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会恶化。”
赵羽飞道:“那么你可以搬去囚香洞府呀!”
范南龙摇摇头,道:“你听我说,在那地火和黑风两个出口之处,都长有奇药,如果通通采到手,就可以使她痊愈。这时她愿意嫁与这个为她冒险之人为妻。”
赵羽飞仰天一笑,道:“原来如此,但我没有丝毫娶她为妻之意,咱们这一夜的话,都白费了。”
范南龙道:“这是咱们较量的最佳机会,因为只有你具有这等武功,而最要紧的,还不是武功,而是人品相貌须得合格,尤丽君方肯开放洞府石门。”
赵羽飞笑一笑,道:“你不能破门而入,是不是?”
范南龙摇头道:“洞题不在于此,而是那黑风地火两处,如果有人侵入,这一天就大异平常。尤丽君无法借风火之力修持,只好服药。但她手中现在只剩下一天的药了,换言之,她只能让人再试一次,所以她一定得小心挑选,经她面试合格,认为即使托以终身,也不委屈,才肯让你进入后洞。”
赵羽飞虎目一瞪,道:“我不信,她手中只有一日的药量?”
范南龙摆摆手,道:“得啦,别冒火,她有两日之药,你如不成功,我还可以试上一次。
赵羽飞道:“不管她还有多少药,也不管她长得多美,我亦无意前往。”
范南龙道:“那的确很危险,无怪你会害怕。”
赵羽飞道:“谁害怕,我只是不愿意罢了。”
范南龙道:“如果你不答应去试一试,我就让于娉婷死在你眼前。——
赵羽飞以凌厉的目光,注视他片刻,才纵声笑道:“笑话,你自身难保,何论害人?”
范南龙道:“我如何自身难保了?”
赵羽飞道:“你几次无意中皱眉头,其时你是站着,又拿着兵刃,那面钢盾虽然不大,但份量必定奇重,所以你已感到支持不住,我敢说我现下如果出年对付你,不出二十招,就可以杀死你。”
范南龙淡淡一笑,道:“你真是精明得很,观微知著,我居然没有瞒过你的双目。”
他如此镇静的态度,反而使赵羽飞不敢轻举妄动,想了一下,才道:“现在你没有别的话说了吧?”
范南龙道:“没有啦!”
赵羽飞站了起身,顿时杀气腾腾,充满船舱。
范南龙淡淡道:“赵大侠,须知此舫系本宫精心设计制造的,现在我只要指头一动,此舱之内,任何人和物,无不化作飞灰,永沉河底,只不知这几句,你肯不肯相信?”
赵羽飞曾经眼见于娉婷利用毒针,把白玉珠杀死。因此之故,他真不敢不信。
可是此舫终究不是范南龙的座舫,若说定有这等恶毒无比,令得同归于尽的装备,也不见得。
这两个念头在心中交战了一下,终于决定采取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
当下点点头,说道:“你们可能真有这等设备,而我也犯不着拿性命去试验。”
范南龙笑道:“好极了,我对赵大侠很尊敬信任,假如你答应我,不趁我力乏之时,向我动手,以及肯去黄山锁魔崖囚香洞府走一趟,我亦决计不打这个同归于尽的疯狂主意。”
赵羽飞道:“慢着,你莫以为已挟制了我,要知前往黄山之举,在我来说,有害无利。又是对抗天然的风火威力,以人类血肉之躯,根本毫无胜算,所以,我还得考虑考虑。”
范南龙冷冷道:“你非去不可,我实在已计穷力竭,再也找不到一个比你更合适的人选,假如你办得到,救了她的性命,她便将是你的妻子,而我也从此俯首认输,你焉能说毫无利益可得。”
赵羽飞想道:“假如我不答应,以他这等偏激意气之人,发动那炸弹机关,并非奇怪之事。看来除非查悉此舱之内,究竟有没有这等机关,方能拒绝他的要求。如若不然,与其化作劫灰,那倒不如到黄山走一趟,或者尚可以扭转局势。”
他看清眼前的情势,非答应不可,只好说:“你打算什么时候前赴黄山?”
范南龙喜道:“那么你是答应了?”
赵羽飞道:“我还没有答应。”
范南龙道:“如果你答应了,咱们立刻动身如何?”
赵羽飞道:“我还有点儿琐事,须得料理,不能马上前往。”
范南龙道:“那么咱们约定见面的地点和时间。”
赵羽飞道:“你得放开于娉婷,保她安然无恙。此外,在咱们黄山事件结束以前,你不得在江湖上走动,为非作恶。换言之,在这一段期间之内,你须得暂时脱离水仙宫。”
范南龙沉吟一笑,才道:“好,一言为定。”
赵现飞道:“漫着,假如我黄山之行失败了,目无话说。如若我赢了,你有何好处?若无好处,怎值得你这般费神用心。”
范南龙缓缓道:“你如若失败了,咱们都是一样,未分高下,到时我们可以决一死斗,看看域中是谁家天下。如果你成功了,则尤丽君得以不死,终身有托,我也了却一件心事。”
赵羽飞怀疑地道:“你真的如此多情,单为了她的安危着想?”
