在平静的村庄前方时,安逸生活的人们原本幸福的脸孔立刻被惊骇与恐惧扭曲,女人的惊恐尖叫就连准备围攻的敌人也能一清二楚地听见。
王玉婷没有让奥来尔新加入的一千人加入围攻村庄的队伍,而是对他们另做安排。毕竟她还不知道他们是否可靠,是否会完全服从她。她不会让敌人发现她的全部力量,这一千人将作为伏兵,应付阿克果的马人或任何可能出现的援军。村寨里能作战的成年男子不足一千,加上大量老弱妇孺的拖累,王玉婷有绝对的信心占领这里,并且是速战速决。
“首领小姐,需要派人劝降吗?”莫里跟往常一样咨询王玉婷。每战前,他的女首领通常会给对方避免流血的机会。
王玉婷这次却一改常态,“不用了,谈判太耗时间,我们需要时间修整,应付更大的战斗。要尽可能地使敌人流血,让他们的首领被愤怒冲昏头脑,这样才会更容易对付。”
“是,遵照你的意思。”莫里总是找不到破绽反对王玉婷的决定。
进攻的号角声使防守在木墙上的战士们紧张万分。他们看见骑红马的女人在阵前来回奔走,鼓励士气,著名的“卡彼坦尼亚的妖女”不就是她么?这个以狡猾而闻名的甚至不能称为“女人”的女孩不知道会耍出怎样的花招,作为首领的她突然出现在阵前,敌人似乎将从正面进攻。
仅剩的能战斗的人全集中到村寨正面,女人和小孩背着背篓,把石头运往墙下,壮汉们推动粗壮的方木抵住大门,每一位木墙上的弓箭手紧握着保命的弓柄,一支箭已搭上弓弦,随时能将任何靠近的敌人射穿。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死守。昨夜派出的信使已经安全逃出,他们必须坚守到首领回来救援。
第二遍号角声贯穿整个村子,它像是汹涌的洪水,要把村庄吞没。
他们该来了吧?木墙上的战士望着森林边沿的列阵咽下口水,这可能是他最后一次咽口水了。握住弓箭的手没有颤抖,不就像打猎猛兽般容易吗?但是镇定的外表下,心跳却越来越紊乱。已是第二次吹响进攻号角了,敌人们竟没有动静,该死的本该来到的进攻究竟什么时候才会来?刚才还在阵前晃悠的小妖女不见了,或许这又是她的什么诡计吧?胡思乱想时,号角吹响第三遍。
“首领,下令吧!你不是说时间紧迫吗?”莫里急切地向王玉婷大喊。女首领只许号手吹号,却不让他们进攻。然而他没有耐心的要求,只得到了漫不经心的回答。
“急什么?不急这一会儿。再等等,按计划行事没有错的。”王玉婷的回答很有耐性。
木墙上的战士以及墙下的准备决一死战的村民们开始迷惑,卡彼坦尼亚的妖女要干什么?是打还是不打?长老杵着拐杖呼吁大家不要分心,只要敌人仍在家门口,他们一定会进攻的。
忽然,村后升起滚滚浓烟,火光伴随凄厉的叫喊从村庄后方传来。从群中跌跌撞撞冲进一人,还没有到达长老身边就已失去力气,扑倒在地,他的背上插着箭。“他们……他们在后面……”说完,他死了。
“难怪他们没有进攻,这是假象!”人群中有恍然大悟。
“该死的女人,就会用诡计!”
“留下几人监视,大家到后面去!快!”
守寨的人原以为王玉婷会从正面进攻,他们已把不多的人员和所有器械安置在了前端。没想到竟是白忙一场。
看着木墙上的慌乱景象,望远镜下的嘴唇接出条可爱的弧线,王玉婷此时甚至担忧起她的敌人来,这可是座面积不小的村寨,从一端飞奔向另一端估计会被累个半死。看来她高估了她的对手阿克果,竟然只留下这么一丁点儿人防守大本营,自己只是命加鲁带上骑兵队绕到村后射射箭,放放火,人手就不够用了,这位酋长真是愚蠢到家。他的老巢至今无事,连王玉婷也替他感到不可思议。
又是一声敌方的号角划过村落上空,惊慌嘈杂的人群没有在意它,少数听见的人也只是随口溜出一句“又来了”。那些骑兵队已让他们焦头烂额,跑跑停停,没人知道他们将在哪里停下攻击。村庄四周已经着火,黑色与灰色的呛人烟尘覆盖村庄上方空间。
村外忽然传来震天的呐喊,那声音比村内的慌乱杂音还要响亮。“他们来了!他们……”门楼上的守卫还没有完成他的高喊,一支投枪已穿过咽喉,带走所有音节。
没剩多少人的正面防御体上除了射出几支可怜的零星箭矢外,人们只能躲进结实的墙体背后,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