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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可真是伤脑筋,凌玉娇本是打算趁夜晚到来,大家停工休息之後,悄悄淄下井里,赶到那密室去设法解救盖奇,此时竟是灯火辉煌,挑灯赶工,她该怎麽办?
凌玉娇正在苦思对策。
忽见那紫鹤顾平大叫一声:“放饭!”
放饭的意思就是“放大家吃饭”的意思。
果见这班挑工担沙,累了整天的劳役之人,立刻丢下手中工具,一拥而上,狼吞虎咽,吃起宵夜来。
接著那批控鹤监的武士们,亦围到另一边,去吃他们的“特伙”去啦!
倒是那顾平,并未与那此一人争食,独自往凌玉娇藏身之处走了过来。
凌玉娇一惊,难道他已发现自己的踪迹啦?
只他一人当然不足为虑,要是惊动此地数百名控鹤监武士,大家一拥而上,倒是大大的麻烦。
如果静悄悄将他击倒……众人仍会前来找寻他!
或是暂时撤退,不要打草惊蛇……
然而凌玉娇是瞎担心啦,这顾平并不是发现了敌踪,他只不过是要找个僻静之处“小解”而已。
看他一面走来一面拉裤裆,凌玉娇就隐约猜到他的意图,看他走到不远去准备要放水,她也就暂时隐忍不动,只盼他早点解完早点走开。
谁知这顾平活该霉星高照,原来他已就绪之处,竟有一条小蛇滑动而过,他嘴里嘟哝著,又转过身走开几步,换了个位置。
这儿一大片荒野,他什麽地方不换,偏偏换了个正对凌玉娇藏身的这处洼地之前,正对著她,拉开裤裆,掏出他那黑不溜丢的“话儿”。
一泡忍了许久的尿儿,正打算解放一下,突然人影一闪,已被凌玉娇一指戳中左腰胁下“鹤突穴”,就此僵立,动弹不得。
那一泡尿,当然也因此再度瞥住,不堂且泄,痛苦不堪!
顾平大惊,张嘴却喊不出声来,依稀记得她就是那日在凌家大厅,炸场屋顶,带著钦犯由地道逃走的凌家大小姐。
凌玉娇见他一手握住阳物的丑相,不禁大发娇嗔,掉过头去骂道:“这就麽一点点小,也敢拿出来丢人现眼?还不赶快收回去!
原来她一辈子也只见过盖奇一个人的那条“壮观”阳具,人间至宝,受用缜穷,相形之下,顾平就显得可怜又可笑啦!
过了一会儿再回头,竟见他仍是原来样子不动,这才省悟他已被点中穴道,动弹不得啦!
凌玉娇只好闪到他身侧,避开那难堪的正面,一指戳向他身後“容老穴”,让他能开口讲话。
“你现在能开口出声了,但是你如想呼喊求救,我会毫不迟疑先置你於死地,你信不信?”
顾平道:“我信。”
凌玉娇又道:“我问你答,你如不答,或是所答不实,我就用酷刑,倒楣的还是你自己,对不对?”
顾平只好道:“对。”
但是他突然哀叫道:“哎哟!”
凌玉娇骂道:“你想找死?”
显平道:“不是啦,是蚊子……”
这荒野之地一入夜之後蚊子本就肆虐,凌玉娇骂道:“忍耐一下。”
“可是不行呀,蚊子正在叮我的……龟头!”
凌玉娇练武之人,人体穴道名称无不知晓,却从未听过“龟头”,不由大奇:“在哪里,我看看!”
谁知就是他那阳物之端,有冠如龟之处,此刻果然被一只黑黑的蚊子叮得肿大如疱。
凌玉娇曲指一弹,一缕指风将那蚊子震死跌落。
顾平亦惨叫:“痛死我啦!””
凌玉娇怒骂:“闭嘴,乖乖回答我的问题。”
结果大出意料之外,她并未得到多少想要知道的消息,盖奇跟柳含笑现在在那里?目下生死如何?为什麽要填平这枯井?
顾平一概不知,他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正在盘问间,那边人群却发生一阵骚动。
原来是有人在食物中下毒,在场所有的人,无论是控鹤监武士,或是强徵来做苦工的民夫,全都腹痛如绞,满地打滚,无人幸免。
幸免的只有凌玉娇与顾平二人而已,顾平大惊失色,凌玉娇却打趣道:“你是不是该谢谢我?”
顾平一怔:“谢你什麽?”
凌玉娇道:“要不是我,你岂不是也要跟他们一样,肚子痛得满地打滚。”
顾平却道:“谢谢你快点让我尿尿,快要医死啦!”
凌玉娇一怔,不禁大感惭愧,急伸手拍开他的穴道。
顾平半刻也等不及,就这样原地原姿势,哗啦啦地病痛快快泄起洪来。
顾平背对人群,凌玉娇却惊奇发现,那混乱人群中,竟然又有两个未中毒倒地之人,在夜暗光影之间,杂草掩护之下,迅快地避开别人视线,接近那口枯井……
凌玉娇大感惊异,因为她看出,那两条人影竟是柳含笑的好友,一对孪生姐妹花,宁儿与馨儿!
