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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这一刻我才现四周死一般的沉寂,连自己咳嗽喘息的声音都听不到,心里隐约的感觉到了强烈的不祥。
“你能听到我说话吗?”我挣扎着试图坐起来,白九妤急忙伸手过来扶我,嘴『唇』微动。
“我怎么听不到你的声音?”我彻底慌了,强忍着身上的剧痛翻身下『床』,踉跄的走到房间中央,抓起桌上的一只『玉』杯扬手将其摔碎,竟然听不到破碎的声音,我竟然聋了!
想到此处,不由得急火攻心,眼前一黑,再次晕了过去。
这次我并没有昏『迷』多久,醒转之后也并没有睁开眼睛,白九妤的气息就在『床』边,能感受到她的气息证明我并没有失去道法,想到这里心里好过了不少。
自己能有现在的紫气加身,是经过五年多的艰苦修行,并非像某些小说里所描述的那样遇到个奇遇就成了绝世高手的。因为得来的艰难,自然也就格外的珍惜,一旦失去法术对我来说真的就是生不如死了。
运转气息观察了一下五官灵府,现两耳的耳膜已经尽数破裂。度劫天雷和除魔天雷都不会主动劈击冲破紫气玄关的修道中人,但是如果你强行出手干扰,它们也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现在看来我的耳膜之所以会破裂是因为灵气枯竭之后还强接天雷,被天雷轰击所导致的。
缓缓睁开眼睛,只见白九妤的一双含泪美目就在眼前,她已经度过天劫,道行与我已在同一层次,因而我运转灵气查观灵府,她不可能感觉不到。
“大哥哥,伤势如何?”先前房间里的那张木桌已经被她挪到了『床』边,上面摆放着文房四宝,白九妤见我睁开眼,急忙提腕书写,一手蝇头小楷写的及其雅致。
“没什么大碍,就是听不见声音。”我看到她手里提着的那张麻黄纸张上的字迹,勉强的令自己挤出一丝笑容。据我所知目前世界上还没有哪国的科技可以修补破裂的耳膜,不过看着她一脸的悲切,我还是强打『精』神安慰她。
白九妤听到我的话,急忙提笔再写,寥寥几笔“小声一点。”
我苦笑的点了点头,自己听不到声音的直接后果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说话声音的大小,这也是后天失去听觉的聋子说话一般声音都大的原因。
“连累大哥哥失听,九妤死不足惜。”白九妤提笔再写,双目垂泪,神情悲切。
“听不到声音也好,耳根清净。”我咧嘴一笑。虽然自己成了聋子也不能把这笔帐算到白九妤头上,自己答应过的事情自然要尽全力去实现,如果再让我选择一次,我还是会赶过来。
白九妤听到我的话,忍不住匐在『床』边无声哭泣,我伸手想要安慰她,想了想又放了下来。
白九妤所穿的服饰很有唐周遗风,那时候的『女』子穿着很是大胆,『胸』襟宽松。白九妤一匐之下,雪白的粉肩半『露』于外,我急忙转过头不敢直视。
片刻之后感觉白九妤在碰触我的左手,转头一看,她手里提着的那张麻黄纸上写着“大哥哥是否饥渴?”
“我不饿,你把我的香烟拿过来。”我手指挂在房间角落的背包,上次来这里的时候她是见过我『抽』烟的,因而她应该知道我说的香烟是什么东西。
白九妤闻言转身站起,莲步轻移走向悬挂背包的墙角,看来她度过天劫已然能够正常行走,注视着她婀娜的背影已及白裙之中随着移步而隐约可辨的半圆曲线,急忙又转过了头。
“反啦。”我微笑的接过香烟。白九妤体贴入微,已经将香烟『抽』出递到了我的嘴边,不过她明显不熟悉这种东西,递过来的是烟头而不是过滤嘴。
我探手拿过桌上的油灯点燃香烟,刚吸一口就开始剧烈的咳嗽,看来自己脏腑之中还有内伤,不管那么多了,先『抽』完再说。
“我昏『迷』了多久了。”我说话之间开始打量房间,房间很大,中间以屏风遮挡,内侧有着一面梳妆铜镜及一暗红『色』梳妆台,上面并没有胭脂水粉,只有几只『玉』梳和『玉』簪。房间里幽香浮动,我身上所盖的是一『床』略显残破的锦被,不过却浆洗的极为干净,不问可知这里应该是她的闺房。
“已有两日。”白九妤提笔写道。
看着云鬓微散,眼圈泛红的白九妤,我内心又是一动,看来这两天她都是一直守护在这里的。而只昏『迷』了两天也的确出乎我的意料,紫『色』灵气的确有其神异之处,灵气枯竭之后以本体硬接天雷却只昏『迷』了两日便可醒转。
“你有没有想过我或许不会来了?”我微笑的看着白九妤,我这一路上没命的狂掠却也只是堪堪的赶到帮她接下了致命的一击,简直是侥天之幸。
白九妤听到我的话,转身拿起那只细小的狼毫,一阵书写“大哥哥义高博云,应允之事自会重信守诺,不过九妤却未曾料到大哥哥可以及时赶至,救九妤于必死之境。”
