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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哥更急,要说话。
关山月不让他说话,把他拉开了。
许大哥急着跳脚:“先生,她睁着眼说瞎话。”
关山月道:“我知。”
许大哥道:“我看见的就是她,她明明上‘卧龙寺’找过……”
关山月道:“许大哥,我知道。”
许大哥不跳脚了:“真的?先生知道?”
关山月道:“我当然相信许大哥,不信她。”
许大哥道:“那咱们……就这算了?不找她了?”
关山月道:“怎么能算了?不能算了。”
许大哥道:“对,我还当……咱们再找她去!”
他就要转身回头。
关山月一把拉住:“许大哥,剩下来的,就是我的事了。”
许大哥道:“先生是说……”
关山月道:“许大哥带我找对了人了,大胡子的下落,找她问就对了,只是,许大哥帮忙帮到这里就够了,剩下的不用管了,交给我了。”
许大哥道:“那先生打算……”
关山月道:“当然是再问她去。”
许大哥道:“那我……”
关山月道:“许大哥,剩下的就是江湖人的事了,许大哥不必再牵扯了。”
许大哥道:“先生……”
关山月道:“许大哥,江湖人的事牵扯下得。〃许大哥道:“先生,我也算个江湖人。”
关山月道:“许大哥明知道那不一样。”
许大哥道:“我知道不一样,可是我不怕。”
关山月道:“许大哥,不在怕不怕,而是没必要,许大哥自己想,接下来还能帮我什么忙?”
许大哥沉默了一下,道:“先生说得不错,接下来我还真帮不上什么忙了。”
关山月道:“那么,许大哥请吧!我得赶紧问她去了,再迟恐怕她就要走了。”
许大哥一怔,忙道:“还真是,我怎么忘了这一点,先生快去吧!我走了,先生,别忘了,得便一定要再来‘西安’。”
没再多留,也没多说,转身走了。
地面上的小人物,却是真真正正的侠义,真真正正的性情中人。
关山月着实为之感动,一直望着许大哥走不见了,他才长身而起,越过墙,落进中年女子住处的院子里。
关山月落在了小小的院子里,正巧中年女于提着一把剑,背着个包袱从小小的堂屋里出来,她一眼看见了关山月,一惊停住。
关山月说了话,态度平和语气好:“芳驾要上哪儿去?”
中年女子惊怒:“你,你怎么能擅入人宅,这是什么行径?”
关山月道:“我再敲门,芳驾一定不会再开门,不得已,只好擅入,还请芳驾谅宥!”
中年女子道:“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再开门?就算我不会再开门,你也不能翻墙擅入。”
关山月道:“我说过了,不得已,还请芳驾谅宥。”
中年女子道:“我不管你得已不得已,我一个单身女子,你翻墙擅入我宅,意欲何为?我要是嚷嚷起来,惊动了四邻,对你可是很不好,你最好快走。”
关山月淡然一笑:“芳驾应该知道,江湖人不怕这个,芳驾可以用来对付一般人,不该用来对付江湖人。”
中年女子并没有嚷了起来,急怒:“你究竟想干什么?”
关山月道:“芳驾明知,何必故问?”
中年女子道:“我也明明白白的说过。”
关山月道:“若真如芳驾所说,芳驾又何必走避?”
“走避?”中年女子冷怒而笑:“我为什么要走避?又为什么要急着走避?我是讨厌有人三番两次来骚扰,要搬到别处去。”
关山月道:“恐怕这别处不近,要是我没料错,芳驾应该是要离开‘西安’。”
中年女子道:“就算我要离开‘西安’,那也是我的事,有什么不行?”
关山月道:“在我没来造访芳驾之前,芳驾要到哪里去,那确是芳驾的事,任何人管不着,但在我来造访芳驾之后,芳驾要到哪里去,那就不是芳驾的事了。”
中年女子不止急怒,简直激怒:“你……”
刚说了一声“你”,突然传来砰然连声,又有人敲门了。
中年女子抬手颤指关山月:“你跟你那个朋友,一个翻墙进来,一个在外敲门,这是……”
关山月道:“芳驾,这不是我那位朋友敲门,我那位朋友已经走了,而且,我那位朋友敲门,也不会这么重,这么猛。”
这敲门声的确显得粗暴了些。
关山月这里话刚说完,外头又传来了叫声:“快开门,我知道你在家,再不开门,我可让人翻墙进去开了。”
话声不粗暴,话说得可够无赖的。
不过还好,没说要把门踹开。
不是许大哥去而复返。
关山月道:“芳驾听见了么?不是我那位朋友。”一顿,接道:“真有人翻墙进来开门了。”
中年女子脸色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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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三 章 侯府护卫
随听门栓响动,有人开了门。
转眼问,小院子里二前一后进来了三个人。
前头一个是个年轻人,长袍马褂,穿着华丽、讲究,人也长得皮白肉嫩的,典型的公子哥儿,只是带着一脸邪气,恐怕是个纨绔子弟。
后头两个中年汉,一壮一瘦,壮的一脸骠悍,瘦的一脸阴沉,一看就知道,是跟班、保镖之流。
三个人一进来就看见了关山月跟中年女子,公子哥儿忙停步,说了话,话说得有点不高兴,也酸溜溜的:“我说怎么既不应声,也不开门,原来家里藏了别人!”
