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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汪”等候在外的白狼见我们出来,亲热的向我跑来,跟我耍闹片刻,又冲慕容追风跑了过去,它和慕容追风的关系也很是亲密。
“老于,你在看什么?”金刚炮放下慕容追风走了过来。
“你们在这里等我,”我手指大殿外聚集的乌黑云层“我出去应劫。”
“应啥劫,”金刚炮手指我的头顶“你不是已经有了紫气了吗?”
我摇头没有向他多作解释,三圣真人虽然施展高玄法术令乘风道人的紫『色』灵气回归本位,可是天劫我是逃脱不了的,因为在以后的日子里使用紫『色』灵气的人将会是我。
“用不用我帮你?”金刚炮关切的问道。
“不需要,我怕你帮倒忙。”我说着掏出怀里的东西,转身向大殿『门』口走去。以往修道之人的聚气冲紫都是以蓝『色』灵气进行的,所以才需要有紫气高人加以护庇,而我现在本身已经有着可以调动外部灵气为己用的霸道紫气,抵御天雷之劫自是不成问题。
走出大殿的瞬间,天雷即至。
以前自己也曾经三引天雷驱邪除魔,可是那都是打在别人身上,这回换做了自己才知道被天雷击中的感觉有多难受,而且度劫的天雷明显的要比诛魔天雷要霸道许多,因为修道之人一旦突破紫气玄关就可以御使天地灵气,而这正是天道所不允许的。
我将紫『色』灵气散于体外,护住自己,双臂平展,昂向天。咬牙忍受了天雷击身带来的痛苦和灼热,隐约之中竟然听到了金刚炮的声音“追风,快来看哪,老于被雷劈啦。”
天雷不停的击下,每一次都令我感觉如中重锤,就在我感觉支撑不下去想开口冲金刚炮求助的时候,雷霆之声停了下来。
我单手撑地,大口喘息。以紫『色』灵气来抵御天劫还如此吃力,如果换做蓝『色』灵气那可真是绝不生理,怪不得自古至尽修道之人如过江之鲫,能够突破紫气玄关的人却寥寥无几。
“老牛,拿件衣服给我。”我冲站在大殿内的金刚炮喊道。我现在浑身上下所有的衣物全被天雷焚烧掉了,包括手腕上没有摘下的军表。
“你进来吧。”金刚炮懦懦的不敢出来“我出去怕被雷劈。”
“你身上的是慕容追风的灵气,她当年已经抵御住了天劫,你俩命数相同,挨一次就行了。”我赤身**的肯定不能进去,慕容追风还在里面呢。
金刚炮这才小心翼翼的跑过来,拿了条毯子给我披上了“衣服都让我扔了。”
“内『裤』也扔了?”我转视金刚炮。幸亏我包里还有一件白九妤送的法袍,可是也不能光着屁股穿啊。
“你要不嫌弃,我的脱给你吧。”金刚炮嘿嘿的笑着。
我横了金刚炮一眼,转身披着毯子走进了大殿。
“老于,我想出去飞飞试试。”金刚炮看着手上萦绕着的紫气蠢蠢『欲』动。
“御气凌空是风行诀的极至,并不是飞行,只是凭借灵气的运转加强起跳力度,身在半空时倒转灵气减轻自身重量,类似于滑翔”我用军刀切割着『毛』毯“记住要领,别走太远,天快亮了。”
“太好了,太好了。”金刚炮看了看已经依偎着白狼睡下的慕容追风,转身走出了大殿。
我现在浑身上下脏的要命,不舍得穿着白九妤赠送的金丝法袍。好在还带有针线,割破『毛』毯简单的缝了几个类似于衣服的套子,套在了身上。然后抓过背包检查了一下剩余的食物和饮水。
做完这一切,天『色』已经大亮,因为没有了手表,也没有了准确的时间概念,只能凭借太阳的位置估『摸』着应该有八点多了。金刚炮已经走了三个多小时了怎么还没回来。
“乘风,老四呢?”慕容追风已经醒转,开口问我。
“御气凌空去了。”我回头冲她笑了笑。
“我转给他的灵气只有在夜晚才有用”慕容追风站起身,走到大殿『门』口。
“我出去找找他。”我说着站起身走到慕容追风旁边,抬头环视左右之后,手指东南方向“他在六十里外。”金刚炮的气息我早已经熟悉,而我紫灵归位之后,简单的观气也无须捏诀了。
“你快去吧,这一片区域并不安全。”慕容追风关心金刚炮。
我点头走出大殿,捏起风行诀向金刚炮所在的方向凌空跃起。次施展御气凌空之术,动作很是生疏,但是很快就掌握了凌空的要诀。归根结底御气凌空还是法术,并不能凌空停顿太长里停顿几分钟就得落下借力,尽管如此,比起平时的步行也是天壤之别。再者紫『色』灵气可以调御天地灵气,也就无须担心灵气枯竭。
片刻之后,我就现了地面上蹒跚而行的金刚炮。
“这是怎么搞的?”我上前关切的问道。金刚炮鼻青脸肿,很是狼狈。
“摔的呗”
第一百一十七章罪魁祸首
第一百一十七章罪魁祸
