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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觉得冤屈?”
很肯定的点头。
圣华心里一阵黯然,猛狠心,道:“你背过身去!”
汉子露出了一丝安详的苦笑,很快背身。
他背身还未立稳,圣华的两指早按在他的志堂穴上,连哼都没有,气绝而亡。
“你不将他杀死,我不敢和你接近说话。”
圣华蓦地震动,转身见女郎已在自己背后,说出这句话来。
但这两句话含了无穷的诡秘,叫他无从了解。
他瞪着眼,大声问道:“为什么?”
红衣女郎神秘的娇笑,道:“这六个人身上,不但含有奇毒,而且还有迷魂迷性药物,只要有一人活着,中毒之人,不是毒发身死,就得迷住本性,随他而去,结果,和他们一般的受人奴役,直到死亡为止。”
这简直是骇人听闻,江湖上居然还有这等怪事!
圣华张口结舌,惊得说不出话来。
蓦然——
另一个意念,袭至心头,急道:“为什么我没有中毒?
也没迷住本性?”
女郎轻巧的一笑,慢吞吞的道:“你身怀丹心圣旗,可以驱除万毒,也可以医治各种毒伤。”
圣华脸色一变,口中念道:“丹心旗……原来你也是为了它……”
红衣女郎冷笑了两声,截道:“你要是不信,先将那几具尸首翻过来看看,免得疑心我是为夺旗而来的。”
圣华真的过去,一脚踏翻尸首一看,下面的青草,都变成了黑色。
他又是一楞,旋听女郎笑道:“你不妨取旗在黑草上拂上一拂,就证明我的话不假了。”
圣华不信也不行,忙将旗取出,往草堆上一逼,即见一层黑色,很快的变成些微水珠,洒落地底,草也恢复原来的色泽。
摆在眼前铁般的事实,打破了圣华怀疑,脸上展出了微笑。
这是他十多日来第一次露出喜容。
红衣女郎傲然一笑,道:“举天之下,能知道丹心旗妙用的,只怕也找不出三五个人,你过来,让我告诉你这六个人的真相。”
圣华真听话,收好旗,走到姑娘面前,暗中对这位姑娘,可就起了敬佩之意。
红衣女郎若无其事,嫣然笑道:“江湖上,有个武力高强,且懂得各门邪毒的魔头,人称‘万毒真君’,生平以研究奇门邪毒制人……”
她说到此处,似乎心怀恐惧,倏然而止,秀目圆睁,往四下打量一下,继道:“此人心地恶毒,久欲独霸武林,手下人众极多,但都被他以奇邪迷住之法,迷失本性,供其驱使……”
圣华眼光暴张,截问道:“这种恶人,难道没有人杀死他?”
“他居住地机关林立,奇毒足以制人死命,谁敢无端的自寻苦恼。”
“那么他为什么要将人的舌头斩断?”
“这正是他毒辣之处,因为,他早闻丹心旗出世,此旗对他的用处极大,故而派人追探,但又怕泄露机秘,在派出的人众身上,布有奇毒,拔出舌根,防止阴毒外露,不论能否捕捉得旗之人,均在既定的期限,回到毒窟,听他摆布,到死方休。”
圣华听得汗毛直竖,又问道:“出来的人,不回去不行吗?”
“嗯!”她略略一停,笑道:“万毒真君在各人身上放有毒蛊,这种毒蛊,和老魔心灵深有感应,只要他们存心逃走,不出五个时辰,蛊毒发动,那种痛苦,决非人忍受得了的,所以我叫你杀死那人,道理在此。”
圣华听得心胆俱裂,怒火高炽,大吼道:“好歹毒的魔头,我要杀他!”
“凭你的功力,杀他不是难事,所担忧的是他机关不易破除。”
“依你说,就让他称雄了!”
“这只好慢慢的再想办法,好在你目前是在寻找仇人,等过这些日子再说罢。”
圣华心里非常讶异,忖道:“我的事,怎么她都清楚,真怪……”
“不说话啦!是不是又想打我的耳光?”
圣华俊脸通红,含糊的说道:“不打啦!”
“不打就好,那么我该走啦!”
这次两人见面,圣华对这位女郎,在印象中,和前次大不相同,他见姑娘要走,不自主的脱口说道:“姑娘慢走!”
“还有事!”
他呐呐的说不出话来,心中大急,忽而急中生智,忙道:“在下的仇家,料姑娘早有耳闻,能不能见告?”
“替你说出仇家不难,但你得借点东西给我。”
“什么东西?”
“丹心旗!”
圣华倏地颤动了一下,脸色一沉,断然道:“不借!”
“不借就分道扬镳,反正你得找我,不然,这丹心旗的神奥之处,你就研究不出,同时,你也查不出仇家的下落。”
这位神秘的姑娘,来去匆匆,说完话,转身就走。
“姑娘你晓得万毒真君的住处?”
