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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英淡淡道:“东主,逼供可是一门大学问,寒山四刀显然并没有掌握其中的诀窍,问不出口供,是很正常的。”
金百年道:“贾总管知道逼供的诀窍吗?”
贾英道:“我至少知道七十种让最坚强的人不得不开口的办法,我看,在那个银衣人身上,最多只要用上个三两种,他就会老老实实地开口了。”
金百年挥了挥手,道:“那就有劳贾总管了。天枫道长,你也去吧。”
天枫道长道:“其实老道也懂得几种让人开口的办法,但既然贾总管是位大高手,我也就不在关公面前耍大刀了吧。”
贾英笑了笑,道:“道长太客气了,还是一起去吧,保不淮这银衣人是个特别硬的臭石头,贾某的办法全都不管用呢?”
金百年也笑了,道:“贾总管说的有道理,你们一起去吧。”
天枫道长对金百年道:“要不,你也一起去看看我们审问的情形?”
金百年沉吟着,一时没有回答。
贾英忽然道:“这几天来,大小姐的情况怎么样了?”
金百年叹了口气,道:“小眉这孩子,悲伤过度啊!到了今天,也还是茶饭不思,婢女们一再相劝,也只是少许进食,人都瘦得不成样子了!”
他又叹了口气,对贾英和天枫道长道:“你们去吧,我还去劝劝小眉这孩子,照这样下去,伤了身子,可怎么办!老夫可就只有她一个女儿啊!”
说着,他站起身,一边叹气,一边向内院走去。
贾英和天枫道长走出大厅,来到府内的牢房。
金府的牢房其实是一座用巨大的花岗石砌成的地下室,本身就十分坚固,再加上年外还有大批卫士把守,所以人只要一入牢房,那就真可谓是插翅也难飞走了!
守牢的卫士们一见贾英,便一起躬身道:“参见总管!”
贾英点点头,道:“诸位不用多礼,那个银衣人的情况怎么样了?”
卫士道:“不言不语,只不过饭照吃,水照喝,还真知道不亏待自己。”
另一个卫士道:“昨天他还大叫着要酒喝,让弟兄们一顿好骂,才不叫了。”
贾英道:“以后,他要酒喝你们就给他,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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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士道:“是,属下遵命。”
贾英道:“打开牢门,我和天枫道长要进去问他几句话。”
卫士打开门上的大铁锁,推开沉重的铁门,但觉年内一股阴森森的潮气扑面而出。
贾英让五名卫士点上一盏灯笼,和天枫道长一前一后走进了牢门。
牢门里便是又陡又窄的几十级台阶,下到地下室里,眼前是一条石砌的通道,通道两边,全都是一间紧挨着一间的单人牢房。
银衣人被关在最里面的那一间牢房里。
地下室里除了数十间牢房外,还有一间很大的房间,房间里放满了各种刑具,正中间是一张大桌子,桌子后面和两边,各有一把椅子。
贾英和天枫道长来到这间行刑室,贾英在桌子后的椅子上坐下,让天枫道长坐在桌边的椅子上,立刻就有卫士替他们递来了刚泡好的热茶。
贾英喝了一口茶,这才道:“来人,去把那个银衣人带到这里来!”
卫士们道:“是。”
不一会儿,两名卫士便抱着满身伤痕的银衣人来到行刑室,重重地将银衣人摔在桌子前面潮湿的石板地上。
贾英看了看银衣人,问卫士们:“他腿上和手上的穴道都没有解开吧?”
卫士道:“没有总管的命令,属下不敢自作主张!”
贾英道:“好!你们做得很对,这个银衣人的武功之高,其实也并不在贾某之下,如果解开了他的穴道,就很危险了!”
卫士道:“属下不会忘记总管的话。”
被摔在地上的银衣人挣扎着抬起头来,怒视着贾英,双目之中,竟像是要喷出火来。
卫士喝叱道:“瞪着你的狗眼看什么!这是贾总管,你最好放尊敬点,不然,看老子们不打死你!”
银衣人转头瞪着卫士,声音低沉地道:“如果老子不是被点了穴道,像你等这种小杂种老子一掌就能打死三四个!少在老子面前耍威风,有本事放开老子,咱们在拳脚上见个真实,分个高下!”
卫士大怒,抬脚就踢,骂道:“他妈的!真是鸭子死了嘴壳子硬!都死到临头了,还敢吹牛!”
贾英道:“不要打他!你们退到一边·我有话要问他!”
卫士们到向后退去,但一个个仍然对银衣人虎视耽耽,单等贾英一声令下,便会一涌而上,动手痛打。
银衣人哼了一声,慢慢爬了起来,张开双腿坐在地上,双眼直在贾英和天枫道长身上打转转,脸上竟是看不出半点畏惧之色。
贾英也直视着他,目光阴森森地,像是两道锐利的剑光。
银衣人毫不退缩。
贾英道:“这位仁兄,你到底是何人门下?夜闯金府,所来何为?”
银衣人道:“说这些没用的干什么?老子不早就说过了嘛,老子是来问金百年要三宝的。”
贾英道:“三宝乃金府之物,为什么要给你?你有什么权力来要它们?”
