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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合大拳师-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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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滕道:“借路方面,老汉还有几分薄面,但官府方面,还需打点,按惯例我们是齐心协力,分头行事。”



袁老四道:“这个不用老镖头担心,我瑞昌义不容辞。”



老滕又道:“东边之事,因码头虽为我家,但一路平安却不是我家所左右,此处较难。按说水路容易走,但是码头部分,厉害是几家分立,特别是河西袁宅,因与我们的关系有点水深火热,反而不容易处理,所以老汉还是认为,打通一路平安比较好,挣个辛苦行路钱,我们可以走西行路线,绕过北边码头,另辟蹊径,从中取利。其中细节,又劳烦几位当家了,我庆隆只管打通线路。”



“好。”



通过,会议结束。正此时,外边骂骂咧咧就进来了人。



袁四爷道:“成何体统,成孝,出去看看。”



袁成孝刚出去,外边帐房贾三元捂着脸就进来了,哭着腔道:“老爷给小人做主啊,反了,反了。”



“好好说话!”



“南边收租,几家佃户的谷子不干净,有浮皮,争议了几句,扣他三升,没想到小子就不答应,后来吵吵起来,竟动了手,就把我打了。”



“这点事情都做不好!”袁成孝平时不管地里的事情,但听了也上火,因为柜上正缺人,而这些奴才却如此不济事。



“谁先动得手!?”袁成孝训斥道。



“当时都在气头上,不记得了,隐约,隐约。。。。”贾帐房结结巴巴,生怕袁成孝细查下去,知道他耀武扬威那个得意相。



其实这个事情都能猜到,定是他欺负人将人逼急了,人家见不得他那个得意劲儿,不然总会有个拉架的,也不至于打成这样。



但贾帐房代表的毕竟是袁家,虽然情理有亏,但法度不能乱,乱了法度,那是丢了威望。



“反了!”袁成孝恨恨道:“贴补三十两给你看伤,我定与你做主!”



“感谢当家的,奴才不济,奴才不济!呜呜。”贾帐房刚才还在吃惊,突然听到这话,又感动又解气,一个劲的磕头,咣咣的捣蒜一般,大有为袁成孝卖命的架势,硬被伙计架着才起来。



这个会议开得也有些长,这季节天竟然短,袁成孝从气氛中回来,一抬头,天已暗淡下来,让人恍恍惚惚,被风一吹眼前一晕,一头栽了下去,不省人事。



所谓“观于海者难为水”,这几位外出的爷都是见过世面的了,自然就有了另一套想法。



第四十一章 车马辐辏千帆过



 第四十一章车马辐辏千帆过



袁宅前的镖车浩浩荡荡,独轮车,银撬,马匹,黑压压一片。饱经风霜的红黄镖旗肃穆地立在镖车上,显得鲜活刺目。



袁四爷今天额外的精神,雄赳赳取了镖旗交与凤吟栽了。



因凤吟初次远行,先按时辰选方位,拜了喜神,复行礼上马。



然后对着满街壮士一抱拳:“马到成功!”



众人刷啦还礼。队伍便威风凛凛呈一字长蛇,开始运作。



镖车没没有顺着西路直走,而是向东向北,招摇过市。



袁宅下了血本了,这一趟走的是三合威武镖。



扬的是三家的旗帜。



老镖头滕老师骑一匹纯色的枣红高头大马,带着水獭的大耳朵帽子,粗布的短打扮,斜挎雁翎刀,威风凛凛。



左一位袁家五爷,也是枣红马,踏雪长流星。一身暗紫暗福寿纹的褂子,还是掌柜的打扮,斜挂大宝剑。



开路滕老师的大弟子郑开,高大的白唇骝马,魁梧的身躯,粗大的胳膊,提一口朴刀。



后队左一位瑞昌大少爷袁风吟,扎一方青靛头巾,死寂的神情,挂一条盘龙哨子棍。



右一位瑞昌大伙计刘小武,也就是过去跟着老刘来的爱吹牛逼那个老五,挎一口大刀。



镖旗头一支,“乾坤正气”;字号庆隆,再一支“赫武威扬”字号瑞昇昌,



后一支“纯正不曲”字号瑞昌。



瑞昌封号四十年的镖旗又重新挂出来了。



拐了弯老镖头提了速度,亲自喊头一趟“合吾——”,他喊得很硬朗,听起来是“哈”字延着唔的音。后边大弟子紧跟着喊镖“赫———”,之后刘小武跟着,声音儿叠在一起,此起彼伏。



马不停蹄,随着趟子就喊远了,直奔汇川北码头,一会就进了闹市大街,众人纷纷闪避。



出了袁宅,过了闹市,往北再去汇川码头,路程并不近便。若到三合渡口,也得一个时辰。



周口属于陈州,尘舟口又似周口的缩影,在周口中部,再往南就是乡下各寨,若到三河大渡口,



那就是到了周口北部了,也算出了县城。



按交代,一路上瑞昌家喊得是威武镖。



一般威武镖都是“我武威扬”“赫武扬威”“虎啸中原”之类。瑞昌家喊得是低沉喉音的“瑞”字。



那声音浑厚共振,延绵不绝,从胸腔到喉鼻产生一种奇异的共鸣,这声由拳功里的雷声所化,底气十足,顶鹊桥,降重楼,气沉丹田,内实精神,不换气能响老一阵,霎时间是杀气腾腾。



