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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荡神摇,意沉迷醉。
杨广听见身下玉人的娇婉浪吟,身内欲火更是强盛,他正要使尽毕身的力气,全神地冲刺身下这具曼妙无比的胴体,但倏忽间,他陡然察觉到,商秀绚的体内,竟缓缓地凝聚起一股汩汩荡荡的阴柔气劲,自丹田而下,至会阴而止,再沿着自己的阳物,浩瀚地涌将入来。
杨广正在惊诧莫明间,蓦然间,他脑海里刹时一空,电光石火间,一幅鬼斧神工雕就的巨大浮图现出于他的意识之中,他心中一动,灵觉迅疾地探去,正“看见”那幅浮图中有一个大圆,一男一女交体相缠,循环不息,而在浮图的下方,正写着数行斗大的大字:
“宇宙往来,一阖一开,至阳赫赫,至阴肃肃,生机在息机之中,生气在息气之内。动者固不可自封,不动者亦不可自弃,弥久弥芳,历经往常。大凡行功到无味时,滋味必从此出,天之为天,非阴极则阳不生,物穷则反,道穷则变,无路可入处,方有入。”
在看完这数行大字的一刹那,杨广的心中顿时升起一丝明悟,猛然地,他全力催动体内魔种所化就的阴阳两仪真气,将之凝结成球,送往丹田,再下传至自己那昂扬阳物的顶端。
商秀绚受到魔种真气的冲击,情欲更是蓬勃磅礴,她张大红唇,婉转娇啼,娇吟狂呼,还使出全身的气力,耸高玉臀,竭力地逢迎起来,以最狂野的方式释放自己的激情和爱恋。
杨广此时虽然也在迅疾地抽送着自己的昂怒凶器,享受着商秀绚美妙玉体带来的至乐快感,但灵台却出奇地澄静空明,不住地催动着凶器顶端的阴阳两仪真气球体,便在商秀绚体内的那股阴柔气劲传送到她会阴蕊心的时候,杨广的昂怒凶器也恰好撞将中地,霎时间,正攀登到极乐高峰的两人,脑海里同时地“轰隆”一声,而商秀绚的那股阴柔气劲便为杨广的阴阳两仪真气球体吸引了过去,仿佛有一声水响,这股阴柔气劲便融入了那球体里去。
刹那之间,杨广的意识里猛然地泛起无数玄奥奇妙的浮图和文字,迅速地烙印在杨广的脑海中去,最后落到杨广的意识中的,却是那七个金光璀璨的大字:道心种魔十二篇。
此时的商秀绚,无知无觉地将自己的处子元阴送与杨广进补之后,再受到杨广更为强大的魔种的刺激,更是如疯如狂,她全身的肌肤泛起玫瑰般的艳色,香汗淋漓,那具曼妙无匹的美好娇躯,也犹如火炭般的灼热,她那张娇媚俏美的秀脸玉容,更是呈现出欲仙欲死的冶媚浪荡的神态,可想而知,她此刻已是身登男女合体之后所能臻至的那种极乐的欢喜境界。
而杨广此刻也是狂喜难已,一方面是与商秀绚合体所带来的那种感官极乐,另一方面,他却是从那刚刚得到的《道心种魔十二篇》中,体悟到自己可以通过与祝玉妍等女的合体双修,双方互相通送阴极元气、阳极元气,以滋养壮大自己的元气真劲,增进修为。
“向雨天留下的这份秘诀出现得真个及时!有了它,算上玉妍和美仙,老子起码可以再造就出两个向雨田,嘿嘿!这下可发大了!那四个劳什子的四大道尊老乌龟么,哼哼哼,若是你们敢来招惹老子的话,老子就要你们好看!”杨广在自言自语着,同时动作加剧。
半个时辰之后,就在商秀绚被送上欢乐的最顶点的时候,她的红唇骤然大张,发出了一声狂叫,玉臀猛地颤抖了三下,然后她的娇躯便仿佛烂泥般的瘫软在绣榻之上,动弹不得。
杨广新得商秀绚处子元阴的进补,阳气正盛,却还没有尽兴,但看到商秀绚娇身嫩体,全身缓缓抽搐,正自昏昏冥冥,沉浸在高潮之中,显然难以承受自己的第二次挞伐,当下他眉宇微颦,抽身退出商秀绚的体内,他望了望门帘那处,忽地嘿声邪笑,抬手轻轻的合击。
却说门帘之外的赵女官和诸多宫女,隐约听见皇帝与贵妃在房内榻上连番大战,而那声声呻吟浪叫与喘息撞响,也源源地传将出来,叫她们听得身酥腿软,脸泛红潮。
此刻听到皇帝的召唤,赵女官连忙收拾心情,率领着诸位宫女,捧着净水与绸巾,拨开珠帘线门,袅袅地走了进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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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零五章 扒灰往事(上)
第两百零五章扒灰往事(上)
黎明时分,东方破晓,温暖的阳光从推开的晴窗投映了进来,照射在藏春阁内房的地板上,登时泛起斑斑点点的明亮光晕,而徐徐的清凉晨风,也轻轻地扬起了房内的绫纱罗帐。
朦朦胧胧的轻纱里,躺在绣榻之上的杨广,缓缓地睁开双眼,晨光射来,他禁不住地微微地合了合眼,身躯也动了动,立时地,躺在他身边两侧,满脸疲倦而又无限舒爽的商秀绚与赵女官,便同时地惊醒了过来,但她们想到昨夜自己两人竟被皇帝肆意“欺凌”、自己又是如何婉转娇吟、逢迎承欢的荒唐淫靡的情景,顿时羞涩难当,根本没敢睁开眼睛。
就在缎罗锦被之下,两具身无寸缕的妙曼裸躯,悄悄地缩了一缩,微微地僵硬起来,而商秀绚尤以为甚,昨夜杨广将赵女官拉上绣榻之时,她尚自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之中,神志模糊,不省人事,否则以她的个性,恐怕连第三人是与她情同姊妹的单琬晶,也休想叫她拉下脸面,与其在这张绣榻上献上冰清玉洁的娇躯,同时侍寝,更何况是这陌生的赵女官。
杨广的感应是何等敏锐,他察觉到两女的呼吸微微急促,肌肤也骤然紧张起来,哪里还不知两女已经睡醒过来,但是瞧见两女娇艳欲滴的玉容上,长长的眼睫毛忽扇忽扇的可爱娇俏的模样,促狭心登时大起,装作浑不在意,自言自语地说道:“啊哈!这两个娇滴滴的美娇娘竟然还没醒的啊,也好!朕也觉得昨晚没够呢,正好趁这个时机再战一场!”
