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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心的足迹迟早会被岁月的风沙逐渐掩埋,就像人从未出现过,而爱也从未存在过。
作为一个有血有『肉』的男人,当初我能克制住自己临渊止步是相当困难的,而那时自己对白九妤爱意尚浅,亦不愿挟恩图报。而后的数次接触两人情愫渐深默契心生,虽然彼此没有再次谈及男『女』之事,但内心已然将对方视为己人。
当我听到白九妤出阁的消息之后我的内心是震惊而沮丧的,之所以震惊是因为白九妤曾经答应过我会一直等我,但是她没有。而沮丧则是因为自己无法给予她『女』人应得的一切,自然也就无权去阻止她背弃诺言寻找幸福。
平心而论,在我摘下冰柳冠簪的那一刻,我对白九妤是充满恨意的。我恨她,我恨她没有等我。而我也恨自己,我恨我自己脑海中这个自『私』的念头。我退还了她送我的所有旧物,她亲手雕刻的传音冠簪,写有情诗的白纸信笺,可避水火的涂山法袍,甚至连梳子上残留的几根长也同梳子一起放进了盒子,我之所以这么做是有着潜在的用意的,我在羞辱她,我在刺『激』她,我要让她惭愧,我想让她痛苦。我要让她感受到我的痛苦,我要让她明白我的决绝,在那一刻一个男人的『阴』暗心理显『露』无遗。
即便如此我还是在最后时刻决定赠送了她一面紫阳观信物,并承诺在我有生之日如若涂山有难,我必定会火前往出手支援,我曾经在内心无数次的问过自己,如果涂山之难令我有去无回我还会不会去,我给自己的答案是:我会去的!
与白九妤相比,王『艳』佩是幸运的。因为她在人生最灿烂的时候托身于我悄然逝去,留给了我无尽的思念和刻骨的追忆。为了能够找回她的魂魄我餐风饮『露』历尽艰险远赴昆仑,处心积虑施恩利『诱』寻求帮手,下作偷袭破坏佛『门』大德金身法体,所有的这一切为的只是找回她的魂魄,令其可以脱离『阴』曹常留阳世。如若她地下有知,看到我在她死后为她所做的这一切,她应该会感之于心,宽慰非常。
滚滚红尘嘈杂人世,有多少男『女』在相爱时缠绵悱恻而一旦欢去爱了,便恶语相向反目无情。有多少夫妻聚时相濡以沫朝夕相守而一旦对方逝去,在世之人便重觅配偶再享欢愉,哪里还会记得起九泉之下那凄惨孤寂的亡魂故人。。。。。。
“老于,快设屏障,念慈要散功!”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金刚炮的大喊之声从身旁传来!
我闻言急忙收回思绪转视场中,只见辰州二老所控制的金甲僵尸四只尸爪已经齐齐的『插』进了念慈的『胸』膛,而念慈已经扔掉禅杖腾出双手紧紧的抓住了辰州二老,与此同时快压缩自身灵气想要散功自爆与辰州二老『玉』石俱焚同归于尽。
百忙之中转视对面的僧众,现那位年轻的喇嘛僧人已经布下了抵御气『浪』的屏障,而鉴真则手持铜锣双眼紧盯场中三人,竟然始终没有鸣锣认输的意思。
我情急之下想要拿起铜锣敲打认输,可是场中的局面已经难以控制,即便我现在鸣锣念慈也无法停止散功的势头了。
“凝水为盾!”无奈之下急忙离座站起,双手指诀连动,将众人上空的大量水气凝成水盾挡在了众人面前。虽然此刻的念慈只有淡紫灵气,但是散功产生的威力却无比巨大,我方有金刚炮和慕容追风等人没有紫气修为,凭借单纯的紫气屏障很难保护他们周全。
自己先前出神的时间太长,竟然没有现场中战局的展,慌忙出手自然也就无法隐藏身形,水盾一起所有人都知道先前的乌云是我所为,不过此刻情势危急,众人的视线都不在我的身上,倒也令我免去了不少尴尬。
“轰”
就在我水盾刚刚凝结完成的瞬间,念慈便自爆散功了,巨大的气『浪』在瞬间摧毁了两具金甲僵尸,由于东西方向有我和那名喇嘛僧人屏障阻挡,散功产生的气『浪』只能从南北两侧宣泄,如此一来南北两侧的树木土石纷纷被气『浪』卷起纷飞,待得尘埃散尽,众人面前已经出现了一到南北长达数百丈的沟壑。而沟壑之中竟然『裸』身躺着一名昏『迷』的『女』子,虽然该『女』子气息萎靡面『蒙』尘土,但是依稀辨的正是念慈的本体。
“八哥,你拦住王掌教,我去救李道长。”气『浪』一停我马上望北高喊,温啸风移来潭水之后始终等候在北方三里处。辰州掌教王『春』林的三魂被气『浪』冲向了正北,正好是他所在的位置。而李伟华的三魂则被冲向了正南,我们必须分头营救。
斗到现在,我们败局已定,因为三具金甲僵尸已经全部被毁,而念慈虽然牺牲了两具化身和紫气修为,但是却依然活着。
