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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你现在的心达不到《广凌散》该有的意景。”方河点点头,说:“我知道,看来阁下也是此中高手。”铜面人说:“我只会剑,我将这这琴送给你。”说完抛过一具琴来。方河接住,说:“好琴,真是好琴。”南宫宝问:“你又没有弹试一下,如何知道琴之好坏?”方河说:“你不懂琴。”铜面人问:“欢乐儿出来没有?”南宫宝摇摇头说:“我不知道,你何不随我一起去望江楼看看。”铜面人说:“不必了,我迟早会找到他的,我看你现在中气有余,可后劲不足似乎伤势越来越重了。”南宫宝说:“我知道。”说完走了。
几天之后,船到望江楼边,南宫宝领着方河进到望江楼中,伙几拦住他不冷不热的说:“我们这儿不欢迎你,也不欢迎你的朋友。”南宫宝淡淡的说:“他不是我的朋友,我也有钱位这个地方,他是你们陈大公子的朋友。”方河问:“那个陈大公子,我谁也不认识,我也不是非要住在这个地方。”说完要走。南宫宝一把拉住他说:“你在这儿可以找到你想要找的人。”方河说:“我没有想念什么人。”南宫宝一拳打过去,将方河打倒在地,转过脸对伙计说:“你如果知道他是谁,你拍马屁都来不及,你好好的照顾他。”说完便走,但还没出门,又回头说:“还有一份礼物,你们收到没有?”伙计问:“是你叫人送来的?谁知道是你送来的?”南宫宝握起拳头说:“你可知道我杀人不眨眼?那是一颗人头。”这伙计吓了一跳,退后几步,店老板忙取出一个四方的大木盒子过来说:“这是别人送过来的,我们没有打开看。”南宫宝见上面的封条还是完好的,便随手撕开,打开盒子一看,黄天霸的人头已被石灰保存起来,这么多天没有变坏,但还是有一阵恶臭发出来,他忙又将盒子盖上,抱了盒子出去。
南宫宝回到船上,将船划到江中中,再往上游而去。没走多远,便与沿江而下的赛凤仙相遇。她的衣着依旧,象她的名字一样,仙中之凤,凤中之仙。悠闲的坐在船头,船后两个船夫划着船,她一见南宫宝,便微微一笑,问:“我可以上你的船吗?”南宫宝说:“随便吧。”赛凤仙听了,便跳上南宫宝的船,她落很轻,船中微微晃了一下,她坐到南宫宝身边,问:“你些天你都到哪儿去了?我找你半个月都没找到。”南宫宝问:“你找我有什么事?”赛凤仙说:“没事就不能找你吗?你的伤势怎么样了?好点没有?”南宫宝说:“没有。”赛凤仙说:“随我一起回去,我爹会医好你的伤的。”南宫宝问:“用什么医?千年雪莲子?那可是价值连城,可我没有钱。”赛凤仙说:“你有钱也买不到,但我们之间……可以不谈钱吗?”南宫宝问:“谈什么?”赛凤仙笑着转身指江岸说:“我觉得你们中原处处比我们塞外美丽。”南宫宝说:“是吗?我没有去过塞外,不知道,但这长江……确实很美。”
赛凤仙忽然指着南宫宝身边的一个木盒问:“这是什么?”南宫宝淡淡的说:“是一颗人头。”赛凤仙吓得往南宫宝身边靠过去,问:“人头?谁的人头?”南宫宝说:“太湖帮主黄天霸的人头?”赛凤仙问:“是他?我听说他很厉害的,你如何取了他的人头?你比他更强厉害吗?”南宫宝说:“我比他差很多,只不过我运气比他好一点而已。”赛凤仙问:“你与他有什么仇恨吗?还有,我听说黄天霸与一个铜面人决斗已经死了。”南宫宝说:“我也以为他死了,可我差点就死在他手中。”赛凤仙说:“然来他是假死。对了,让来我看一看你的伤势如何?”说完将手伸过去。南宫宝小心的确良将左手伸过去。赛凤仙抓住他的手。他只觉得赛凤仙的手柔柔的,不时还有一丝香气飘进他的鼻中,竞让他一时有些留恋起生命来。
正在他有些陶醉时,一个声音传过来,说:“此情此景真是美妙得很。”南宫宝一听声音便知道是七巧儿的大概他心中有愧,忙收回自己的手,脸有些发红。倒是赛凤仙显得很自然,回头说:“这位小妹说得对,此情此景真是美妙极了。我叫赛凤仙,你呢?”七巧儿说:“我叫七巧儿,你也可以学他的叫我巧儿就行了。”赛凤仙说:“好名字。大概小妹心灵手巧,所以得名吧。”七巧儿说:“不敢当,小三,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也可以当着外人的面问。”南宫宝不答。赛凤仙说:“既然我在,你们不方便的话,我现在离开。说完一招手,她的船便跟了上来。她跃了过去,回头说:“小妹妹,我住在望江楼,有空去玩。”七巧儿说:“那可真巧,我也住在望江楼。”她这话是对着南宫宝说的,可南宫宝没有看她,也没有看赛凤仙。
