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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那人从椅中立起,脸上欣喜无比,这人正是郝静恩父亲,和其兄弟郝英广在江湖上合称“莆田双英”的郝英远。
郝静恩见到父亲,走上前行了一礼说道:“父亲,孩儿静恩,过来看望你来了。”说完,便弯身跪了下去。郝英远见了,连忙走上前去,伸出双手扶住了他,又仔细上下打量了他一会儿,缓缓的说道:“静恩,真没有想到你现在能这么健健康康地立在我的面前,我真是高兴的很啊。听人说,你的武功现在也非同小可,如今已经远超于我之上了啊。”说完,呵呵呵的笑了起来。
郝静恩说:“这都多亏了师父将我的病给治好,又将武功亲自传授我,孩儿才得能有今天。”郝英远听了,心中不禁也有些感慨,哈哈的一笑说道:“恩,好好。静恩,你起来说话吧。”将他扶起,说道:“你武功有如此大成,将来必能更加振兴我们郝家祖业。”
这时只听得旁边有人冷冷的一哼,父子两人向那里看去,只见坐在右侧首位刚才冷哼的那人,正是海天派的无忧子,郝静恩刚才听得说父亲正在厅中接待客人,没有想到他便是父亲亲自接待的客人。只听得无忧子冷哼完一声后,对郝英远说道:“郝大侠,在下也该代表海天派,来恭喜恭喜令郎武功有成如今回到家中来,将来,你们郝家必定称雄我们东南武林,在江湖上扬名了。”
郝英远知道无忧子说的是反话,只听得无忧子又接着说道:“当年令郎师父杀了我大师兄无欢子,如今我师弟和爱徒又丧命在令郎手下,这笔帐,我海天派倒要看看你莆田郝家怎么去还?”
郝英远听了不语,让郝静恩先立在一旁,对无忧子说道:“无忧道兄,你们海天派同我们郝家也不算是关系疏远,而且你与我的二弟郝英广交情那都不用说的,这件事起因复杂,我看咱们最好还是慢慢商议才是。”
无忧子坐在那里又哼的一声,满腔怨恨,说道:“这还有什么好商议的,我海天派三人命丧于你郝家之手,我不是你儿子对手无法讨债寻仇,可是你们郝家欺我海天派太甚,郝兄,就算凭你们郝家在福建东南一带武林中的威信,我看那也难逃过武林公道!”
郝静恩见到此刻无忧子坐在那里,一番话倒是说得理直气壮,有声有色。心中却对其鄙视不已,当下缓缓的说道:“无忧子道长,你又怎知道你大师兄一定是死于我师父之手,有何证据?你师弟虽是在同我争斗中而死,却是被萧健雄一掌误击中而死,非我所杀。至于你的徒弟方知信,不错是我所杀,他纠集绿林强盗,劫掠百姓,杀人放火行凶,实在是死有余辜!你现在又来我家中找我父亲寻事,那又是什么道理?”
他这一番话倒是说得无忧子一时难以开口,不禁又是哼的一声。
郝英远听了,脸上也是轻轻的一笑,对无忧子说道:“无忧道兄,先不说你的师兄和师弟的事情,你的徒儿确实是静恩所杀,但是刚才静恩也说了,令徒儿是为非作歹,干绿林强盗之事,道兄,令爱徒是受你的传业和指点,却去落草为寇干伤天害理之事,只是官府不知他是海天派中人,倘若让官府知道这人同你海天派关系密切,只怕你们海天派也难以逃脱干系。”
无忧子听了他说的话不语,说道:“那我的师兄和师弟呢,就这么平白无故的死于别人之手吗?”郝英远说道:“你师弟无怨子虽然是同静恩交过手,但是静恩并没有害他之意,刚刚静恩也说了,是你同你师弟联手进攻我孩儿的时候,被旁人误击中而死的。无忧道兄,依你和你师弟在江湖上的地位和声望,你和你师弟联手对付我家静恩一人,切不说别的,就从辈分和道理上,这难道不算是你们海天派先欺负我郝家的晚辈人物吗?”
无忧子听了郝英远的话,脸上有些下不来台,这话正说中了他的难言之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说不出话来,本来今天他本想找郝家一个理论,哪知道处处说不出话来,坐在那里胸中郁闷气恼。郝静恩却心中说道:“何止是他们两人联手,若是他们两人那就罢了,还有一个更厉害的萧健雄。”
郝英远却不知道详情,还以为只是无忧子和无怨子两人联手进攻郝静恩,表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也不禁暗暗自得,心想,这海天派的海天三无,也绝非是江湖上的庸手,除了排第一的无欢子,下面的无忧子和无怨子的武功当同自己两兄弟的武功相当,静恩能够年纪轻轻的就以一人之力打败他们两人,那也算是很了不得拉,这对我们郝家来说也是脸面上极有光彩。
他心中暗暗自得,坐在另一旁的无忧子却是怨愤难消,心想这次处处让郝家抓住自己的话柄,他们海天派更是脸面无光了,虽然自己一直怀疑大师兄无欢子是死于郝静恩师父之手,但是也没有真凭实据,他郝家自然不肯承认,如此一来就更有理了,但是自己这次可决不能白来,当下又冷哼的一下,说道:“我大师兄不仅武功高强,而且全身练就了一身的金钟罩铁布衫的神功,寻常刀剑也伤他不得,若不是被你这般厉害的掌力打死,还能是何人能够奈何得了他?这仇不能就这么白白的过去,你师父既然是前辈高人,又为何不敢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
郝静恩听得这有关师父的名声荣誉,虽然并不怎么在意这些,但是事关恩师的身后之名,也不愿这样让无忧子说,无忧子不提当年之事还罢,他一提起,郝静恩便又想起当年雨夜中师父带着自己在乡下农家偶遇无欢子师徒三人行不正之事,师父亲手将其三人击毙的事情,又想起无欢子同自己师父相斗认输后又忽施暗算,发暗器偷袭自己,出手卑鄙狠毒,师父一怒之下才取其性命,心中气愤不已,当下便对着厅中众人将那天晚上事情的前后经过都说了,无忧子却不信,哼的一声说道:“空口说话无凭,我师兄已死,你现在怎么说他都由得你了!”