银衣人道:“放屁!三宝本是老子的东西,是金老匹夫从老子手上骗去的!”
贾英道:“我看你才是放屁哩!三宝乃我们东主花重金购得,怎么会是骗到手的!而且,据贾某所知,那个卖出的人也不是你!”
银衣人闭上了嘴,眼睛也闭上了,似乎不屑与贾英说话。
天枫道长道:“贾总管在问你话,还不快回答!”
银衣人扫了他一眼,道:“跟你们这帮奴才说有什么用处!快叫金百年来,老子和他对质!”
贾英道:“敝东主已将仁兄你交给了贾某,有什么话就对贾某说吧,敝东主很忙,哪里有功夫见你这样的人!”
天枫道长忽然俯在贾某耳边,说了几句话,贾英听得直点头。
银衣人骂道:“两个狗贼,又在想什么办法来整治老子?老子告诉你们,有什么手段就一起使出来吧!老子不怕!”
贾英看了天枫道长一眼,笑笑,道:“贾某知道仁兄是位硬汉,也是位好汉,这样吧,贾某问你一个问题,尺要你据实回答,买某决不为难你,而且会与天枫道长一起去向东主求情,放了你!”
银衣人沉吟着,显然是在思考贾某说的是不是实话,也在想应对之策。
贾英追问道:“仁兄意下如何?”
银衣人道:“你问吧!”
贾英道:“好!你是不是梦幻之刀的门下?”
银衣人一怔,不说话。
贾英道:“这可是仁兄你唯一活命的机会了,也是最后的机会,你还是说实话吧!”
银衣人目光在贾英和天枫道长脸上转来转去,突然叹了口气,道:“老子要喝酒!”
贾英和天枫道长都是一怔,他们谁也没想到银衣人在这种时候还会提出的这样的要求来。
天枫道长道:“回答了贾总管的问题,就给酒喝!”
贾其道:“不错,如果你说的是实话,不仅有酒喝,贾某还会奉上赤金千两,恭送仁兄出金府。”
银衣人道:“老子要喝酒,没有酒,老子就不回答任何问题,告诉你们,老子不是三岁小孩,那么好骗!”
贾英看着天枫道长,道:“怎么办?”
天枫道长笑了一笑,道:“这人的脾气还真是又臭又硬,唉,没办法,就给他酒吧,总管,你看呢?”
贾英无奈地对一名卫士道:“去,拿一坛好酒来!”
银衣人道:“还要几样下酒菜!”
贾英哭笑不得:“老兄,你见好就收吧,不要太过份了!”
银衣人冷冷地“哼”了一声,道:“酒要是不好,菜要是不合口味,老子就不回答你们的问题!”
贾英和天枫道长相视苦笑。
银衣人这样的人,他们以前还真没见过。
天枫道长仔细向银衣人打量了一番,道:“贾总管,这人身上的伤痕虽然很多,但好像都不很重,都是些皮肉之伤嘛!”
贾英道:“是啊,所以贾果说他的武功不在我之下,即在夜间,贾某已用尽了绝技,也无法彻底击败他,如果不是他因为伤口流血过多,导致体能下降,贾某还真拿不住他!不过,现在没关保了,因为如果已点了他手臂之上和两腿上的要穴,他再有天大的本事,也逃脱不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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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枫道长沉吟道;“这人的武功如此之高,看来必定是梦幻之刀门下无疑!”
贾英道:“反正他快开口回答问题了,真相如何,很快就会知道了。”
不一会儿,酒拿来了,菜也端上来了。
银衣人道:“你们封了老子手臂上的穴道,叫老子如何喝酒!”
天枫道长道:“有贾总管在此,谅这人也跑不了,不如先解开他的穴道吧。”
贾英道:“不可!此人武功深不可测,一旦有所闪失,咱们就无法向东主交待了。”
天枫道长道:“贾总管说怎么办呢?”
贾英无可奈何地道:“只好由贾某去喂他喝了!”
他站起身子,走到银衣人面前,捧起了酒坛子,满满地倒了一大碗酒,道:“这位仁兄,你先委屈一下,由贾某喂你喝酒吃菜,只要愿说实话,贾某自会还你自由!”
银衣人瞪了他一眼,粗声粗气地道:“说喂老子,手上又不动,不是要想馋死老子嘛!快,把酒递过来!”
贾英将酒碗递到银衣人嘴边,只见他深吸一口气,碗里的酒化作一道酒柱,全都被吸进他口中去了。
贾英回过头看着天枫道长,面上很有些吃惊变色。
天枫道长也非常吃惊。
这银衣人内功实在是太惊人了。
贾英能击败这银衣人,他的内功岂非更是非同凡响!
一眨间的功夫,银衣人喝了七八碗酒,将三个碟子里的下酒菜更是一扫而光,这才咂了咂嘴,大笑道:“痛快!痛快呀!能让堂堂金府总管喂老子喝酒,老子的面子还真是大的很呢!”
贾英走回桌子后面坐下,沉声道:“这位仁兄,喝也喝了,菜也吃了,面子你也挣足了,该回答问题了吗?”
银衣人笑道:“老子的记性一向不太好,贾总管方才问了个什么问题?老子喝酒喝得高兴,也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