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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湖畔见涨三丰激动地样子,鼻子微微有些发酸,自己能有今日,除了机缘、天赋之外,最大的功劳当属张三丰。
张湖畔恭恭敬敬地向张三丰磕了三个响头,道:“弟子能有今日,全托了师父的福。”
张三丰将张湖畔扶了起来,仰天哈哈大笑道:“从今日开始师父得托你的福了。”
说笑着,张三丰仍然坐了主位,张湖畔和金灵圣母分别坐在他的左右下首。
就坐后,张三丰道:“如今你得证了至圣,为师终无顾虑了,就算我等真与西方教战上一场,却也是鹿死谁手,谁也说不准了。”
金灵圣母闻言,目中闪过一道寒光,那寒光中隐隐带着丝兴奋和浓浓的杀机。通天教主因西方教两教主而亡,以前因实力不济,不敢想报仇之事,如今张湖畔得证至圣,这报仇之事再也不是非份之想。而且金灵圣母从张三丰的话语中也隐隐听出了张三丰有一战西方教之意。
张湖畔点了点头,他虽是新晋至圣,但他走地是盘古大帝之路,岂是可以用寻常眼光来衡量。虽未与至圣者战过,但张湖畔却有战而不败,甚至胜利的信心。张三丰虽未得证至圣,但他乃武道之宗师,勉强保个不败却应该也能办到,再加上镇元子,却也可刚好战西方教三位教主。
虽赞同张三丰的判断,但西方教终究过于强大,西方教不想跟武当派等斗个两败俱伤,张湖畔又何尝愿意。故张湖畔道:“弟子认为西方教势大,此时不宜全面开战。天庭积弱,虽有阐教帮衬,但只要老子不出手,倒可先收天庭,立黄帝,再夹天庭之威,合截教、武当派、终南山等之势,可败西方教。”
张三丰闻言连连点头道:“红花白藕青荷叶,三教原来总一般。若西方教动天庭,老子必出手,但若是截教出手,我想老子却得掂量掂量,左右为难。”
张三丰沉思了一会,又道:“当年是人、阐两教负截教,我不讨人教,只讨阐教,盖因此事因阐教而起。况天庭本是三教共立,他阐教如今独霸天庭,撇我截教,是他不对在先。我今找元始阐教算帐,重立天庭,量老子也无法可说。”
张湖畔闻言点了点头,道:“弟子正有此意,况天庭本有不少大军乃截教弟子、雷震子、天蓬所掌,又有四帝君,玄武神君相助,天庭应该不足为惧。只要弟子再败元始,云霄娘娘等败元始门下便可逼阐教无奈安守玉清天,不再过问仙界之事。”
张三丰闻言,双目寒光一闪,站了起来道:“元始一战由为师来!”
张三丰说这话时,浑身充满了战意,一股气势冲天而起。
张湖畔脸色微微一变,他如今身为至圣,自然知道圣者与非圣者的区别。那至圣者既称为万劫不灭,虽然这万劫不灭也只是相对而言。就如钻石坚硬无比,几乎无物能损,但钻石碰钻石却也终究能损。故至圣者对至圣者,可互相厮杀至灭亡。
但张三丰只是拥有与至圣者相斗的实力,却不是至圣者。故元始能杀得了他,他却杀不了元始,当然元始若杀张三丰,他必须得付出非常惨重的代价。但不管怎么说,若元始狗急跳墙,不顾代价,张三丰终究危险。
“扑通!”张湖畔与金灵圣母几乎同时跪了下去。
“此战万万求师父让给弟子!”张湖畔苦苦哀求道。
“请太上教主让云明道兄出战吧!”金灵圣母也苦苦哀求道。
正文第六百九十三章 拜访老子
三丰双目眺望玉清天方向,目光中流露出坚定和渴望
“为师要替通天道兄告诉元始,就算通天道兄去了,截教仍然有位人能牢牢压着他元始!”
“师父!”张湖畔和金灵圣母同时叫道。
张三丰缓缓将目光挪到他们身上,摆摆手道:“你们不必再劝,我意已决,况此也是我必走之路。”
张湖畔闻言,身子微微一震,知道张三丰想以挑战元始,以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方式,向至圣之位发起冲锋,只是这种方式却不是张湖畔所愿意看到的。
金灵圣母还想再劝,但张湖畔知道张三丰的性格,知道再劝也只是徒然,唯有等张三丰危险之时,再出手相助。只是师父会同意自己出手相助吗?张湖畔心中暗暗叹了口气,到时却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师姐”张湖畔阻止了金灵圣母继续劝阻。
金灵圣母闻言,无奈随张湖畔同时站了起来。
张三丰见两位门人脸上带着担忧,微微一笑道:“你们放心,混沌之地何等凶险,为师不也挺过来了,元始虽然厉害,要取为师之命却还差了些。”
张湖畔知道张三丰所言非虚,只是万一元始玩命呢?
