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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这雏儿又长得是天仙下凡,绝色无双……
他尽展挑逗绝技,给她无上的快乐,同时自己也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他嗅到她的处女的体香,他舔到她耳後只有处女才有的汗毛,他能上登高峰,下探幽谷,他可以任意搓揉她每一寸肌肤……
她已经溶化了,她已经饯软了,她全身不停地在颤抖,她肌肤阵阵抽招,她呼吸急促,她周身发烫而潮湿……
但是她绝对不敢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突然,她发觉背後有个坚硬又滚烫的“异物入侵”。
她的心坪坪乱跳,因为她“虽没吃过肉”,也看过猪走路;她立刻知道那“异物”是什麽东西。
更何况,就隔著这似有还无的门,外面的可人正施展到“妖女九转神功”第七转“兔吮古老”。
那正是女俯跪,男後侵的“背後体位”。
想必是这金公子被眼前这一对男女的动作、气氛感染了,终於不克自制,冒险要来“真个”?
这是绝对不可以的。
这会陷大家於“万劫不复”。
她用力扭动著身子,想要避开。
而她这一扭动,却又恰好给那“异物”一个“抵隙前进”的机会。
只见这条活物竟已找到了目标……“处女泉”!
她惊征之际,这条又长又大的“异物”,已侵犯到了玉门开口,随时要破开而入了。薛无双早已被挑逗得热呼呼湿淋淋了,她在心底早就千肯万肯了,但是她理智告诉她:“不可以!”
她大吼道:“不可以!”
她这里蓦然出声惊呼,却惨了可人与青虹子二人!她正在以“妖她神功”的第八转“鹤展翅”与青虹子水乳交融地“媾通”……
一方面从他血脉贲张的“第五肢”!,源源不断地吸取他宝贵功力,一方面又由环抱住青虹子的双手,传入无花宫的绝技“碧罗功”,催动得这老道理智全失,一再登上快塞局峰,一再地大开精门,献出他的宝贝。
蕴藏著强大功力的阳精,缓缓吸入,缓缓导向丹田,暂时储存在“府舍”、“冲门”之间,等以後有机会再行炼化,收归己用……
她这样极为专注地“运功”之中,薛无双一声惊呼,竟令她心神震动,一股内息突地奔入岔道,再也收束不住。
原来以极高明的技巧控制著“吸力”,突然如脱缰野马,如强力泵浦,把青虹子的宝贝毫无节制地大量吸入。青虹子由飘然云端的舒适中.突然变成往下跌落的惊惧!他发觉自己突然精门大开,宝贵的功力一泄入注,惊慌失措,想要挣脱已经迟了。像吸盘一样被吸住了。
像八爪章鱼一样,被缠住了。
强力而霸道的“碧罗功”又由她双手传入,催得他泄得更多,泄得更澈底。刹那间,青虹子由惊惧变成绝望,变成虚脱……
最後终於力竭处脱,油枯火尽,颓然仆倒。
可人亦因运功岔气,而奄奄一息。
金公子已两眼赤红,气息咻咻,双臂用力,像铁筵似的紧紧钳住了她,绝不容她有半点退缩:“我要……我要!”一个硕大的龟头,已经滑过了潮湿山谷,要向“桃源洞口”突入了。
薛奴双几乎要松驰自己,一尝“禁果”滋味。
但是脑海中有一个声音在呐喊: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危急中,她一采手就捉住了这条“巨蟒”的七寸,又粗又大,又热又烫,她惊惧害伯,但她不能松手,她不能让这条巨蟒闯祸!
金公子虽是暂时受阻,却已理智全失,走火入魔地喘息嘶喊:“我要,我要!”他双臂更收紧,薛奴双立刻手足发麻,竟被那条怪物脱出掌握,又向洞口撞来。薛无双忙乱地以手挡在洞口,拚力不让他得逞,另一手反拿顶住他的小腹,努力要将他推开。
她反掌压住的恰巧是他腹侧间的“大横穴”,这是“足太阴肾经”的起始第一大穴,而她的手当心又正好以“劳宫穴”紧紧压住。这金公子久历花丛,可以说是身经百战,不料一时失察,竟被一个雏儿引得走火入魔。一利时肾火大旺,精力泉涌,又被阻在玉门开外,不得渲泄,全身火热奔腾的内息“碧罗功”竟不由自主地从“大横穴”,耀入薛无双双掌心“劳宫穴”,涌入她那纯阴之体,一夫无踪。这金公子周身燥热难当的内息,一得渲泄,竟前仆後继,全部一涌而出,源源不绝地进入薛无双体内。周身大畅之下,竟让他达到性高潮,一阵略嗦著,精门大开,极度欢愉中.他又粕又浓的宝贝激射而出,弄得薛无双满手满腿,又脓又腥,呕心之极!再也忍不住惊叫出声。然而雄性动物的本能,在“发射”的刹那会努力抱紧。
薛无双又惊又惧,尖声喊叫:“放开我,放开我!”
