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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对她微微的一笑,她妙目不由的一动,忽然已经猜想到他是谁,脸上不禁欣喜不已,但又转回去,渐渐的走远。
郝静恩也不再向那里多看,又转头视向杨福全父女,但见这时,杨小玉扶着杨福全,杨福全已经变得奄奄一息,杨小玉不禁眼中一阵泪水涌出,郝静恩连忙到杨福全身边问道:“杨大叔,你怎么了?”杨福全看着他缓缓的说道:“多谢这位少侠相助,老汉,我真是对公子感激不尽。”
郝静恩看着他说道:“杨大叔,你难道不认得我了吗?我就是郝静恩。”杨福全听了,有些疑惑,他接着说道:“以前,我和我师父曽在远华山下你们家中住过,你不认得我了吗?”杨福全听了,眼中一股欣喜之意,强忍着胸口疼痛,说道:“你就是···你师父就是当年在远华山的无虚子道长,他还好吗?”郝静恩点点头,杨福全说道:“没有想到,这么多年没有见,你都成长成现在这样了。”
杨小玉也认出了他,说道:“你就是静恩哥!”郝静恩微微一笑点点头,对杨福全问道:“大叔,你现在不要紧吧?”杨福全缓缓的摇了摇头:“我怕是快不行了,郝公子,我有事对你相托,不知道是不是麻烦你···”郝静恩说:“大叔,你有什么事情就尽管说吧。”杨福全缓缓的说:“我这么多年带着小玉一个人,四处漂泊流浪,只有靠卖艺为生,我一心想的就是能在自己去世之前,能给她找一个可以安身的地方,让她不必以后再像我这样一直在外漂泊流浪,现在,郝公子,看在当年的情分上,就求你能帮我照顾一下小玉!”
郝静恩点点头道:“杨大叔,你放心,我自然晓得。”杨福全点点头,说道:“那我也就放心了,多谢你了,郝公子。”说着,就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杨小玉看着父亲,叫道:“爹爹,爹爹!”哭了出来。郝静恩看着杨福全,默默不语。
杨小玉扶着杨福全的身体只是哭泣,郝静恩看了杨福全一会,缓缓的说道:“你放心,杨大叔,我一定会照您的嘱托照顾好小玉的。”当下,两人只得将杨福全埋在莆田城郊外,杨小玉独自一人立在父亲的坟前面,默然不语。郝静恩向着那里拜了一下,说道:“杨大叔,我一直记得当年你对我和师父的收留照顾之情,现在你去了,我一定帮您尽我之力照顾好小玉。”
小玉立在他的身旁,看着他,听着他的话,说道:“静恩哥,你还记得当年的事情。”郝静恩回过头来,轻轻一笑:“当年,对我有照顾之恩的除了我师父和文悔大师外,就是杨大叔和你了,我自然不会忘记。”小玉看着他,(奇*书*网。整*理*提*供)也轻轻的一笑说:“自从那次你和无虚子师父离开以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你,想不到静恩哥,你现在再不是当年生病时的那个样子了。”
郝静恩微笑道:“这里面还有你的照顾之情。”小玉说道:“有我什么事啊?”郝静恩说:“当年我病重时候吃不下饭,是你一口一口的给我喂饭,我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难道你忘了吗?”杨小玉听了,不好意思的一笑,说:“我怎么会忘记,其实现在,我好怀念以前那时候的时光,后来我家就被大水给冲垮了,以后就一直随着爹爹到处在江湖上漂泊流浪,没有想到现在又会在这里遇到你。”说到这里,她又问道:“静恩哥,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郝静恩说道:“我这次刚拜别师父下山,这么多年来,一直从未回到过家中,所以这次就是特地回家里去看看父母家人。”小玉问道:“你的家就是莆田的?”他听了点点头,说:“小玉,现在杨大叔不在了,你孤身一人在外面无依无靠,不如先随着我去我家中,也好有个安身的地方。”杨小玉听了,还有些犹豫,见到郝静恩看着他,过了一会点点头,说:“只怕我会给静恩哥你家中添乱,不知道会不会打扰你们家人。”
郝静恩微微一笑:“不会的,像你这么好的姑娘,我母亲见了定会喜欢,定会在家中为你安排下安身的地方,再说,杨大叔生前托付我要照顾你,我又怎能忍心再看着你独自一人在外面漂泊流浪。”杨小玉听了,心想自己现在实在无处可去,于是顿了一下便点点头答应了。两人离开了这里,郝静恩便带着杨小玉前往自己的家中。
郝静恩离开家多年,当年无虚子带他离开家时他年纪尚小,如今多年未回,依着自己的记忆寻找自己的家,这莆田城地方也不小,两个人在城中走了一段时间却没有找到郝家到底在哪里。于是,他便向旁边的路人打听了一下,一提起自己父亲的名字和郝家,那人立刻便知对他说了所在,郝静恩谢了带着小玉两人又向前走去。原来,郝家旧居已经搬迁,郝静恩依着说得道路,两人走到城南一条大街上,这条街道笔直宽阔,行人过往频繁,顺着街道走了大约有两百米远,只见到在街道右侧,有一座府宅,冲着街道正门是一个朱漆大门,门高有两米多,在门前上面悬着一个匾额上面写着“郝府”两个大字,在门口立着两个人,身着蓝衣,像是看护大门的家人。
