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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是红邪之妹红善。
红善道:“这次,他看起来不再那么老了。有点儿……有点儿年轻,但仍然那么成熟。”
连习觉得她值得赞美,别人的赞美。
为什么呢?为什么觉得一个女孩子是这么青春呢?
难道说以往的那些声音,是那么糟糕吗?
连习不再想下去,但他道:“你曾看见过我?”
红善走近些,道:“恩,是啊,只不过,从来无缘见你睁开眼来。”
连习道:“虽然不能看见,但已有缘了。”
红善道:“听姐夫说,你的眼睛中了……银无痕……”
连习道:“是。姐姐,前面有一间茶楼是吧?”
爱巾望去,对众人道:“对。我们先去那儿坐下来吧。”
公蝉却道:“巾妹,我先一个人走,在前面等你们。”她说完就径自走开了。
大家都看得出来,她想一个人静一静。
时值巳时三刻。
茶楼的人越来越多。九个人分桌而坐。
这一边符贞、易鹤、慕容方巾和悦儿。
听红善道:“这么说,是要回第二庄给他解毒吗?”
爱巾道:“也不全是。哎,善妹,在你认识的人中,还有没有一些医道的奇人异士啊?”
红善乐呵起来:“二姐,怎么可能?你的朋友不是布天下吗?二姐,你---可真关心他啊!”
爱巾道:“可我知道红门中人的生存宗旨就是为天下人穿针引线啊!”
红邪接道:“二姐,要说人,可能当今天下也只有药翁最可靠了。二姐,难道在你结交的人里,就没有……”
爱巾摇头道:“想来想去,没有谁。”
红善道:“二姐,真的没有了吗?”
爱巾道:“善妹,你莫非想到了谁?”
红善笑道:“是有一个人。但他得回答我三个问题。”
连习有些愣,但道:“红姑娘,请问。”
红善道:“你,叫什么?”
连习淡笑一下,道:“祈连习。”
红善道:“不懂。干脆就祁连山吧,反正就差一字之!”
连习道:“不对,那是右耳刀儿,而这是斤旁。”
红善道:“有些懂了,是‘祈福’吗?不过,还是‘祁连山’顺些!”
连习道:“随你吧。第二个呢?”
红善道:“你的驴呢?”
连习道:“它不属于我。相反,我才是它的收藏。第三个。”
红善却正经起来:“那为什么你离开了驴呢?”
连习道:“也许是它丢弃了我吧。”
红善道:“虽然不尽如人意,但……还是回答了!好吧。二姐,或许你还可以去一趟,剑脉山庄。”
爱巾有些不解,道:“剑脉山庄?”
红善道:“别忘了,戈老庄主的剑术就取于医道啊!”
爱巾豁然道:“对啊,怎么没想起来呢?”
红善又道:“一个剑术这么高的前辈,他的医术肯定也极高!”
爱巾道:“善妹,你怎么这么肯定?”
红善道:“二姐是想说,戈老庄主从未显露过他的医术吗?”
爱巾道:“戈伯伯他确实不曾。”
红善道:“可是,他却让他的山庄分支成脉啊!而且----每一支都是江湖中响当当的门派。剑心门、剑肝门、剑脾门、剑肺门、剑肾门还有三焦、八奇十二筋……我想他老人家肯定是!”
爱巾道:“经你这么一说,戈伯伯他明明就向世人说他会医啊!只是他是以剑道医。”
红善这时又突然问:“哎,祁连山,你是干什么的?”
连习笑道:“不是练剑的。”
红善却道:“这么说,你是练剑的咯!”
连习反问:“你确实不是练剑的,不是吗?”
红善不禁嫣然道:“你怎么知道?除非----你对剑非常的熟悉。”
连习道:“刀枪剑戟十八般兵器,姑娘会第二!”
红善有些惊异,道:“你怎么知道……”
连习道:“乱猜的!姑娘姓红,在十八般兵器中,我却只听过红樱枪。”
红善道:“这太牵强了!”
连习道:“那就再加一个‘除非’吧。”
红善一怔,道:“听你口气,你真会十八般武艺咯!”
连习笑了:“你会红缨枪,这可是事实啊!”
这会儿,红邪插道:“连习弟,你究竟怎么会知道……”
而息魄接道:“因为他,是第九客。”
理由足够。连习转问:“你的剑叫什么?”
息魄道:“西归剑,白。”连颜色都说了。
连习道:“是不是还有青----赤---黄?”
息魄道:“上青剑,赤;东来剑,青;情钟剑,黄。”
连习道:“五脏五色五方。只是不知道其他三位的剑是种什么感觉。”
息魄道:“你的剑呢?”
连习道:“我没有剑。”
息魄道:“不可能,你身间有剑气!”