“和你说了天亮之前就回去,你为什么不听?”我笑谑的看着金刚炮。**
“你还有脸笑我,看看你穿的跟个『花』大姐似的”金刚炮指着我身上的绣『花』『毛』毯。“『花』大姐”是我们的土语,意思是瓢虫。
“你慢慢走吧,我去把你扔的衣服拾回来。”我说着捏诀跃起,这段路程我来的时候看过了,没有什么能够阻拦他的东西。
“草,蹦那么高也不怕摔死。”金刚炮抬头指着已经跃起的我骂道。
我冲着他莞尔一笑,捏着法诀快的向正北掠去。
好不容易找着地方,换上衣服靴子,这才折了回来,而金刚炮还在二十里外磨蹭。
慕容追风听我说金刚炮没什么大碍,这才放下心来。我掏出干粮和她简单的吃了一点。
临近中午,金刚炮终于回来了,看见正躺在大殿『门』边的我,骂骂咧咧的数落着我不讲义气,撇下他自己跑了。
“我又不能带人凌空,难道还陪着你走啊。”我指着脚上的靴子“这还是才换上的呢。”
金刚炮开始喋喋不休的向慕容追风诉着苦,说的无非是些怎么从半空掉下去差点没摔死之类的浑话,不过倒是没影响他吃东西,几包牛『肉』干啃完也不罗嗦了,拍拍手站了起来“老于,快走吧,出去还得好几月呢。”
“谁跟你说还得好几个月啊?”我先前看过了,东南不足千里就有人的气息。
“也对啊,直升飞机没了,估计得半年。”金刚炮始终认为出去还得按原路返回。
“向东南方向走,用不了十天就能出去。”我手指东方。
“那快走吧,早点出去我把追风领给我爸妈看看。”金刚炮指着略带羞涩的慕容追风。慕容追风虽然不是什么绝代美人,说是千里挑一也并不过分,配金刚炮这个“五尺汉子”那是绰绰有余了。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一行人向东走了七天就看到了一片放牧的牛羊。
“别看了,不是什么异兽。”我摁住了金刚炮想要捏诀的手。这家伙一路上就没闲着,遇到什么有道行的动物肯定得去招惹招惹人家,甚至白天看到了没办法整治,晚上还得再掠出去使用紫气欺负个痛快,就像刚学会开车的人去趟厕所都恨不得开着车一个味道。
晚上在牧民家里投宿,一打听这里是新疆。
人家新疆人还是很好客的。见我们这一身行头还以为是遭了强盗,急忙问我们要不要报警,我和金刚炮急忙制止了,真要报警还指不定抓谁呢。
牧民家里正好被狼咬死一头羊,晚饭吃的是手抓羊『肉』,金刚炮喝多了牧民自酿的马**酒,深更半夜的非要抓着步枪出去帮人家打狼,让我拉扯着给摁住了。
第二天一早,金刚炮解开『毛』毯,抓出里面的步枪,甩给了那老牧民一千块,给人吓的立马跪下了。由于言语不通,我们只好比画着跟那老牧民解释,枪是留给它打狼的,钱是昨天晚上的饭钱。
折腾了半天,老牧民倒是把枪留下了,钱死活没要,又吩咐老伴儿给宰了一只羊羔子,烤好了让我们带上了。
“老于,你看那老娘们杀那小羊多残忍,”金刚炮手里抓着一只羊『腿』啃的有滋有味。
“。。。。。。”
一行人边走边聊,终于遇到了一辆拉牲口的汽车,金刚炮大呼小叫的给人拦下来了。
“臭点就臭点吧,总比走路强。”金刚炮坐在车厢里点着了烟。驾驶室里肯定没我们的位置,好说歹说才让我们上了车厢,里面还拉着几只老羊。
“老于,你怎么不说话?”金刚炮见我皱着眉头,递了一支烟过来。
“刚才你拦车的景象在三生镜里出现过。”我接过烟,点着了火“三生镜很可能是准的,不过不应该出现咱俩身穿军装的景象。”
“会不会是军队派人抓咱,被咱抢了衣服?”金刚炮本来心情『挺』好,一想起身上还背着那么一档子事儿,情绪也落了下来。
“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吧。”我说着闭上了眼睛。按理说三生镜出现的景象是跳跃式出现的,每个景象之间的间隔会有很长一段时间,就算被抓也不应该那么快才对。
俗话说有钱好办事,很快的我们就到了新疆的哈密,泡了个澡堂子,休息了一晚,第二天直接包了辆出租车直扑甘肃兰州。
“你还有脸要钱,我的车轮子呢?”金刚炮冲赶过来收费的停车场管理员大声叫嚷着。我们先前停放在这里的轿车,竟然被人给卸走了一个车轮,只用了几块儿空心砖给垫上了。
“你们走了那么长时间,经理担心你们偷偷的开走,叫人给卸下来放仓库了。”管理员一见金刚炮火,马上陪起了笑脸“您先把这一千八的停车费给『交』了,我马上找人给您安上。”
金刚炮还准备火,让我伸手拦了下来,数出一千八扔给了收费的“马上给我们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