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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飞想了想,待会有些事情和女贼说,还是不要让洪休,宣赞知道为好,有些事情真是说不清啊,于是叫洪休和宣赞在外接应,吕飞快步,几个跳跃,偷偷摸了进去。
洪休和宣赞面面相觑,洪休嘀咕道:“不是说好上来荡平这山寨么?咋领主就……就火急火燎的入那洞房了?”
宣赞咯咯一笑。
洪休急了。道:“大哥,你说撒,别来阴笑成不?”
宣赞道:“这还不懂?领主抢先一步把事给做了,省的便宜了那土匪啊,到时候激战,哪里还有功夫做那事……”
洪休一拍脑门,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洪休和宣赞不禁对望,两人眼神迷离,心中各自嘀咕领主也好这口啊。
吕飞现在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他要听到这
山寨灯火通明。酒香,肉香弥漫四溢,这些个土匪们个个醉的东倒西歪,防守松散,吕飞如入无人之境,如果吕飞想动手,洪休,宣赞,吕飞三人,十息时间,这整个山寨就不会有一个活口的土匪……
但吕飞不是那嗜杀之人,再说了现在还急着去见那女贼。刚才询问那土匪,意外的也知道了女贼的名字,原来叫做柳品月,哈哈,希望这女贼说的是实话,这名字到让吕飞越发的上心了,啧啧。
这时吕飞脚步一收,心中一凛,眼睛微眯,远远看去,只见一个一身大红花衣,胸口还扎了个大红花绣球,虬髯彪汉,踉踉跄跄的从大厅里出来,朝右侧走去,嘴里还含糊不清的说着:“别,别,你们都回去喝酒,这么点路,我能走!”
“马勒个巴子,你们这群小子,赶紧滚。”
“没见过劳资入洞房啊……”
那些拥簇着方烈的土匪们这才乐呵着离开方烈。方烈慢悠悠的扶着墙,一步步走着,不是的反胃。
吕飞心中一喜,看来这小子就是方烈,大概还没有得逞。吕飞心中叹了口长气,随即不慌不忙的蓬乱一下头发,低着头,装作喝醉的样子,就这样穿过大厅,从方烈后面跟上了。
竟然每一个土匪看出这吕飞不是这个山寨的,看样子都喝的七荤八素了。
片刻之后,吕飞往拐弯的墙上一靠,探出头来看那方烈。
这方烈倒也是把好手,立即发现了吕飞。
方烈是好手,可毕竟喝高了,随即道:“你这小子,说了让你回去,赶紧跟劳资滚犊子。小心我抽你哈……”
方烈当吕飞是死心不改的手下,尾随着来偷听好戏呢。
吕飞低着头,连连口称:“是是是!大当家的,你赶紧歇着吧!”
方烈嘿嘿一笑,道:“嗯,这才像话,赶明儿,让彪子带去趟清河县城,也让你小子吃回婚。去吧!”
吕飞低着头连连称谢,随即转身,贴在拐弯处的墙上!
方烈哼上了小曲,站在那一间都贴满大红“喜”字的房门口,哈了两口子浊气,以保持口气清新,不忘整了整衣冠,又将胸前的大红花绣球给摆正了,吐了点口水,单手当梳子,理了理发型。
这一切被吕飞偷偷尽皆收入眼底,吕飞强忍笑意,心中早已无一开始紧张的心情。
这时,房间里面好像听到外面方烈的小曲声音,“吱呀……”一声。
房门敞开。从房子里出来两个女的,吕飞凝神屏息,借着昏黄的烛火看的真真切切。吕飞心头一怔,双眼发呆,眸子里面闪过一丝精芒,这是野兽看到猎物时通常会露出的眼神,吕飞心中如杂草一般,乱乱的,仿佛被清风掠过,伏草贴地,风过,这伏草再次站起,这杂草就是此刻的吕飞的心弦,在被人无形的撩拨着。
吕飞咬牙忍住啊,心底不由的暗叹,好一对连珠玉壁,虽不是大美女一对,但绝对是一流惹火尤物啊。身材真是没得说,多一分则肥,少一分则瘦,那腰枝,哎,黄金分割线啊,绝对的匀称,那脸蛋上的风情,还有穿着打扮都一模一样,更让人心动的是两人一颦一笑间恍若,桃李争妍,花枝招展,身材火爆,丰腴之下却不显臃肿。
吕飞不禁有些失魂落魄,开始无限遐想:
吕飞“啪”的一巴掌狠狠的扇在那一个惹火的美女的雪白地大屁股上,霎时印出五道鲜红的指印来,那美女顿时雪雪呻吟起来,雪臀扭动愈急,向着吕飞发出了无限诱惑地召唤。而另外一个嘴里喃喃呓语,好似对自己没有招呼她的屁屁而有些怨恨吃醋……
“呼……”吕飞呼出一口浊气,腾出一只手撩开自己胯下袍襟,狰狞昂扬的独角兽早已经迫不及待的等着攻城掠地,直捣黄龙了……
吕飞的脸上也火辣辣的灼热起来,再不堪倾想那羞人的场景,纸醉金迷啊……
吕飞猛的清醒过来,自己瞎想什么叻。赶紧办正事儿。
趁着那两双胞胎美女表情无奈的把方烈拉到一边不停的说些什么。
然后,吕飞见三人背朝自己,也不再去看那惹火的美女了,手一推,那翻盖的窗子里面没锁,于是趁着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时机,一记鹞子翻身,顺窗而入,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那方烈面露尴尬的听着两个妹妹的诉说,不时的回头看一下,别让哪个不知好歹又来偷听好戏的土匪给听到自己的尴尬。
此刻,吕飞已经悄无声息的进了屋子。
柳品月正忐忑不安,心里乱七八糟,正失魂落魄的挨着床发呆,刚才听到那门外的小曲,柳品月的芳心顿时咚地一跳,粉脸也火辣辣的灼热起来,难不成今晚,自己的贞洁就要葬送在那个蛮汉子手上了?