连习道:“你目光中只有剑,我没有。”
息魄道:“你用情不专,你是剑客!”
连习微笑道:“是啊,我从来就不是一个剑客。但是,人始终是有情的,剑却并没有。它最多是被赋予了某些意义的没有生命的工具。当然,这当中,仍可以是生死之约。而我的人生的意义,它却不能作答。所以,我不是。”
红善道:“那你专情什么呢?”
连习沉默了。
哪知息魄道:“也许这就是他们为什么要叫你第九客,而不是第九剑客。邪妹,我们走吧。”
爱巾道:“就要回去了吗?”
红邪道:“二姐,不早了。刚才蝉姐的面色看起来……”
爱巾道:“她看起来确实有些-----好吧,以后再聚。”
红邪叫过了女儿,再道:“二姐,那我们先走了。”
息悦听道:“娘,就要回去了吗?”
红邪微微点了点头。
慕容方巾这时笑道:“悦儿,再见。”
息悦却问道:“方姨,你会来吗?”
慕容方巾笑道:“当然啊,我不是答应了悦儿吗?”
息悦笑道:“干娘,方姨,符阿姨,易姐姐再见。哦,还有你,大哥哥!”
连习蹲了下来,拉起她小手,道:“承儿说过你,他说你很漂亮。漂亮的小姑娘,大哥哥祝别你,愿你开心!”
息悦认真着点头,道:“谢谢!”
红善见道:“悦儿,你可从来不这样啊!”
息悦道:“小姨,你也从来不先和陌生人去搭话啊!”
红善道:“小鬼,谁说这个人是陌生人啊!他不是你的大哥哥吗?”
息悦道:“可是,小姨你不是还问大哥哥的名字吗?”
红善道:“那我之前不是也说了……”
红邪道:“妹妹,好了。二姐,我们先走了。”
欲走时,红善对连习淡淡而笑,道:“再见。”
连习听着这两个简单的字,却怔了怔,直觉告诉他,她并不简单。
虽说在那一刻,对她的确有动心,但是他此刻的心又恢复了平静。
不过,这一细节,却让三个女人同时瞧见了。
一个是符贞,一个是红邪,最后是爱巾。
在她们中,看得最深的却是符贞。
息魄四人走后,她道:“连习,在想什么呢?”
连习道:“贞姐,我……觉得有一个女人一直在跟踪着他们。”
一听这话,爱巾道:“你是说有人暗中跟踪息魄他们?”
连习道:“她……有一把剑,怨气极深!武功略差息大哥一筹。也许……息大哥也已经知道了,所以他才急于走。”
易鹤听道:“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连习道:“十一年的闭目,让我的鼻息有了超常的能力吧。”
爱巾道:“那这么说,息魄他们有危险……”
连习道:“不清楚,也许息大哥知道此人是谁。这一路,他只是不想动手吧。”
爱巾道:“息魄为人冷漠,不善交际,他应该……”
连习道:“那这个人很可能是他所熟悉的人。”
爱巾沉默会儿,道:“难道是……她?”
慕容方巾道:“姐,她是谁?”
爱巾道:“安……意。”
慕容方巾愕然道:“息大哥师妹?”
爱巾道:“方儿,这其中牵涉了一些当初的恩怨。好了,我们去追蝉姐吧。息魄能够应付。”
一路追去,却不见公蝉踪影。
爱巾不由担忧起来。几个人在凉亭中等了起来。
可是,近正午了,仍不见她人。
难道她一个人先回第二庄了?
也不对啊,依她的步伐,不可能这么快啊!除非---公蝉会“别瘾”或是“栖兮”轻功。
就在众人又急又惑时,公蝉竟又从前方折了回来。
爱巾见道:“蝉姐,你去哪儿了?”
公蝉神色恍惚道:“他又走了,又走了。”
爱巾道:“他……是谁?”
公蝉恢复过来,道:“没事。我们回吧。”
爱巾不好再问,只得起程回第二庄。
又是落日。
第二庄,它的兴起其实也源于剑脉山庄。只是如今江湖中,它的地位却是显赫无比的。
这其中之故,应从两个人说开来。
一是拥有汗剑的公汗。他本来是剑脉山庄开山之祖戈脉的最小弟子。虽说如此,但二人又可说是忘年之交。在戈脉时期,他不曾显露锋芒,直到戈脉离世,他才独创一格,求新取意,以一把大汗淋漓的汗剑奠定江湖,成立第二庄。从此,第二庄与剑脉山庄、慕容山庄鼎足而立。但是,因为后来一些缘故,使得汗剑这把镇庄之宝离失,至今仍不能取回。
都说虎父无犬子。在公汗的两个儿子中,大儿子公伯单虽也是离奇失世,但小的公二单'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