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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蚕变-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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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上傅玉书的确只学了锁喉枪一绝,事实上其它的五绝他已经由天帝那里学成。

所以拜别了燕冲天,他没有再回修真阁,直接回云房,越想也越气恼,看到酒就想到借酒消愁。

酒入愁肠愁更愁,越喝越多,不觉拿出伦婉儿送给他的那个小香囊。

香囊依旧,人事全非,傅玉书不禁悲从中来,掷杯地上,手握香囊,带着七分酒意,跌跌撞撞地推门走出去。

夜已深,伦婉儿仍未入睡。在床上辗转反侧,面颊消瘦,人甚憔悴。

“砰”的一声突响,彷佛有什么撞在门上,伦婉儿一惊,不由自主地跳下床,移步到门前!

门外有喘息声,传进来,隐约有人在声声呼唤,道:“师妹,师妹!”

伦婉儿听得出那是傅玉书的声音,考虑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将门拉开。

傅玉书立时跌进来,伦婉儿忙一把扶住,惊问道:“师兄,你到底怎样了?”

傅玉书一身酒气,醉眼朦胧,喃喃地道:“师妹,是我辜负了你,师妹。”

伦婉儿听得真切,不禁悲从中来,也就在这个时候,隐约有脚步声传至,伦婉儿一看傅玉书这样,若是给别人看见,也不知又会怎样说话,忙将傅玉书扶到椅上坐下,再将门掩上。

脚步是由远而近,再由近而远。

伦婉儿吁了一口气,轻扶住傅玉书肩膀,道:“师兄,你怎么喝这么多酒?”

“不要扶我──”傅玉书挣扎而起道:“我要去找婉儿……”

伦婉儿一呆,道:“师兄,我是婉儿。”

“你不是,不是的……”傅玉书摇头道:“我辜负了婉儿,误了她一生,她一定在恨我,怎会再理会我?”

伦婉儿心一酸,眼泪禁不住流下来,道:“师兄,你坐下先歇歇,我去倒一杯热茶给你解酒。”强扶着傅玉书在床沿坐下。

傅玉书酒意未消,一声又一声:“师妹!”叫得伦婉儿心都碎了。

她强忍悲酸,倒了一杯热茶,强迫傅玉书喝下,傅玉书总算清醒了一些,也总算看清楚身在何处,看清楚伦婉儿,道:“婉儿,真的是你。”

伦婉儿领首道:“是我,掌门。”

“不要叫我掌门。”傅玉书显得很激动,道:“我不配做掌门。”

“师兄──”“婉儿,我害了你!”

“不要说这些,你休息一下,我扶你回去。”

“我不做掌门──”傅玉书又激动起来,道:“我这就去找师叔,跟他说清楚。”随即站起来。

伦婉儿双手按住道:“师兄,你怎能这样?”

“怎么不能,一错不能再错。”傅玉书在哀求道:“婉儿,你让我去。”

“师兄,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做,好吗?”

“那我们下山,有多远就走多远。”傅玉书拉住伦婉儿的手就要走,伦婉儿拚命按着。

她道:“师兄,你冷静一下,想清楚好吗?”

傅玉书一呆,双手抱头,哑声道:“那你叫我怎样,我们难道就此痛苦一生吗?”

伦婉儿看着傅玉书,伤心泪落。

第十四回 跪地求剑法

好一会,傅玉书缓缓地抬起头来,呆望着伦婉儿,道:“你怎么流泪了?”

伦婉儿没有作声。

傅玉书双手捧着伦婉儿的脸颊道:“婉儿,你没有忘记我?”

伦婉儿终于忍不住伏在傅玉书肩上,哭起来。

傅玉书紧紧地拥着伦婉儿,眼中亦有泪。

也不知多久,伦婉儿才止住了哭声,缓缓地抬起头来。

流泪眼看流泪眼,傅玉书嘟嚷着道:“婉儿,不要离开我。”

伦婉儿茫然点头,对于傅玉书,她毕竟痴心一片。

两人不禁又拥抱在一起,倒在床上。

灯花一朵又一朵爆开,凄冷的月色从窗外透进来。

冷月仍然在中天。

拂晓,一只信鸽飞投进逍遥谷。

在半盏茶后,风、雷、雨、电已聚在谷中大堂,信鸽送来的字条,在四人阅遍之后,又回到天帝手上。

“玉书虽然已做了武当派的掌门人,并未能够学得天蚕神功。”天帝的语声极其不悦,道:“因为天蚕神功并不完整,最后一式,是由掌门口述。”

风点头道:“燕冲天、青松的师父枯木死在你老人家的手下。”

“也就是说,燕冲天还没有练成天蚕神功。”雨冷笑道:“我们却是到现在才知道。”

“这个秘密绝无疑问,就只有青松、燕冲天二人知道,若不是玉书成了武当的掌门,我们还蒙在鼓里,只当燕冲天如何厉害。”

“这亦可以说是天开眼。”天帝怪笑起来,道:“以我的武功配合你们的风雷雨电阵,燕冲天六绝练得再好,也不是我们的对手。”

雷一步上前,道:“那我们立即杀上武当。”

“武当还有用处。”天帝一笑道:“反正玉书现在已经是武当的掌门,可以号令武当弟子,我们又何必再花心思,再费力气。”

“可是燕冲天一天不死,对玉书始终是一个大障碍。”风双眉一皱,道:“万一被他发现玉书的秘密……”

“燕冲天这个老不死当然留不得。”天帝目光陡亮,道:“那就这样……”

“怎样?”风雷雨电齐问。

“我们可以放消息出去,说是云飞扬已潜来这附近,让玉书将燕冲天诱来!”天帝一脸狰狞之色,道:“到时候,我就要这个老匹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一个声音突然道:“爷爷,你这样做太残忍了。”

是傅香君,在堂外缓步走进来。

天帝目光一转,道:“不是这样,这个老匹夫又怎知爷爷二十年来如何痛苦?”

