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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真人又要出去?”老李伸手接过。
“我去趟北京,老牛会留在山上,有什么事情可以跟他说。”我猛吸几口将老李递来的香烟『抽』完,别人给的烟草如果『抽』一半扔掉是不礼貌的。
“行,进来一起吃吧。”老李打开了房『门』。
“不了,今天中午我上去吃,”我说着掏出了一捆开封的大票递了过去,“你肺有『毛』病,这烟能戒就戒了吧,实在不行就『抽』点好的。”
老李摆手不接,最终我强塞给了他。
午饭过后,我开始收拾着起程。
“老于,你把这玩意也带上,让总部帮咱化验化验。”金刚炮指着那柄戒剑说道。
“给咱充公了怎么办?”我说着收拾了一株紫叶天麻和几块麝香放进了背包。
“你就折腾吧,这么个『弄』法用不了几天你又得进昆仑山打猎去。”金刚炮见我毫不吝惜这些名贵之物,从一旁起了牢『骚』。
“下次要去咱俩一起去,直接冲主峰下手,那里才有真正的好东西。”我说着提着背包走了出来。
“那行,咱俩去大开杀戒。”金刚炮一听寻宝,顿时来了兴致。
“青丘的东西早些让公羊柱他们送过去,有合适的入『门』弟子也招一些。”我冲金刚炮嘱咐道。
“知道了,快走吧。”金刚炮不耐烦的催促着。
我进入慕容追风房间和她打过了个招呼,转而下山开始驱车赶赴济南。
好久没去给王『艳』佩上坟了。。。。。。
第二百四十章助敌之举
第二百四十章助敌之举
“通行费,一百八十五元。”
拐下高,我开始斟酌去处。我的本意是想悄无声息的去给她上完坟就离开的,不过那样似乎显得失礼。人活着的时候我去,人死了我连『门』都不登,这会凉了她父母的心。王老先前对我还是不错的,由于他身居高位不喜俗礼,我的那株紫叶天麻就是给他准备的礼物。
拿出手机给王老打了个电话,直接冲办公大楼开了过去。其实我不太喜欢去他办公的场合,不过上次就没和他见面,这次如果不见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敲开办公室的『门』,王老正在火,桌子对面站着一官员模样的中年人。
我识趣的想要回避,王老却指了指办公室里的沙示意我坐下,转而冲那位官员『交』代了几句,挥手让他离开,后者如『蒙』大赦似的逃了出去,临走时还冲我礼貌的点了点头。
王老见到我还是很高兴的,跟秘书打了个招呼就招呼我回到了家里。
天麻生长千年以上叶子才会呈现紫『色』,我手里这株已经可以算是上上之品了,王老和王太太虽然不认识这种东西,却也知道我不会拿俗物相送,因而还是很郑重的收了下来,我轻描淡写的介绍了功效和用法之后就同二位老人闲聊了开来。
面对着差点成为自己岳父岳母的老人,我的心情始终是苦涩的,看着他们我就会想起王『艳』佩,回忆起当年第一次为王『艳』佩“驱鬼”的情景和前生旧事,心头又是百味陈杂。
“小于啊,你看我还有多少日子,小佩走了以后我怎么总感觉自己的日子也不多了?”王太太神情疲惫。我一进『门』就现了她气息有异,不过不是什么大『毛』病,只是伤心过度导致的气血淤结。
“孩子难得过来一趟,你说这些干什么?”王老皱着眉头数落自己的老伴。
观气术的确可以看人寿数,不过那也仅限于自知,如果说出来就属于泄『露』天机,本来我是想说句寿比南山之类的好话的,但是王老的一句‘孩子’令我心头一暖,转而决定跟他们说实话。
“阿姨你别『乱』想,您七十八岁以前没什么大『毛』病,那株紫叶天麻留到那时候或许会用的上,运气好的话应该能整起来。”我凝重的说道。我所谓的整起来就是整数的意思,也就是八十岁。紫叶天麻『性』『阴』,对『女』『性』的效果比男『性』要好,增加几年寿数问题不大。
“你王伯呢?”王太太关切的问道。上了岁数的『女』人总是罗嗦的。
“王老寿比圣人”我呵呵一笑。王老的寿命要比王太太短不少,能有七十二岁的寿数,跟孔圣一样。
“小丽呢?”王太太竟然还想让我说出王『艳』丽的寿数。
“别唠叨了。”王老不容置疑的打断了王太太的话头。
王老喜欢碧螺『春』,我每次来喝的都是同一种茶,王老随意的问了问我此行还有什么目的,意思很明显,想问我有没有什么事情要他帮忙。我回答无事相求,并对王老的关心表示了感谢。
而后王老关切的问到了我头上的冠簪是怎么回事,我坦言自己有国家公务和道士的双重身份,之所以佩带冠簪是因为我已经聋了。
