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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道:“轮不到二哥,就是轮不到二哥。”
一句话听得算卦的挑了眉:“四弟,上一次是谁?”
“大哥。”
“由谁开始的?”
“大哥。”
算卦的笑了:“那么,怎么算也该二哥我了。”
书生摇了摇头,笑道:“怎么算也轮不到二哥你。”
算卦的细目—瞪,道;“四弟你讲不讲理?”
书生笑道:“二哥该知道,我这个人最讲理不过。”
算卦的道:“长幼有序,上次是大哥,这次不该我该谁?”
书生道:“上次是大哥,这次该我。”
算卦的脸色一变,道:“四弟,你是强词夺理。”
书生道:“二哥,我可是强词夺理人?二哥为什么不听听我的说法?”
算卦的道:“我在听。”
书生道:“上次是大哥,大哥为长,那是该由大哥开始!”
“这次呢?”算卦的冷冷问了一句!
书生笑了笑,道;“这次该我,我最幼,那是二哥、三哥该让我。”
算卦的一怔,道:“四弟,你自己听听,多牵强。”
书生皱了皱眉道;“要不要请大哥作个主?”
算卦的道:“我正有此意。”
书生道;“大哥要是说一句,咱俩个可是得算一句!”
算卦的点点头说道:“那是当然,大哥他自有公道,不会像你那么不讲理。”
书生点了点头,道:“那好,我也相信大哥自有公平之论……”
顿了顿,目光投向皇甫敬:“大哥,二哥,与我,全凭大哥一句话。”
…………………………
第二十四章 真相大白
皇甫敬皱眉说道:“四弟怎么这时候也胡闹……”
算卦的哈哈一笑,道:“四弟,听见么?拿来吧!”伸手便要抓刀。
书生抬手一拦,道:“不忙,二哥,听听大哥的下文再说。”
算卦的手停在半空,一怔说道:“怎么,大哥,你还有下文?”
皇甫敬眉条皱得更深,略一沉吟,道:“四弟胡闹,可说得是理,身为兄长的,该让让小弟。”
话声刚落,算卦的还未来得及有任何表示。
书生已然扬起长笑:“二哥,听见了,这才是最公平的说话……”
笑声,突然变为轻喝:“小明,接着!”
刀光一闪,血光崩现,—只雪白的衣袖为之染红了一大片,小明接满了一杯,双手捧向独孤承。
算卦的一跺脚,默然不语,独孤承猛然抬头,老眼赤红,劈手一把抢过酒杯,一仰而干,然后,—抹嘴,掷杯长揖:“四弟,四位这恩,但记心中,我不谢。”
书生慌忙闪身躲避,一面制穴止血,一面笑道:“恩兄,你这是要折煞我!”
独孤承一整脸色,刚要再说!
皇甫敬已然哈哈大笑说道:“恩兄,够了,有话下次再说吧……”
转注赵振秋,接道:“振秋,你可愿意再让我们吃喝—顿?”
赵振秋尚未答话,小明突然眯着眼嘿嘿笑道:“您老人家别说这段话好了,屈指算算看,您吃过人家多少顿了,这种霸王饭不愿意,敢么?”
满楼大笑,声震屋宇,连独孤承也为之戚容半消。
皇甫敬一瞪眼,道:“小鬼头.你到那儿吃草去。滚一边去。”
小明一伸舌头,嘿嘿笑道:“您老人家别生气,小明这张油嘴吃的可是十方,比您老人家强得多。”话落,一缩头,转身便没了影儿。
又是一阵爽朗豪笑!
豪笑声中,大伙也一拥下了楼。
赵振秋夫妇告个罪,偕同君玄清前头走了。
算卦的跟老驼子,也陪着独孤承走得没了影儿。
走在最后的,只有皇甫敬跟书生两个。
望了望书生那血渍一片的左袖,皇甫敬皱了眉:“四弟,这就是你的办法么?”
书生点了点头,笑道:“怎么,这办法有什么不好?”
皇甫敬摇头淡笑:“没什么不好,不过,我看不出跟我上次有什么不同。”
书生也摇了头,道:“何止是不同,简直是大大的不同。”
皇甫敬一怔道:“有什么不同?不是照样的一刀,一杯血。”
书生笑道:“刀与刀不同,自然血也不同。”
那个自然,上次是皇甫敬,这次是他,血当然不同。
皇甫敬眉条一皱,直了眼:“四弟,我不相信这就是你的办法。”
书生笑道:“而事实上,的确是。”
皇甫敬哼了一声,道:“这么说,四弟是试过了。”
书生点了点头:“不错,试过了,就是刚才。”
“灵么?”
“准灵!”
皇甫敬一怔,惑然说道;“准灵?难道说……”
书生截口笑道;“结果如何,那要等今晚才能知道。”
皇甫敬道:“这怎么说?”
