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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霸天呵呵一笑,突然伸手向右边一指,道:“还是待你看过两人伤势,再谈不迟:”说完,身形微闪,已飘身在一处山洞之前。
叶秋白见他动作如此迅速,心中暗自赞美,跟着身形一动,也飘身在山洞之前。
叶秋白张眼向内一望,洞里一角置有两张石床,石床上躺着两个僵木的身子,在这大雪天,身上竟未盖一物。
连忙随着北霸天走进洞里,来到床前,低头检视二人。
穿云剑金燕子双目紧闭,面上却透出一片腓红,似乎酒醉未醒之状。娇极,也美极了!
再看凌虚书生时,却见他额角上热汗腾腾,如此酷寒天气,竟然有这种异常现象?
叶秋白看了两人半晌,不见有任何伤处,眉毛微皱,正要开口相询,不料北霸天已然说话:“他们二人是中了优魂仙姑一种极毒迷药,这种迷药在人身上固然不致有生命之忧,但旷时日久,却能使人神智迷乱,胡作非为,自己却丝毫不知。”
老夫不忍二人毁掉一生幸福,故将二人携来此间,用本山特产冰魄果,暂时将二人稳定住,不使药性发散。
你适才见他二人似乎甚热,乃是迷药在体内活动,无法突破冰魄果的封锁,致有此状。
但冰魄果只能维持一时,若欲二人痊愈,必须另寻解药才行!
叶秋白闻言急叫道:“有何解药可治此症,请前辈告知!”
北霸天持须笑道:“这便是老夫请你来的原因,老夫知道你担心二人,必不致失约。”
叶秋白呆呆望着北霸天,心中焦灼,又不便相催。
北霸天继续说道:“要救二人,必须一种雪山特产的珍奇药草日巴雪山冰草,该冰草色泽洁白,枝叶四下伸展,长在雪山顶峰地区,因其颜色与雪相似,故极不容易发现。”
叶秋白闻言,不由一怔,暗忖:雪山距此迢迢万里,即使自己脚程再快,也得月余时间,这一来回,万一误了救伤时间又如何是好?想到这处,不由眉头一皱。
北霸天知他心意,见状笑道:“你不必担心路遥,老夫担保你同伴在一月之内不致有问题,老夫另有日行千里良驹一匹,相赠小侠,来回一趟不过二十日左右,事不宜迟,小侠可就此起程。”
说完,走到旁边一间小屋内,牵出一匹颜色杂乱、形状丑陋的健马,说道:“此马名朱免,休看它如此丑陋,实则行走起来一日千里,小侠一试便知。”
此刻,叶秋白不禁对北霸天感激万分,闻言躬身说道:前辈如此抬爱,使晚辈实在不知如何感谢才好,此行一定早去早回,前辈厚爱,异日必当重报。
北霸天闻言,面色一沉,道:“老夫对你并无偏爱,不过见你两位同伴受伤不轻,心存援救之心而已,实则取药疗伤全由你一人自己办,老夫无功不受禄,感谢之言,再勿出口,小侠回来之后,老夫还有事情要和你料理。”
叶秋白一闻此言,不由心中疑惑,忙开口道:“不知前辈尚有何事,请一并告知,以免晚辈心中疑惑。”
北霸天眼中闪过一丝坚毅之色,半晌,始缓缓说道!
“这事本想待你回来后再说,既然你追问,老夫就告诉了你吧。”
说到这里,面上顿现凝重之色,突然走到一块凸起的雪堆之前一掌挥去。
掌风过处,雪花飞扬,露出一团漆黑之物。
北霸天面现惨笑,向叶秋白道:“少侠,请过来看看这是什么?”
叶秋白遵嘱走上前去,低头一望。
这一望之下,不由俊脸变色,连连后退,眼睛望着北霸天惊慌道:“前辈……你……”那雪堆之中,埋着一堆粉碎的尸骨,一颗头颅,污血满面。
这不正是那铁面道人吗?何时被人移来此处?北霸天苦笑一声,仍然用雪掩住尸体,沉声道:“你现在明白了吧?铁面道人乃老夫门下弟子,这件事倩,待你取得解药回来之后再作料理。”
叶秋白闻言,不禁惊慌失措。
他望了洞窟里二人一眼,心中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一般,七上八下。
北霸天见状,笑道:“老夫为人一向恩怨分明,你同伴二人又是另一回事,老夫救他二人,与你毫不相干,你大可不必担心。”
叶秋白早巳闻知这北霸天十分刚愎,现在看他如此举动,更加深信不疑。
心想:天下竟有这样怪异老人,他既如此说,料想不会加害二人。
心中略微放松,道:“原来前辈乃铁面道人之师,晚辈在黑龙谷中,失手击毙令高足,这事由我而起,此去取药,必定归来,听凭前辈处理,至于晚辈同伴二人,尚请继续照顾,盛情厚意,永志不忘。”
说完,牵过了朱兔马,回头望了洞中之人最后一眼,毅然离去。
……………………………………………………………………………………………………第十六章恩怨分明北霸天叶秋白离开冰魄峰,骑着北霸天赠送的朱兔马,向西南方赶去。
一阵急奔早将冰封的雪国抛在后头,太阳也已下山。
叶秋白这才发现这看上去毫不起眼的朱兔马,果然十分灵异,马行如飞,日千里绝不为过。
他心念二人伤势,恨不得早日赶到雪山,所以加紧赶路,一路之上毫不耽搁。
十日之后,雪山已然在望,但见孤峰林立,危岩削壁,雪花漫天飞舞,峰顶积雪,万年不融,这一派气象比起冰块峰来又是不同。
叶秋白如飞驰进山区,他望着茫茫大地,一片雪白,不由暗忖:偌大雪山,何处去找雪山冰草?转过山腰,突然发现不远处,有几条人影闪动,间或传来一两句喝叱声。
叶秋白忖想:空山之中,何来争斗之声?心中一动,连忙疾驶向人影处。
只见有一处山坡上,零零落落站着五、六个人。
其中两人正打得难分难解,旁边站着四人却袖手旁观。
叶秋白来到近前,那旁立四人已然惊觉,突然几个分身纵了过来,身法轻快已极。
他双手一拱,正待开口;突闻场中有人唤了两声:“叶大哥!叶大哥!”
