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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少女自信能击败宫紫云,这时见凌壮志争先出手,心中不禁暗暗生气,于是冷冷一
笑,沉声说道:“既然你争先出手,本督察就试试昔年乌衣狂生的太虚九剑,是否如传说的
那么惊人。”
凌壮志也冷冷地说:“与你交手,何须施展太虚九剑……”
青衣少女一听,顿时大怒,厉叱一声:“我就不信你用其他剑法能胜得了我手中的剑!”
厉叱声中飞身前冲,手中长剑一招“凤啄神蛟”,剑尖幻起几朵银虹,直向凌壮志的前
胸点到。
凌壮志知道如不将青衣少女制服,休想顺利过去,因而冷冷一笑,沉声说道:“不信你
就试试。”
“试”字出口,暗凝功力,剑身光芒暴涨,一俟对方剑尖点到,身形一闪,横飘五尺,
长剑反臂挥出,直拨青衣少女的剑尖。
双剑交出,立即响起一片嗡然龙吟。
青衣少女身形一震,粉面立变,右腕酸麻,长剑险些脱手,顿时呆了。
已将凌壮志和宫紫云团团围在核心的二三十名壮汉,俱都看得面色大变。
凌壮志不愿逼人太甚,因而横剑沉声说:“你们不是在下的对手,快些闪开,让在下过
去。”
青衣少女一定神,立即怨毒的厉声说道:“想过去不难,只要胜了姑娘的手中剑。”
“剑”字出口,再度前扑,神情如疯如狂,手中长剑,翻腾飞舞,幻起一片汹涌匹练,
直向凌壮志的身前滚来,声势威凌骇人。
凌壮志顿时大怒,厉声大喝:“不给你一些颜色看看,谅你也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
天。”
大喝声中,疾演乾坤八剑,身形如电一施,刷刷刷连出三剑,阴阳巽兑、正反离干,接
着一招“云收雾敛”。
刹那间,剑势如虹,光密如幕,银花闪闪,快捷如电,森森剑气中,发出丝丝慑人啸声。
青衣少女一见,面色大变,第一招尚堪应付,第二招已经手忙脚乱,第三招铮然剑响,
脱口一声惊呼,长剑脱手而飞,直射半天。
围立四周的马上壮汉,同时发出一声惊啊,俱都惊出一身冷汗。
已经下马的六个中年人同时大喝一声,各挥兵刃,立将粉面如土,冷汗油然的青衣少女
护住。
凌壮志停身横剑,注定青衣少女等人,冷冷一笑,说:“在下尚不致追杀手无兵刃之人,
尔等大可不必如此。”
说罢,抬臂将剑送回鞘内,转身一看,宫紫云早已登鞍上马,因而身形微动,腾空而起,
直落乌骓鞍上。
凌壮志端坐马上,转首望着宫紫云,轻微地说声走,轻抖丝缰,策马向十数丈外的隘口
走去。
两人一前进,横阻在隘口的马上壮汉,立即神情紧张,纷纷撤出兵刃,齐声呐喊示威。
青衣少女咬牙切齿,极怨毒地盯了策马前进的凌壮志和宫紫云一眼,转首望着隘口的一
群马上壮汉,娇声厉喝:“闪开!”
呐喊示威的壮汉一听,宛如得到大赦,纷纷拨转马头,立即驰离隘口。
凌壮志和宫紫云看也不看青衣少女等人一眼,一抖丝缰,两马飞蹄前驰,直向隘口奔去。
进入隘口,狭道奇险无比,但青聪、乌骓却依然狂奔如飞。
宫紫云最初对爱夫争先出手的举措,非常不快,但,后来见凌壮志一直未对青衣少女假
以辞色,心中才平静下来。
最后直到将青衣少女的长剑击飞脱手,才明白凌壮志争先出手,实是对自己过份关心爱
护的表现。
这时,两人并骑飞驰,不时温柔的望着身边的凌弟弟,不知应该如何开口,向爱夫说两
句讨他欢心的体贴话。
而凌壮志却不时暗察两边崎险的山势,他怕隘道内,仍有大河教的人潜伏。
渐渐天空布满了阴云,隐约听到遥远天际传来的雷声。
出了山区,大地一片昏沉,已分不清是何时辰。
宫紫云仰首一看,不由蹙眉焦急地说:“弟弟,恐怕要下雨了。”
凌壮志举目一看,不由苦笑了笑,说:“十数里内俱是丘陵坡林,如果在遇不到村落前
就下雨,我们恐怕要成落汤鸡了。”
女人最怕淋雨,尤其少女,衣服一湿,紧贴娇躯,那时曲线玲珑毕露,真是又羞又急,
宫紫云自是不能例外,因而焦急地说:“弟弟,快将毛毯解下来披在身上吧!”
说着,正待转身去解鞍上的毛毯,蓦见凌壮志双目一亮,举手一指前方说道:“好了,
前面必是村落。”
宫紫云心中一喜,举目一看,只见数十丈外的树林内,正升起无数道白烟,因而,愉快
地说:“弟弟,他们正在炊饭,我们也有些饿了,今天就宿在那里吧!”