柳品月心慌意乱的扯着自己的手指甲,坐立难安,不由的站立起来,来回在房子里走动。那大红盖头,早就给丢在一个角落里。粉脸忽阴忽沉,更是芳心绝望,手里紧紧捉住那小剪,可手心直冒冷汗。
柳品月心中暗叹:“自己做贼这么多年,也没干过啥坏事啊,就只偷富人的财物,还经常接济那些穷苦的流浪孩子啊,怎么就在这清河县给落套呢?正是不公啊!”
柳品月,回想自己自己的手法高超,就栽过两次,最后一次是碰巧,而前面一次就是栽在了那个年轻人手里,不知道叫啥名字。
柳品月脑子里顺其自然般的忽然闪过吕飞当时抓自己时的情形,两人从屋顶,斗到地上,上下翻飞,呵呵呵,柳品月想来这还是不错的交手,美好的回忆呢,那年轻人又可恨又让人害羞的眼神,两人贴着面的看着对方。
他最后抓住自己,不但没有伤自己,反而警告自己说,不要再做贼了,下次被抓,就不会遇到自己这么好讲话的人了。
结果,这臭乌鸦嘴,还被他说中了。
柳品月想到这里,不禁娇叱一声,手里的小剪刀狠狠的在空气中戳了一下。
对那年轻人(吕飞)真是又气又恨。
柳品月听到外面交谈的声音,却是听不清楚,想来不是什么好话,不禁嘟起嘴,继续来回走动,脑子里现在是一片浆糊……
柳品月脑子里突然闪现这样一个念想,那年轻人是否知道自己别人绑走,自己有过一面之缘,有过交手,然后放过自己的那个年轻人是自己在这星都唯一一个认识的人了,不过这也是痴心妄想了,柳品月心里一片迷惘。
正文269回到爱开始的地方!(上)
269回到爱开始的地方!(上)
不过这也是痴心妄想了。柳品月心里一片迷惘。
人到了这种地步,什么东西都会瞎想,胡思乱想。这是怎么样的地步,一个人斗气穴池被封,好似手无缚鸡之力,然后外面即将竟然一来就要把自己摁在床上****。要是帅气点到还行,可是却是个超级猛男,一片大胡子,满嘴的酒气,那胡子上还流淌着未干的酒啊,鼻涕,口水,你说恶不恶心,柳品月想想都要吐,根本就是一个陌生的男人突如其来就要夺去自己的身体。
想到此处,柳品月内心越发的跳的厉害,精神却越来越孱弱,这种绝望,无助,无奈,让人不由的胡思乱想。
柳品月决定逃!可是自己往哪逃。逃出这山寨,就是那绝壑千尺的盘肠小道,自己现在走路都腿打软,哪里来力气?
可是不逃就如同那砧板上的鱼肉任其宰割了。
还是逃!管不了那么多了。走一步算一步!
柳品月那双哭的有些黯淡的眼睛向四周扫去,一堵堵白墙落入眼帘,最终,眼神定格在那扇翻盖窗户。
柳品月慢慢的走了过来,生怕自己细微的步子会让门外的土匪王给听见了。
柳品月对那扇窗户抱着非常大的希望,希望这窗户在外面没有钩子勾住,而自己翻出去后,恰巧门外之人没有看到。
柳品月凝神屏息,告诉自己稳住,千万得稳住。
离窗户越来越近……
突然间,那窗子被人往里一推,这一刻柳品月的心仿佛从云端跌落到谷底,这……这……自己才刚刚过去,怎么就被人发现了,这样的打击也来的太突然了吧,雪上加霜的打击让柳品月始料不及。
柳品月两行清泪就此滑落,整个人呆呆的站在那里。
紧接着,一道人影穿窗而入。
柳品月真怕自己看花了眼,这怎么回事啊,那外面之人既然发现我了,守着就是了,干什么还要进来!!!
柳品月吓得急急往后连退几步。
面色黯淡,神情紧张的望着来人,这个土匪想干什么?
吕飞将头发往后一撩。露出整个脸来,含情脉脉的看着那一身红妆的柳品月,这一刻,吕飞的眼中饱含了温情和关切,喉结上下翻滚,却说不出一句话来,眼前之人就是那个曾经一心要偷自己武器的那位女贼吗?如今穿上嫁衣,已经没有了当初出成熟,多了几分稳重。
当看清来人之后,柳品月整个人傻住了,手一哆嗦,小剪一下掉在地上,柳品月此刻的心里一片空白,好似被雷击中一般,只知道呆呆的望着吕飞龙行虎步,魁伟的身影在自己凤眸里一下越来越大。
几息时间过去,柳品月这才恢复神智,这连续的打击,惊吓,然后是惊喜,让她的小身子骨受不了。柳品月红唇轻启,喃喃的道:“是他……他来了……真的是他来了……”
柳品月不自禁的揉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