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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说完。就骑在阿珍的身上,一阵拳头巴掌,狠狠地往她脸上,头上和胸脯上乱打乱掐。女孩双手蒙着脸,没有挣扎,也不能挣扎,只是心里的委屈和痛苦,使她伤心的哭泣起来。
又有两个女人走进屋里,对那个正在狂妄暴打阿珍的女人说“大姐。你那个男人不在呐!”“不在,那他就是躲起来了!”女人说“你这个狐狸精。快说。你把我男人藏起来了是不是呀?”
阿珍躺在地板上,已经不能动弹。一个女人说“大姐。你去歇歇。让我们来收拾她吧!”女人已经累得直喘气,就站起来说“去拿把刀来,把她脸上画几道口子,看哪个男人还敢要她。”
另一个年轻一些的女人说“大姐。别在这屋里弄她,看她那个肮脏的身子,会了脏了这间屋呢!”中年女人就向阿珍脸上吐了口啐液,两个女人就上去,一人拖着阿珍的一条腿,把她拖出了房间。
阿珍被拖下了楼,那两个女人把她甩到一块草坪上,然后又是一阵拳打脚踢,她实在忍不住满身的剧痛,就哭泣着惊叫起来。那个守门的老头听见哭叫声走了过来,望着在地上打滚哭泣的女孩,心里直叹气。
中年女人手里拿着一把水果刀,气冲冲的从楼上跑下来,老头见了大惊,急忙上去拉住女人,求道:“太太。你不能做傻事呀!出了人命,你也脱不了罪责那!”
“是呀!大姐。教训一下这个女娃娃就行了,犯不着为她去坐牢房嘛。”“大姐。我们也打累了呢!就干脆把这个狐狸精赶出去算了,省得姐夫回来又要骂我们啦!”
“谁说我要杀她啦?”女人气愤地说“我要在她这张漂亮的脸蛋上划几道血痕,以解我心头之恨!”说完,又要冲向在地上痛苦流泪的阿珍。老头紧紧地拉着她说“太太。你就饶了这个可怜的孩子吧。她还小呐!不如让我去把她拉出去,叫她走吧!”
“呵呵!她还小吗?咋个就晓得出来当‘二奶’了!分明就是想骗男人们的钱呀!”那个年轻女人愤懑地说。阿珍不知道什么是二奶,她现在的身心都一片麻木。
“不行!这样太便宜这个小妖精了。我,”女人说着,看见地上有一根木棍,就丢下手里的水果刀,拿起木棍走到阿珍面前,厉声骂道:“小妖精。你给我爬着滚出去吧!”
阿珍躺着没有动,她心里急切的希望那个苟叔回来救她。因为苟叔说过要给她幸福,给她想要的一切,包括她说好的一大笔钱。
“咋个?还想赖在这里呀!起来!你给我爬出去!”女人骂着,举起手里的木棍,啪啪地打在阿珍身上。守门老头走上去,痛心地劝道“孩子。快起来走吧!”说着,就要去搀扶阿珍,却被女人拦住。骂道:“那个要你多管闲事呐!叫她自己爬着出去!”
阿珍只好忍着身上的一阵阵剧痛,慢慢的往大门爬去。那个女人却在她身后,一边骂着,一边狠狠地往她身上抽打。她的两个妹妹,也在旁边用脚踢她。直到阿珍爬出了铁门,身上已经被打的遍体鳞伤。那件睡裙也被打烂了几处,血迹从她那细嫩的肌肤上流出来,染红了全身。
“孩子。你快逃吧!逃的远远地,别再回到这里啦!”守门老头同情地对她说。阿珍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了,她躺在铁门外面,有气无力地哀求老头“大伯。我,我的行李,还在,房间里,”
老头没有等阿珍说完,就转身往楼上走去“那你等一下,我去给你拿吧!”那三个女人已经回到楼上去了。阿珍忍者满身的疼痛,挣扎着坐了起来。她望着铁门里的楼房,绝望和痛苦使她头脑里一片麻木。
“快拿着回家吧!别再回来!”守门老头把她的行李从铁门里甩出来说道。然后用那只大铁锁,把门锁了。阿珍拿起自己的背包,勉强站起来,忍者身心上的剧痛,跌跌撞撞地离开了。
第一四六章 被恶狼吞噬的少女
阿珍只好忍着身上的一阵阵剧痛,慢慢的往大门爬去。那个女人却在她身后,一边骂着,一边狠狠地往她身上抽打。她的两个妹妹,也在旁边用脚踢她。直到阿珍爬出了铁门,身上已经被打的遍体鳞伤。那件睡裙也被打烂了几处,血迹从她那细嫩的肌肤上流出来,染红了全身。
“孩子。你快逃吧!逃的远远地,别再回到这里啦!”守门老头同情地对她说。阿珍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了,她躺在铁门外面,有气无力地哀求老头“大伯。我,我的行李,还在,房间里,”
老头没有等阿珍说完,就转身往楼上走去“那你等一下,我去给你拿吧!”那三个女人已经回到楼上去了。阿珍忍者满身的疼痛,挣扎着坐了起来。她望着铁门里的楼房,绝望和痛苦使她头脑里一片麻木。
“快拿着回家吧!别再回来!”守门老头把她的行李从铁门里甩出来说道。然后用那只大铁锁,把门锁了。阿珍拿起自己的背包,勉强站起来,忍者身心上的剧痛,跌跌撞撞地离开了。
黄昏的城市像一窝归巢的蚂蚁,车辆和行人都匆匆忙忙的穿梭在街道上。阿珍无精打采地走在人群中,没有人注意到她脸上的伤痕和身上被撕烂的衣裙。她已经在街上走了一天,绝望和忧伤,使她几乎忘却了自己的存在。
直到大街上的路灯亮了,那些商铺前的霓虹灯都闪耀起斑斓的光彩,阿珍才走进一家小旅店。这间旅店的老板是个中年女人。她正在和几个涂脂抹粉的姑娘说话。见阿珍那俏丽的脸上有几道伤痕。都惊奇地看着她。
“小妹妹。你住店吗?”那个肥胖的女老板盯着她问。
阿珍只点点头。那个女人看出了她心里的忧伤和眼睛里包含的泪水,脸上就现出神秘的笑。“小妹妹。你住大埔还是单间呐!”她问。阿珍知道单间很贵,自己身上没有多少钱,就说“阿姨。就写一间大埔吧!我只住一晚呢!”