街边百姓连忙护住孩子闪躲,有小摊位的也赶紧撤了摊位,挑了担子提了筐子避开。



码头上扛包的工人一个个都傻乎乎停在那里观望,似乎都忘了肩上的重量。



而那些地痞混混,码头各地盘管事的,更是如临大敌般警惕着。



镖车长长的队伍一眼望不到头,走浅滩,并皮筏,那大河多宽,看着都眼晕。这个忙活,扛货的,拉马的,货不沾地,马不离岸。夺了皮筏,买了道路,船只四散避让,怎么忙活的不必细说,人喊马嘶,银撬碰撞,那一箱箱的银子,搬上搬下,上了河又折回向南,顺流而下,又回去了。嘿!这一路折腾一路吆喝,又热闹又威风,惊得各地盘当家的两股战战。



就是摆阔,今天,真见识到了袁家的势力。马匹腾起尘埃,伴随着披挂环佩打在皮甲上厚重的声音,声势浩大,遮天蔽日。



河西码头本是河西袁家与杨家的地盘,河南的镖车一声“合吾”就借了道,南边的庄户也奔走相送,真长了威风了。



沿河是有一些商帮会馆的,其中山陕会馆就在此处,因为进门就有戏台,在民间有些影响力,又因奉拜关公,又称关帝庙。



老滕为总镖头,按简礼也拜了关公。



沿河各省商帮的商人开始议论纷纷,都被这势头震住了。



人堆深处,青面带着几个踩点的地痞远远看着,等了好久,直到最后一辆镖车走过,人都看直了神儿,等镖车过了桥。猛踹了边上一个倒霉的痞子一腿,那痞子倒在地上心里再怒也不敢显露于色,不明白老大这是怎么了。



青面的内心又被蹂躏了一把。



这是明显的示威,谁都不敢说什么。只一路,便在各地商帮面前露了脸,就这三日里,登门拜望的商客踩破了门槛。



袁二少爷给他爹出的这个下本的买卖初具成效,此一去,经驻马店,赊店联络晋中镖局,奔商洛,经西安,打通官府照应,去平凉讨回马匹,空车北上买进药材,分两路,一路继续北上以茶换皮革,一路经太谷拜谢戴掌柜,会怀庆周转药材,联络商家,这个忙活。这一行,即便赔本,也要让瑞昌的字号重振。



西上的线路多已分段,沿途有晋中华北各大镖局照应,比较安全,此次直接剿匪,硬开门户,然后退守豫西,发扬东西码头,垄断豫东南调度。



水路因有官商干涉,可借寻镖之机,占据周家渡口至水寨一段,如祖上遗风,固守豫中,坐享其成。



说这个二少爷是谁,怎么出来个二少爷。



还是从前夜说起吧。



乡下人说故事,跳着说,哪段好听说哪段,听不顺溜再补充。



月黑风高,窗户纸被风捎得花冷花冷响,那声音直撩拨内心深处,避过身边的温暖无关,挑起人性深处那道不尽的寂寞凄凉。



袁成孝病泱泱地停在床上,婆娘嫚子立在一旁。



传来两个男人不清不楚的对话。



“成孝,别说话了,一切爹来料理。”



“爹。”



“没事的,先休息。”



“爹。”



“不要担心。”



“爹,让老二回来吧。”



“什么?”



“让二弟回来,帮咱。”



“他回来?你让我如何面对?”



“爹,那些事情就咱俩知道,你我不说,都不知道。”



“我无法面对呀。”



“爹,这正是补偿他的时候。”



“你不要说了,我考虑考虑。”



二人的声音越来越小。



“爹,我没事,缓缓就好了,老二这些年并没闲着,你不晓得他的能耐,胜我十倍。我走邪了。



孩儿不肖呀,孩儿不肖,爹,我的身体我知道,我···我,他也是你亲生骨肉,让他回来吧。”



这个所谓的二弟,就是每个节日袁成孝总去庙里看他的那个。



虽然袁老四感觉对不起这个孩子,但毕竟是他爹,他跟这个儿子并没太多亲近,当着儿子面依然是一副老爷的派头。



白龟楼,二楼,三人望江对坐。



“出来吃顿,散散心。”



“爹,二弟回来,我就放心了。”



“爹,哥,都不用着急,咱家根底后,谁也动不了咱,外边出点事,正应了万事开头难,都会过来的。”



“好孩子,爹放心。你有什么主意?”



“求人不如求己,如今兵荒马乱,与其请人保镖,若遇小贼还好应付,若遇强盗,官府都办不了,与其被人鱼肉,不如自己养卫队,占据一方。兴旺货物集散之商埠,南通荆楚,北达幽蓟,东连闽浙,西接雍凉。”



“你不知道啊,这些年咱家进得没有出的多,若遇灾荒,地上上不来粮,又不能饿死那些佃户,租子也一再减轻,如此下去,自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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