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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自己易容为一位贵公于,便又入城兑换五百张一万两银票。
半个时辰之后,他从容拎包袱离去。
这回,他直接来到苏州城。
他便以大钞购买一批首饰。
他在甲家买首饰,便在乙家出售首饰。
买卖之间,他亏了半成余。
不过,他已兑换妥八百余万两苏州银票。
于是,他再到杭州如法泡制。
三天之后,他已欣然完成任务。
他便直接返家练招。此时的青衣人正根据成都地区流通出来的宜昌银票向银庄
探听,那知,官方银庄却拒绝受理。
他们当场默默离去。
他们便易容开始监视银庄掌柜。
第六天晚上,银庄掌柜一家六口在睡中全部被绑出城。
他们挨一顿苦头之后,掌柜乖乖的招供,他不但招出二位前来兑换银票之人,
更道出被换走之银票及金票。
于是,他们获释啦!
半个月之后,掌柜已辞退工作搬家啦!
因为,他惹不起双方呀!
青衣人们便在四川及湖北地面追查这些银票。
那知,苏杭银楼商人在获利之后,循例把银票存入官方银庄“吃利息”,官方
亦循例收妥这批官方银票。
一个多月之后,它们被秘密送回成都官方银庄“冲帐”。
这批大额银票便在密室中睡觉啦!
青衣人们却不甘心的向湖南。江西、安徽一带暗查这批大额银票的下落,因为,
这是他们首次吃亏呀!
四月底,樊城的三位嗜赌富户在久撑之下,吃不消的出售产业,樊仁一获讯,
便又以张坤化名吃下它们。
他只支用三百余万两,便拥有大批黄金店面。
于是,他又大量雇用贫民。
襄樊二城的贫民终于“咸鱼大翻身”啦!
六月天,项海单独来会见孔龙之后,两人相约人夜在春风阁喝酒,项海便召春
梅在房内快活着。
良久之后,他已欣然离去。
入夜不久,孔龙便与项海在春风阁会面。
不久,两人已在上房取用酒菜。
美酒一杯杯的人肚,二人的交情越厚。
终于,项海打个酒嗝道:“老弟,拿定主意没有?”
“这……真抱歉!我好逸恶劳,我不想异动!”
“行!吾有个变通办法!汝加入我们,汝仍在此地快活,不过,汝须暗中帮我
们做些事情,如何?”
“什么事情?”
“老弟动心啦?”
“不错!”
“很好!老弟暗中寻找志同道合的人,他们平日可助汝把场,吾若有急事,他
们也可以协助,如何?”
“这……我须考虑!”
“汝若同意!吾每月给你一万两白银做活动费。”
孔龙不由一阵心动的双目一亮。
项海低声道:“吾不会叫汝去杀人放火!汝若凑足一百人,吾再加一千两活动
费,若凑足五百人,吾就加五千两白银。”
“当真?”
“不错!不过,汝可别找阿猫阿狗角色!”
“安啦!我不会灭自己的威风!”
“很好!汝答应了吧?”
“很好!先收下三个月活动费吧!”
说着,项海已递出三张一万两银票。
“谢啦!”
“很好!除此之外,汝注意二件事,如果办成任何一件事,便可以获得三万两
自银,汝可别失去良机。”
孔龙喜道:“什么事?”
“汝还记得上回找过之画中人吧?”
“记得!我一直注意此事!”
“很好!此人身上拥有一个铜铸品,它的形状似此,汝若找到它,也可以获得
三万两白银。”
说着,他已取出一张纸交给孔龙。
孔龙仔细一瞧,便收妥它道:“我会注意此事!”
“很好!此外,暗查使用成都银庄一万两金票或银票的人!”
“为什么?”
“汝不必知道!若遇上这种人或银票,立即到宜昌嘉宾楼告诉掌柜,汝便可以
获得三万两白银。”
“宜昌嘉宾楼?”
“不错!记住哦!”
“好!”
“合作愉快!干!”
“干!”
二人便畅饮着。
良久之后,孔龙方始申谢离去。
他返江山楼稍忖,立即又离去。
不到半个时辰,他已悄悄的会见樊仁。
他立即道出这二件事。
樊仁立即道:“你别糊涂!”
“安啦!我不会当真,我会敷衍啦!”
“请神容易送神难!小心!”
“免紧张啦!仁哥!青衣人尚在找那人,小心些!”
“我知道!你好好考虑吧!勿沾上那种人!”
“安啦!我走啦!”
话不投机三句多,孔龙立即离去。
樊仁忖道:“想不到青衣人果真循银票追人,所幸我已经防范此事,不过,我
今后仍然必须小心!”
他不由吁口气。
不久,他又忖道:“青衣人居然欲利用孔龙把势力延伸到此地,我这个张坤身
份会不会引来麻烦呢?”
他不由思忖着。
良久之后,他甩甩头道:“算啦!张坤若曝光,大不了贫民没工作,反正这些
财物皆是横财,我担心什么呢?”
他一释怀,便微微一笑!