张三丰拍了拍张湖畔的肩膀,道:“你今已得证至圣,却也该去五庄观一趟了。”
张湖畔闻言点了点头,道:“弟子也正有此意。”
张湖畔在上清天逗留了几日,讲了些得道心得。张三丰听了微微有些感悟,只是帮助却不大。他融合了通天,可以说其实已经知道。甚至感受过了至圣者的强大和心境,但却停留在亚圣的境界。就犹如一位武林高手,因为受了重伤,被打回了原形,但他的目光。对招式对武功地理解仍在,根本无需再重学。无非因为功力受损的缘故,无法发挥出以前的威力而已。张三丰此时的境况就是这样子,他只要肯安心的静修,终有一天会得证至圣者。因为他原本就是至圣。但张三丰却不愿意等。因为他知道这个时间是无比漫长地,他不愿意让他的徒弟孤军奋战,他更不愿意看到越来越多武当弟子、截教弟子、五庄观弟子等人倒在血泊中,所以他要尽快成至圣。
不管他今后成圣,还是现在成圣。元始天尊这个人物他都得面对。无数年前他侮辱了截教,又引狼入室,无数年后,他再次侮辱了截教。夺去了无当圣母地一根手臂。这个羞辱,张三丰是不愿意借张湖畔的手的,哪怕张湖畔有这个实力,因为他身体里融合了位通天。他也算得上半个通天。
几天之后,张湖畔离开了上清天,往五庄观而去。
张湖畔离开不久。张三丰带着乌云仙往玄都天而去,老子在这次纠纷中该做一次选择了。
万寿山一扫以往道家的清静闲然,远远张湖畔就感觉到股杀气。高高坐落在其中地五庄观更是有碧光冲天而去,幻化成一参天巨树,遮挡在五庄观地上空。
张湖畔轻轻叹了口气,自从镇元子认了自己这个徒弟,五庄观就再也无法保持超然的地位。特别是当武当派正式与西方教交战,五庄观派弟子参加,使得五庄观与西方教之间再无丝毫回旋的余地。
万寿山位于西牛贺洲。而西牛贺州又是西方教在地仙界的基地。可想而知万寿山所受到的压力是何等巨大,若不是有镇元子亲自镇守。估计万寿山。包括与万寿山毗连地云翠山都要被西方教夺了去。
张湖畔虽然贵为一派之尊,如今更是仙界五位至圣者之一,但此处乃镇元子的修炼之地,张湖畔仍然老老实实按下云头,降落在山脚下,以示对镇元子的尊敬。
从五庄观出去的弟子这万年内纷纷回归,包括他们自己地弟子也被他们带回来帮忙驻守师门。一些在五庄观听过道,得过镇元子恩惠的,也赶赴万寿山,帮忙驻守也大有人在。
那守山的弟子却是新赶回来的五庄观门人。不识张湖畔,刚准备拦截,就见五庄观上飘下来一人,正是何仙姑。
何仙姑挽着花篮,身穿朴实地衣服,一股清鲜纯朴的气息迎面而来,让人有种说不出来的亲切感。
张湖畔远远见何仙姑下来,急忙行了礼道:“师姐有礼了。”
何仙姑见张湖畔向她行礼,
微一慌,因为张湖畔如今身份已经直逼昔日的三清了一礼道:“道兄客气了。”
这时那守山的弟子还不认识张湖畔,不过却知道张湖畔身份非同小可。
“师尊正在念叨着你呢。”何仙姑清纯地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犹如一朵淡淡开放的莲花,美而不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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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湖畔微微一笑道:“老师可安好!”
说着张湖畔又微微向守山的弟子点了点头,拾阶与何仙姑往五观庄而去。
这时那些守山地弟子方才明白过来,这人就是新近崛起,败西方教三教主地武当派掌教云明真人。
玄都天仍然如往昔一样没有霞光万道,没有仙雾缭绕,处处透露着道家地闲然清雅,无忧无虑,悠然自得。
玄都天外混混沌沌,朦朦胧胧,也不知道天门在哪里,盖因玄都天闭天了。自从玄都天闭天之后,再无人来玄都天外。今日却来了两人,一人长须黑面,乃乌云仙。乌云仙手中牵着一牛,那牛独角独腿,正是奎牛。奎牛上坐着张三丰。
那玄都天之门瞒得过寻常仙人,却又如何瞒得过张三丰和乌云仙。
“乌云仙去敲开玄都天,告诉看门之人截教太上教主玄一来拜访老子道兄。”张三丰道。
虽说要破开玄都天对于张三丰轻而易举,但在老子面前,他必须得为通天矜守住那份面子,不可弱了截教的名声。
“弟子领命!”乌云仙向张三丰躬了下身,然后手中蓦然多了一对锤。
那两把锤甚是怪异,外表看起来混混沌沌,看不清那锤地本色,也看不清那锤的材质。这锤名混元锤,乃先天之物,是乌云仙最厉害地法宝。当年乌云仙曾用此锤轻松败赤精子、广成子,打得广成子一路逃跑,不敢再战,后准提道人赶来,方才被准提道人给击败。
乌云仙提着两锤,也不使法力,举起两锤,便朝玄都天咚咚连敲几下。
这一锤下去,天便震动了起来,玄都天外的混混沌沌如浪潮般翻腾了起来。
玄都天内,凭空起了闷雷声。平静的碧空起了阵阵波纹,就像平静的湖面上被扔了块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