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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陀的喊声惊动了念经的僧人,诸多僧人睁开眼睛见我和金刚炮坐在菩萨的法像之上,忿忿的出声呼喝,颂经之声顿时不成章法。
“阿弥陀佛”鉴真和鉴空同时出声高颂佛号,本来还忿忿『欲』起的僧人闻至急忙盘『腿』而坐,一时之间颂经之声又起。
和尚念诵的经文都是梵语,叽里呱啦的我一句也听不懂,金刚炮更是听着心烦,终于忍耐不住了,站起身施展移山诀试图移动佛像,奈何佛像沉重,竟然移它不动。
我见状急忙从佛像上跳了下来,两人合力将法台上那尊巨大的铜制佛像移了起来,一同甩手将法像扔出了大殿。
“哈哈哈哈。。。哎呀我草!”金刚炮的笑声嘎然而止。
我急忙回头,只见大殿外此刻正站立着一位眉皆白的老年僧人,左手上翻,将我们先前扔出大殿的菩萨法像凌空托起。
殿外的老年僧人头上彩气萦绕,面容消瘦,身形枯槁,身穿一身五彩袈裟,脚上踩的是百衲僧鞋,右手一串硕大而晶莹的念珠正缓缓而动,面容平静而慈悲,就连我这种外派『门』人也不得不惊叹其宝像庄严,气息祥和。
“他就是那个明惠?”金刚炮转头看着我。
我默默点头,这个老和尚的气息已呈彩『色』,说明此人修行之『精』深,佛法之玄妙绝非我和金刚炮两人所能望其项背,看来今天没什么好果子吃了。
“阿弥陀佛。”明惠禅师垂眉念颂佛号,大殿内的众僧闻至也齐声来了一句阿弥陀佛,声高响大,震的我心中一悸。
“明惠大师,贫道是碧游宫座下紫阳观的道人,此次前来是为了讨回亡妻魂魄,望大师慈悲为怀,『交』还贫道。”我声凝紫气压住了众僧的那句阿弥陀佛。我虽然未着道袍,但紫阳观弟子皆是道人,我自称贫道也理所应当。最主要的是跟这位佛『门』大德说话如果以我自称稍显失礼,以晚辈自称我又心有不甘。
“阿弥陀佛,两位道长弱冠之年便已应难入道,截教道法确有其过人之处。”明惠禅师手托菩萨法像走进了大殿,行动偏倚,竟然是个瘸子。
“明惠大师,亡妻新丧,贫道情急之下冒犯了诸位师傅,还望大师将亡妻魂魄『交』还贫道,贫道自当投桃报李,还令徒七属阳魄。”我开『门』见山的提出了『交』换条件,内心暗暗戒备,防止他突然出手抢夺鉴『性』的七魄。
“阿弥陀佛,善恶终有报,天道有轮回,鉴『性』前世犯了杀戒,今世该有此劫,还与不还全在小道长一念之间,”明惠禅师走到法台前举重若轻的将菩萨法像归于原位,上香过后才再次开口,“小道长妄施逆天之技为令室招魂引魂,使其双魂合一。恃道改『阴』阳,施术逆乾坤,已然犯了修行大忌。若再强留令室『阴』魂于阳世,天理不合于前,自坠修为于后,实为大大不智,阿弥陀佛。”
“明惠大师,数年前你就跟贫道说过这些大道理,这几年贫道我行我素率『性』而为,也未见有什么灾祸,鉴『性』的七魄要与不要随便你,亡妻的魂魄你必须『交』还贫道,不然贫道兄弟二人今日要向大师及诸位高足讨教一下佛法神通了。”我背手而立,神态傲然。
不管明惠有多厉害,我和金刚炮还不至于被他吓走,打的过要打,打不过也要打!之所以要扯上他的弟子『门』人,为的也是让他有所顾忌,截教可不讲究单打独斗那一套,他能保住自己可保护不了『门』下那么多的弟子。
“阿弥。。。”明惠双手合十刚准备说话,金刚炮就不耐烦的打断了他,“你个老东西,阿你个头啊,快点『交』人,我俩打不过你可打的过你这些草包徒弟,到时候一个个的全给魂魄『弄』走,看你个光杆司令还牛『逼』啥。”
明惠禅师听到金刚炮的话转身凝视着他,金刚炮鼻翼一抖,歪起了脖子。
“阿弥陀佛佛曰“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王氏坤魂是老衲送入『阴』曹的,两位小道长何故迁怒他人?”明惠禅师又颂佛号。
“好,有种的话你就站着别动,让我俩砍你个十刀八刀的!”金刚炮虽然『混』,却也知道拿话别明惠。我看在眼里暗暗欣喜,看你个老和尚怎么回答。
“阿弥陀佛因果循环,报应昭彰,老衲前生受『奸』人蛊『惑』断去令室慕容氏一只右臂,数世为之纠结,今日偿还于你亦属因果。”
明惠话一出口,我和金刚炮就愣住了,当年慕容追风下山寻找我的时候受到了三教高手的追杀,被一撇脚僧人砍掉了右臂,没想到这个人竟然是今日的明惠禅师。
“嘿嘿嘿嘿,过去的事情就算了,我先去个厕所。”金刚炮笑嘻嘻的走出大殿,捏诀凌空而去。
我太了解他了,这家伙肯定拿刀去了!