“但……”

“不要多说了,爷爷你也不帮,却去帮那个燕冲天。”

傅香君脚步一顿,也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往外走。

风、雷、雨、电的目光,由傅香君转向天帝望去。

“这个丫头!”天帝摇头,语气却并不凶。

出了大堂,傅香君径自回自己房间,思而想后,不禁唏嘘。

天帝没有多久就走进来,在傅香君一旁坐下,笑道:“好孙女。”

傅香君没有理会。

“还生爷爷的气?”天帝赔着小心,道:“爷爷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你生气。”

“爷爷──”傅香君叹了口气。

“你说爷爷残忍,燕冲天这个老匹夫难道就不残忍?二十年前,你还未出世,爷爷就已被他囚在寒潭,折磨得不成人形,这个仇不报,爷爷死也难瞑目。”

傅香君徒然心动,哀怜地目光望着天帝。

“其实,爷爷这样疼你,又怎么会让你这样不高兴?”天帝一笑,道:“你看爷爷像不像一个残忍的人?”

傅香君不觉摇头。

天帝的笑容更盛,忽然问道:“香君,你今年多大了?”

“十八。”

“有没有心上人?”

傅香君一怔,才摇头道:“没有。”

“真的没有?”天帝目光灼灼。

傅香君娇靥突然激红,摇摇头,不作声。

“爷爷不相信。”天帝摸着胡子,道:“你长得这么漂亮,怎会没有心上人。”

目光一亮,道:“一定有的,是谁?”

傅香君垂下头,道:“爷爷,你怎么这样问……”

“那就是有了。”

“我不知道。”傅香君娇靥更红,站起来,移步到窗前。

天帝呵呵大笑道:“看你这样子害羞,好,爷爷改天再问你。”

天帝大笑着走了出去。

傅香君背着天帝,偷看了一眼,发现天帝真的已离开,嘴角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丝笑容,她的目光立时就变得迷蒙。

云飞扬的影子,又在她的脑海里浮上来。

这时候,云飞扬亦已醒转。

眼前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药香扑鼻。

那是一间不大不小的房间,墙壁上挂满了各种不同的草药,他卧在对门一张竹榻上,身上的伤口都用布条扎好。

他试着伸臂,一阵剧痛立即从伤口传来,这亦证明了他并非在作梦,仍然在人世。

“这是什么地方?”他一声嘟嚷。

“是海龙老人的家。”一个声音回答道,老气横秋的。

云飞扬左右望去,看不见有人。

“怎么只听声音,不见人?”云飞扬奇怪。

“我在这儿。”那个声音又起。

云飞扬再看去,仍然不见人,心头一寒,却在此际,一只奇短的小手,从一旁伸至,一拍云飞扬肩膀。

云飞扬一惊,垂目望去,终于看见了那个人。

那是个矮小的侏儒,高不出竹榻多少,看见云飞扬受惊,自己亦卑缩开去。

云飞扬奇怪地望着,侏儒更加害羞,背过身子。

“是你救了我?”云飞扬接问。

“不是我,是我家主人。”侏儒偷望云飞扬。

云飞扬挣扎坐起身,道:“我叫云飞扬,你呢?”

侏儒又偷望一眼,看见云飞扬态度平和,才有些安全感,道:“主人叫我三尺,其实我才有二尺七。”

“那我也叫你三尺,成不成?”

三尺点头。

“是了,你家主人就是海龙老人?”

“江湖上的人都是这样称呼的,因为他在海里,矫捷如游龙。”

“我是他从海里救上来的?”云飞扬似乎想起了什么。

“是两天前的事情。”

“那是说,我已昏迷了两天?”云飞扬吃惊道。

“差不多三天了。”三尺搓着两手,道:“当时我还以为你已经死掉了,主人却是说仍然有救。”

“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儿?”

“在这里。”一个老人接声出现在门口。

老人一头白发,满脸皱纹,皮肤黝黑而发光,像有一层油脂分布其上。

他扳着脸庞,却令人一点也没有严厉的感觉。

“晚辈云飞扬,多谢前辈的救命大恩!”云飞扬连忙下地,哪知道随即一个踉跄。

他及时扶着竹榻,总算没有摔倒在地上,这时他才发觉饿得要命,四肢都酸软无力。

老人看着他一声冷笑,道:“多谢?多谢就成了?”突然上前一把抓住云飞扬胸襟,将云飞扬整个抓起来,摔回竹榻上。

这一摔正撞着伤口,云飞扬痛得死去活来。

老人看在眼内,竟然又急起来,上前忙问道:“怎样了?痛不痛?”

云飞扬点头。

“这是你罪有应得。”老人突然扳起脸庞。

“我犯了什么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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