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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人群里一个彪壮的汉子,不知身穿的是何门何派的衣服,扑通一下砸到擂台上,在哄笑声中踉踉跄跄站了起来。
这汉子毫不在意台下的哄笑声,他粗狂地说道:“娘希匹,老子会会你这小白脸!”说着周身泛着黑光,合掌念咒,只见一只大爬虫从这汉子的背上飞了出来直接向那王奉歌冲去……
76亲爱哒神秘大人
王奉歌也是成名已久的青年才俊;在修真界也甚为出名;却不知那不知哪里来的壮汉师承何处;竟然在和王奉歌斗法的时候隐隐压过一筹;要知道这王奉歌已经是元婴初阶,这壮汉分明是辟谷后期。
“那王奉歌是天山派的有名的浪荡子;成名比逍遥子还要早一些,却不知那汉子是何门何派的了。”
蒋文一心只关心寻找神农氏;对修真界的事情都不放在心上,娄望只好自学成才顺便担当起教育师弟蒋肆的义务,整个修真界只要师父一个不食烟火的就好了;娄望还是希望蒋肆不要跟着师父学,做一个正常的修真者。
深吸一口气,心里咆哮;为明明这是师父应该做的事情啊!
“望哥,你懂得真多!”蒋肆有些羡慕地看着娄望,心里稍微有些自卑,自己来到修真界这么久,这些东西还是知之甚少。
“我也不知。”但听一边品茶,一边拿着果脯喂小七的蒋文淡淡地说道。
娄望嘴角抽搐,师父,不要这么理直气壮告诉肆儿你对常识一无所知,你会带坏肆儿的。
听到自己二叔也不知道,蒋肆莫名的开心了一下,嗯嗯,和二叔有共同点,这点很重要。
娄望看到蒋肆白净的小脸上微微上扬的嘴角,忍不住扶额,啊,肆儿,不要学师父啊,不知道常识不是什么骄傲的事情啊!
此时擂台上王奉歌和那壮汉的打斗已到了白热化,王奉歌手中木质折扇晃晃悠悠,终于被那壮汉的爬虫一下子吞进了肚子里。
擂台下大惊,是什么样的怪物竟能将法器吞进肚子里!
失去法器的王奉歌一改先前嬉笑倜傥,表情变得凝重,他动作不再花哨,只见一柄和先前木质折扇全然不同的金色折扇从王奉歌的身体中出来,升到王奉歌头顶,王奉歌默念咒语,瞬时,天虽然依然晴朗却狂风大作,和先前轰天轮的景象大为不同,却见那壮汉的表情和之前并无不同,一脸认真,念咒和那硕大无比的爬虫共同进退。
“王奉歌认真了,那壮汉要输了吧。”娄望望着擂台上发生的一幕,随口说道。
却见蒋文摇头,“王奉歌输了。”
“唉?”娄望疑惑,分辩道,“不可能啊师父,王奉歌是元婴期的,那壮汉是辟谷期,而且王奉歌手上那件法器是天山派至宝……”
蒋文不语,眼睛盯着擂台,王奉歌那法器确实非常厉害,壮汉块头如此硕大,竟然被吹得几乎站立不稳,但见那壮汉周身黑光一片,那不知是什么物种的爬虫竟然变得硕大无比,升到上空和那法器周旋,王奉歌的金扇子将那爬虫扇的东倒西歪,但是那爬虫竟然和其主一样倔强,迎着风,一点一点朝着王奉歌的方向冲去。
王奉歌大惊,爬虫马上就要踏入自己的界线,“轰——”爬虫开始用身体撞界线,一声两声三声,爬虫皮开肉绽,鲜血被狂风吹得溅落到靠近擂台的围观修士一身,台下发出惊呼声,有些女修士甚至不忍心去看这残忍的一幕。
“轰——”终于王奉歌的界线破了,“噗——”一声,王奉歌被界线反噬,喷出一口血,摇摇欲坠,紧靠着一点灵力支撑,勉强收起法器,降落擂台,冲壮汉拱手,这一仗他输得心悦诚服,到了台下,王奉歌捂着胸口,身子一软,竟然倒下去。
众修士围上去查看,不禁大骇,这王奉歌五脏六腑竟然出现不同程度的损伤,半年恐怕都无法下床,再看擂台上那用血肉之躯破坏界线的爬虫,也是七孔流血,倒地而死,取得胜利的壮汉,一脸肃穆跪在爬虫面前,此时无人再去嘲笑他的体型,辟谷期和元婴期,虽然只差一阶,实力却天差万别,这壮汉竟然胜利了,岂不让人尊敬!
“我叫阿维!来自虫岛。”壮汉用极为生硬的汉语说道,台下一阵轩然,竟然是虫岛,被称为最不利于修真者修行的不毛之地虫岛,此时断无一人在对壮汉那笨拙的动作嘲讽,不知是谁,叫了一声“好”,台下欢呼声一片。
这位叫阿维的壮汉,用自己的实力为自己,为虫岛赢得了尊重。
伴随着欢呼声,那巨大的爬虫慢慢升为一缕黑烟无影无踪,台上的壮汉也缓缓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上官家慌忙派人查看,壮汉并无大碍,只是灵力耗损太多,却无法接着打擂。
台下众人心中一凛,这擂台第一战,竟然就是生死之战!
