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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认错人了,我以为是望舒。”地上的伪娘皇帝自己爬了起来,拍屁股上的土。
我瞪他,微微气喘。我可不大相信他的话,望舒是他老婆,他会不认识?
“呃,你们今天都穿黄!从后面看一样的曼妙。”他居然还冲我笑!笑得还很温润!一双媚眼竟能漾出桃花来。
好借口!可望舒的黄色衣裙,在皎洁的月光下有光芒闪烁,而我这一身朴素得多。根本不可能看错。我紧咬了唇,死死的握紧了拳,他已经有几十个女人了,还嫌不够吗?他是皇帝,身边又有丙常,不然我早一拳揍过去了。这个流氓!玩弄了梅妃不说,居然还敢来调戏我!
那个叫丙常的公公在一旁轻咳了一声。他的眼睛偶尔向我一瞥,精光四射。
当年在齐王府,我第一次见到伪娘时,这个丙常就引了我的注意,那时我就觉得他不是一般的角色,看起来阴沉得很。而且我离开齐王府后,还有人跟踪我。现在时隔一年多,我不知道他能不能认出我来。我自己知道我的变化很大,因为这一年里我发育了,看起来比那时多了些女人味。但这公公的眼神让我多少有些心虚。就算我现在很想冲上去再揍伪娘几拳,有这个丙常在,我也不敢了。
我扭头跑回了小厅。
“飞帘。”他居然还在后面叫我!
我冲进小厅时,黑蝙蝠还在和舅舅说话。他本来姿态有些慵懒地靠在椅上,一看到跑得有些气喘的我,簌地坐直了身体。
我咬了唇,我们的眼神快速的交流。我看不到他面具下脸上的表情,但我注意到,他本来放在桌上的手握成了拳头,缩进了他宽大的袖管里。
我稳定好心神,坐回我原来的位置上。
过了一会儿望舒回来了,她换了一件水红的裙子,看起来仍是闷闷的,不知在想什么心思。再过一会,伪娘皇帝也回来了,没事人一样。太后的奴仆过来报说,太后身体不适,不来了。于是,只剩下舅舅一个人还在说话,可他再能说,也不能一个人唱独角戏啊。这场宴会到了该结束的时候了。
黑蝙蝠说,“窦公放心,我在中秋前抽时间去一次潼关。”
“有劳宁王殿下了。”
“那么,窦家在蓝田境内的田地与晋中我的几块封地交换的事……”
“这两天,我就拿田契过来。”舅舅咧了嘴,很快活的样子。
蓝田境内多山地,而晋中多是肥沃的平原,我看了一眼黑蝙蝠。他的事果然是我不能懂的。看样子两人达成了什么协议,算是皆大欢喜吗?我看不出来。
黑蝙蝠起身告辞,我跟着站了起来。我和伪娘皇帝之间刚才的事,就像没有发生过一样。大家依旧行礼如仪,依依惜别一翻,这才算是宴会结束。
在出宫的路上,我俩谁都没话。黑蝙蝠沉默得可怕,而我满腹的心事。
我坐上了小温车,黑蝙蝠却没有跨上他的大黑马。而是一躬身,挤到了我身边坐下。
“我再也不让你进宫了!”他说。
此时我已经冷静了下来,“我没事,倒是那人摔了一跤。”
黑蝙蝠沉默半晌,“那也不行!”
“这样的人也配作皇帝!”我冷哼。
“外人不知道他这个样子。”
“梅相知道。”我不怕黑蝙蝠生气,直接说了出来。
“梅相不敢也不会说出去,就是对你说了,事后也不会承认。”
“姐姐今天说,这一年里,他已经收用了几十个女子!”
“现在整个皇宫都是他的了。”
“那也不能……”我突然想起什么,打了老黑一下,小声说:“好在你没当皇帝。”
他似乎一下子没明白我说的是什么,好一会,才“哼”了一声,“我不喜欢。”
“我可没看出来你不喜欢。”
“对你,那可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他低头,好半天不说话。然后握了我一直放在膝上的手,“我只对你一人那样子。可澈不一样,他天生就会冲人笑,会说漂亮话。人都觉得他可亲近。女人也都很容易喜欢上他,你……”
“我怎么啦”他不会以为我会喜欢上那个伪娘吧。我的眼光有那么差吗?
“你对我很重要,”他说,“所以,不会让你再见他。”
我歪过头来看他,他看起来有些忧郁。
“吃醋啦?”我说。
“嗯。”他居然承认!“还很内疚,但,现在……”
“我懂,”我说,“今天要不是他身边那个老太监,我都把他打了。”
“丙常原是先帝身边的。”
“身手很好!”
“你别惹他。”
他抓着我的手,慢慢握紧。“我再也不会让今天这样的事发生了。”
看样子,他对今天的事居然比对我被黑衣人打劫还担心。更重要的,我没意识到,他对自己的父亲称呼居然那么微妙。
第73章洞房
我们各自洗浴,在相隔的两个房间里,这是宁王府进了宫回来后的必然程序。我本来还担心他会逼我鸳鸯浴什么的,好在没有。
事实上,他今天在马车上,后来一直很沉默。回来后也没看出他有什么兴致。
我在浴桶里荒腔走板的唱了半首歌,突然想起来大声喊:“老黑。”
“唉。”隔壁居然应了。
“你要不要加点宵夜?我刚才宴会上几乎什么都没吃,我饿!”
