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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鬼不由叹道:“难怪你是他们的大哥!没错,我的确要说些事给你们听。”
元略道:“请说。”
一剑鬼道:“公二单已被乞党党主石枣乞杀死,而石枣乞又已被公啸所杀。公啸——又死在了一个天仙女人手里。”
元略接道:“地点、时间呢?”
一剑鬼道:“碑林。辛丑年六月十八未时至申时。”
元略停顿会儿,道:“几点原因?”
一剑鬼道:“石枣乞杀公二单是为了丑教。公啸当然是一怒之下,为父报仇。至于那个女人则是因为邮堡而杀他的。不过,瞧那女人本意却是想从公二单身上得以偿还血债,而公二单却不巧被石枣乞给……所以她好像就只有……辈债他还吧。还有一点,这女人似乎有了……他公家的血脉。总之,人算皆不如天意啊!”
元略道:“当时除了你,没有其他人在?”
一剑鬼道:“还有一个女人。她和那女人在一起。手里抱着一个婴儿。她一到碑林,就站在剑肝门门主墓前。孩子叫检时。”
-----谁没有一个春秋大梦,正是儿女多情时。
元略道:“她们去了哪儿?”
一剑鬼道:“说是两相为依,居隐山外。”
元略转道:“你知不知道……十天白鹤在哪儿?”
一剑鬼沉默会儿,道:“她……会是你们之后的又一段江湖风雨。”
听后,元略许久才道:“恐怕你才是未来的林中传奇。”
一剑鬼道:“说吧,你要我做什么?”
元略道:“我会带贞儿离开,这样,他才会伸出手来。”
一剑鬼微笑道:“这不用你说,谁让你无人能敌呢!”
说罢,掠影飞去。
连习这会儿道:“看来真的是他。”
元略道:“连弟,真正的子筋是没中过银无痕的。这就是揭穿他面目的证据。你可以用红剑碎片去试他。”
连习点点头,另道:“元大哥,鹤妹……她真是……丑……”
元略道:“连弟,事情就告一段落吧。发生的这些事情就别再让她们担心了。”
连习道:“嗯。”
元略接道:“红善已经想开。唉,回房去吧!”
连习道:“元大哥,你也是。”
三天过后,元略和符贞离开了山庄。
小由儿的毒已经解去。红剑碎片,元略也交给了连习,还有窌王象汁。
星辰夜景。
连习却为明天的准备感到不安。
要知道将面对的这个人,武功已今非昔比。
-----他用逆元功法夺走了跳佛几十年的功力和公伯单的嬗变功力,还拿走了《剑阴五册》,更兼得别瘾和栖兮!
如此可怕的对手,再小心应付,也难料结果。
连习长长一叹,守着窗外明月。
爱巾走过去,道:“连儿。”
连习回身道:“姐,我想去看看小家伙们。”
爱巾道:“嗯。”
爹娘房间。
仰晓、慕容仪、艺娘还有息悦仍都没睡。
连习唤道:“娘亲,爹爹,婆婆。”
仰晓接道:“你们不是去睡了吗?”
连习走过去,蹲下身,摇着篮。
爱巾回道:“娘,还是让我们来看吧,你们会累的。”
仰晓道:“爱儿,你身子才不能太累,这儿,你爹还有婆婆都乐在其中呢!”
爱巾道:“娘,我已经没事了。你们……”
慕容仪听道:“好吧,爱儿,你把兮儿抱去。”
爱巾道:“爹,那……”
慕容仪乐呵道:“神儿和祈儿,我跟你母亲一人一个!”
艺娘接道:“我老太婆呢?”
慕容仪回道:“婆婆得多休息,不能太熬。何况您这不是还有悦儿吗?”
说到息悦,她已开始睁不开眼了。
艺娘见道:“好好好。”
便抱起息悦,回屋去了。
仰晓此时又道:“连儿,爱儿,你们早点去睡吧。”
爱巾扯了扯连习衣裳,道:“抱兮儿走吧。”
连习轻轻抱起小女儿,道:“娘亲,爹爹,你们也早些休息。”
回到房间后,连习就顾着逗女儿。
爱巾关上门,回过身来,专注起父女俩模样来。
好一会儿,她才走过去,道:“她睡了,把她抱到床上去吧。”
连习起身走到床边,轻轻放下来。
爱巾轻道:“现在心情可好些了?”
连习看着女儿睡样,点着头。
爱巾却不禁细叹起来。
连习回头道:“姐,怎么了?”
爱巾道:“没事。”
连习走近,轻轻扣住她腰,道:“姐吃醋了。”
爱巾笑着看向他,道:“一点点。”
连习道:“真的呀!”
爱巾道:“不可以吗?”