待赛凤仙远去,七巧儿才问:“你今天带回来的人是谁?你认识他吗?”南宫宝说:“他叫方河,是怡婧的父亲。”七巧儿问:“你如何认识他的?”南宫宝说:“我在太湖找到他的,救了他出来。”七巧儿问:“他不是死了吗?该不是假的吧。”南宫宝说:“是真是假关我什么事?”七巧儿说:“你说得对,刚才那个姑娘,衣着还不错,你如何认识她?”南宫宝说:“无意中认识的,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七巧儿转口说:“她的手摸着应该很舒服吧。”南宫宝解释道:“她只是帮我看一下脉而已。”七巧儿说:“我也来为你把一下脉如何?”南宫宝故作大方的说:“可以。”将手伸过去。七巧儿伸出两指按住他的手腕,闭上眼。南宫宝忽然抽手,在她的手上摸了一把,七巧儿迅速的将手缩回来,叫道:“你干什么?你这个色狼。”说完划船离开。
南宫宝并不觉得好笑,他歪靠在船舷边,任小船横着往下漂去。在夜色降临时,船又回到了望江楼边。他下了船,抱着盒子,从小路直往南宫府而去。从望江楼到南宫府,就算抄小路也要走小半天,待他赶到时,已是后半夜了。府中各处一片黑暗,他翻墙而入,他运作很轻,一落地,便注意四周的动景,象一个小偷一样,悄悄的向前走,没走多远,他似乎发觉身后有人跟着,但他回头一看,却又什么也没有看到。只好怪自己太过小心,他抱着木盒轻轻的来到大厅门口,推门进去。里面有两根蜡烛还亮着,照在南宫雨的碑位上,显得有些漂呼不定。南宫宝双手托着木盒,放在香案上,弯腰行了一礼,便轻轻的退了出来。翻过院墙。但他并没有马上离去,而是在墙下面等了一会儿。没有发现有人跟在后面,便迅速的离去。
这回他脚步很快,但他快了之后,他又发觉后面有轻轻的脚步声,很轻,但比刚才明显多了。这回也不再是他听错,可是他几次回头,都没有看到人。想了一会儿,向前急冲一程之后再忽然转回来,这回他看到了一个身影,可也只是一闪即没,其轻功可比他高多了。叹了口气继续向前走去,可走了几步回头问:“是欢乐儿吗?”没有人回答。他知他人不愿让自己知道,便不再理会。天亮时,他回到自己的船上。
躺了一会儿,太阳升起,觉得肚子有些饿,可又记起自己身无分文,便继续躺着。可实在饿得不行,只好起身下船,往集市走去。此时街上人很多,卖早点的也还没有收摊。可他只能远远的溴一下香味再向前走,便看到方河在街边卖画。画只展开了一半,放在自己的脚头,身子靠在墙边,双眼微闭。有人过到问:“你这画卖吗?”方河说:“一百两银子。”对方一听,冷冷一笑走开了。方河也自始至终不看别人一眼。南宫宝走过去,将画展起来,问:“望江楼的伙计对你不好?”方河不答,只是伸手从南宫宝手中拿过画来说:“我的画从来都是一百两银子一幅的可世事变化太快了现在竟然卖不出去了。”说着将画展开,自己看了一遍,双手一用力,画撕成两半,还想再撕,南宫宝抻手夺了过来,说:“你回望江楼吧。”方河问:“你在何处?”南宫宝说:“我在船上。”说完拿画走了。
没走几步,他便举起画来叫道:“卖画了,卖画了,祖传名画,祖传名画。”行我只是惊异的看着,没有人当真。但此时,赛风仙和七巧儿一同过来,两人手牵着手,显得很是亲热。七巧儿说:“是方河的画?我买了。”说完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赛风仙说:“正好,我初来中原,对你们中原的文他很是向往,不如买给我吧。”七巧儿说:“大姐,你何必跟我争呢?是我先要买的,是不是小三?”赛风仙说:“小妹,你何不让我一让,你该知道,他没有接你的银子,说明买卖还没有成交,只要我出高价,这画便卖给我了,是不是?我出两百两。”南宫宝说:“这画却实是方河的画,但他已经撕了,一半只值五十两。”两人几乎齐声说:“一半我也要。”赛风仙掏出一大锭银子,足有五十两。七巧儿在身上一摸,没有五十两的银子,便将手中的银票一抖,说:“小三,你先收下一百两,以后还我五十两就行我,你我之间,谁信不过谁啊。”南宫宝说:“成交。”他将赛风仙手中的银子取过来,放到七巧儿手中,又将七巧儿手中的银票取回,说:“这画有两半,你们一人一半吧。”说完将画展开,给每人一半,也不待两人有什么反应,转身离去。
南宫宝寻了一家钱庄,将银票化开买了几个包子,边走边啃一直走进望江楼,一进门便问:“方河回来没有?”店伙计没好气的说:“回来了。”正说着,方河背着琴从楼上下来。南宫宝问:“你要走?”方河点点头说:“离开这儿。”南宫宝取了约一两碎银,丢在柜台上,说:“也算他住一晚上的房钱吧。”说着随方河一起出了望江楼。
来到外面,南宫宝取出约五十两银子,递到方河面前说:“这是你的画卖的,一百两,给你一半,你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