叶秋白暗吃一惊,凝神望去,却见那场中激战的二人,其中一个不就是蒙龙巴吗?
山顶一别,倏忽数月,叶秋白正待打听蒙龙巴的消息,不料却在此处不期而遇。
叶秋白心中狂喜,大声应道:“蒙贤弟,是你吗?”
场中二人突然身形一分,蒙龙巴怪笑一声,撇下另外那人,飞身过来。。
口中唤道:“叶大哥,这五个人绰号雪山五毒,混账到了极点。
我到雪山来寻访家师,他们却说雪山是他们的地盘,不准我闯入,打了半天,还没分胜负,你就来了,这样可好,少不了打发他们一个个去见阎王!”
叶秋白顾不了旁人,忙不迭问道:“蒙贤弟,山顶之事,你与玄黄秀土打得如何了?”
蒙龙巴乍见叶秋白,心中欢喜已极,闻声忙道:“大哥跳下山谷之后,我又跟那混蛋秀土打了几十个回合,不分胜负,约好了端阳节在原地再斗一次!”
叶秋白闻言,不由一笑,他们俩这一叙旧之间,雪山五毒已经围拢过来。
其中一人突然插嘴道:“有什么话,留待以后再说吧,此刻却得听我们的。”
叶秋白闻言,回过头打量着说话的人,见是一个身材奇孝其丑正比的中年汉子。
这人又继续道:“依我雪山规律,不准外人随便闯入,你们二人先后犯禁,还不束手就缚,到底想怎样?”
叶秋白闻言,蹙眉不悦?昂声答道:“尊驾说出这种没道理的话来,莫非雪山真是你家的不成?”
那人闻言,勃然大怒,喝道:“小子可恶,我雪山五毒如果不把你舌头割掉,不知你要如何猖狂!”
说完,突然上步,一掌劈向叶秋白。
叶秋白见他猝下毒手,心中更怒,但情况未明,不便反击,俟掌风到后,飘身闪开。
那人一掌劈空,似乎难以置信似的怔在当常叶秋白遂在这一怔神间,仔细看清了面前的雪山五毒,乃是五个身材奇小的怪人。
为首的二个身材比其他几个兄弟还要短小,身高不足三尺,手脚细若柴枝,面容奇丑无比,一个头颅晃动不停,仿若他那身体不堪负荷似的。
阎二毒、阎三毒两人则十分相像,都是头大如斗、肚腹隆凸,怪模怪样。
阎四毒长捐头颅细小,鼠目鹅颈,喉部发声如咯咯,像煞一只鼬鼠。
阎五毒年纪最小,长得倒是眉目分明,只是嘴角微蹙,加上身短体小,所以也是不堪细看。
叶秋白这一打量,不禁一愕,心想:世上那有如此丑陋之人?阎大毒一掌未中,勃然大怒,忽然向其余四人一使眼色,竟打了个群殴主意。
突然间二毒走上一步,面露疑容,问道:“喂!姓叶的,你可是在黑龙谷中大逞身手,击败天坛教主的绝命杀神之徒,名叫叶秋白的?老实说来,以免误会!”
叶秋白闻言,心中一动,忙道:“不错,在下正是叶秋白,不知话未说完,雪山五毒同时怒喝一声,各从身上拔出一柄闪亮发光的短刀,挥舞一阵,一拥而上!
阎大毒沉声道:“果然是绝命杀神之徒!姓叶的,只怕你难逃公道了,家母阎罗鬼婆二十年前丧生在绝命杀神的万古愁刀法下,今天找到了你,当然要报仇雪恨!”
说完,将刀一扬,直削过来,疾如流星闪电。
叶秋白这才明白,一见刀到,立刻退后两步。
蒙龙巴怪笑一声,从旁边走上前说道:“要想群殴可没那么容易,我蒙龙巴出世以来,还没见过比我更丑之人,今天可真是幸会,哈哈哈哈……”雪山五毒平素最忌讳别人说他们丑陋,闻言不禁更加怒不可遏。
突然一声呼哨,五人同时将手一挥,连人带刀如飞刺向二人。
蒙龙巴也不闪避,持刀刺到,将手一举便要抄那刀……叶秋白见状,暗道一声:“不好!”呼的推出一掌,将蒙龙巴击得身子一晃,没抄到那刀。
叶秋白一见那刀,忽想起前古奇兵百辟刀,锐利无比,不明厉害之人用手去抄,一定落得手断骨折,所以一掌将蒙龙巴推开。
五毒连袂出手,一击不中,立刻跃回,心中疑惑:刀到之际,叶秋白明明没有躲闪,为何百辟刀刺他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