她的手自然而然更用力地要将他推开,而他体内的内力就更是持续不断地涌入薛无双体力。内力持续流泻……
阳精也持续外泄……
幸而可人终於能从昏乱中醒来,她赶快过来将金公子两手扳开,薛无双方得脱身。回头看时,那个金公子已经全身略嗦,两眼翻白,张口结舌,两手仍僵硬要抱人样,两腿仍盘坐,而胯间那条阅了大祸的巨蟒,仍然昂首怒立,仍在滴滴尝尝地流出“溶浆”!可人大惊失色,骈指疾点他腹下丹田四穴“神阙、气海、关元、中极”,这才将他精门收束住。
再伸手一探他脉息,更是吃惊不小,他不但害得可人岔了气,害得青虹子丧了命,更害了他自己。
可怜这位风流潇洒的金公子,不但一身功力全都无影无踪,而且精门破损,六脉紊乱虚火攻心,智能全失!
“色是刮骨钢刀!”这“色”字害人,真是可怕!
薛无双惊惶失措,吓得发抖:“怎麽办?他会不会……死掉?”
可人长叹,心想:就算是保住他一条命,从今後也只是个废人了。
但是能够见死不救吗?可人问:“你要不要救他?”“我?”她吓一大跳:“我什麽都不会……
“你什麽都不用会,只要你咬破中指,把你的血喂他十滴。”“为什麽?”
“处女精血,滋阳大补。”
可人突然一阵痛苦地抽掩,薛无双又吓一跳:“你怎麽啦?”
“不用管我,先去救他。”
薛奴双转向他,却又被他那怪模样吓住。
即使离死不远,他仍是那样坚挺昂扬,就像是在对他怒目而视。
他果然应了春姨给他的评语:“未曾真个,却已销魂!”
薛无双随手捡过一件衣裳,将他的“祸根”盖上,这才咬破自己中指。
一阵刺痛,鲜血直流,送到他嘴边,他却不会张口。
“喂,你把嘴张开吁!”可人微弱声传来:“捏他两腮,打开牙关……
薛无双伸手捏他两腮,可是力气太小,或是不懂窍门,怎麽也捏不开。
她急道:“你来捏……”
回头却见可人已例在地上,痛苦地扭转挣扎著。
她一急,奔去抱住她:“可人姐,你怎麽啦?”
可人因为刚才她那突然的一声喊叫,不止是运功岔气,更因突然大量涌入的青虹子那些强有力的精力,来不及引导储存,开始盲目地在她体内左冲右突,完全不受控制,痛苦难当薛无双又惊又急,紧紧抱住她哭道:“可人姐,你不能丢下我不管。”
可人睁开眼睛笑道:“我自然是舍不得丢下你,可是……”
突然一股强劲的乱流冲上了头顶,可人痛得大喊一声,几乎晕了过去。
薛无双惊叫:“可人姐!”
她完全不知所措,只能伸手搓揉可人的胸口,希望能减轻她的痛苦。
这本是毫无意识的动作,但是可以却突然伸手捉住她的手,用力压在自己胸膛上。薛无双一惊,可人的胸膛高耸又柔软,新剥鸡头肉上一颗艳红葡萄,连她身为女人看了亦会心动,更何况被她用力拉来压在上面。入手满握之下,不免心猿意马,突然感到一股又强烈又火热的力量,从她的乳房“天地”、“天淫”两穴,强力地涌入她的掌心“劳宫穴”。那股力量是如此的强大,几手将薛无双的手掌震得弹跳了起来,但又被可人双手紧紧捉住,退缩不得。幸而那股力量虽然强大,却又能化为一股浓浓暖流,由手掌手臂一路走遍全身,渐渐将之消化於奴形。再看可人,脸色逐渐好转,精神逐渐正常,却已疲累得睡著了。
薛无双放她睡好,将那件丝网睡衣将她盖上,这才转身再去救那金公子。她中指咬破的伤口已经凝固,不再滴血了。她本想再咬破.但是她上一次当学一次乖,她先去设法捏开他的牙关再说。可是左弄右弄,始终不得要领。
可人稍一休息,亦急急赶过来帮忙。
但是因为刚才与可人的一番耽误,这金公子已经关节僵硬,肌肉变冷!
薛无双急得哭了起来:“他死了,是我害死了他。”可人急将她抱住:“不是你,你没有害他。”
薛无双却挣脱她,奔去抱住金公子痛哭道:“对不起,我不是不给你,我只是害伯,害怕我的圣女印会消失,害伯会连累到春姨……”她痛哭失声:“对不起!”
这哭声惊动了阿徉,他正睡眼惺忪地探头进来,见状大惊!
可人急道:“赶快去把春姨找来,不可惊动他人。”
阿祥如飞而去。
薛无双亦不敢大声而惊动其他人,她只是动情地抱住金公子伤心哭泣:“你不要死…你活过来,如果你真的要我,我愿意给你。”
她埋头在他胸前哭泣中,突然抬头:“有了。”
可人一怔:“什麽有了?”
“他下面还有一张嘴。”
她急将盖住他下体的衣服拉开那东西居然仍是“死硬”!
薛无双顾不得害羞,她再次咬开中指的伤口,将血滴入那条“祸根”的小嘴巴上去。这是薛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