连习笑了起来。
爱巾顺手环下他颈项,亲吻。
刚要沉陷时,小兮儿却哭了起来。
----也许她也有“一点点”了。
两人都有些无奈地笑了起来。
早晨。
又是小家伙的哭声将两人从疲困中叫醒。昨晚才,这小家伙几乎一夜不睡。
爱巾抱起女儿来。
连习看着女儿清澈的眼睛,好一会儿,才起床去。从柜子里翻出红剑碎片来后,他突然颓然自语:“没用,根本没用!”
爱巾见道:“连儿,你怎么了?”
连习道:“如果是他拿走了半生丹,那他就……解了毒了!”
爱巾轻声道:“连儿,你在说什么?”
连习却仍在低估着:“真正的子筋……是没中过银无痕,真正的子筋是……没中过银无痕……真正……”
爱巾欲再叫时,门外传来了母亲的声音:“连儿,爱儿。”
连习这才回神,连忙去开门。
仰晓一进来,就道:“兮儿是不是哭了一个晚上?”
爱巾拍着女儿,回道:“娘,你……怎么知道?”
仰晓道:“她就像小时候的你。”
爱巾道:“娘,不会……吧?”
仰晓道:“神儿像连儿,祈儿也像你。”
爱巾看着怀中津津地含着乳的小女儿,莞尔。
仰晓转道:“哎,连儿这衣服都没穿好就去哪儿了?”
爱巾一听,抬头,道:“娘,您帮我去看看,他……今儿一早就有些不对劲。”
仰晓接道:“嗯。我待会儿儿再过来。”
就在母亲出去不多久,门又支开来了。
爱巾没有回头去看,只道:“娘,您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回答的却是子筋:“是我。”
爱巾见道:“子筋,你……有事?”
子筋在桌边,坐了下来,看着爱巾怀中小兮儿,眼神带色。
爱巾起初也没在意。可当脑海突然闪过一线后,她不禁有些惊悚。
子筋没去看爱巾神色,道:“好漂亮的女儿啊!”
他的话落,连习就进来了。
爱巾当下踏实了许多。
子筋慢慢起身来,欲出去。
当他踏出门去时,连习突然道:“等等。”
子筋却没理。
连习欲再叫时,慕容方巾的声音已传来:“子筋哥!”
看着他扶她离去,连习的担忧更重了。
他合上门,转过身来。
爱巾开口问道:“他——是谁?”
连习不语。
爱巾道:“他是不是……就是解……”
连习道:“姐,他刚才没对你做什么吧?”
爱巾道:“连儿,你这些日子就是因为知道他是……”
连习道:“我才刚离开一会儿,他就来了。如果我这次是粗心的话,如果……我不是有意离开这一会儿,姐,我……真的很担心。”
爱巾道:“连儿,好了,我知道,我知道。”
连习道:“我现在都被他搞糊涂了,他到底……要干什么?”
爱巾道:“连儿,不说了好吗?去,快穿好衣服。”
连习点了点头。
穿好后,女儿也吃饱了。
连习见道:“姐,我来抱,你把衣裳穿好吧。”
而刚抱一会儿,母亲就回来了。
她道:“来,连儿,娘来。”
连习把女儿小心交去后,就将桌上红剑碎片收拾起来。
仰晓见道:“连儿,剑片怎么在你这里?”
连习沉默。
仰晓又道:“连儿,你刚才去哪儿了?”
连习道:“娘亲,我……想跟您说一件事。”
仰晓道:“什么事?”
连习道:“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仰晓欲语,爱巾已下床来,道:“娘,我来抱。”
仰晓将小兮儿给了女儿后,道:“你俩今天……怎么了?”
连习道:“娘亲,我们没事……没事。”
仰晓没有追问,道:“漱洗一下,就去吃饭吧。”
在接下来的这一天,连习一直郁闷着。
又是明月当空。
连习守在房门院前,仰望夜空。
一个人泻来,还是“鬼”。
连习见道:“你有事?”
一剑鬼从怀中拿出一件女人衣兜,递来,道:“让你夫人穿上。”
连习半犹半豫地接过来,道:“是什么?”
一剑鬼道:“经纶丝兜。”
连习道:“哪来的?”
一剑鬼道:“那日,邱婀把它埋在了上官荆的墓前。”
连习又欲问事,他已无形。
连习进了房。
爱巾正逗着女儿。
一见连习神色恍惚地走进来,她道:“连儿,你手里怎么拿着……”
连习走近,道:“姐,这是……一剑鬼给我的。他……让你把它穿在身上。”
爱巾接过来。
兜上绣着一块精美别致的青梧飞鸟依夕图(边有上官青印)。
图边有几行她知道谁人(公啸)字迹的绣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