“你为什么这么说?”我捏起香烟狠『抽』了一口,白九妤的回答令我很意外,她怎么知道我不能及时赶到。
“涂山狐族可齐九尾之数者万不出一,九妤此次本该命丧天雷,而大哥哥则应于路途之中为夙敌所纠缠,无法及时赶来出手相助。”白九妤双手提着那张麻纸递到了我的眼前。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白九妤怎么知道我在路上遇到了什么,幸亏我耐着『性』子冲那只灵鹤好言相求,不然还真的如她所说的那样来不及赶过来了。
白九妤这次并没有提笔书写,而是从『床』边拿出一本古书递到我的面前,正是我先前留给她的那本“观星秘术”
“你们以后有什么打算?”我说着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
“大哥哥对涂山一族与九妤恩同再造,九妤本该结草衔环『侍』奉大哥哥百年驾鹤,奈何九妤身居族长之位,率族返乡不可擅离,大哥哥恩情只好来世相报。”先前的麻纸已经写满,白九妤重新换过一张。
“别喊我大哥哥了,”我冲白九妤笑了笑“以后直接喊名字吧。”我来帮助她抵御天劫本来就不图她什么报答,而她们蜗居在这里已经有不少年头了,思念故乡的心情我自然也可以理解。
“于大哥。”白九妤手腕轻挥,提起了麻纸。
我冲她点头微笑,接受了她的称呼,其实白九妤的真实年纪比我要大许多。
良宵美人,虽无逾礼之举,但是我说她写,却也谈的很是融洽,其次暗示以身相许之意,甚至说出了黄『花』未雨的『露』骨词语,都被我巧妙的错开了话题,恃恩图报不是我于乘风的作风。要说对白九妤没有亲近之意也是在欺骗自己,但是一想到日后将天隔一方,相见无期也就不敢再有逾礼的想法。
天明时分,我已然可以下地行走,白九妤陪在我身旁走出了房间。只见村落之中一片喧腾,诸多可以变化人形的狐狸正在收拾行装,那些还不能变化的狐狸在村落间跳跃欢腾。
白九妤抬手说了一句什么,片刻之间在我的面前就跪下了黑压压的一片狐狸,身旁的白九妤也跪倒在地,冲我连施大礼。我急忙伸手将她扶了起来,无意之间触到她的柔夷,心头又是一颤。
抬手将跟前的几只人形狐狸扶起了起来,只见黑三常一脸喜『色』的走了过来,拱手向我说了一句什么。
我苦笑摇头,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示意自己听不见。
旁边的白九妤神态哀然的冲黑三常说了几句,黑三常面『露』震惊神『色』,转头冲还未散开的诸多狐狸扬手出声,诸多狐狸再次跪倒叩谢,我只得再次谦逊搀扶,一时之间搞的手忙脚『乱』。
好不容易将众狐劝起,再也不敢在外有所停留,逃也似的跑回了房间盘『腿』调息,御气疗伤。
中午时分,白九妤将几样面点端了进来,我摇头示意不饿,继续闭目调息,等到掌灯时分虽然本命真元还是不稳,但是灵气却已恢复了半数之多。
白九妤手托木盘走了进来,轻吹火捻点上油灯,见中午的食物依然完整知道我并没有进食,将木盘放下,莲步轻移走到『床』边的木桌旁坐了下去。
我感受到她的气息,睁开了眼睛。
“子时起程。”白九妤抬笔写就。
我默然点头,涂山一族归乡心切我自然可以理解,而先前所见的诸多狐狸大部分不能变化人形,她们选择晚上起程也很正确。
我错指散去聚气法诀,掏烟点着。我没有说话,她也没有写字,一时之间相对无言。
当我再次伸手掏烟的时候,白九妤按住了我的手,我刚一抬头,只见白九妤挥舞左手将不远处的雕『花』屏风移了过来。
白九妤没有说话,我也没有开口,白九妤终于松开了我的手,抬手拉开了自己腰间的白『色』衣带,我想要出言阻止,却现由于心情紧张,喉头已不出声音。眼睁睁看着白九妤缓慢的拉开衣带,除去外衣,就在白九妤抬手想要解开亵衣的时候,我终于反应了过来,抓住她的双手,摇头示意她不要这么做。
白九妤并没有羞涩之意,反而抓住我的双手按向了自己的双峰,嘴『唇』微动,这一次我读懂了她的『唇』语“金风『玉』『露』一朝逢,便胜却人。”
白九妤的『胸』脯并不丰满,只盈一握,双手抚上她的双峰,自己的道德底线彻底崩溃,伸手将她揽起抱到『床』上,略一犹豫便『吻』住了她的樱『唇』。自己从未亲『吻』过任何『女』子,也不知道亲『吻』时是否应该闭上眼睛,白九妤的双眼是睁着的,在她的眼睛里我看到了『迷』离也看到了爱意,直到此刻我终于明白,白九妤的投怀送抱并不是为了报恩!
初『吻』是美妙的,嘴『唇』的接触令我颤抖也令白九妤颤栗,舌尖的碰触令自己血脉喷张,下体瞬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