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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的神色慢慢平静,终于,用低沉的语气道:要想从永恒之地招唤人出来,连依蒙大人都做不到,我也不可能做到。项涛愤怒的想要动手打人,好在涅斯佩连纳巴紧接着道:不过,我虽然不能从永恒之地召唤人出来,但是我能带人进入永恒之地!
三日后的午夜,埃及都开罗解放广场。
乌云密布的天空没有半点月色,广场另一侧那栋带有浓重十九世纪风格,又融入了古代埃及建筑特色的两层建筑,失去了白天如织的人流,此时竟是变得有些诡谲和阴森。
到底是存放了几十万件古董的地方,这种气氛让人闻起来就难受的很。
用眼角扫了下自言自语的季真,现下的前法兰西冥君,应景似的穿上一条肥大的短裤,黝黑的上身套了件花里胡哨的夏威夷衬衫,偏偏在这之外,又披上件黑色的阿拉伯长袍,甚至于连头上都裹上条厚厚的头巾,一身行头比起远处的埃及国家博物馆还来的诡谲三分。
你是冥界的一方大员,也会讨厌这种死气沉沉的气氛么?老腾蛟很奇怪的问道。
两眼一翻,季真撇撇嘴:拜托,小朋友,我是冥君,是冥界的公务人员,不是行走四方的孤魂野鬼,我向往的是一种正常人的生活,啊,法兰西,红酒,美女,可口的奶酪,松软的果仁蛋糕突然停住,瞧瞧脸上现出迷茫的老和尚,前法兰西冥君叹口气无力的道:算了,你这老秃贼,说了你也不懂。
有宋一代佛道之争异常激烈,他是北宋时候人物,身为汴梁城小吏的他不喜佛家也是情有可原,以前因着身为冥界公务员,不好公开宣扬自己的喜好主张,现在已经丢官弃职的他再坦露心怀自是没了诸多羁绊。
你腾蛟可以忍受自己被一名小鬼称呼为小朋友,但是作为一名赤诚的高僧,绝对不能容忍别人对佛家,对佛陀的诬蔑与轻贱,猛地挥出一柄短剑指向了季真,另外一支手上现出手印,一生最为自傲的绝学七佛灭罪真言咒准备完毕,只要心念一动,有信心将对面的小鬼轰杀至渣。
来呀,我是堂堂法兰西冥君,还会怕你这小鬼头,来,我们比划比划,看看是你们的比丘法术法术厉害,还是道尊的绝学更强。
见季真如此挑衅,腾蛟更叫怒不可遏。
就在一人一鬼即将动手时候,旁边的项涛终于看不下去了,冷冷喝令一声:季真,如此诋毁佛门,你难道不想恢复你的冥君职位了?
呃,啥子,Boss,您老人家再说一次?正是准备大打出手的季真,一听这话,立时散去了全身的法力,踮着脚小跑到项涛身后,乖巧的为其捶背捏腿,一张嘴大大咧开,黑漆漆的舌头吐出老长,屁股上更是恨不得长出根可以来回摇摆的尾巴,Boss,您,您刚才说什么?小的最近心火燥耳朵背,没太听清,您老人家再说一次
没听到就算了,项涛一指正目瞪口呆的腾蛟:去对我老师道歉,否则任何事休要再提。
这话听得分明,不等说完,季真立即好像情的公猫,低嚎一声扑倒在腾蛟眼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苦苦哀求起来,话语中间仿佛变了个人,哦,是鬼,刚刚与腾蛟作对的就好似不是他季真本人,完全是一个罪大恶极的恶鬼一般。
这个变化将腾蛟吓了一跳,也不知应该说什么才好,就在这个时候,项涛淡淡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老师,季真的法兰西冥君职位,是地藏菩萨逼着阎罗王革掉的。
噗,腾蛟感觉自己想吐血。
一旁看了很久的张秀,张铁,还有温*想笑却又笑不出来,只因他们千里迢迢来到开罗,就是为了营救那个被人抓走的迪迪。
又一次用精神搜索过整座博物馆,项涛这才慢慢转身看向游离在远处的涅斯佩连纳巴,你确认,这里能找到进入永恒之地的钥匙?
心中满是懊悔的涅斯佩连纳巴硬着头皮走上前,先是点头,随即摇摇头,接着无力的垂头看向地面:我,我也不清楚,只能是有可能找到线索吧。
你刚刚被季真挑起的一口怒气正没处泄,腾蛟低吼一声抓住涅斯佩连纳巴的前襟,老东西,你敢耍我们,信不信佛爷现在就度了你!
