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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叫化见到他们亲蜜的样子,皱了皱眉,反身走出门外道:“现在我要去睡觉,你们恩爱一阵吧!二更叫我。”
他话声一落,已走到很远去了,李剑铭笑了笑道:“他就是永远这样乐观,好开玩笑,说起话来有时都气得死人。”
刘雪红笑了笑道:“我倒认为他人挺好的,又那么风趣,说起话来更是有道理。”
李剑铭一扬眉问道:“有道理?”他看到她眼中的蜜慧柔情,恍然道:“嗯!有道理。”
他拉着刘雪红,走到椅子上去,两个人依偎在一起,於是细言絮语又轻轻的响起……冷寂的冬夜,飘落的雪花已经停了,杭州城里的白雪堆得很高,把日间凌乱的足迹都填得平平的,但见一片平……两行足迹自远处迤逦而去,蒙蒙的灯笼光,缓缓的前移着,刹时,响起两声竹梆敲击的声音。
二更了。
这两行足迹消失在墙角,灯笼光也消失了。
寒风呼呼刮过,在风中,三条人影飞越而起,往城外奔去……李剑铭轻轻对刘雪红道:“我给你穿的那副软铜甲,任何刀剑都刺不进去,而且上面刺孔里还有毒,你不用怕,跟着我一起进宫去。”
刘雪红点点头,默然的往前奔驰着。
他们脚程很快,只在雪地上留下一些影子,连一丝痕迹都没有,也许他们是不愿在这美丽的雪地上留下坯的印子吧!
风,还在凛列的吹若,夜空中却有着几颗闪烁的星星。那些云片此时不知到那里去了,所以连那一条弯弯的眉月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们在野外飞驰着,除了衣袂发出的蜡蜡声响外,其余倒很宁静,因为他们已远离了杭州,远离了杭州的吵杂。
蓦地——
远处一声愤怒的喝叱之声传来,接着两声掺厉的噑叫,打破这谧静的冬夜。
李剑铭看了看身旁的两人,匆匆道:“我去去就来!”他一提气,振臂飞起,直往声音响处落去。
他的轻功施展开来,有若流星划过夜空,两个起落便已奔出十几丈之外。
雪地上两个黑忽忽的影子在颤动着,一片红色的血液,很快地渗了开去。
李剑铭落在这两个黑影旁,他见到地上躺着两个人,每人背上插了一把短剑,活活的被钉在雪地上,四肢还在颤抖着。
他一皱眉,四处打量了一下,便往右侧飞跃而去。
他刚刚奔出十几丈远,便听到前面不远处,响起一声怪叫道:“你们这些小子都是何人?
我乃河套玉面煞魔是也!”
这声音一落,另一个清越的声音响起道:“呵呵!我乃东海黄沙一雕是也!”
这声音一落,另一个冷冷的哼声传来道:“我乃天山冷锋一剑是也!”
这声音一落,另一个傲然的声音传来道:“我乃武当夺命剑客是也!”
李剑铭一听这声音,他惊喜地忖道:“这不是公孙飞鸿的声音吗?他又何时叫做夺命剑客了,不过他的内力较之前三人差一点……”他仰天一声长啸,飞身跃起,大喝道:“我乃中原落星追魂是也!”喝声里他横空御风而过,声音传出老远老远………………………………………………………………………………………………………………………………第十九章四英一魔下弦月冷清的挂在苍穹上,显得有些一寂寞。
远远的天边,几颗星星在孤独的眨着睡眼,也许在除夕里,人们只顾着守岁,再也没人出来赞赏星星一番,所以这些小精灵觉得无聊而昏昏欲睡了。
李剑铭腾身飞起,横空御风而过,两个起落便已跃出十多丈开外。
他身在空中,便已见淡淡的月光下,有着四条人影在东南西北四个方位站好,每人面面相对着。
此时他们齐都闻声往这边看来,每人睑上都带着一种不同的情绪。
从那些闪亮有若星星的目光里,他可以看到其中有诧异,有惊奇,也有欣喜。
他曳着袍角自空中飘坠而下,正好落在那四人的中间。
他身子刚一站稳,便听一声冷哼,自北边击来一道轰轰的刚猛掌劲,朝他身上撞来。
他轻哼一声,右袖往外一拂,平和柔软的一道气劲,已经布满整个右侧空间,往外兜去。
两道掌劲一触之下,仅仅一声轻响,便已粘在一起,没有动静。
李剑铭掌力刚与对方接触之际,便觉对方的掌劲是刚猛一路的,岂知对方一缩一伸之际,竟然又透出股软柔的力道来,刚柔并济的挡了过来。
他心中微惊,侧目一视,但见是个身穿黄色衣袍的年青人,那身衣袍也不知是什么料子做的,在月光下竟也闪出烁烁的光辉来。
他正在忖想那人该是属於那一派的,突地身后悄无声息的袭来一溜风声,接着听到公孙飞鸿在喝道:“铭哥!小心背后。”
他怒气一起,右手手掌往下压低两寸,汹涌而出的无匹掌劲,顿时将对方击出数丈之外。
他在这电光石火的刹那,已将断剑拔出,挥动之间,白光缭绕,“呛呛”两声,已将那自后袭来的兵刃削断。
他自剑芒隙缝里看去,见到偷袭自己的是一个玉面朱唇,头东金冠,身着金边绣带的俊俏青年。
此时正满面惊诧的挥舞着一枝被削得仅剩尺余的宝剑,以判官笔的招式,护住身子。
李剑铭冷笑一声,剑光掣动,银蛇乱舞,呛呛两声,又将对方宝剑削断两截,只剩下七寸长了。
那人未料李剑铭拔剑如此快速,而且又是削铁如泥的宝刃,故而手中兵刃被削,顿时一窒,而致被李剑铭抢得先机,逼得自己退出数步之外。
这时他手中仅余七寸锋刃,急促间,他喝了一声,以匕首的刀法,使出一路诡绝奇异的轻巧招式来。
他上挑,下挡,斜削,横劈,直刺,刀风霍霍间,一连使出十二招,方始将李剑铭剑势遏住李剑铭嘿嘿冷笑一声道:“没这么容易吧!”