郝静恩看着,所见已经同自己以前的记忆中景象改变了许多,比以前更加庄重和气派,杨小玉见他立在前面看着那座府宅,问道:“静恩哥,这里就是你家吗?”郝静恩点点头,说:“小玉,咱们进去吧。”两人刚向前走了几步,就见到从郝府大门口中出来了好几个人,当先一人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公子,身着锦衣,模样俊秀,一身富家气派,身后带着四五个彪形汉子,似是随从,真是好不气派!那锦衣公子正好同他两个人照面,相互一看,不由都是心中一动,互相认得对方,那锦衣公子不是别人,正是郝静卓。
郝静卓又见到郝静恩和杨小玉两人,不禁脸色一动,看着他们两人,见到他们两人又来到了这里,视着郝静恩,哼的一声说道:“原来又是你,我正要找你算账,没有想到你竟然找到了我们家门口。”郝静恩看着他,见到郝静卓脸上一股冷傲不肖的神色,全然是一副大户人家富家子弟的神色气态,看着自己的亲兄弟,只觉得虽然对方的相貌模样上依稀还有几分当年记忆中的相识,但是已经同小时候的印象一点也不同,这便是从小同自己一起长大玩耍嬉戏的郝静卓。
郝静卓这时却看着他,然后和郝静恩身后的杨小玉目光一对,杨小玉的目光同他的目光一相触,便立刻转向别处不敢再看他,脸上不自禁一阵红。郝静卓说道:“刚才在比武台上我吃了你那么大的亏,叫我丢了那么大的脸面,哼,现在非要报这个仇不可!”郝静恩心知他是自己的亲兄弟,不愿多和他出手相斗,当下向他行了一礼,缓缓的说道:“刚才是我出手有些重了,不过是你无故伤人在先,我出手惩戒你并没有错,在下不愿和你多出手相斗,我来这里是有事情要见贵府的郝前辈和郝夫人。”他说话虽然客气有礼,却不愿说出自己的身份。
早些回来,现在见到你,便真的放心了。”郝静恩说:“这次我便是特地回来看郝静卓听他要见自己的父母,不知道他是何意,问郝静恩:“你到底是谁,来这里见我父母又有何事?”郝静恩本来想说出自己的名字,但是看到郝静卓脸上神气和怀疑的神色,便不想再说出来,郝静卓见到他不理会自己,先前被他在台上的折辱的不忿又从心中涌了上来,于是忽然挥出一拳直击向郝静恩的身体右侧,郝静恩轻轻一闪而过,郝静卓见状心中更是恼怒,脚步一动,飞足又踢向郝静恩,郝静恩右掌一格顺势向前一推,郝静卓就站立不稳,一个踉跄向后退了好几步才站稳脚步,脸上神色更是难堪。他身后那几名汉子见到自己家的公子爷吃亏,于是也上前来相助。
郝静恩不愿同他们大打出手,右掌挥格几下将几人都挡开,便立在原地。郝静卓见到看来真不是他的对手,便愤愤的看了他一眼,哼了一声,带着人向门口里走了进去。郝静恩见到郝静卓走了进去,于是便又走到门口对守在门口的一人说道:“在下是真有事情见贵府的老爷和夫人,这个便麻烦你带进去让贵府的夫人见一下,她便明白我是何人。”
那人便接过他从脖颈上解下来的那块温玉,走了进去。郝静恩立在门外,向里面视着,杨小玉刚才看到郝静恩同那锦衣公子又交了一次手,那锦衣公子仍不是他的对手,便走了上前问道:“郝大哥,刚才那个和你交手的公子,你认得他吗?”郝静恩点了点头,说:“他是我的亲弟弟,名叫郝静卓。”杨小玉听了,点了点头不语。
过了一会儿,只见一人从里面匆匆的走了出来,身着蓝衫,正是郝府的管家,他来到门口见到郝静恩一行礼问道:“这位公子,刚才让人捎进来那块玉佩的人可是你?”郝静恩说道:“正是在下。”那管家说道:“公子请进,让你在这里等候多时了,我们家夫人有请!”
郝静恩听了,便带着杨小玉随着那管家走了进去,进入府中,过了前院来到了府中后院,但见这里房屋和廊道相连,院中的假山花石甚多,那管家带着两人穿过一道长廊来到一处房屋前,对郝静恩说道:“公子,夫人就在里面相侯。”郝静恩点点头,心情有些激动,杨小玉立在门外,他先推开门走了进去。
郝静恩走进屋中,见到屋中里面一个屏风之前正有一位中年妇人背对着他立在那里,听到屋门响动,便缓缓的转回头来视向他,手中正拿着郝静恩戴的那块玉佩。郝静恩眼望向她,见她面容雍贵,神色亲和,那人正是郝夫人。
郝夫人瞧着面前的郝静恩,注视着他,目光之中闪动,有些说不出话来。郝静恩看着她,走上前说道:“母亲,我是静恩啊,我回来看您来了。”郝夫人走上前拉住他的手,十多年没有见到他,此刻眼睛仍然是望着他,过了一会说道:“静恩,真的是你吗?我心中一直在牵挂着你,这么多年没有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