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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他只有采取杀,来发泄他的恨。
长此下去,没有人诱导他的话,杀无止境呢!
沉思,沉思……天都快亮了,他还没有移动。
突然……
他身后又有人骤然发出了几声笑,不县冷笑,也不是阴笑,不像是恶意,但也听不出是好意。
他蓦然吃惊,惊觉自己太大意,假使来人突施毒手,这条命,只怕保不住。
既然知道有人,他反而沉住了气,没有反应的站着。
“直言居士唐圣华!”
是个苍老的口音,是这样的唤他。
圣华倏地转身,星目一张,碧光闪动,朦朦的晨光下,却是两个黑衣蒙面人。
两个蒙面人距离他只不过八步远,四道眼神,从面巾的眼洞中透出。
是江湖人物,夺丹心旗来的。
他脑中很快的闪过这个念头,喝道:“在下正是直言居士唐圣华,阁下何不现出本来面目相见,何必鬼鬼祟祟的!”
“呵……呵……呵……呵……”
苍老的笑声乍落,接着说道:“用不着,用不着,咱们没有任何关系,何须真面目相见,呵呵!”
圣华愣了一下,暗说:“是啊!彼此又不相识,要见真面目作啥?”
“唉呀!不对!不相识,他怎会知道我的名字?”
问题来了,既知姓名,怎会毫不相识?
他略略的算盘一下,冷然喝道:“既然用不着真面目相见,二位这就请吧!”
“呵呵,何必这样匆忙?站一站都不许可?”
圣华又是一楞,心想:“这地方又不是我的,怎能不让人家立足,干脆,我走好啦!”
私念顿失,大声道:“二位少站,唐圣华先走一步啦!”
他转身抬步如飞,隐听身后那蒙面人排出了几声冷笑,声音仍旧是那样苍老。
这证明人家并未追赶他,是以,他非常不解这个人突然现身的用意何在。
他走起来快到极点,晃眼就出去半里路,忍不住扭头向后查看,的确不见有人追来!
“呵呵!直言居士来啦!”
圣华倏地一怔,脚停了,回过头来,吓!又是两个黑衣蒙面人。
和前面相见的两人一模一样,连高矮都差不多,话音,却难分轩轾。
“莫非那两个家伙绕道堵拦我……”
他电闪般的作了这个想法,不由无名火起,大喝道:“二人何苦苦相逼,不知为了什么?”
此语怎出,只见面前的蒙面人似乎怔愕了一下,是不是故意如此,不得而知。
这足以证明此刻现身的两人,并不见得就是刚才在身后现身的两人。
果然人家说话了,道:“噫!谁苦苦相逼?怪咧!”
“想我看错了人,有事?”
“没有事就不能站了站?”
“你站吧!唐圣华先走了,少陪!”
“哼!”苍老的声音,排出了这声冷哼!
圣华没理会,已转身向左首走,走得比刚才还快,简直像是在飞。
这四人是准?同样的装扮,同样的嗓音,但双不表明有何诡谋,真是少见。
他在行进中,满腹狐疑,思索这件怪事。
报仇乎?夺旗乎?就该动手,又为什么不采取行动,只三言两语就完事?
谜啊!江湖上就是这么阴险诡诈……
他搜尽枯肠,还是摸不着头脑,只好走,很快的走。
半里路过去了,没有遇见什么人,天色仍旧是蒙蒙的,像是一层浓雾,笼罩着大地,久不散去。
又是半里路,发现前面是黑樾樾古森林。
他想到古森林边沿静下来,好好的琢磨这件事。
脚下加快,快得如同天马行空,晃肩之际,到了古森林前。
还没有停下脚步,蓦听有人冷冷的道:“直言居士,才来啊?好等好等啊!”
他猛地里一顿,放目看去,噫……
又是两个黑衣蒙面人,和先见的四人,完全一样,口音是苍老得如同一人。
圣华心里异常沉重,他觉得这不是简单事,必定是有计划的阴谋,当下大喝道:“什么人?鬼头鬼脑的,难道不知直言居士的手段毒辣?”
“呵呵!知道了,早就知道啦!何必开口骂人!”
人家显得很有修养,和颜悦色的说话。
圣华这时已断定这些人是有目的而来的,怒道:“何止骂人,假如你们敢有鬼计,小爷非要你们胸口捣个窟隆不可,哼!”
对面的蒙面人不但不怕,反而笑呵呵的道:“胸口上捣窟隆,那是玩命的事,咱们不来这些,直言居士你好啊?”
“这一套少来,到底是有什么目的。”
“碰碰头,见见面,认识认识,不应该吗?”
圣华拿这种人,还是真没有办法,因为人家不动火,自己也不便出手,只好强按怒气,接道:“那倒不必,再见啦!”
“呵!呵!呵!请!”
