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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虎父无犬子。在公汗的两个儿子中,大儿子公伯单虽也是离奇失世,但小的公二单'爱巾的公公'继承父志,仍然懂得创新变意,以自创的“郎腿”稳住了地位。
只是,在第三代中,公蝉却似乎并没什么造诣,至于这公啸,大家只都知道是一个“病王”。
可怜爱巾一生啊!
回到庄口,她心中只有一个想法,给连习治好眼睛。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以往,她根本没有一个念头,任何一个念头。
仿佛,她一直就是这样子过着日子。
现在一个让她很陌生的人----的亲人给了她回来的勇气。在门边停留了好一会儿,她才走进去。
连习虽然不能目睹她的神情,但是从她的脚步声里,他心中的那份沉甸又猛然甸沉起来!
难道真是这样吗?那个预言真的是真的?
虽然他从来不相信世上有这些东西,可是事实就总是这么无法拒绝啊!
越想下去,他的脚步就愈加缓重。
最后,他站住了身影。符贞见道:“连习,你没事吧?”
爱巾听见了,转过身来问:“怎么了,连习?”
连习道:“我想一个人待会。”
爱巾发觉他每到一个新地方,他总是这样,就象已成为了一个习惯。
连习不再说话,直朝落日---静静走去。
他们进去后,他已在山崖边坐了下来。不一会,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来。
是谈名。
他风采依旧,但眼神里有一丝感伤。
也坐下来后,他道:“我们是不是认识,在曾经?”
连习沉默。
谈名又道:“在你的目光中,我有一种相识的感觉,但……或许是我们有些地方太相似了吧。”
连习沉默。
谈名道:“已经看不到它了,你又在守侯什么呢?”
连习终于开口:“虽然看不到它了,你却----一直在守侯。”
谈名沉默。
连习道:“姐姐的心中始终有一个人。可这个人却不懂。他现在是否已懂了呢?”
谈名沉默。
连习道:“懂了,又有什么用呢?她已经不在这个世界,唯一的世界。就算他把全世界的女人都看作她,也终究是碎的。人生就是将打碎的再打碎,直到一切都支离破碎,直到再也不能完整地拼起来,对他来说。”
谈名开口了:“十妹……曾说过,她有一个弟弟。并且他还是她的丈夫。她……拿这个理由拒绝了这个人。这个人却真的将她丢弃了,这到底……为什么?”
连习道:“答案还重要吗?如果重要,那好吧。我告诉这个人。姐姐拒绝这个人的真正原因,是那个红衣人……玷污了善洁的……姐姐。”
谈名震得无法言语。
连习已起身,道:“知道九训为什么难一一做到吗?”
谈名只问:“他,是谁?”
连习道:“姐姐其实做到了。”
谈名又问:“他是,谁?”
连习自问道:“为什么姐姐能做到呢?”
谈名道:“他是谁?”
连习却道:“谁----又是他呢?”
谈名仰天,缓缓道:“你说得对,真正的他是这个人。”
说后,谈名凄然去了。
连习却又转过身继续坐着。突然不知从何处旋来一封信。
连习接过来,拆了。字是凹凸的。
连习摸出来了:回去练剑。纸上有着女人的香味。这么说,有人不想他来这里。
一定是那个红衣人。只有他,认识曾经的连习。那他和这儿有什么关系?
连习是不想去知道的。但他绝对不会离开。
----这儿是姐姐的一生的归宿。
于是,他便将信抛下石崖。谁知,传来爱巾声音:“原来你也知道这个典故啊!”
连习道:“姐姐在说什么?”
爱巾道:“你不是在投信吗?”
连习道:“姐姐,怎么知道?”
爱巾道:“这么说,你不知道这个典故了?”
连习摇头。
爱巾道:“这儿啊,叫鸽岩。”
连习道:“鸽岩?什么样的故事?”
爱巾开始讲述:“一个孩子在吃完仅有的食物时,发现慈爱的父亲竟已饿昏了过去。他便急冲冲地奔上山来,想找些野果。可是,当时,正值晚秋,且又是战乱之时,何来食物啊!就连一碗干净的水也不能。在他流着泪水时,他突然听到一声鸽叫。他抬头看见了一只鸽子。他来不及多想,就迅速捡起一块碎石向鸽子打去。也巧,那鸽子被他一击而落。他欣喜着将鸽子烤给了父亲吃。父亲好了后,发现这是一只信鸽。那地上的信条,是一封对故友的拜托的信。信上说,请故友照顾他唯一的女儿,因为当时正是兵荒马乱,写信之人知道自己生还希望渺茫,不可能再回去。父亲知道孩子失去至亲的滋味。他便拉起儿子不远千里的去带信给那位故友。可是,涂中父亲不幸染疾而离开了儿子。但父亲临终时,万般嘱咐儿子,一定要将信带去。儿子怀着悲痛心情找了十九年,终于,让他找到了那位已故的故友。据说,故友也是思念远方的人忧悒而终。不过,写信人的女儿被故友带大了,生活得也很好。而经历这封信,儿子竟和那写信人之女成了一对眷侣,后来二人创立了天下闻名的邮堡。
可是,却在他们年暮之时,儿子却被一些江湖**打落山岩,女儿从此就守侯在这岩边,不断地将写给丈夫的信投下去,最后,她在古稀之年终于写下最后一封信-----以身为信,投崖而坠。这岩啊,其实还有两个名字,就是最后岩、十九姻缘碑。”
连习沉浸许久,道:“亲情……友情……爱情……真情!”