不久,他已开始弹射米粒。
他经过上次在赌场拼过之后,他虽然对自己的掌招大有信心,不过,他却觉得
仍然有必要加强。
于是,他练习暗器手法。
俗语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孔龙既然已经向项海取得三万两白银,他
自翌日起便开始暗中招兵买马。
此外,他暗查成都银庄之一万两金票与银票。
当然,他也刻意探听那位青衣人及铜铸品。
因为,他研判项海一定在暗中监视。
他猜得不错,项海易容监视孔龙三天之后,便欣然离去。
第四天下午,孔龙刚吸收一人,他正在行返江山楼,却见樊城府捕头方刚单独
自前方行来。
方刚为人八面玲珑,孔龙与他颇有交情,所以,孔龙立即上前行礼道:“头儿!
出来公干呀?”
方刚却低声道:“大人找汝!”
“我出了纸漏吧?”
“安啦!吾会罩汝!”
“谢啦!”
二人立即离去。
不久,二人一人县衙,便直接入内厅。
孔龙一见方大人单独在座,便上前行礼。
方大人沉声道:“汝自行瞧瞧!”
说着,他已指向桌面。
孔龙立见桌面放着六张纸。
他上前一瞧,立见一张指控函,函中叙述孔龙与江山楼老鸨狼狈为好逼良为娼
之详细资料。
孔龙忙道:“我没有!”
方刚沉声道:“看下去!”
不久,他已瞧过另外五张纸。
它们清一色的指控同样的内容。
孔龙脸色苍白的道:“头儿!我有的没做过这些事!”
“此六女目前皆在江山楼吧?”
“是的!不过,她们真的不是经我之手下海!”
“她们为何下海?”
“家里缺钱吧?我不大清楚!我一向不过问这种事!”
“汝如何自清?”
“这……我找老鸨来对质!”
方刚便望向方大人。
方大人沉声道:“孔龙!汝在江山楼任保镖吧?”
“是的!”
“保镖有何任务?”
“防范外人闹事及里面之突发事故!”
“何谓突发事故?”
“譬如:失火、姑娘欲逃……”
“汝阻止过姑娘外逃?”
“是的!阻止过三次!”
“此已构成逼良为娼事实!”
“啊!大……禀大人!她们卖身在先呀!”
“朝律明白规定此事,瞧!”
立见他取出朝律翻阅着。
不久,他上前一摊及指向纸面念道:“擅自限制他人行动者,视同掳人,判牢
刑七至十年,汝瞧清楚否?”
孔龙冷汗直流道:“可是,我并非擅自限制姑娘的行动呀!”
“此已构成狼狈为好之事实!”
“这……可是……”
方大人沉声道:“汝可有自江山楼领钱?”
“有!”
“够啦!证据已足!”
说着,他立即望向方刚。
方刚苦笑道:“小孔兄,恕吾不便助汝!”
“这……我……我……唉!”
方大人沉声道:“孔龙!汝可愿戴罪立功?”
孔龙双目一亮,道:“愿意!”
“汝先考虑清楚!”
“愿意!请大人赐此机会!”
“好!汝二度在春风楼会晤项海吧?”
“啊!大人知道此事?”
“不错!他欲吸收汝人帮吧?”
“不!他只叫我协助找人而已!”
“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否则,汝坐定牢啦!”
“是!是!”
孔龙便据实以告。
方大人沉声道:“汝可知项海之来历?”
“不详!小的真的不详!”
“他是财神帮的一名香主,他负责对外行动!财神帮乃是长江三峡一带之最大
黑道帮派,一向以妓院及赌场敛财。”
“本城及襄阳六位首富便因为受诱人宜昌嘉宾楼聚赌而家破人瘦,汝已明白财
神帮了吧?”
孔龙点头道:“明白!我一定不再与项海来往!”
方大人摇头道:“不!汝要进一步结交他,吾希望汝逐步摸清财神帮之底细,
惮为天下除害!”
孔龙挺胸道:“是!”
“汝已答允?”
“是的!”
“好!事成之后,本官另有重赏!”
“谢谢大人!”
“方刚!妥加指点孔龙!”
“是!”
方大人立即上前取纸离去。
方刚低声道:“老弟!汝当真已拿定主意?”
“是的!”
“汝若反悔,那六份指控书便会使汝永远翻不了身!”
“我知道。”
“好!仔细听着!”
方刚便指点孔龙如何取信于项海。
良久之后,方刚方始道:“记全否?”
“全部记住啦!”
“好!为随时提醒汝及协助汝,吾派一人随汝人江山楼,今后,此人便是你我
之间之连络角色!”
“是!”
方刚便轻咳一声。
立见一名青年大步人内。
方刚沉声道:“他叫方健!”
孔龙便伸手道:“幸会!”
方健一伸手便用力一握。
孔龙稍忖,便加劲一握。
方健一使劲,孔龙便虎口剧疼及右臂皆麻。
他则神色一变,方健已适时松手。
孔龙不由暗骂道:“干!下马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