郝静恩冷冷的一笑:“我师父是前辈高人,曽对他手下留情,若不是他做出这等事情,我师父又何至于要他的性命,信不信由你。若是要真想取他性命,别说是我师父,便是我自己,让你们三师兄弟一起上那又怎样!”
郝英远听了他的话,以为他当着无忧子面说话不留情,便说道:“诶,静恩。怎么能这样说话。”无忧子听了却有些默默不语,他曽亲自同郝静恩交过手,明白郝静恩的武功之强,其授业恩师的武学修为当然更是非同小可,知道他所说的不假,可是技不如人又能怎样,于是问道:“那好,我海天派名震东南武林一带近百年,这次自认栽了,那你师父到底是谁,是出自何门何派中的人?”
郝静恩淡淡的说道:“恩师一向行迹飘然,不受门派约束,无门无派。”
无忧子又问:“那你师父究竟叫什么名字?”郝静恩看了他一眼,冷冷淡淡的道:“凭你也能这般问我恩师的称谓。”无忧子听了怒道:“你!”郝静恩却并不理会他。郝英远知道海天派和莆田郝家都近在福建,在武林中关系相近,所谓怨仇宜解不宜结,便说道:“无忧道兄,事情真相你今日也都知道了,咱们两派本来关系不错,这些误会慢慢消解。”
无忧子却哼的一声,说道:“我海天派乃是武林中的名门正派,江湖上谁人不知,如今在你们郝家面前如此抬不起头来,郝兄,不是贫道不给你面子,如果这件事情,你不能给贫道一个满意的答复,哼,我海天派依仗江湖武林中的道义,也要同你郝家争论到底!看你郝家逃得了武林公道么?”
郝静恩听得他满口一个江湖道义,一个武林公道,心中不禁气愤,冷冷的视着他说道:“你们海天派口上讲着江湖道义和武林公道,可是却都是些依仗着武功去做为非作歹,欺压良善之事,不仅危害江湖,而且也为武林所不耻!依我看,不过都是些武林中的败类而已。”
无忧子听了他的话,脸色立变,怒道:“你,你说什么?”
郝静恩淡淡的说道:“怎么,刚才在下可说错了么?”无忧子看着郝英远,哼哼的一冷笑:“郝大侠,你看你的好儿子,仗着有一些本事,便不把武林中的其他人放在眼中。哼,你说我海天派是武林中的败类,你几次同那个扶桑妖女勾结到一起,你身为我大明朝中土人,却去和那些最不耻的扶桑夷人呆在一起。”他说到这里,又视向郝英远说:“郝大侠,你们莆田郝家还号称是东南武林中有名的大侠,你儿子却和扶桑人勾结到一起,我倒要看看你们如何对我们福建这一带所有人交代!哼!”
郝英远听了有些不信,忙问道:“静恩,真的有这种事情?”无忧子冷冷的笑着说:“我今天早上还看到他同那个扶桑女子呆在一起,难道我说得还会是假话吗?”郝英远听了,不由眉头一皱。
此时,在厅中人除了无忧子师徒几人外,都不知道还有这种事情。其时,福建东南一带沿海尤其受到倭寇侵扰严重,所以无论是当地的官府豪绅,江湖名流,还是平民百姓,都对其痛恨之极,因此对凡是来自东瀛扶桑国中的人都非常敌视和排斥。莆田临近沿海,也遭受倭寇侵扰已久,所以这里的人也都是如此。
郝英远见到郝静恩没有说话,又问道:“静恩,你为何会和扶桑人有来往?”无忧子冷笑说:“今天早上,我们师徒见到他和那个扶桑妖女一男一女两个人在城郊的树林中,不知道在做什么鬼鬼祟祟见不得人的事情!”
郝静恩听了,怒道:“你说什么?”无忧子又是轻声冷笑了一下,贾妍逢说道:“静恩哥,原来早上我见你不在家中,是和别人在外面呆在一起。”郝静恩听了她的话立在那里不语。郝英远看着他,说道:“静恩,你去结交谁不可以,为什么定要同那个扶桑女子在一起,你难道不知道咱们同扶桑人有什么仇怨吗?”
郝静恩缓缓的说道:“我同她在一起,虽然知道她是扶桑女子,但是我感觉同中土女子没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