两人正聊的投机,外面传来了敲『门』声,王老起身打开『门』,是他的大『女』儿王『艳』丽和她的丈夫许刚。
许刚和王『艳』丽对我的到来也很是欢迎,没有丝毫的惊讶,应该是王太太『抽』空给他们打过了电话。
王老对他们二人的到来倒是没什么大的反应,对那个长的猪头猪脑的小外甥倒很是喜欢,上了岁数的人都喜欢小孩子,有孙子的喜欢孙子,没孙子的喜欢外甥,骨血关系是最直接最坚固的纽带。
看着许刚的孩子不由得想到了自己的子嗣问题,如果王『艳』佩还活着,此刻说不定我也当上了爸爸,如果自己不是坚持己见念旧重情,白九妤或许也给我延下了血脉。这么一想心情顿时黯淡了下来,偏偏许刚又是个多话的人,一会儿问我为什么这么年轻就当上了校官,一会儿又好奇我为什么顶着冠簪却不穿道道袍,唧唧歪歪的搞的我不胜其烦,却又碍于王家众人在场不便横眉以对,因而勉强坐了个把钟头就站起身辞行,并说明了要去王『艳』佩坟上看看的想法。
“小于啊,吃了饭再去。”王老伸手拉住了我。
“那就添麻烦了。”我想了想又坐了回去。王老的语气很是真诚,如果他说的是‘吃了饭再去吧’我肯定会马上离去,而他把‘吧’给省略掉了,这就表明他是真心实意的,我再推辞就显得矫情了。
“都是一家人客气么,今晌出去吃,我都定了桌儿了。”许刚说话偶尔会带出点济南味儿。
许刚说完之后,王老重重的叹了口气,他之所以叹气肯定不是怪许刚自做主张,而是许刚的那句‘都是一家人’令他感觉到了伤感,『女』儿都没了,自然谈不上什么一家人了。
很快的就到了饭点儿,众人下了楼。
俗话说宰相家奴七品官,许刚这家伙平日里没少依仗着老丈人的职位给自己谋取好处,现在开的是个昂贵的外国车,王老似乎对他印象并不好,没有坐他的车,而是上了我的车。
“小于啊,年轻人重感情是好事,不过凡事也得有个度啊,你岁数也不小了。”王老语重心长的说道。他的意思很明显,让我不要总是念念不忘王『艳』佩,该放手时就放手。
“谢谢王老关心,我实话跟您说了吧,我这辈子就没打算再娶别人。”我开着车说出了心里话。
“你家里好象就你自己吧?”王老点头又摇头。
“呵呵。”我干笑了两声。王老的意思我自然明白,不过感情的事情不是理智能说了算的。
“组织上找我谈话了,明年我很可能要退了,你还有什么困难没有?”王老对我可以说是推心置腹,他的意思是想在卸任以前帮我一次,这话很是违反原则,从他嘴里说出来更显分量。
“谢谢王老,”我感『激』的看了王老一眼,“不过您可能搞错了,按照气运来看您应该官至二品,一时半会儿还不能退下来享清福。”
王老疑『惑』的看了我一眼,没有再说什么。
我之所以说他官至二品是根据他头上的辅弼之气而言的,他现在的职位在古时是正三品,按照气息来看扶正是必然的,一省之长就是二品大员。
许刚真挑了个好地方,大饭店吃腻了,这次屁颠屁颠的跑到市郊挑了家农家乐,饭菜一上全是粑粑地瓜,菜全是野菜,不是苦的要死就是涩的要命,我的心里本来就够苦的了,现在还让我苦上加苦,在问明王『艳』丽也会开车以后,我就破例放开了量跟王老喝了个痛快,许刚后来也跟着搀和,没用几下子就搞的我面红耳赤。
“小于,你别和他较劲,他从来没醉过。”王『艳』丽见我和许刚杠上了,笑『吟』『吟』的提醒我。
“今天兄弟我就陪你喝一个。”我笑眯眯的喊过打扮的跟『花』大姐似的大婶,示意她再来几瓶白酒。
许刚的确能喝,但是再能喝也喝不过使用灵气克制酒气的我,再来两瓶白酒终于将他放倒了,而我在使用灵气压制酒气之后脸『色』也逐渐恢复了正常。
“总算有人让他知道天高地厚了。”看着在王『艳』丽搀扶之下赶去厕所呕吐的许刚,一直严肃的王老也『露』出了难得的笑意,他应该能看出来我是在使用道法戏『弄』许刚。
“姥姥,咱们快回家吧,外面快下雨了。”一直从旁边玩耍的猪头小子跑了过来。
“别闹,快来吃点野菜。”王太太伸手拉过自己的外甥,舀了一勺子农村挖来喂『鸡』的野菜哄着他吃。
酒严格的说属于毒『药』,流经的是血管而不是经络,影响的是人的脑部意识,因而修道中人用灵气来压制酒气效果并不显著,需要专心致志的凝聚灵气应对缓慢侵袭脑部的酒『精』方能保持清醒。
好不容易撑到酒席结束,『抽』空找了个隐蔽场所将腹中的酒水呕吐了出来,这才感觉舒坦了不少。头脑一清醒马上模糊的感觉到了周围气息的微弱异常,所有灵气全部缓慢的向西城方向聚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