今夜这场混乱,显然是她二人造成的。
她二人显然是指心柳含笑的安危,决定冒险进入井中一探究竟?
她二人成功地使所有人都自顾不暇.安全到达井口……
她二人当然万万想不到,还是有人发现了她们的行动。
凌玉娇当然不会去惊动别人,破坏了她二人的行动,她甚至不能让顾平回头见到。
凌玉娇立刻又是一指点去,又使得他变成僵立不动,那泡尿亦因而嘎然而止。
顾平不满地大叫:“喂,我还没有尿完。”
凌玉娇立刻又补上一指,令他连叫也叫不出声来,抱歉万分:“对不起,没尿完当然是很不舒服,但是至少不会给涨死。”
她悄悄向那枯井望去,只见宁儿馨儿在井口垂下绳索,相继攀爬而下……
本是凌玉娇自己要攀爬而下的,现在情势改变,她也就因此改变心意,决定守在井口,免得有人加害。
※※※※悠闲的看吧合集※※※※
要达成蔷薇夫人的遗志,就要赶快治好盖奇……不,杨欣的病!
其实扬欣他并没有什麽病,他只不过是吃了太多留在这儿的灵丹妙药,补药补酒,又意外地吸尽了蔷薇夫人四十年的阴柔功力,一下子全都淤积体内,得不到“炼化”。
照母亲的吩咐,芸娘按著石壁上,“许真阳”遗留下来的图形,要与杨欣“合籍双修”,谁知道她因为刚才那样一阵疯狂地折腾,下体因剧烈摩擦过度而破损,此时一碰就会刺痛,看样子至少要休息十天半月,才得复原。
不得已,这艰钜任务就要由柳含笑一力承担啦!
芸娘终於能说动柳含笑,暂时拿掉“害羞”之心,用治病的心情,去接受事实。首先,由芸娘指导柳含笑,将石壁上的“导引图”,所有过程、步骤、关键窍门,全都记在心里,更要融会贯通,才不会上阵之後被他“搞”得心慌意乱。
柳含笑最清楚自己的毛病,她是很容易就被搞得心慌意乱之人,她恳求芸娘在旁边守著,因为“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她要芸娘在旁边随时提醒纠正,免得太快乱了阵脚……
芸娘只好答应。 柳含笑这才敢壮了胆子,宽衣解带,袒裎裸露,与杨欣“合籍双修”。
这可不是要来享受“性”的快感的,这是一场治疗,或者可以说是一场“练功”。
然而这又比任何一场“练功”更艰苦、更累人,也更费时。
因为她必须在这种“性”的挑战之下,随时保持清醒,不断地提神运气,引导血脉,走过经络与穴道。
这位许真阳所设计的“导引法”还真的名目繁多,花样无穷,什麽“龙腌”、“凤引”、“猿搏”……什麽九浅一深,九间一转……
开始也能由芸娘在旁指导著,规规矩炬,按步就班,由浅而深,由易入难,模仿著图上的男女在“双修”,谁知女人总是肉做的,尤其是柳含笑这种女人,肉体的欲望一经撩拨,就一发不可收拾。
尤其可怕的,是做为“练功”对手的这位杨欣,实在是天赋异禀,深深地刺入她体内,而每次都能准确地刺到她最柔软、最敏感之处,叫她不由自主地悸动、颤抖。
就这样一次一次的准确刺激之下,柳含笑终於再也忍耐不住地四肢蜷曲,如八爪鲭鱼般紧紧地缠住杨欣,一阵疯狂颤重,一阵疯狂喊叫:“我要死啦!”
然後统一泄如注,败下阵来。
芸娘爱莫能助,眼看她如此疲累虚弱,只能过去取了一瓶丹药,一坛古酒来:“好好休息一下吧,我出去办些事情。”
杨欣从柳含笑身上翻身下马,那条历经征战的巨枪仍自挺立跳动,伸手向她,吓得芸娘连连後退。
“算了,算了,我已经被你弄伤了,你还是慢慢“玩”她吧!”
杨欣望望卧在地上的柳含笑,傻傻地笑了笑,一翻身就跃起,过去大把嚼著那些丹药,又大口灌著那此一药酒,吃得津津有味,不亦乐乎!
芸娘这才放心,取出一条手帕,从那大堆的珠宝之中随手抓了一把,包好放入怀中,放心而去。
柳含笑勉强服了几粒灵丹,略一调息,就很快入定去了。
杨欣终於吃饱喝足,又顽皮地去模仿那此一石壁图书,那些奇形异状的姿势、表情,有趣极了。
然後他又去玩弄那一堆珠宝,捡出许多硕大潭圆的珍珠,在地上玩起“打弹珠”来。
他居然打得很准,啪地一声,那粒珍珠就被打得滴溜溜地滚出了密室的门口。
※※※※※※※※
这宁儿与馨儿沿著绳索,迅速地攀援而下。
她二人与柳含笑是至交好友,柳含笑的父亲柳天武,是金陵地区有名的巡捕使,这宁儿馨儿也就多次随同柳含笑一同出动,追踪巨枭恶寇,每次都能合作无间,默契十足,每次都能圆满达成任务。
只有这一次,只不过是追寻一个白痴盖奇,大名鼎鼎的“千里追魂”柳含笑,竟会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