话声里,他剑势—敛,斜滑两步,手肘一退间,呛地一声,又将对方七寸锋芒削断,仅余下一枝把柄。
那人面色登时大变,他大喝一声,用力将手中的剑柄掷出,身子却倏然滑后五尺之外,伸手在腰间,欲待拔出自己的兵器——李剑铭见到对方将剑柄掷来,他哈哈一笑,嗤嗤声里,已将那个剑柄削成九截,他这一式正是落星剑式里的第三式“云星闪铄”。
他在这电光石火的刹那,一连挥出九剑之多,只见剑芒暴涨,幌动之间,截截断柄落在地上。
他耳边响起两声喝好,眼见那人伸手到腰,欲拔出兵刃,他喝道:“留下点记号吧!”
他疾射而去,有如白虹贯日,一溜剑光朝那人胸前射去。
他的去势如电,那人尚不及将兵刃拔出,便已见剑光及体,只得身子一侧,双掌劈出一道寒煞掌风往李剑铭面门扑去。
“嗤”地一响,李剑铭剑尖断丑已经触到对方右胁,岂知仅只削入半寸,便不能刺入,他心里惊忖道:“这人又是身穿坚甲,他是河套天娱宫来的。”
他剑势受阻,便觉寒煞之气扑面而来。
没有任何考虑,他一个身子便已如一片叶子似的飘了起来,往后移出丈外。
剑风一敛,剑已入鞘,公孙飞鸿喊道:“铭哥!你好吧!”
李剑铭点一点头笑道:“我没什么!喂!你怎么到了这里?”
公孙飞鸿道:“我跟师祖一起来的,姐姐已被师祖救去了……”李剑铭一楞,惊喜道:“什么!慧琴已被你师租救去?哦!你师祖是一个有着一字胡,手拿了一幅算命的白布幡,还戴着一付老花眼镜的……”公孙飞鸿点头道:“正是,他是我师祖,姐姐现在已被救去,她……”他正说到这里,一个冷冷的声音道:“阁下若有家常话,等以后再说吧!这不是敍家常的地方。”
李剑铭一见这人正是刚才出掌攻袭自己的黄袍汉子,他说道:“你噜苏什么?吃了一掌还不够吗?”
那人睑上红了红道:“哼!一掌算得了什么——”李剑铭朗笑一声道:“那你再吃一掌看看——”他斜身跨步,滑出五尺之外,轻飘飘的拍出一掌朝那人脸上拍去,运至半途,他掌势一顿,幌动之下,那后发的左掌已先至,拍到那人小腹。
那人没想到李剑铭会说到就打,眼前一花,无数的掌影,缤纷错综的往自己面门拍来。
他曲肘沉肩,左掌一挥而出,右掌却拐一半圆朝李剑铭背后拍去。
他掌势一出,即觉小腹风声响起,心中微微一惊,左掌不动,直拍而去,右掌却诡异无比的弯转过来,往下拍去。
啪啪两下,四掌相拍,李剑铭纹风不动,但那人却身子摇幌了一下,退后了两步,显然双方功力,还相差了一段距离。
那人身子一顿,却突地听见一个沙哑的嗓子响起道:“哇呀呀!这是‘无骨掌’,你是东海黄沙一脉的?”
这人斜眼一视,见到一个鹑衣百结的老叫化,以及一个美丽清香的姑娘飞身而来。
他双眉一扬道:“来者是丐帮弟子?在下正是黄沙一脉第三十二代弟子黄沙一鸥。”
老叫化一拱手道:“呵呵,我乃丐帮帮主飘渺酒丐,想不到黄沙一脉绝迹江湖百年之久,竟出了个阁下如此好手,但不知为何来到中原?”
黄沙一鸥道:“在下奉师命到中原找贵帮有事,不料属下却遭玉面煞魔杀死,故而……”李剑铭俊眉一轩,他回身对玉面煞魔道:“你们天娱宫妄杀无辜,竟敢欺负到我落星追魂头上,敢情真的不要命了,河套煞君现在那里?”
玉面煞魔此时已经将腰中盘着的兵器拿了出来,他左手摸了摸胁下适才被削之处,发现外层硬甲已被削开约五寸的长孔,幸好没有把内面的里甲削穿。
他心中惊骇之下,冷哼了声道:“凭你落星追魂这个头街,倒也不见得多了不起,还没有资格问家父的行踪……”他说到这里,老叫化呵呵一笑,插口道:“他落星追魂没资格问,我老叫化该可以吧!喂!
你姓什么?”
玉面煞魔望了老叫化一眼道:“我姓王,你问这个干什么?”
老叫化嘻地一笑,他正容问道:“我想要请教你一个问题,为什么人家骂人,总是骂王八,不骂王七,也不骂王九,你姓王,这个原故你总知道?”
玉面煞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