败便败了,我们此刻的要任务是救下辰州二老,要知道午时阳光最烈,出窍阳魂根本撑不了多长时里,我必须马上前往接引援救。
情急之下顾不得多想,指诀变换凌空而起,疾南掠追赶阳魂。
“把水『弄』。。。。。。哎
我草。。。。。。”
第二百八十八章黄眉真人
第二百八十八章黄眉真人
午时的阳光异常暴烈,辰州李伟华的阳魂被念慈散功冲飞之后移动的度非常的迅捷,我将风行凌空术『逼』到极限才在五里外追到,转而使用封魂诀将其封回了位于幽冥禅院墙外的本体之内。
转身回到幽冥禅院时温啸风也恰好自北方赶回。
“你俩还有脸回来?”金刚炮见到我们二人气冲冲的走了过来。他身上的衣物已经湿透,额头上还挂着水滴。我转视我方众人,现情况皆是如此,回望寺院东侧先前斗法之地已经成了一片泥泞,念慈的同『门』已经将昏『迷』的念慈捞了出来穿着衣物。我先前急于追赶辰州老二的魂魄忘记了将水盾移走,结果将众人浇成了落汤『鸡』。
“做事总要有个轻重缓急。”我摇头撇下一句,转而和温啸风一同走向寺外观察辰州二老的情况。
“再看把你眼睛挖出来。”身后传来了慕容追风的声音。
“我没看那尼姑,你别冤枉我。。。。。。”
辰州二老此刻已经还阳苏醒,见我和温啸风到来,急忙挣扎着想要起身,被我俯身阻止了。
“辰州派有负所托,坏了于掌教的大事,贫道兄弟实在是惭愧无颜。”辰州掌教情绪相当的低落。
“三位道长以辰州法术连破普陀山神尼两具化身,毁其紫气修为,此事若为同道知晓必定名扬四海,威震九州!”我转身示意『门』下弟子去为辰州三老取座端茶。
“败军之将何足言勇?”王琼苦笑摇头。
“王道长此言差矣,念慈乃真正的紫气高手,『精』擅佛『门』数大神通,三位能将其『逼』的衣不裹体大失礼仪,足以令我鸿钧一脉笑慰于心了。”我故做轻松出言安慰。
“贫道兄妹三人有负于掌教所托,实在无颜以对,就此别过。”辰州掌教挣扎着站了起身。
“辰州派重义在前,我乘风子自当礼之于后。”我急忙伸手拦下了他们,“为了贫道一己『私』事连累贵派痛失镇派神器,贫道自当予以弥补,贫道先前曾得上古法器数十件,皆非凡铁俗物,若三位道长不弃,可挑选三件以宽贫道愧疚之心。”
“于掌教厚意贫道兄弟心领了,辰州还有诸多俗事需要我等回去处理,便不多停留了。”辰州掌教挣扎着站了起来,已经将金甲残片拣回的陈明强急忙扶住了他。
“辰州派对我乘风子的大恩,我自会铭记于心,辰州派重建一事可稍作停缓,贫道自有计较。”我见他们去意已决就不再挽留。俗话说君子之『交』淡如水,现实现报不是我于乘风的作风,他们既然不接受我的法器,我自当从其他方面予以补偿。他们先前的道观已经被地方给征用了,现在的道观选在了一处偏僻的荒凉之地,这里的事情了却之后我要想办法帮他们夺回旧址,并馈以重金,大肆扩建。
“于科长,三个月以后咱北京见。”陈明强冲我辞行。他跟我是同事关系,称呼我于科长也顺理成章。而他所说的三个月以后再见应该是总部先前通知我们的那次任务他也有份参与。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我是掌教主事之人不能随便离场送别,便示意温啸风代我送他们下山。
“黄眉道兄,贫道有一要事想要烦劳道兄。”我见众人走远,这才走到黄眉真人的面前。黄眉真人独居多年『性』情孤僻,从上山到现在一直寡言少语。
“上人有何吩咐?”黄眉真人转视于我。他之所以没有称呼为我于掌教或是于真人,是因为在他们黄灵山称呼外派道人是严格按照修为的层次来使用称呼的,淡紫就是高人,紫气就是真人,紫气颠峰就是上人。
“吩咐不敢当,辰州派三位道长有伤在身,返程路上无人照应,有劳黄眉道兄给予护送,”我沉『吟』片刻开口说道。其实我之所以让他护送辰州三老并不是因为他们需要人照料,而是我想保护他的周全。
通过先前的几场斗法我基本上可以确定明惠禅师在利用这次佛道斗法匡正佛『门』自己的过失,同时肃清那些在他看来不符合天理正道的人物。公羊倚风定魂罩的裂纹,金刚炮鸣鸿刀的失踪,辰州金甲僵尸的损毁,所有的这一切我都脱不了干系,我实在不想再看到有人因为我的『私』事而受到损伤了。
“上人好意,贫道心领了。贫道『蒙』上人赐予金龙内丹延筋续骨,如此重恩若不报答,贫道何以自处?何以心安?”黄眉真人看透了我的意图,连连摇头神情毅然。
我见黄眉真人主意已定便不再开口相劝,只是在内心打定主意,除非迫不得已,否则坚决不再派外人上场。
一天一夜的斗法,观战众人都显得略为疲惫,等到我回到座位时金刚炮已经斜靠在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