三起蒙面人,在三个不同的地方,恰巧都迎着了圣华,而且,吐谈之间,相差有限,这显然是阴谋。
他已经打好了主意,姑不论这些人的态度如何,但,行动觉得太神秘险恶,否则,怎会碰得恰好呢?
因此,他这次是向左面走,反而将身法放慢。
这样行走,可以探侧左右的动静。
这面,依旧是阴森森,他星目中,吐出无比的精光,脸上也有了杀气。
然而,走了很远,反而静悄悄的,没有丝毫异样。
他的警觉性稍稍的放松些,脚下也加快了许多。
但没有走完这片古森林……
春天的早晨,尤其是在要放光明而仍未吐放之际,依森林行走,总觉点阴森森豹。
这次比前两次走得都远,没有再发现蒙面怪人,无形中,他忘记了这件事。
此时,他在计算着需要到洞庭去赴三十六友之约。
因为,他答应在三个月之内,要到洞庭约会的。
可是,他决定在四月十一日竹山白鹅峰的会战,似乎比三十六友重要。
从白鹅峰之战中,可以遇见淮江令,淮江令是杀他父亲的仇人,只要能制服淮江今.就能得出指使他们杀父的幕后人物是谁。
想到这儿,双目碧光幕现,杀机重重,生像已从淮江令口中,已解答了他需要知道的谜。
他又念着他父亲的血字:“我盗圣旗,人夺我命,聚众夺旗杀明元者,淮江令,指使淮江令杀明元者,金……”
“金残缺不全的字,究竟是谁啊!”
他念出声音,血在沸腾,呼吸也急促起来。恨啊!不是因为唐明元,怎会使他卷身在江湖杀劫之中。
“唐圣华,直言居士,呵呵,不见不散!”
圣华心中正在混乱着,忿怒、悲酸、恼恨、凄怆,恰好交织在他心脑中,突地传来这声熟悉的怪音调,不由得一紧。
循声一看,哈!蒙面人,两个蒙面人。
仔细一看,四个方位,八个蒙面怪人,身材、谈吐、服装,通通一样,莫非就是最先的两个人弄的鬼?
他怒上加怒,又展出了杀机。
许是对方怕他突然出手,很精神而谨慎的依林而立,不敢移动半步。
要不是脸罩蒙面,相信看脸色定然紧张。
圣华张目逼视对方很久,怒喝道:“这次如果再说出原由,小爷决不放你们逃生,哼!”
蒙而人略略的震动了一下,仍然很沉着的呵呵笑道:“咱们无冤无仇,何必说出这些丧气话……”
“放屁!小爷说话定然算话,不必鬼扯,快些说出原由,否则,哼……”
又是一声冷哼,所不同的,是他打怀中撒出了毙手金刀,大有置人于死地的决心。
两个蒙面人这次可很明显的颤动了一下,那苍老口音又勉强呵呵笑道:“我们不约而同的碰在一起,叫我们说什么原因?”
圣华一怔,但他毕竟是聪明的,怒接道:“你刚才不是说过不见不散?怎会不约而碰!”
“那是我说错了……”
“放屁!再不说,我不客气了!”
蒙面人见他手中金光晃动,的确是有些吓人,忙道:“你要我说什么原因?”
“为什么要四次拦阻我?”
“四次?呵呵!我们只此一次啊!”
圣华不禁一楞,心里打了两个转,大怒道:“不宰你一个,谅你们不说实话……”
话未落,剜刀踏步,正要飘身动手。
就在这个关口上,身后有人呵呵一笑,道:“不错,人家只和你见过一面,我是第二面哩。”
“还有我们也是第二面……”
“不能将我二人丢在一旁,我们同样是第二面……”
就在刹那之间,有三起相同的苍老之音,他三个方向,极快的说话。
圣华疾速暗思道:“果然是四起人,看来他们是同党,但是,为什么在此处会合呢?”
他管不了这许多,翻身环扫众人一眼,嘿嘿冷笑道:“你们打算怎样?是不是夺旗?”
四个方向同时排出了冷笑,同时喝道:“对了!正是要见识丹心旗!”
“哈……哈……哈……凭你们鬼头鬼脑的也敢在小爷面前大言夺旗?”
“那你们就夺吧!别等了!”
他逼近对面的两人,毙手金刀连续晃动,杀气凌人,端的怕人。
但,人家没有退,相反的,四面的蒙面人,都排出了冷笑,齐往他跟前围过来。
圣华一见八个人缩小包围,正是他求之不得的好机会。
索性立着不动。
他眼中碧光火炽,紧盯着八个怪人。
很快的,移近了身,只是,不见他们动手。
圣华凝神握刀,已移上了步位,陡地一声大喝,迷光错影的身法,顿时展开。
转眼之间,就迫近了敌人,毙手金刀猛抡,正要施展绝情的那刹,蓦然……
八个蒙面人同时冷哼,倏地都撒出一面青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