“二叔,您怎么知道……”茶馆里蒋肆问出了娄望心中的问题。
蒋文喂了小七一口果脯,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淡淡地说道:“王奉歌轻敌,对手无他,唯有踏实而已。”
娄望和蒋肆神色肃穆,恭敬地低下头,对蒋文拱手,“弟子(侄儿)受教了!”
“哈哈哈,兄台说得极是,那虫岛阿维来自不毛之地,法术简单,身形笨拙,王奉歌若是认真对垒,这场对决的结果真是显而易见,阿维辟谷期以弱制强,确实是一步一步脚踏实地,王奉歌纵然是后面意识到自己过于轻敌,却也追悔莫及。”却见一身穿灰色布衣的年轻人笑眯眯地拉了一把椅子,坐在蒋文他们那一桌。
蒋文一怔,心中惊骇,这人是什么时候出现在他们身边的,自己竟然毫无察觉,面相上竟然看不出一丝关于对方年龄修为的信息,分出一缕神识直觉来人修为如浩瀚海洋竟然深不见底。
蒋文第一次如此认真打量一个陌生人,只见来人背着一个竹篓,腰间悬挂着一支粗大的判官笔,左手执一酒壶,右手从袖口里往外掏着什么。
怀里的小七突然有所动作,它使劲嗅了嗅,然后仰起脑袋,冲蒋文嗷嗷叫,眼神却是直勾勾地盯着年轻人手里的酒壶,目光显得那么垂涎。
娄望蒋肆面面相觑,两人修为不高,见桌子那突然出现一人,也是万分惊讶,待看向蒋文,却发现蒋文脸上并无多余表情,于是两人放心了,他们觉得蒋文既然接受了来人坐下,那就是这人不是坏人。
这人应该没有恶意,要不然小七不可能这般没有设防,蒋文没有说话,看到小七这么不争气的样子,有点尴尬,不过他一直板着脸,自然别人也不会看出来。
年轻人终于掏出来了想要从袖口摸出来的东西,竟然是一把香气四溢的丹药,年轻人手里拿了一把放在自己嘴里几颗,又很是豪爽地将余下的摊在桌子上,“大家来,一起来吃,好东西!”
娄望和蒋肆自然是不敢动,蒋文这些年,对炼丹颇有心得,东奔西走,《药典》一书他吃得透彻,嗅觉又异常灵敏,几乎立刻就闻出这丹药到底是什么,真没有想到这上官云烟的招亲擂台,竟然引来了如此人物,市井之间,卧虎藏龙,修真界原来真的有拿着这丹药一把一把的放在嘴里吃的修士。
这年轻公子吃得不是别的,正是昔年蒋文在清风山没有炼制出来的济元丹!
“吃啊,怎么不吃呢,别客气啊!”年轻人笑着环视大家,似乎丝毫没有看出蒋文一行人僵硬的表情,他似乎要证明这丹药无毒,自己从桌子上拿了一颗,放在了嘴巴里,嚼嚼咽了。
小七伸长脖子,非常不争气地盯着那丹药,就差流口水,蒋文拿了两颗,一颗放在自己嘴巴里,一颗塞给了小七,小七几乎一口吞下,然后又眼巴巴看着蒋文,示意自己还要。
蒋文将那丹药放在嘴里,直觉丹药入口即化,接着一股暖流从丹田处涌出,慢慢弥漫全身,元神被暖流安抚的无比舒服。
果然是传说中的济元丹,还是上品济元丹,这丹效简直是妙不可言。
娄望和蒋肆担心地看着蒋文,丹药这东西是不能乱吃的,万一吃坏了,百害而无一利,却见蒋文深深吐了一口气,然后眼睛直勾勾盯着那凭空出现的年轻人。
年轻人依然是那副无戒备的样子,目光清澈如水。
蒋文平静地对紧张的蒋肆和娄望说道:“吃吧。”
两人依言,将丹药放在自己嘴里,停了一会儿,自然也感觉到了这丹药的神奇之处,皆惊讶不已,小七才不管三七二十一,见蒋文不阻止,一爪子揽过桌子上大半部分丹药,吃得欢快。
蒋文看着对方凝声问道:“敢问阁下是何人?”
年轻人笑了,别有深意地看着蒋文,“能让神兽狴犴甘心雌伏怀中的元婴期修士,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说完之后,他又恢复了那调侃的模样,笑道,“玉容公子果真堪称人间绝色,依在下看,这修真第一美人应该是阁下才是啊!”
蒋文还未做反应,听到这话的蒋肆却不高兴了,刚要放在嘴里的第二颗丹药也放了下来,他抬起头,身量未足,容貌依然稚气,目光却异常犀利,“我二叔并非以色事人,阁下与我们萍水相逢,不觉得这般对我二叔说话,过于轻佻了么?”
年轻人面色一僵,瞬间周身散发出强大的灵压,蒋文一愣,忙以灵压相抗,却见娄望和蒋肆脸色发白,蒋肆修为低微,承受强大的灵压对蒋肆来说是异常痛苦的,却见蒋肆面色不变,目光依然炯炯有神。
年轻人见蒋肆如此做派,刚才的漫不经心一下子肃穆重视起来,他收起灵压,羞愧一笑,然后拱手对蒋肆说:“小兄弟教训的是,刚才真是惭愧。”
随即对蒋文道歉说道:“玉容公子,在下言语冒犯了。”
“无妨。”蒋文淡淡地说道,虽然面色依然如常,但是语气却明显冷了下来。
那年轻人也知道刚才散发灵压得罪了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