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真的!”云飞扬兴奋地抓住了伦婉儿的手,伦婉儿一呆,将云飞扬的手甩开,云飞扬不以为意地道:“说不定明天就会宣布了。”
伦婉儿听着也替云飞扬高兴,道:“那你以后就要争气了。”
云飞扬连连点头,也就在这个时候,白石引着傅玉书从旁边转出,走向这边来。
傅玉书显得很憔粹,白石亦因为知道青松又败在独孤无敌手下,神情也颇为忧郁。看见云飞扬,白石立即停下脚步,道:“小飞,我还在到处找你,原来你在这儿。”云飞扬兴奋地迎上前去,道:“大师兄可是有什么事要我做?”
白石转向傅玉书道:“这位傅公子,你知道了。”
云飞扬点头道:“在大殿那边,见过一面。”
白石接着吩咐道:“你快去外院收拾好一个房间,好给傅公子休息。”
“这个容易。”云飞扬一偏身,道:“傅公子,这边请!”
“有劳!”傅玉书目光转到伦婉儿脸上。
伦婉儿目光与傅玉书相触,娇黡不由一红,垂下头来。
云飞扬实时一声:“不敢当,请!”引着傅玉书往前走去。
走了几步,云飞扬又回过头来,煞有介事地道:“是真的!”
这是对伦婉儿说的,白石却以为说给自己听,接着问道:“什么真的假的?”
“没……没什么。”云飞扬对着伦婉儿笑笑,忙又走上前去。
伦婉儿亦自一笑,这一笑犹如春花盛放,傅玉书看在眼内,不由得一呆,然后才跟上前去。
白石看见云飞扬、伦婉儿都笑得这样开心,亦是有些儿奇怪,脱口问道:“师妹,小飞这样高兴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说是师叔要收他做徒弟。”
“这种话我也不知听他说过多少次了。”白石一声冷笑道。“我看他想学武功已想到快要发狂。”
“其实他这个人也没有什么不好。”伦婉儿目露同情之色。
白石不能不承认,目送云飞扬去远,一再地摇头。
收拾好房间,云飞扬还冲了一壶茶。
才取过杯子,傅玉书已伸手接下,道:“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都是一样!”云飞扬将茶斟下。
“不敢当!”傅玉书显得彬彬有礼,神情却落落寡欢。
云飞扬只觉得这个人还算对胃口,因此说话也就多了,续道:“这一次,师父幸得你帮忙。”
傅玉书苦笑,心事重重,云飞扬忙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千万要节哀顺变,总之,我们武当派一定会替你复仇的。”
傅玉书只是苦笑。
云飞扬又道:“武当武功天下第一,一个无敌门我们真不放在眼内,你尽管放心。”
傅玉书感激地道:“云兄的一番好意,傅玉书感激不尽……”
“你叫我小飞就成了。”
“不敢。”傅玉书转而问道:“是了,我初来乍到,这儿的一切规矩完全不懂,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要云兄你说一声。”
“又来了。”云飞扬想想,道:“特别的规矩可就没有,只是师兄弟很喜欢开玩笑,可不要放在心上。”心念一动,突然转而望向窗外,道:“我差一点忘记了跟你说,后山那边是禁地,千万不要进去。”
“嗯。”傅玉书不由望向那边。
“我也就住在那边下院。”云飞扬手指向东面,道:“有什么需要,你在那边叫一声,我听到后,就会过来的。”
傅玉书点头,云飞扬随即告退。
送走了云飞扬,傅玉书便自凭窗呆望。
夜色已深沉。
第二天早上,云飞扬推门走出来,简直就像是另外一个人。
新的衣服,新的鞋袜,就连头发也梳理好,用一条新的头巾束起来。
这也是他唯一的一套新衣服、新鞋袜,一直藏在箱底下,到今天才拿出来。
较早的时候,已经有消息,青松要所有的武当弟子在今天早上到大殿集合,宣布一些重大的事情。
云飞扬可就想不出除了挑选弟子传六绝之外,还有什么事情比宣布收自己做徒弟还重大。
他一路走去,胸挺得很高,神气得很,遇到那些武当弟子,再不是绕路走开,反而打招呼。
这消息亦已传开,众人看见他这般模样,亦不由半信半疑。
来到了大殿门外,云飞扬的神态便转为庄重,看看后面跟来的几个武当弟子,忙偏身,道:“几位师兄,先请。”
那几个正在窃窃私议,听到招呼,其中一个忙回答道:“还是你先请。”
云飞扬神态仍然那么庄重道:“岂敢,几位师兄先请。”
“今天该是你先请。”其它人齐声附和。
云飞扬看见各人对自己如此礼貌,心头大乐,不再推辞,大踏步走了进去。
大殿中,武当弟子已到得差不多,大都显得有些颓丧。
赤松、苍松在团团打转,看来已有些不耐烦。
傅玉书亦在其中,云飞扬看见,向着傅玉书点头笑笑。
傅玉书点头回礼,笑容却有些苦涩,心情显然还是不大好。
