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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仗,她必须赢,斗过了李御,李珑就不在话下。
到时候,南唐,就是她庞家的了。
“母后何不让朕自己去办!”李御上前一步,只想从庞乌燕手中拿回一些自己身为南唐皇帝该有的权利。
“御儿,珑儿的事,不够你头疼么?
你才刚刚让我省心,她那边却开始蠢蠢欲动了!
你要是有时间,就替哀家管管你这个不听话的妹妹吧!”
“既然母亲这么说,朕就知道该做什么了!
立后的事,请母后多操操心!”
李御仍旧锁着眉头,微微眯着的眼睛,让人猜不出他在想什么!
情劫:南唐政变,白羽梦魇(11)
“你是哀家的孩子,哀家不为你操心还能为谁操心?”
庞乌燕抬起头来,一脸的慈祥,语重心长道:
“御儿,你既然已经收了心要管理国事,就该有个做皇帝的样子。
你明白哀家的意思么?你看看你的后宫!
都乱成什么样,你就从后宫开始管理吧!”
“是,儿臣这就开始整治后宫!!”李御点点头,“儿臣告退!”
李御在退出落燕宫的时候,李珑正进门而来。
两人相视一眼,彼此都心照不宣。
自从玲儿死后,原本亲密无间的两兄妹,如今已经形同陌路。
甚至,彼此仇视。
玲珑殿,李御的寝宫,当初是玲儿起的名字。
李御站在玲珑殿前,看着匾额上的字。
玲珑殿!那三个字,还是玲儿写的。
母后曾说,玲儿的字太过秀气,不适合做九阳皇帝的寝殿的匾额。
但是他不在意,硬是用了玲儿的字,做了他寝殿的匾额。
“蕙心!”李御站在玲珑殿前,叫来了御前的最高宫女蕙心。
“陛下!”蕙心自玲珑殿内出来,静候在李御身前,听候吩咐。
“命人把这匾额给换了,今后朕的寝宫要改名!”
李御再也不看玲珑殿的匾额,一边朝殿内走一边道。
“陛下!”蕙心跟在身后,“真的要的把玲珑殿的匾额给换掉么?”
“朕说换就换,你还等什么,立刻给朕换了!”
李御有些不耐烦,语气中带着愠怒。
“是!”蕙心福了福身,再问,“请问陛下,换掉了,要改什么名儿!?”
情劫:南唐政变,白羽梦魇(12)
“改什么名?”揉揉眉心,纠结着名字,
“就要皇爷爷当初的名字,圣明殿!”
“是!”蕙心应声而去。立刻找了殿内的太监,和宫中的师傅,重新写了块匾额,把玲珑殿的名字给换成了圣明殿。
换殿名是第一件事,第二件事是皇宫内那些被临幸的宫女才人们。
该升为一品妃子的,升为了妃子,改打入冷宫的,都打入了冷宫。
这一举动,对南唐的政事并没有多大的影响。
朝中的党羽们,也并不往心里去。
但是,在庞乌燕看来,李御是要反击了。
因为那升为妃子的,都是她安排在李御身边的宫女。
将她们升为一品妃子,她们就不能在御前监视她。
不仅有自己的宫殿,还有宫婢跟随,如此一来,行动就更加不方便了。
而李御御前的宫女,除了心腹蕙心外,包括太监在内,都被更换了。
他要反击,就中自己的身边坐起。
庞太后知道,儿子长大了,到了不听话的一天了。
“陛下这写日子,就做了这些事,现在他出宫到海国使馆去了!”
禤衣站在庞乌燕身边总结道,“娘娘,真的要殿下立后么?”
“六年前,他登基时,是十五岁,如今已经二十一岁了!”
庞乌燕放下手中的书籍,起身朝床边走去,
“禤衣,我朝皇帝,没有一个到了二十一岁还不亲政的!”
“是,禤衣知道!”禤衣点点头,心中明白,庞乌燕这一次要是在不放手,恐怕难逃悠悠之口。
情劫:南唐政变,白羽梦魇(13)
一旦百姓反她,她就会立刻下台。
语气让擅于治国的女儿抢了儿子的皇位,不如把皇权叫到李御手中。
毕竟李御是还顾及这份母子情的,但是,李珑……
那个女儿,自从知道了三年前她做的事情之后,就对她一直记恨在心。
“既然皇兄要把皇权留给母亲,那珑儿就要抢回来!
母后,南唐的江山姓李,不姓庞。
你三年前利用玲儿离间我和哥哥,让他变成如今不理朝政的昏君。
你以为你这样,就能永远掌控南唐的皇权么?
母后,皇兄不理朝政,还有我。
我会把南唐的皇权,一点一点的夺回来!”
在南唐与九阳因为曙凤城开战取胜之后,李珑手拿长剑,跑到了落燕宫。
那一日,她剑指自己的母后,说了这样一番看似大逆不道的话。
那时的庞乌燕大病初愈,刚刚醒来,就听到了自己女儿这样的一番话语,顿时又昏了过去。
但是庞乌燕毕竟似乎庞乌燕,一个时辰之后她就醒了,这一次醒来,竟奇迹般的恢复了过来。
冬日的芙蓉城没有雪,今日却下了雨。
冬雨是很凉的,凉透了心!