范南龙道:“信不信由你,我确实是多情之人。”
赵羽飞笑一笑,道:“好一个多情种子啊,好吧,我答应去黄山,你也得履行你的诺言才好。”
范南龙忖想一下,才道:“你答应了,那真是太好了,关于前赴黄山之事,你不会告诉于娉婷她们吧?”
赵羽飞道:“不告诉她们也可以,你希望保持秘密么?原因何在?”
范南龙道:“我怕她们被本宫抓回去,泄露了我的打算。”
他停歇一下,又道:“我身为总巡,今日放过了你,这事如被家母晓得,只怕难逃诛戮。所以我暂时得躲起来,而你带了于娉婷,也须得加倍小心才行,因为本官高手甚多,你碰上了,定难幸免。”
赵羽飞讶道:“听起来似乎连你也须小心呢!水仙宫的力量果然如此强大么?”
范南龙道:“我深知虚实,所以绝无妨碍,但你们却不同了,而我也不便泄漏太多秘密。总而言之,单凭你和于娉婷结伴而行,那是只有增加危险,全无好处。”
赵羽飞会意地笑一下,道:“那么我让于娉婷躲起来就是了。”
范南龙点点头,道:“咱们什么时间再见?”
赵羽飞道:“我有十天工夫,也就够了。”
范南龙道:“好极了,从明天算起,第十日,我在太平县境见面,太平县城你知道么?”
赵羽飞道:“我知道,而且熟得很。”
范南龙道:“咱们清晨在西门外会面,后立刻动身前赴黄山,你看如何?”
赵羽飞道:“就这样讲定了。”
范南龙望望天色,道:“马上天就亮了,你们若要先走,我可掩护你们。”
赵羽飞道:“你送来时,访上之人可曾知道?”
范南龙道:“知道,但咱们这一番经过,担保无人能够得知。因为我已竖上本宫令旗,严禁任何人行近或是窃听,谅也无人胆敢违令。”
赵羽飞点头道:“好极了,那么你先请,我们随后就走。”
范南龙道:“你等我走了,才向她膺窗、神封两穴上推拿,大约一盏热茶时分,方可住手。”
说罢,便往舱外走出去。他经过这一番休息,情况显然已经转好,脚步也不踉跄了,出得舱外,霎时失去踪影。
赵羽飞把门关好,这才回到床边,把于娉婷的身子板过来。
他随即为之一怔,忖道:“范南龙不会是捉弄我吧?”
原来此时于娉婷半身赤裸,虽然在他而言,算不了很要紧之事。可是要解救她,却须推揉膺留及神封两穴。
这两穴左右在身上相同,都是在乳上少许,全在乳部内侧。因此,他若以双手推揉这些穴道,实在是非常的猥亵难看。
他耸耸肩,忖道:“范南龙若是与我开的玩笑,对我倒没有什么损失,只是传出去不大好听罢了。”
转念暗自一笑,想道:“我如不说出去,谁会得和。除非是范南龙整我。”
一面忖思,一面动手。双堂开始碰触到滑腻的,富于弹性的香暖肉体。只推揉了一会儿,他自己已经生出了异样的感觉。
但见于娉婷红潮泛须,星眸微动。显然她已经渐渐恢复感觉,甚至已生出了强烈的反应。
赵羽飞欲待罢手,但范南龙警告过耸,不可少于一盏热茶之久。如果他径行停手,于娉婷因此而遭遇了不测,则这罪过决计不能算到范南龙头上。
他深深吸一口气,忖道:“古人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这话虽是不错,但我目下为形势所逼,万万不可动情,否则不但人格受损,并且于大局不妥。”此意一决,登时收拾起心猿意马,那裸乳高耸,温香软玉的胴体,视如无睹,全不动心。
不久工夫,于娉婷的身体开始活动,而她不动则已,一动就来势汹汹,玉臂舒处,抱住了他的颈子。
她双眸已张,射出水汪汪的销魂蚀骨的光芒。
赵羽飞忙道:“娉婷,我是在替你解穴,等你完全复元,再谈别的。”
于娉婷鼻中发出呻吟之声,双腿绞扭转侧,显示她实已情热如火。
赵羽飞不得不再次深深吸一口气,运起神功,镇住飞扬欲起的情焰欲火。但他已感到情况有点儿不妙,只怕是被范南龙一记恶作剧所愚弄了。甚至说不定他眼下还在外面偷窥,暗暗好笑呢!
在这等情势之下,他晓得已没有时间慢慢地跟于娉婷说理了,心念一转,忖道:“我唬她一下,也许能使她心神震惊而熄灭了欲火。”
当下沉声道:“娉婷,水仙宫主人就要抵达啦!”
于娉婷果然一惊,眼中的情欲光芒果然马上减弱。
赵羽飞看出她能理解,连忙又道:“她快要来啦,所以咱们得逃离此地,再作打算。”
于娉婷道:“你……你如何得知?”
赵羽飞道:“是范南龙告诉我的,他也赶紧跑了。”
他说话之时,双手仍然在她胸前双丸上活动。这是因为他不知道范南龙究竟有没有骗他,如果他说的是真话,则这一停手,岂不害死了于娉婷。
于娉婷双手仍然抱着他的颈子,痛苦地道:“唉,她为什么要来呢?也许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