商秀绚与赵女官听到皇帝的话语,立即吓了一跳,她们昨夜刚被皇帝开苞。初为妇人,虽说鱼水之欢令她们沉迷不已,但剧战半宿之后,才被心满意足的皇帝放将开来,已是异常疲累,此时醒来,浑身更是隐约酸麻。酥软无力,只怕很难禁受得起皇帝的再次宠幸。
商秀绚与赵女官还没来得及反应,杨广已经哈哈大笑,他藏在锦被下面地双手,左右地伸了出去。顺着缎子般光滑的雪腻肌肤,迅速地将两座高耸粉嫩的乳房握入掌心使力搓揉。
商秀绚与赵女官猝然受袭,当即都羞得惊叫一声,刹那间便秀脸通红,她们连忙地将锦被拉起。将自己美丽的螓首都埋进了里面,只留着满枕的乌亮如瀑的长长黑发露在外头。
杨广得意地大笑起来,昨夜他在两女那绝美妙曼的玉体上驰骋半宿。享尽风流,在武功修为与单琬晶不相上下地商秀绚身上,更是得到了可贵的处子元阴,得益良多。
此刻杨广情知两女昨晚初承恩露,只怕今晨却很难承受自己的狂风暴雨,所以也不以为甚,当下他在被窝里摸索了一阵之后,分别地在两女那滚圆挺翘的雪嫩粉臀上轻轻地拍了两记。然后便从被窝里钻了出来,他简单地披上了龙袍后,便昂然地跨下了绣榻。
“这张绣榻终究是太窄,三人同眠还余下点地方,但若是加上两人。已经嫌挤,更不用说将美仙她们都拉将上来。”杨广摸着下巴,暗自忖道,“看来要换上一张大的才行了。”
杨广一面拍掌呼唤宫女,一面浮想联翩,遥想到有一日,祝玉妍、单美仙与单琬晶这三女,同时赤裸着美丽地胴体,乖乖地趴伏在那张大大的绣榻上,高高地耸起她们那浑圆白皙的挺翘粉臀,等候自己去临幸的美妙胜景,他当下禁不住地嘴角微翘,嘿嘿的邪笑起来……
在宫女地悉心侍侯下,杨广很快地梳洗完毕,问了时刻,方知已近辰时(辰时是七点到九点,以八点为正点),距离自己规定的上朝时间已为时不多,旋记起今天正是拜将出兵的日子,当下他便匆匆地用了早膳,不及与商秀绚两女告别,便领着一众宫女踏出阁门。
杨广一行人行色微急地步出门去,正要与候在外阁地宇文伤等众多侍卫会合,赶到集会殿,但当他们走到阁间回廊的时候,却迎面遇见了正从角门匆匆而入的越王的母妃刘秀儿。“儿臣拜见父皇。”刘秀儿见了杨广,慌忙领着随身的女侍拜了下去,俏生生地说道。
“罢了,起来吧。”杨广不易察觉的微微皱眉,他自从初次见到刘秀儿之后,便有种奇怪的感觉,仿佛自己在什么地方已经见过她似的,但是当他绞尽脑汁地想了半天,脑海中那沉浮不定地记忆,却忽然地又变得模糊了起来,叫他摸不着头脑,搞不清头绪,异常困扰。
“你有什么事吗?”杨广将刘秀儿唤起身来,见到她垂手站在廊道旁边,便开口问道。
“启禀父皇,秀儿听闻母妃们新迁,特来此给父皇和各位母妃问安。”刘秀儿低垂着她那秀美无伦地螓首,莺声呖呖地回道,她的声音娇滴滴的可人,银铃般的清脆动听。
大业元年(公元六零五年),皇帝大赦天下,征召宫女,刘秀儿乃入宫,其时她年方十四岁,后来充东宫,服侍太子杨昭,十六岁时,她生下越王侗,终于受封良娣。
此时刘秀儿却也不过二十八九岁,正是风华正茂之时,她的双眸清澈如水,容颜更是美丽无比,那具玲珑浮凸地娇躯,更是散发出成熟甜腻的风情,但因为久居深宫,遵行皇族礼仪,言行举止,眼角眉梢间,便有一种雍容华贵地气质,端庄自矜,丰韵差可比拟单美仙。杨广看得点了点头,他微微地打量了一眼刘秀儿,发现她此时的着装有些奇怪,不单式样有些过时,而且所用的绫罗缎子也已经有些褪色,但是却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微妙感觉。
“越王还好吧,”杨广心中想了想,但还是没能记忆起什么,当下便暂时抛将开来,然后问起当日见到的那个聪明伶俐的便宜孙子,顺口说道,“恩,是了,他现在年纪尚幼,你也不要将他关在外宫念书捧经,有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