伦婉儿亦已到来,就站在那边不远,本待走过去,但一想,又停下,先与伦婉儿交换了一个笑容。
其它武当弟子的目光差不多都集中于云飞扬脸上,云飞扬的身子也就挺得更直了。
实时云板声响,众人立刻肃静。
不久,白石伴着青松走了出来,众人忙施礼,青松盘膝坐下,挥手。
白石退过一旁,青松目光从众人面上转过,半垂,他的脸色苍白,微露病态。
一会他才开口道:“中原武林,一直平安无事,但自从无敌门扩张,已再无宁日,武当派与无敌门世代成仇,更就是无敌门第一个要摧毁的目标。”
话说到这里,那些武当弟子已大半变色,青松一顿,接下去道:“九日初九,本座第三次赴约又战败,独孤无敌扬言两年之内,我派再无人战败他,便率众直闯武当山。”
赤松再也忍不住,插口问道:“那么我们……”
青松自顾说下去,道:“独孤无敌的灭绝魔功,已练至第八重,目前还不是我派任何一人能够应付的,是以本座昨天与燕师兄商议结果,决定先选取武德兼备弟子六人,各习武当六绝之一,同心合力,以抗无敌。”
众人立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青松接口道:“这六人一定要全心苦练,明年的今天,本座将集在此处一试高下,武功最高的一个即为本派第十九代掌门人。”
赤松、苍松冷冷地相顾一眼,欲言又止,其余人仍在交头接耳,傅玉书茫然站在那里,云飞扬胸膛挺得更高,有意无意地拉拉衣服。
青松脸色凝重,接着呼道:“白石。”
他的语气虽然虚弱,却显得异常的坚定。
白石自一旁走出,在青松座下跪倒。
“传两仪剑!”青松一字一顿。
“谢平,传霹雳掌。”
“姚峰,传暗器飞云纵。”
“玉石,传双节棍。”
“金石,传开山刀。”
随着青松的喝声,谢平、姚峰、玉石、金石一一上前跪倒在青松面前。
赤松、苍松的面色却越来越难看,云飞扬也就更紧张了。
青松目光一转,环视众人一眼,才接下去道:“第六个比较特别,本座已经考虑了很久,他并非武当子弟,但由于为人正直,与本派关系亦深,加上资质甚高,所以本座决定将他收为关门弟子,传他锁喉枪的绝技。”
语声一落,众人的目光立即都转向云飞扬,剎那间云飞扬只觉得喉干火燥,紧张得要命。他挺着胸膛,只等青松宣布,偶尔偷望一眼伦婉儿。
青松接着呼道:“傅玉书!”
云飞扬立时如被一桶冷水迎头淋下,他身后武当弟子之中立时有人冷笑出来。
傅玉书应声,镇定地来到青松身前跪下。
云飞扬脚步同时往外移,胸膛缩回,头已垂下,有生以来,他还是第一次这样难堪。
青松的语声,犹如利箭一样直贯他的胸膛,道:“本座传你锁喉枪,希望你好自为之,莫要辜负本座对你的一番期望。”
这番话云飞扬现今当然已知道只是对傅玉书说的。他不想退出殿外,可是双脚欲如拖千斤铁链,很难移动一步。
青松随即道:“除了他们六人,其它同门现在可以离开了。”
众人应声往外而走,年轻的,对白石六人都投以羡慕的目光。
赤松、苍松的面色却是难看至极。
走出了大殿,赤松再也忍不住,咒骂道:“完全都是他教出来的弟子,我们的一个都没入选。”
苍松点头道:“这算是什么,混帐,混帐。”
“我们怎样也要他还一个公道。”赤松口虽这样说,脚步却继续移动。
云飞扬也加入群中,垂头丧气,看见伦婉儿更就慌忙垂下头,出了大殿,他就往外奔,远离众人。
夜夜风冷,密林中那片空地上,云飞扬缨枪飞舞,苦练不休。
他的眼中怒火飞扬,枪势狠辣,“夺”的一声一枪刺于一棵树干之上,一拉,那棵树干便齐中断下。
云飞扬的怒火亦似乎因此一泄,反手将枪倒插在地上,转而问道:“师父,武当六绝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武功?”
黑衣人负手站在一旁,道:“你问这干什么?”
云飞扬直言道:“我是要知道,现在我学的这一身武功,与武当派的六绝,可有得一较?”
“你又在胡思乱想了。”
云飞扬摇头道:“那个青松,我真的不知道他为什么那样讨厌我。”
黑衣人毫无反应。
云飞扬接道:“一直以来,我还以为是赤松、苍松两个老道士跟我作对,到现在才知道是青松。”
“哦?”
“昨天我送饭给燕冲天,听得很清楚,燕冲天都说我资质很不错,可以造就,又肯去说服赤松、苍松,要青松收我为徒,哪知道,青松却宁可选取刚上山的那个傅玉书。”
黑衣人沉默下去。
云飞扬又道:“我不是讨厌那个傅玉书,只是实在气不过青松。”
黑衣人沉吟着道:“你也用不着灰心,我教你练的武功,总之,绝不在武当六绝之下,只要你肯下苦功,迟早一样会出人头地。”
云飞扬看着黑衣人,情绪终于稳定。
黑衣人也不再说话,挥手。
云飞扬一咬牙,手一探,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