“那你跟我来吧!”女老板显得很热情,她拉着阿珍上了楼,来到走廊里的尽头,然后拿出钥匙打开了房间。阿珍看见这间屋不是大埔,里面只有一间双人床。一个小衣柜和一个梳妆台。“阿姨。我说过不住单间的嘛!”她站在门口说。
女老板扶着她的肩膀,热情的把她拉了进去,“大铺已经住满了。就只有这个房间啦!小妹妹。你先住下吧!”她说。
“可是我,我没得那么多的钱呀!阿姨。对不起!我还是到别处去住吧!”阿珍有些激动的说,就拿起背包想走。女老板却温和的说“看你身上有伤,是不是被父母赶出来啦!不要紧的,小妹妹。阿姨会帮助你,先住下再说。不用担心你没有钱。唉!真是可怜的孩子啊!”
阿珍听了很是感动,她以为遇上了好心人了。于是只好暂时住下来。“那,谢谢阿姨了!我只住一晚吧!”她感激的说。
“这就对啦!”女老板脸上现出诡秘的笑说“小妹妹。你先洗漱一下。换一身干净衣服。等一下到饭堂去吃饭吧!我下去照应客人去啦!”说完。她在阿珍肩膀上爱抚的拍了几下,装作同情的样子叹息着。念叨着走出了房间。“哦。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呀?”她又回头盯着阿珍问。
阿珍的心情平和了一些,“阿姨,你就叫我彩霞吧!”她没有把自己的真实姓名告诉老板。女老板笑了笑走了。她就在房间外面的那个洗漱间里,把那身撕烂的衣裙换下来,她望着自己身上那一条条的伤痕,又伤心地哭泣起来。
“彩霞妹儿。下来吃饭啦!”女老板在楼下喊。阿珍急忙答应了一声,然后洗干净脸上的血迹和泪痕,就走下楼去。饭堂里只有一张古旧的方桌,那几个姑娘已经坐在那里,女老板和那些姑娘都抽着香烟,面前还摆放着酒杯。整个房间里充满了烟和酒的恶味。
“来。坐下和姐姐们一起吃饭。”女老板热情地把阿珍拉到自己身边说。那些姑娘都盯着她,脸上有一种嫉妒的冷漠。“小妹妹。你多大年纪啦?”一个头发烫成像绵羊毛的姑娘问。“十八岁。”阿珍很拘谨的回答。
“呵呵呵!十八的姑娘一朵花啊!”姑娘们都笑了起来。接着,就唱起了“十八的姑娘一朵花,一朵花。。。。。。”
饭菜端上了桌子。女老板亲自给阿珍添一碗饭,还不住地往她碗里夹菜。阿珍虽然饿了一天了,却没有胃口。她默默地吃了几口饭,喝了半碗汤,就静静地离开了大家。
那晚。阿珍没有睡好觉,身上的伤使疼痛难忍,而且她一闭眼睛,脑海里就出现被几个女人暴打的情景。“我,该怎么办啊!”她翻来覆去的想。
第二天。女老板到房间来喊阿珍,她已经连站立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嗨呀!是病了哟!这可咋办呐?”女老板惊慌地说。
“阿姨。我,我没事,再睡一阵就,就好了。”阿珍无力地说。但她一睡就是三天,好在那个女老板的照顾,给她送饭端水,还亲自去给她买药,阿珍才慢慢的恢复了,身上的伤痛也痊愈了。女老板的热情,唤起了她对她的尊重和敬慕。
但阿珍也暗中发现那几个姑娘是干什么的了“原来她们都是和殷婷婷一样,用身体来挣钱的呀!”阿珍心里说。她也明白,自己又住进了一家黑店了。
她决定马上离开,就收拾起自己的背包,可是还没有出门,女老板就站在她背后“咋个?想走了吗?那你把这几天的钱结清了吧!”女老板一脸冷漠的说。
“阿姨。多少钱呀?”阿珍有些紧张的问。“不多!住店的房间费,还有饭钱,加上我给你买药的钱。还有我这几天照顾你的服务费。就一千元那!”
阿珍听了满身冒出了冷汗。“咋个。这么多啊!”她惊慌的问。她身上只有不到两百元。
女老板其实已经晓得阿珍身上没有钱,在她昏睡的时候,她就搜过阿珍的背包和衣服,她便斜着眼瞟了一眼阿珍说“唉!阿姨是做生意,又不是慈善机构呀!哪有白吃白喝的嘛!好了。看在你年纪小,我就打个八折吧!你把钱结清才能走出这个门。否则!”
阿珍绝望地瘫坐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