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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游龙-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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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娘不由秀眉微耸冷笑道:“照这么一说,他两个已经教人家收买了过去咧,那我们还管他做什么?你这一趟不是白跑吗?”



白泰官又大笑道:“你的脾气怎的这么急?果真他两个已被人家收买过去,我还能这样高兴吗?这正是我们炎黄华胄的洪福,烈皇帝在天之灵的庇佑,才让他两个有这样的际遇,如今他两个,一个是为父兄赎罪,一个是为祖先雪耻,全都算是以身许国咧。”



接着又笑道:“他两个倒决不会被人家买去,却有人正想收买你咧?”



翠娘棹着桨不禁俏脸一红道:“白叔怎么和侄女也说起笑话来?谁真要打算找我,那是他活得不耐烦咧。”



泰官忙道:“我不说笑话,那北京城里,真有人打算请你去,也许你从这里一回镇江,那信便送来咧。”



翠娘诧异道:“当真吗?那北京城里我并没有熟人,难道凤丫头竟请我去吃她喜酒吗?”



泰官笑了一笑,将允禵和程子云商量命桂香寄信托查魏景星被架之事,并邀往十四王府的话全说了,翠娘这才明白,不禁也笑道:“我道是谁,原来那鞑王竟把主意打到我头上,托那张桂香写信来,这倒也亏他真会想咧,如果恩师和我父亲肯让我去,我倒真想去看看,好便好,要不好,我不把那鞑虏的脑袋砍下带回来给殉国诸公祭灵才怪。”



泰官笑道:“你去不去倒没有什么要紧,这一着可使不得,那张桂香现在十四王府虽然婢不婢,妾不妾,算是那允禵的女护院,但实际也是那年羹尧所统血滴子当中的一位队长,如果真要那鞑王的脑袋,还不容易,不过我们却不是这等做法咧。”



翠娘俏脸微红道:“什么?这张桂香也是年师弟的部属吗?她虽然也是好人家的儿女,因为失身匪人,才索性放荡不羁,可是我听说声名坏极了,凤丫头知道不知道咧?”



泰官不禁笑了一笑道:“岂但知道,这中间还有种种情节咧。”



说着,把桂香行刺被错骨分筋,向雍王府投到,编入血滴子,向十四王府卧底反间的话全详细说了。



翠娘道:“这些话,那位马世哥大半说过,不过语焉不详,照这么一说,那张桂香知不知道年师弟与我们这些人有关咧?”



泰官道:“那怎么能让她知道?这娘们周旋两个鞑王之间,竟自应付裕如,其厉害可知,知道她安着什么心咧?”



翠娘点头,擢着双桨直向西山飘渺峰驶去,一会儿到得庵中,只见香烟缭绕,一片梵唱之声,除舒三喜、魏思明、谢五娘、了因大师、不昧上人等五人在念着经而外,其余全是乡民,愚夫愚妇,大半均在六十以上,真像个乡村小庙的法会,绝无半点异样,翠娘也不理会殿上诸人,径引了白泰官和魏承志走向第三进后殿东首房间从禅床后面转了过去,便见那石壁上有一石隙,才可容人侧身进去,里面却黑黑的隐见石骨,看去并不太深。



翠娘走进石隙,一伸手进去,摸着消息一按,那石隙之中,便见微光从地下射了上来,却是一个二尺来对径的地穴,灯光便从穴底射了上来,穴中显露着一层层的石级,斜坡而下,三人一同下去,白泰官在最后一个,等走下去,又用手将穴侧石壁上一个大铁环一扯,便有一个老树根,当头盖下,恰好将那地穴盖好,那地穴石级也只十余层,下去三五层,便见石壁上凿着一个小龛,安着一张铁灯盏,照得上下通明,等石级一走完,略向左转,壁上又安着一灯,又见一个石洞,仿佛甚深,一进去,却曲折异常,虽然每一转折处,均有灯照路,仍竟黝暗异常,三人走了一会,路未走完,倏见左首石壁,又现一洞,忽闻笑语之声,洞内也隐见天光,再走进洞去,却是宽广丈余的一间石室,天光便从后壁一排石窗射入,只见独臀大师正盘膝坐在窗下一张藤榻上,顾肯堂和庵中各长老大半亦均在座,翠娘连忙赶了进去。



躬身道:“禀恩师,白师叔已从北京赶了回来咧。”



众人闻言,连忙起身迎迓,肯堂首先笑道:“白老弟往返跋涉多辛苦了。但不知周路二位有何主张?你这次曾见着小徒吗?”



白泰官先向独臂大师施礼,又向各人拱手唱喏,一面看着肯堂笑道:“岂但已经见过高足,我还叨陪小筵咧。”



说着,把此行经过和一切见闻决定详细说了,又道:“我临行之际,周师兄曾说过,年云二人婚事,因为事关今后全局枢纽,他可以做得主,但对应召和派人混入那血滴子,却须老师父和各位长老裁决咧。”



说罢,又从腰间,摸出一个油布包裹来,先将周路二人致独臂大师和各长老的—封长函呈上,又将羹尧致肯堂的信也递了过去,独臂大师一看那信,和白泰官所述大致相同。



不由笑道:“原来鞑酋南来,便是为了对我等放心不下,他既对我等如此看重,那倒真不得不设法应付了,便这血滴子需人也是一个极好机缘,起先我尚以为允禵这鞑虏虽有夺嫡之意,在他父亲玄烨未死之前,决不敢公然有所作为,那马天雄之言未必全可靠,照这样看来,竟毫无虚诬了,既如此说,今夜本是遥祭先帝之期,便请大家一决如何?”