“好。”
“想吃臊子面还是吃清粥小卷饼?”
“随便。”
“那就臊子面吧,有现成的干面,快。”
我们两其实在宴席上都没吃什么东西。因为黑蝙蝠说了让我少吃少说话,所以我就理解为最好什么也别吃。我看得出来,老黑对宫中异常的防备,加上上回我第一次给他吃辣椒时,他给自己催吐的行为,我就知道,他或者他身边是有人出过事的。
我本来想在浴桶里多泡一会儿,可听到隔壁水响,也赶紧从浴桶里跳出来。他不会直接过来吧,我可没准备好就这么裸裎相对。
等我穿好衣服出来,居然没看见老黑。我喊了两声,也没有回应。井天殿很大,我又是第一次进来,也不知能到哪里找到他。只得自己掌了灯,打算先去厨房。
没想到刚到门口,就看到了院子里他孤零零站着的身影。他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居家白袍,松松垮垮的没系带子,和平日里他那一身黑的形像相去甚远。我悄悄地掩上去,到了他背后,他一头乌油的黑发还在滴着水,我抓住发梢,恶作剧的拉了拉。
他好脾气地“唉”了一声,却没有进一步的反应。他正对着天上的半轮月亮发呆。我看看他,又看看天上。离中秋还有几天,月亮不圆。空中还有厚的云层在滚动。晦暗之中的月色并不美好。
我凑到他身边,“你看什么?”
“你。”
“呸!那明明是望舒。”
“推动那滚滚浓云的是你。你看,已经挡住月亮了。”
我愣了一下,去看天上的黑云,果然是飞快的移动,越聚越多。
“明天会不会下雨?”
他摸摸我的脑袋,“去给我做宵夜吧,我也饿了。”
等我端了面进来,他已在前厅的饭桌前等我。他没戴面具,所以我一眼就看出他有些沮丧。
“咦?怎么不继续看我和望舒在天上争高下了?”
他居然不理我,直接端起碗吃面。
我歪了头看他的表情:严肃!
“你没事吧?”
面进入他的喉咙一下子就化于无形。
“啊,你吃慢点,你这样吃东西不消化。”我无奈的不知第几次提醒他。
现在轮到他看我吃,他看我的眼神很专注。我每一次吞咽都都带动他的喉节跟着滚动一下。害得我总觉得他是没吃饱。可问他还要不要,他又直摇头。
看我吃完,他飞快的递上我的粉红帕子。
“咦?你是从哪里找到的?”我自己从来都找不到它们。
我刚刚把帕子抓到手里,他突然伸手,一把把我抱进了怀里,我根本来不及擦的嘴边油渍全蹭到了他的衣襟上。
“你,你别这么急。”我吓得抓紧他的衣襟。他这也太……为什么他就不能温柔点呢?
他用手扒拉我的衣襟领口。我可是把自己穿得严严实实了,不像他,这么一付准备干坏事的打扮!
我非常慌张,虽然知道迟早会有这一天,可真的事到临头,我仍然是乱作一团。
“慢点,慢点。”我碎碎念。
他却紧抿了唇,一点也不慢的把我上身扒得只剩下小肚兜。他的手飞快的伸入了肚兜的里面,捂在了我的坟起上,我听到他吸了一口冷气。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本能的抓紧他的衣衫。我把脸藏在了他衣襟里。
等了很久,他却没有下步动作,他的手停在那里,一直都没有动。我是真的觉得有些冷了,抬了头悄悄看看,他面色不正常的潮红,脸上的疤痕因此有些显眼,目光么,死盯着我的身体看,眼珠连转动都不会了。
我放松一点,倚在他怀里,让他慢慢看。他的手稍稍松开了一点,又慢慢下滑,他的指尖轻轻地碰触我的峰点,我不由自主的轻哼了一声,身子挺了一下。他又吸了一口冷气。
他去解我背后肚兜的带子,手抖得厉害,怎么也解不开。
我微微喘了一口气,“我们慢慢来。”我对他说。
“我喜欢你。”他认真地说。
我有点感动,知道这就相当于现代人说的“我爱你”了。
“要看我?”我问。
他点头。眼睛死死盯着我胸前的起伏。
我在他腿上坐好。虽然仍觉得害羞,但还是决定把自己给他,这是我嫁与他时就在心里决定好了的。这个古代社会里标准的大龄剩男,这么英俊这么出色,他配得上有一个真正的妻子。
我咬牙,好吧,我就厚着脸皮主动一回。我把手伸到背后,自己解了肚兜的带子。他的手停在我的腰上,轻轻的摩挲着。他盯着我的眼睛睁得老大,呼吸越来越急促。我向上撩起肚兜,想向上从头上摘掉它。
“不!”他突然一下子把我整个人紧紧按在他怀里,我已经几乎□的胸被他的胸肌压得扁扁的。我发觉他整个人在发抖,抖得他自己的牙根咯咯作响。他已经有些松散的衣襟里有浓重的汗味透出来。
我吓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