就算杀了我也是这个回答,涅斯佩连纳巴突然生出勇气,抬头直视老和尚,我不敢担保什么,能找到线索就是你们的运气,否则,哼哼,即使杀光努艾西斯人,也不会有二个结果。
腾蛟还要叱骂,却听到项涛出声道:我相信,这次会有满意结果的。是不是,涅斯佩连纳巴大祭司。
闻言涅斯佩连纳巴惊骇万分,猛地转头望过去,正见到脸上带着淡淡笑意的项涛,这笑脸更是在他心中掀起万重波澜。
一直以来,项涛都是作出副不懂古埃及语的样子,似乎对涅斯佩连纳巴的身份也不大明了,现在挑明说开,就等同与努艾西斯人摊牌,涅斯佩连纳巴原先认为手里握着的最大王牌,立时失去效用。
乘着老头惊骇的功夫,项涛迈步前行,来吧,让我们去打开永恒的大门。
第五卷 第九卷 七十七章 死亡之始(上)
轻松放倒看守后,走入圆形拱门,来到了博物馆的庭院之中。面对绿荫中间错落有致的石雕和人像,饶是项涛见惯了古朴粗放的线条美感,也不禁微微赞叹,如此精美的古物竟是出自几千年前的古人之手;实在令人无法相信。
埃及国家博物馆也算是世界上的一个异数,项涛也是见过无数的博物馆,还从未看到有人将文物露天摆放,任几千年历史的石雕和人像经受风吹日晒。
感慨归感慨,今次的目的不是来参观这座世界顶尖的博物馆,更不是来品评文物古董价值的,纵然庭院中的石雕价值连城,对项涛的吸引力都为零。
涅斯佩连纳巴好似对博物馆颇为熟悉,轻车熟路的穿过庭院,走进了博物馆主体建筑。就在一楼大厅入口右侧,有一座头像与一块石碑,头像一看就是近现代作品,估计是哪个近代名人,至于这块黑色的石碑,被人随随便便的摆放着,好似放着的不是什么重要文物,而是一块街边的指示牌。
大祭司在石碑前微微停顿下,才转身对项涛道:无论庭院里摆放的,还是这座大楼内陈列的,所有文物都是真品,除了这块石碑,他们称它为罗塞塔石碑,说话微微叹息声:可惜,这块石碑被他们抢到了异国。
扫视一眼涅斯佩连纳巴,项涛的的注意力随之放在黑色石碑上,似是被石板的色彩所吸引,眼神竟有了迷离的迹象。温*悄然握住了他的手,这才将之召唤回来,打个冷战后侧身让开,大祭司先生,你应该带我们寻找线索了。
博物馆是座两层建筑,一百多个房间都被堆积的满满的,连走廊和楼梯的墙壁上,都摆放着纸莎草,用浩如烟海形容馆藏真的不算过分,要想从中间找出一件可能的线索,就实在是挑战人类极限的极其过分的事情了。
涅斯佩连纳巴也不例外,看似对博物馆非常熟悉,一开始就带领大家直奔二楼的图坦卡蒙随葬品展厅,对着那只著名的图坦卡蒙面对了一阵呆,装模作样的闭目凝神站立后,转身跑到一楼的新王国时期展区,弯着腰找了一圈,回头上楼到了木乃伊展区的拉美西斯二世木乃伊前,面对这位号称大帝的伟大法老遗体,痴痴的看着,也不知在想什么。
随后,老头带着大家将博物馆内所有展区转了一圈,某些特别重要的地方,比如图坦卡蒙展区甚至去了不止一次,如果配上讲解,项涛都要生出一种错觉,眼前的老头不是在寻找线索,是充当起大家的导游了。
眼看时间过去足足两个小时,老头带着大家上上下下折腾四五圈,所有都感到不耐烦的时候,张秀终于忍受不了一个爆出来,飞起一脚将涅斯佩连纳巴踢倒,探手扼住他的脖子,脸色铁青的道:老混蛋,我们不是跟着你来参观的,这些地方你都转了无数次,怎么还找不出来,你是不是故意拖延时间。
从听说迪迪被送入永恒之地生死不明后,张秀就变得沉默寡言,终日里呆呆坐着不吃不喝,这个样子将所有人都吓到,生怕这个看似年幼实则早已成年的女孩憋出毛病来,或者去作出什么傻事,偏偏大家都知道她的心病在哪里,根本无法劝解,惟有让温*一刻不停的跟住她。
现在女孩终于肯开口说话,令项涛他们长长吐出一口气,有了泄的渠道,就不虞这个丫头会憋出精神问题来,至于涅斯佩连纳巴的死活,在场众人甚至包括温*都自动忽略掉了。
大家都看出来涅斯佩连纳巴这老头没安好心,带着他们上下转悠,就是不肯真正去寻找什么,眼看着就要日出,那个时候如果还找不到线索,不单他们必须立即离开博物馆,而且今天的行动已经打草惊蛇,明天再想如此轻易进来,就是难上加难。只是项涛没有表态,其他人不好轻易作。现在好了,张秀的出手实在是替众人打打出了一口气。
好耶,再打得狠点,最好把这老小子的三魂六魄打出来,到时候落在老子手里,让这老东西也见识下季爷爷的手段
看着季真欢呼雀跃的样子,项涛淡淡一笑正要说话,忽然心有所感,飞看向一旁,他们正站在图坦卡蒙宝藏区,看过去的方向上乃是镇馆之宝的图坦卡蒙面具。
一直在注意项涛的老和尚腾蛟觉有异,也随之看向面具,没来由的感觉到一阵心悸,脸色微变低声问道:好像有什么东西,是什么,地精灵怪?
缓缓摇头,项涛皱眉道:不,是阴魂,或者死灵。
老和尚脸色唰的变白,死死盯住面具上那有如真人般的双眼,说实话,这双眼睛看上去炯炯有神而且好似还带着水分,乍看过去当真会看成是真的人眼,哪里会想到是用紫水晶与象牙镶嵌成的,可是,双眼的瞳孔中好似有股奇异的力量,在注视时候,竟能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