这话可不怎么好听。
中年女子怒叱:“你说话嘴里放干净点儿!”
公子哥儿道:“我这已经算是好听的了,我说错你了么?他是谁?”
中年女子道:“他是谁,你管不着。”
公子哥儿道:“我知道他是谁,少爷我看上了你,怪不得你正眼不看少爷我一下,原来你已经有了这么一个,你可真没福气,真不识抬举,现成的荣华富贵你不要,跟这么样一个有什么好?”
中年女子怒叱:“住口,我根本不认识他。”
公子哥儿道:“不认识他,他怎么会在你家里,大门关得紧紧的,少爷我叫门,既不应声也不开?”
中年女子道:“他是找我来打听人的。”
公子哥儿道:“他是找你来打听人的,找你来打听人就登堂入室了,你当少爷是三岁孩童?”
中年女子道:“信不信在你,我疯了,犯得着跟你说这些,不管他是谁,不管他找我来干什么,你都管不着!”
公子哥儿道:“你看少爷我管得着管不着,来呀!把她这个男人给我带走!”
一壮一瘦那两个,恭应一声就要动。
关山月说了话:“慢着!”
一壮一瘦那两个收势停住。
关山月转望中年女子:“这位,想必就是芳驾所说,三番两头前来骚扰的人。”
中年女子冷着一张脸,不看关山月:“不关你的事。”
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事实上,这如同承认。
关山月转望公子哥儿:“你三番两次来骚扰一个单身女子,如今更擅自派人翻墙进来开门强人,难道‘西安’没有王法?”
公子哥儿冷然一笑:“好教你知道,在‘西安’,少爷我就是王法!”
关山月道:“听口气,府上不是有钱,就是有势。”
公平哥儿道:“我家是既有钱,又有势。”
关山月道:“这样的家,十九出纨绔子弟,大人不好好管教,只有由外人来代为管教。”
公子哥儿道:“可惜到目前为止,还没碰上能代我家大人管教我的外人。”
关山月道:“今天你碰上了。”
公子哥儿道:“你是说……”
关山月道:“我!”
公于哥儿仰天一声笑:“先保住你自己吧!”一顿,沉喝:“还不把这个男人拿下!”
又一声恭应,壮、瘦那两个霍动,壮的那个抢了先,一步跨到,劈胸就抓。
势猛,而且有劲,挺不错。
关山月抬手就抓住了他的腕脉,沉腕一扭,把他扭转了身,往前一送,同时松手。
壮的那个跌跌撞撞,迎面撞向跟着扑到的瘦的那个。
幸亏瘦的那个机警,反应快,身手也不慢,一闪躲开,堪堪擦身而过,不然非撞个满怀不可。
真要那样,出的丑就大了。
不过,如今出的丑也下小。
瘦的那个躲开了跌跌撞撞,迎面撞来的壮的那个,微侧身,带着一阵风扑向关山月左侧,双掌并出,一挽关山月左腕脉,一扣关山月左“肩井”。
快而干净、俐落。
武功、身手,比壮的那个更高了一筹。
关山月往后退了一步,瘦的那个两掌同时落了空,关山月底下早腿,瘦的那个扑势不减,正绊在关山月腿上,真如绊在一根铁梁上,两腿迎面骨疼得他叫出了声,站立不稳,往下就栽。
关山月道:“站稳了!”
一把抓住了他后领,往回一带,往前一推。
瘦的那个跌跌撞撞,直往壮的那个撞去。
壮的那个刚站稳,来不及躲,让瘦的那个撞个正着,还好他壮,禁受得住,没倒下,不过也够他受的,撞得他龇牙咧嘴。
中年女子瞪大了杏眼,一脸惊容。
公子哥儿两眼瞪得更大,脸上的惊容更甚,叫出了声:“你……”
关山月道:“还要再试试么?”
公子哥儿惊怒道:“你竟敢对我的人动手?竟敢拒捕?”
关山月道:“拒捕?”
公子哥儿道:“你装什么糊涂?少爷告诉她了,你会不知道?”
关山月道:“这位姑娘根本不认识我,又怎么会告诉我什么?”
公子哥儿道:“你也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