“在桐柏山西面,名叫怪庐的便是……”
说话间,已奔走了好几丈,转眼就失去了踪影。
圣华有些怅惘,也很佩服那位姑娘的聪慧,呆了一下,自语道:“我先决心查访那丑怪的王云,总有一天要查出仇家,不告诉也没有关系……”
他看了看六个尸体,不禁又有一种刺激的想法。
“看来江湖上的确找不出一个好人来,处处都是凶险,你不杀人,人必杀你,唉!……”
他这时脑中,浮现那位红衣女郎所说的万毒真君,在他的想像中,定然是个凶残丑怪的模样。
心里想着,脚也不期然的移动起来。
他毫不自觉,走的却是桐柏山方向。
他奔走了大半日,已经黑夜了,但他仍未变更方向。
黑夜的山林中,到处都是莹莹的鬼火,独身行走,(奇*书*网。整*理*提*供)大有置身鬼域之感。
正奔行之际,忽觉眼前黑影晃动。
他估料定然是人,一连几个起落,就来到切近。
这里是一片原始森林,阴森森的,排出微风飒然的响声。
那晃动的黑影,己不知去向。
“奇怪,难道跑进了森林?”
他不信黑影比他的身法快,停步纵目凝望。
突然——
在自己前面的林外,似乎是一个穿红衣的人,倒依在树干之上。
圣华豪气顿发,赶纵过去,俯身一看,不由得惊呼一声。
原来地上坐着那位红衣姑娘。
看她脸色苍白,气若游丝,已是将死之人。
“姑娘!你怎么啦?”
唤了三声,红衣女郎连头也不抬,像是在等死神降临。
他这时顾不得嫌疑,蹲身将女郎扶起,依偎在自己的怀中,急问道:“姑娘,怎的不说话?”
红衣女郎张了张无神的秀目,有气无力的道:“万毒真君伤了我……还有……”
下面的话已没有听清,又昏死过去。
圣华心中大急,他自己不明是因为什么,对这位姑娘特别关怀。
急虑中,取出了毙手金刀,蓦将姑娘背后的衣服切开,运起玄天阳玉,单掌伸抵姑娘的命门大穴,他要以真力救助她。
神功端的不凡,何消片刻,姑娘得阳刚之力相助,神清智明。
见自己偎在人家怀中不说,这肌肤相亲,绝非普通交情所能如此的,她娇面绯红,扭动了一下上身。
圣华稍觉放心,忙停功收掌,问道:“你好些了么?”
“请你快以丹心旗置我灵台,玉玄穴,要快!”
他这时专为救人,毫不想到危险,很快的取旗依言轻置两大穴上。
第十章
丹旗上身,却见她那雪白似玉的肌肤,眨眼由白变紫,再由紫变黑。
渐渐的,黑色的点,愈来愈大,几乎有腕口大小。
使人非常不解的,是那黑块被丹心旗吸进、从旗面化作一股白色的气体,冉冉上升,消失在空中。
片刻之间,恢复了她原有的雪白细腻肌肤。
显然,体内的毒,已被丹旗吸光。
不过,她的神情并未全部复原,偎在他的怀中,秀目似睁非睁的。
这种睡态,幽美极了,见之,不禁叫人心醉。
圣华没有接近过女人,尤其是这样美的女人。
他有股子说不出的怪滋味,心跳动得很剧烈,血都沸腾起来。
他不敢看她,闭着眼,尽量的想旁的事。
“不好,快将旗收起来,有人来了!”
红衣姑娘突然作此说法,使得圣华骤然吃惊。
收起丹心旗,星目四射,根本看不见有人。
她这时已完全复原,又道:“你抱我离开这片森林,我的耳朵没有听错。”
圣华不敢违拗她,铁腕一抄,抱着她起来,走到对面的山头下,问道:“是万毒真君害你的?”
她秋波一闪,嫣然笑道:“老怪物看我爷爷的面上,叫我不即刻死去,刚才我听的脚步,可能是他。”
他见她那千娇百媚的一笑,心也跟着跞动,道:“他为什么要伤你?”
“因为我揭开了他的底牌。”
“就是他一人?”
“是他一人,我还不致于昏迷倒地。”
“另外的人是谁?”
“是……”
她突然将话顿住,娇面紧贴在他的怀中,吃吃笑道:“以后再告诉你好啦!反正不是好东西。”
这又是谜,这女郎浑身都是谜。
“你爷爷是谁呀?”圣华将她放下而发问。
她噗哧一笑,俏皮的道:“我爷爷就是我爷爷嘛!什么谁不谁的。”
圣华俊脸一红,接道:“我的意思是问他叫什么名字!”
“你认识他,何必多问……”
她说到此处,娇躯倏地往圣华身旁紧靠,惊道:“人来了,恐怕不止一个。”
他扭头扫视,果然不错,人影晃动,有四五个,缓缓的向这而移来,心说:“这位姑娘听觉比我高多了,怎么我就听不出有人?”
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