凌壮志欣然应好,两人催马加速,直向升起炊烟处驰去。
六七里路,瞬间已到,只见升烟处,竟是一座二十余户的小村落。
就在两人下马落地的同时,几颗豆大的雨点,已打在两人的身上、脸上。
凌壮志和宫紫云急忙登上台阶,举手在门环上轻轻扣了几下。
一阵沉慢的脚步声由门内传出来,接着大门缓缓开了,开门的竟是一个仆人装束的老头。
凌壮志立即拱手含笑说:“天将落雨,请老公公代为转告贵宅主人,暂容两人住在贵府
上歇息一宵,明日及早上路。”
老头祥和地看了凌壮志和宫紫云一眼,立即缓缓地点点头,含着微笑说:“二位请进来
吧,我家主人一向好客,请先至客厅上坐。”
凌壮志和宫紫云同时说声多谢,举步走进门内。
门楼下一间门房,里面已有灯光,苍头即对由门房内迎出来的另两个仆人装束的壮汉,
吩咐说:“你俩快将客人的马,由侧门拉到马棚里去,天要下雨了,愈快愈好。”
两个壮汉,恭声应是,即向门外走去。
凌壮志和宫紫云跟在老头身后,绕过高大的迎壁,即是宽广的庭院,正中即是客厅檐前
悬挂着的纱灯,厅内燃着油烛,十分明亮。
这时大厅内正坐着一个身躯修伟,六旬上下的银灰劲装老者和立在左右的两个小童。
凌壮志看得心中一动,想不到这家的主人,竟是一个身具武功的武林人物。
只见银灰劲装老者苍发、霜眉,银鬓,虎目尚尚,面色红润,一望而知内功火候,似极
深厚。
银灰劲装老者一见老头带进客人,立即起身,含笑迎出厅来。
但当老者见了凌壮志的衣着、年龄、相貌,红润的面色立变苍白,顿时愣了。
凌壮志心知有异,悄悄碰了一下宫紫云,暗示她提高警惕。
在前引道的老头想是老眼昏花,没有看清主人脸上的神色变化,来至阶前,依然恭声说:
“老爷,这两位客人是因雨借宿的。”
银灰劲装老者一定神,急忙抱拳当胸,连声含笑说道:“请进,请进,请厅上坐。”
说着,他手作着肃客之势。
凌壮志虽然已生戒心,但表面上依然神色自若,于是急忙拱手,谦和地说道:“天阴将
雨,特来府上打扰。”
银灰劲装老人强自镇定激动神色,故意爽朗地哈哈一笑,说:“四海之内皆兄弟,人生
何处不相逢,哈哈,欢迎两位光临。”说罢,分宾主落座,宫紫云就坐在凌壮志的椅侧,两
个小僮急忙将香茶端上来。
银灰劲装老人一俟两个小僮将茶摆上,即对恭立厅口的老头吩咐说:“胡海,有人来时
急速报我知道。”
说话之间,目光闪动暗示眼神。
老头似是会意,恭声应是,转身退了出去。
银灰劲装老人又向两个小僮一挥手,说:“你两个可至院中站立,听候召唤再进来。”
两个小僮也恭声应是,匆匆走至厅外。
凌壮志、宫紫云对银灰劲装老人的举措感到十分不解,因而两人相互递了一个机警眼神。
银灰劲装老人一俟两个小僮走出厅外,立即一抱拳,注定凌壮志的俊面,压低声音问:
“小侠可是昔年叶大侠高足凌壮志?”
凌壮志看这人相貌,似是不像为非作恶之人,但他如此发问,也许目的不在秘笈,因而
急忙拱手,谦和地回答说:“不错,在下正是凌壮志。”
银灰劲装老人修伟的身躯一颤,面色再变,又望着高雅绝美的宫紫云,略显激动地问:
“这位姑娘是……”
凌壮志立即回答说:“贱内宫紫云。”
银灰劲装老人再度一抱拳,说:“原来是凌夫人,失敬,失敬。”
宫紫云也高雅地一笑,欠身为礼。
凌壮志等此人神色愈形紧张,心知必有原因,于是恭声问:“前辈如有教言,尽可直说,
在下当洗耳聆听。”
银灰劲装老人捻须黯然一叹,说:“老朽赵其南,在这山西境内小有名气,人称单掌摧
碑,所谓名利害人,数年前,黄河帮改组为大河教,老朽受本教大教主垂青,荣任为山西境
内的总舵主,但这些年来,老朽身体一直多病,因而也未去总舵视事……”
凌壮志和宫紫云俱是聪明绝顶的人,一听老人的口气,即知是因小有名气,才被教中强
迫任为总舵主。
单掌摧碑赵其南关切地望着凌壮志问:“现在江湖上已经掀起一场争相攫取小侠身上罕
世秘笈的风波,这件事不知小侠可曾知道?”
凌壮志立即颔首,说:“在下已经风闻有此传言。”
单掌摧碑赵其南立即正色说:“现在已经不是传说,而是事实了,尤其大河教势在必
得……”
凌壮志剑眉一轩,立即沉声问:“贵教既然势在必得,何不向在下动手……”
赵其南伤感地哈哈一笑,说道:“这些事只有那些野心勃勃意欲称霸武林的枭雄、劣豪
才有此贪心,老朽已是垂暮之年,对此早已失掉兴致了。”
说着,一整脸上神色,继续说:“二十五年前,令师对老朽有救命之恩,二十多年来,
愧无一报,老朽方才告诉小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