爱巾道:“是啊,太感人了!哎,连习你是给你姐姐投信吗?我记得承儿说过,你在月亮上写信。”
连习沉默。
爱巾道:“连习,那四个字,真的是……”
连习道:“但姐姐却还是做到了。”
他将信抛下去了,说后。
爱巾从他的背影间,猛然发现他很孤独。这种孤独,不是寻常的。
连习这时已回过身来,道:“姐姐,在想什么?”
爱巾猝然回神,道:“没什么。连习,你自幼失去了亲人吗?没有一个朋友吗?没遇到过一个让你动心的人吗?”
一连三问。连习走近道:“这是我做错事的代价吧。”
爱巾道:“什么意思?”
连习道:“也许爹娘生下我时,就不应该给我一双这样太爱观察、洞悉的眼睛,的鱼眼睛。”
爱巾道:“所以你那十一年都不睁开来吗?”
连习道:“是,我害怕自己停不下来。可是,我又错了。我还有耳朵、手、鼻、嘴。我如何才能逃避呢?在思念中逃避一切,还不如诚实的面对已去的、该来的。”
爱巾道:“可是说容易,做却很难。”
连习道:“那我和姐姐共勉吧。”
爱巾嫣然,道:“鱼眼睛,是很爱观察洞悉吗?”
连习道:“那为什么它不闭上呢?哪怕一刻啊!”
爱巾道:“时候不早了,走吧。”
两人一回到庄厅,就不见了其他人。
爱巾知道又是他的病发作了。可是,她却还是不敢踏进那间溢满药味的屋子,虽然白天的阳光能够遮去没到晚时的黑暗。
于是,她就站在门前的阶上。
连习嗅着各种药方的气味,心中开始寻索答案。
经过一段时间的急助,公啸的病情稳定了下来。
屋内的人纷纷走了出来。
第一个出来的人是席下。他道:“嘿,驴上人,你……不进去看看你姐---夫吗?”
连习只是站着。席下欲语时,一耋耄老人'仲孙庆'笑呵呵道:“堂老弟,这就是你说的在江湖上名头最神秘的人?”
席下道:“是啊,怎么,我的堂老哥想会会他?”
仲孙庆正经起来:“他怎么闭着眼睛?”
席下耸耸不语。易鹤接道:“老表哥,你和一个‘堂老弟’‘堂老哥’的说来说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席下道:“鹤妹子,他的亲人多着呢!”
易鹤不解道:“你----什么意思?”
席下却甩头回自己房间了。
符贞这时笑着对仲孙庆道:“仲孙大哥,席下是你堂弟?”
仲孙庆道:“本来你也可以是我表妹……或是堂妹的啊!唉!”
符贞道:“难道就不可以是表姐或是堂姐?”
仲孙庆啧舌道:“不和你说了,反正是着给你这丫头了!”
符贞见他要走,忙道:“好了,仲孙大哥,我们还有事要你帮忙。”
仲孙庆一听,却道:“终于有事求我了吧!”
符贞侧身对爱巾道:“少夫人。”
爱巾浅笑道:“贞妹,以后别这样叫我,叫巾姐吧。”
符贞道:“巾姐,那……”
爱巾道:“这事,改天再说吧。你们先去用膳吧。”
等符易仲孙三人去后,公二单和他的妻子----天下第二美妇上官荆及慕容方巾就出来了。
爱巾见道:“爹,娘。”
上官荆道:“巾儿,他是……”
慕容方巾道:“荆姨,他是我义兄!”
爱巾接道:“方儿,你也先去吃点东西吧。”
慕容方巾只得去了。去时,公蝉往这儿走过来。听她道:“娘,弟弟怎么样了?”
上官荆反问:“你去哪儿了?”
公蝉不语了。公二单浅叹道:“蝉儿,年什么事弄成这样?”
原来她的脸上有泪痕,显得极憔悴。
公蝉未回话。上官荆有些气愤道:“应该早点把你的事办了!每天除了这副样,还是……”
公二单截道:“蝉儿,你要是不说,就先去吧。”
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