说着,又将那信递给肯堂,依次传阅,肯堂也将羹尧那封信转来笑道:“敝门人这封信虽是致我的,但他对老师父却感激万状,并且说他虽蒙周路二位引入本庵门下,恨未能在你面前上香顶礼,一俟有暇,必当抽空南来恭谒泥谢咧。”



独臂大师也笑道:“我本迟早也要将他接引入门,却不料周路二位老檀樾已在京中代为上香,足证大家所见略同,他也真能为师门争光,这一来老檀樾却不必再担心咧。”



肯堂大笑道:“这小子虽堪造就,实出老师父和各位长老玉成,既已由周路二位引入本庵门下,又承老师父如此看重,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不过,此子委实是匹不羁之马,今后既算是本庵弟子,还望老师父和各位长老随时加以训诲才好。”



正说着,忽听左侧一人暴雷也似的,叫了一声好,接着又大声道:“照这么一说,我更没有看错人咧,今夜上香,那位马老弟,我的引见师是当定了咧。”



众人一看,却是那位九里山王彭天柱,正把大拇指翘得老高,直嚷着,原来天雄自来太湖,虽已见过独臂大师和肯堂,便诸长老也大部全见过面,但因白泰官此行未归,所以始终未许登堂入室,只安排在那山峰下面一个老成弟子家中,彭天柱却深喜他豪迈诚笃,为友远来,虽中毒镖毫不在意,又闻得他是一位孝子,早在独臂大师和各长老之前誉扬,意欲引入庵中,无如各人均主张等白泰官回来再说,所以一直心中不快,现在一闻得独臂大师有马天雄之话,毫无虚诬一言,不由心花怒放,乐得直跳起来,独臂大师忙又笑道:“彭老檀樾且请少安毋躁,这马天雄自是我辈中人,便顾鱼两位老檀樾也有引入门中之意,不过既命白檀樾北上,自不得不等他回来,而且那年羹尧尚未入门,先将他引进也不太好,现在却已无妨,你既有意做引见师,便命他今夜上香入门如何?”



彭天柱又大笑道:“这样才公道,我却自信老眼无花咧。”



说着,那在外面殿上的各人也全走了进来,均各向泰官道劳,约定夜间再做正式商量,方才散去,泰官走出石室,忽觉腹中饥饿,再掉头就那石窗向外一看,天色已近黄昏,那山腹之中,因教下长老弟子,时有往来,本备有厨灶斋堂,并且荤素咸备,正从石室外面那条大隧道,向前走着,忽听翠娘在后面跟着走来,高声叫道:“白叔,你待向哪里去?还有一件事没有交代咧。”



泰官不由愕然道:“我是该说的话全说完,还有什么话会没有交代的?”



翠娘笑着一伸手道:“那凤丫头的信咧?快拿来呀,你老人家难道连这个也忘记了?”



拳官这才想起来,不由也笑道:“不是你这一提,我倒真忘了,不但凤丫头那回信没有给你,便那年老侄给马天雄的信我也没交出去咧,不过,我现在肚子已经饿了,我们一同到斋堂去,容再裣出给你如何?”



翠娘笑道:“这斋堂里的酒食,大抵隔宿运了进来,有些鱼虾未免不太新鲜;你既想吃点什么,何不到我那船上去?弄巧了那位马世兄也在那里,岂不又省却你多跑一趟?”



泰官点头道:“那是更好咧,只是又要叨扰你了。”



翠娘道:“白叔从北京去一趟,怎么变得客套起来?随便一顿酒饭,能算叨扰吗?何况你又替我把信捎去,又将回信带了回来咧,请请你老人家还不是应该的。”



泰官大笑道:“好,好,那我决定到你船上去,吃上一顿便了。”



说着,一同从那山腹地道由湘江老渔所居出去,下了山坡,便见鱼老那条船,静悄悄的泊在湖边,船头上晒的一面鱼网还未收下,那夕阳已经下山,只余一抹红霞,湖上烟波,一片苍茫,泰官步进中舱坐下,掏出腰间那个油布包裹,检出中凤那封信来,递了过去,翠娘一看那信竟未封口,不由娇笑道:“这丫头怎的这般大意,竟连口也未封,虽然白叔不是外人,也不见得偷看,这种信却不能给外人看呀。”



泰官大笑道:“这却不尽然,这信我已看过咧。”



翠娘正在不依,一面将那信笺抽出,就窗下一看,不禁一怔道:“这丫头又弄什么玄虚?这倒真成了无字天书咧,我眼巴巴的盼着她的回信,她却只写了上下款,这不气死人吗?”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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