书生笑道:“只看今天他那体内之毒,发作不发作。”
皇甫敬道:“四弟这是……他已经喝了人血,毒性那里还会发作。”
书生淡淡笑道:“那不一定,说不定他那体内之毒,仍会发作。”
皇甫敬倏然停了步,满面诧异,道:“四弟,你说话怎么颠三倒四?”
不错,是有点儿。
书生摇头笑道:“我正常得很,大哥,你可要记住,今夜子时之前,他要是毒性发作了,那就证明他有一半是真的,那中毒的一半,反之,他可有九成九是假的。”
皇甫敬双眉刚挑,倏又摇头苦笑:“四弟,你弄得我满头雾水……”
话犹未完,书生突然伸手掳起了左衣袖!
皇甫敬立刻怔住了,书生一只左臂白皙如玉,除了有点血渍外,那里有半点刀痕,那里有半点皮肉伤口?
半晌,他才定过神来,大惑不解,讶然欲绝:“四弟,你没……”
书生笑道:“何必问,大哥看得清楚。”
皇甫敬猛然一摇头,他想清清神智:“四弟,那血……”
书生淡然而笑:右手伸人左衲一摸.两指夹了一物。皇甫敬看得出,那是只鸡素囊,立刻明白了几分,急道:“四弟,那血莫非也是……”
书生点头笑道:“人血才能暂解,鸡血那有效用?倘若他那体内之毒,今日不发作,那可证明他根本没中什么毒。”
刹时间,皇甫敬再度怔住了,良久,突然应声长叹;“四弟,有你的,你让我这个做大哥的五体投地,自叹不如。”
书生放下了衣袖,笑道:“大哥,别捧我,真与假,那要到今夜才能知道。”
皇甫敬默然不语,旋又陡挑双眉:“四弟,恩兄是真……”
书生截口说道:“大哥,不是恩兄是真,只能说中毒是真。”
皇甫敬道:“四弟,那有什么分别?”
书生笑道:“分别大的很,如果他今天毒性发作了,那么能表示他中毒之言不虚,可是那‘五阴’重穴虚言,及前几天那件事看,仍不能证明他是独孤恩兄。”
皇甫敬略一沉吟,道:“倘若他毒性没发作呢?”
书生道:“那加上‘五阴’重穴虚言再加上前几天那件事,有九成九显示他不是独孤恩兄,而是……”
皇甫敬截口说道:“不管他本来是谁,我只问四弟,该怎么办?”
书生想了想,道:“该怎么办,如今言之过早。”
皇甫敬道:“我是指今夜判明真假之后。”
书生道:“那也言之过早。”
“怎么?”皇甫敬又不明白了。
书生笑了笑,道:“我仍有用他之处。”
至今,皇甫敬对这位四弟是更信服,毫无犹豫地道:“好吧!四弟,他,我交给你了。”
书生笑道:“大哥放心,交给我还错得了么?”
皇甫敬笑了,没再说话……。
这又是一席尽欢之宴!
宴中,皇甫敬在宴席宣布了一项惊人消息,他道:“老少两辈,除独孤承、君玄清,‘三义镖局’中人之外,所有高手今夜全力对付‘汴梁世家’。”
此言一出,满座震动,最高兴的是小明,他磨拳擦掌,跃跃欲动。
满座欢腾之中,只有独孤承他食不甘味,瞪了眼望向书生:“四弟,第五天,不该是后天么?”
书生笑了笑,道:“那不是我的意思,这是大哥的意思,他唯恐走漏了消息,所以那时决定提前两天,来个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给他们来个措手不及。”
独孤承眉条一皱,沉吟不语!
书生目光深注,笑问:“怎么,恩兄?这主意不好?”
独孤承道:“好是好,就是有一点愚兄不大赞同。”
“什么?”书生问了一句!
独孤承道:“你几个不该撇下愚兄。”
这一来,全笑了,笑声中,书生解释说道:“大哥的意思,是……”
独孤承借着几分酒意,突然摆了手:“别解释,愚兄我一百个不答应!”
书生笑道:“恩兄……”
独孤承又摆了手:“四弟,吃你的,喝你的,少管闲事,成不?”
书生没奈何,望向皇甫敬。
皇甫敬轻咳了一声,放下酒杯:“恩兄,容我插一句嘴……”
独孤承截口说道:“四弟搬救兵了,皇甫大弟,他不行,你行?”
皇甫敬笑道:“我也没把握,不过,恩兄该知道,镖局里不能没个人坐镇,振秋他几个,力或勉强,智却不足,对付‘汴梁世家’那一伙,单凭力是不够的,恩兄就忍心让他们担风险?”
独孤承隔着桌子,抬了一指,道:“你倒会说话,那么,随便留—个替我,不也一样。”
皇甫敬笑道:“恩兄该知道,我四个那套玩艺儿,缺一不可。”
独孤承眉峰一皱,没能答上话。
皇甫敬哈哈大笑,又道:“再说,恩兄也不能让我几个有后顾之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