第一百七十三章元神出窍
第一百七十三章元神出窍
“明惠大师,往事已矣,只要大师『交』还亡妻魂魄,前世之事不提也罢。”我见金刚炮远去,转身对明惠禅师说道。
我和慕容追风情义非浅,如果明惠能将王『艳』佩的魂魄还给我,届时我会向慕容追风求情,不再追究前世的恩怨。
“阿弥陀佛,小道长灵根深种,为何如此着相,执念红粉骷髅。”明惠禅师并不买我的帐。
“亡妻与贫道情意深重,贫道无回天续命之术留其『性』命,只求与其魂魄朝夕相守,以慰哀思,望大师慈悲成全。”我冲明惠稽为礼。能和解最好还是不要动手,毕竟我的目的不是来破釜沉舟鱼死网破的。
“令室二魂合一『阴』气极重,已为天理正道所不容,小道长若与其神会,势必折损道行修为,老衲奉劝小道长『迷』途知返,早日回头,”明惠说到这里略微迟疑,“小道长天资聪颖,悟『性』然,奈何误入歧途,纯阳已漏。倘若能入我佛『门』研习佛法,他日大道圆满渡人渡己亦非难事。”
明惠的一席话令我怒火顿生,我是通天教主座下截教弟子,他竟然说我入的是歧途,听他那意思只要我改入佛教,以后『混』的肯定比现在还要好,叛徒我是不会去当的,因为自古至今当叛徒的都没啥好下场。俗话说条条大路通罗马,殊途同归的例子比比皆是,佛『门』神通能够达到的境界,我截教道法日后也未必不能达到。
“大师慈悲悯人,贫道深铭肺腑,修道中人轮回转世很是平常,二魂合一者犹如过江之鲫,三魂四魂者亦不少见,敢问大师现今已转世几次了?”我面无表情的凝视着明惠禅师,他能有现今的修为绝非一世之功,包括躺在地上的鉴『性』也应该是这种情况,不然的话以他三十几岁的年纪不可能应难入紫。
“阿弥陀佛,先师前往极乐之后,老衲便一直留守本寺,而今已往生三次。”明惠合十向西。佛教和截教正相反,他们的祖师在西方,而截教则望东而礼。
“那大师为何没把自己送下去呢?”我冷笑说道。心情一坏,言语就刻薄了。
“阿弥陀佛,老衲三位弟子佛法低微,无一可主掌寺『门』以担大任,老衲这才寄居皮囊暂留凡尘。”明惠禅师平静的答道。他的三个徒弟的确不太争气,最垃圾的是那个三弟子鉴空,那么大岁数了连紫气都没突破。
我刚想继续出言讥讽,金刚炮已然凌空落下,快步跑到我的跟前将干将塞到了我手里,“老于,接家伙!”
“大师,贫道最后问你一句,亡妻的魂魄你还是不还?”我拉住了身旁作势『欲』扑的金刚炮。
“阿弥陀佛。”明惠禅师口念佛号,看那架势是没什么商量的余地了。
“大师,贫道实话告诉你,就算你今日不慈悲之心,日后贫道兄弟二人也有办法下到『阴』曹找回亡妻魂魄,不过大师欠贫道师姐一臂是否应当先行还回。”我手持干将环视左右众僧人,怒自心起,恶由胆生。
“老东西,说话算数不算数?”金刚炮紧握鸣鸿刀,眼睛已经充血。
“阿弥陀佛,因果循环,大道正理。昔日留下的怨孽老衲自当还于施主。”明惠禅师说着伸出了右臂。
金刚炮见明惠禅师竟然主动伸出了手臂,转头带着询问的眼神看着我。
我沉『吟』片刻,重重的点了点头,明惠禅师佛法『精』深,先断其一臂,我们再痛下杀手。
“我草!”金刚炮见我点头,也不再迟疑,回手就是一刀,鸣鸿刀摧枯拉朽的将明惠的右臂齐肩卸了下来,奇怪的是伤口处却并不见有鲜血流出。
“老牛,杀了他!”我冲金刚炮暴喝一声,干将随之出鞘砍向了明惠禅师的脑袋。俗话说动手不留情,留情不动手,今日已经成了这个局面,若不斩草除根,日后还要大费周章。
众僧人见明惠被砍掉了手臂,纷纷呼喝着赶来相救,但是已然晚了半拍,干将和鸣鸿刀已经自明惠禅师的脖颈和左『胸』砍了进去,刹那之间便将明惠的身体砍为了三段,一击见功,我和金刚炮马上凌空而起,躲开了嘶吼着扑过来的僧弥。
身在大殿上空低头下望,只见众僧人抱着痛哭的明惠各种内脏器官已经萎缩干瘪,说是死人也不为过了,这种人怎么还能行动和说话。
“老牛,全部杀了,一个不留!”我冲金刚炮大喊出声。今天的局面已经由不得我们做主了,倘若不将其灭『门』,日后要是走漏了风声,佛『门』的报复自不必说,最主要的是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
金刚炮闻言错指散法,抓着鸣鸿刀落进了人群之中,挥刀砍向了正悲愤的注视着我们的鉴真。他的策略是正确的,擒贼先擒王!
鉴真虽然悲愤,但是本身已然有了紫气修为,因而捏起法印,抓过身边的禅杖与金刚炮缠斗在了一起。
“鉴空师傅,对不住了,哼哼。”我手持干将落到了鉴空身旁,这家伙是二科的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