庞乌燕站在床边,看着一颗颗的水珠落下,眉头越锁越深,拳头,越握越紧。
“哀家十三岁入宫,从小小的一名才人坐起,期间被多少人欺负。
如今登上了后位,掌握了南唐皇权,来欺负哀家的,竟是哀家最疼爱的一双儿女……”
“娘娘,您歇一会儿吧!”禤衣看着庞乌燕的样子,心中竟有些发愣。
情劫:南唐政变,白羽梦魇(14)
太后醒病愈之后,经常会回想起之前的生活,那眉宇间,都透着隐隐的杀气!
这样的庞乌燕,让禤衣害怕。
“不歇,哀家还没老,为何要歇下?
哀家辛辛苦苦将南唐治理到如今的样子,为何要让给他们……”
“娘娘……”禤衣眼疾手快,扶住了昏倒的庞乌燕,“来人,快来人……”
落燕宫内一片忙碌,但是李御却并不知道。
海国使馆内,白羽的寝室中。
就在李御踏进房门的同时,昏迷数日的白羽,没有任何征兆的,猛然就睁开了眼睛。
“阿羽!”
一直守在白羽床榻边的甄澜欣喜万分,他抓着白羽的手,满脸关切。
“你是谁!”白羽眼睛微眯,眉头微锁,一副很不满的样子。
“阿羽,我是甄澜,不记得了么?”
甄澜紧紧抓着白羽的手,她却死命的挣扎,要抽回自己的手。
“甄澜,我不是认识!”
白羽使劲一用力,就挣脱了甄澜的束缚。
她动作迅速地拿起床边的飞雪剑,锦被一掀,身形一闪,就朝进门而来的李御移去。
李御愣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拔出长剑,挡住了白羽的刺来的飞雪剑。
“阿羽,你这是要干什么?我做错什么么?”
李御一边躲避白羽招招致命的攻击,一边乘隙询问她。
“像你这样的衣冠禽兽,不配留在世上,毁我清白的人,我追到下辈子都不会放过!”
甄澜愣在了原地,看着在屋内打斗的两人,白羽用的招式,不是她惯用的手法。
情劫:南唐政变,白羽梦魇(15)
那样变幻莫测的招式又快有准,每一招都让人无法猜测,每一招,都是致命的!
“阿羽!”甄澜终于出手,长鸣剑一出,打掉了白羽手中的飞雪剑。
他要是再不出手,李御恐怕就死在了白羽手中的飞雪剑下!
“长鸣剑,你是九阳皇甫氏的人!”白羽一边把视线移到甄澜脸上一边问,
“你不是皇甫少卿,你是谁?跟皇甫少卿有什么关系,长鸣剑为何会在你的手中!”
“我是甄澜,海国的甄澜,阿羽,你不再好好想想!”
“我管你是谁!”白羽右脚一踩,地上的飞雪剑就朝上弹起。
白羽抓住飞雪剑,剑指甄澜,“任何挡我杀李少康的人,我会一并杀掉。
你若不想死,就别挡着我的路!”
“公主!”格桑适时地出现在白羽的寝室内,
他的手中,拿着一面铜镜,走向白羽,问她,
“你叫什么?”
“白……”白羽在说出自己名字的时候,只说出了自己的姓氏,却说不出的自己的名字。
“白……”白羽拿着飞雪剑,抱着自己的头,“白……我叫什么?”
“公主看看……这是公主本人么?”格桑把镜子递到白羽面前。
“这……”白羽拿着铜镜,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这不是我……”
白羽摸摸自己顺直的黑发,不解地问格桑,“孔雀,我的头发,怎么变成黑色的了,
这不是我,不是我……”
“公主是谁?”格桑上前一步,抓着白羽的手,从她手中拿走飞雪剑。
情劫:南唐政变,白羽梦魇(16)
“是谁?”白羽拿着手中的铜镜,再次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对,你是谁!?”再次询问,“是谁?”
“我是……是……”白羽看着自己的黑发,“我的头发,不是黑色的……”
“阿羽!”甄澜上前来,抓着她的手,连带她手中的黑发一起窝在掌中,
“阿羽,以前你的头发是白色的,是我给你剪掉的,你自己得么?”
“剪掉了?”白羽不解地看着甄澜,脑中浮现出了一丝丝白发飘落在地面的那一幕,
“是,甄澜,是剪掉了,我记得!”
“对,那你是谁?”听到白羽叫自己的名字,甄澜欣喜若狂,“告诉我,你是谁?”
“我是谁?”白羽眯着眼睛,脑中时而浮现出月光下蔚蓝的大海。
时而又变换成西门焰的脸,还有甄澜的脸,皇甫鸣的脸,李御的脸……
这些熟悉的面容,适合变成他们的上一世,时而又变成这一世。
这是白凤的记与白羽的记忆重叠……
“羽……哥哥叫我小羽……”白羽睁开眼睛,丢下了飞雪剑,抓着甄澜的手,
“甄澜,我叫白羽……”
“对,你叫白羽!”甄澜松了一口气,把白羽拥入怀中,“是我阿羽!”
“嗯!”白羽点点头,靠在甄澜怀中,侧着脸,听着甄澜的心跳。
侧脸的白羽,看到了走近他们的李御,她猛地抬起头来,眼露杀气,
“李少康!”白羽一脸的杀气,怒瞪着李御!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