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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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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叶知秋可真是轻轻松地回到了千秋酒楼,祖尘缘见叶知秋笑眉笑眼的,马上端了酒来,说:“你破出案来了?”叶知秋微笑着说:“还没有,不过没那么可怕了。”于是便把经过告诉了她,又说:“只要顺藤摸瓜的查下去,总有水落石出的日子。”叶知秋只顾自己高兴,却听祖尘缘幽幽叹了一口气:“谜底揭穿后,你又要浪迹天涯了吗?”叶知秋一愣,顿时哑口了,他确实有出去散散心的意思,他甚至想去南疆,找叶知秋和羽飞星,看看他们找的那个飞贼怎么样了。
祖尘缘看叶知秋为难的神色,就说:“看你,别想太多,只要你心里有我就行了。”叶知秋忙说:“我心里有你,而且只有一个你!”祖尘缘笑了,说:“你就会哄我开心,然后……”她又叹了一口气,又说:“不和你说了,我要去干活了。”
虽然知道祖尘缘不高兴,但是叶知秋的心不在这里,他休息了片刻,就启程去找“千面王”。“千面王,千面王;千面万面在何方?”这是江湖给“千面王”的歌谣,说的是“千面王”行踪缥缈,无处可觅。其实“面人王”就在皇城最普通的旮旯巷里,做着兽皮生意。叶知秋见到“千面王”的时候,还真不敢相信,那柜台后的油胖之脸,就是当今江湖最负盛名的“千面王”。“千面王”见他走进店,抬起头,瞪眼看他,不说话。叶知秋也静静地看他,不说话。半晌,“千面王”讨好地一笑,说:“客官有什么需要?做一双软靴?本店有最好的兽皮。”“我不做靴。”叶知秋说,“我要做一张帽子,带眼睛的‘帽子’。”所谓带眼睛的“帽子”,便是江湖人请“千面王”做人皮面具的切口。那“千面王”居然脸不改色,说:“小店本钱……”他还未说完,叶知秋便把一张银票按在柜台上推了过去。那是一张万两的银票,“千面王”的眼睛闪出了光芒:“客官要什么样的‘帽子’?”。叶知秋盯着他黑漆的眼睛,掏出了那两半张人皮面具递过去,说:“我不需要‘帽子’,我只想你给我看一样东西。”
“千面王”捧着那撕成两半的面具,看了又看,说:“做工还不错,堪称一流。你从哪里弄来的?”叶知秋问:“不是你做的?”“不是。”“你肯定?”“千面王”瞪了他一眼:“我还起誓。”叶知秋打狗随棍上:“好,你既然起誓,一定知道是什么人做的。”“千面王”一笑,将那两半张面具递还给叶知秋,说:“我当然知道谁做的,就是——‘千面王’”
可是,就在他说出“千面王”三个字的时候,那两半张人皮面具下的双手,突然往前一送,两条金丝倏地飞出。“千面王”的双手本来距叶知秋的面前不足一尺,又再一送而射出金丝。这无疑是绝命的杀手,任何人在如此近的距离下,毫无防备的遭遇暗算,都必死无疑。
看来叶知秋的咽喉要遭殃。
这时叶知秋的身子突然一矮,人已经向后倒了下去,他并没有完全倒地,而是以手撑地,两脚忽然弹起,从柜台下伸进去,夹住了“千面王”的脚,就势一绞,顿时把他绞飞起来。
“千面王”被绞得半空翻了几转,“扑通”一声跌落下来,这一跌跌得他七荤八素地满地爬,爬在一边墙角喘着气。叶知秋已经从柜台一边走进来,笑吟吟地看着“千面王”。“千面王”结结巴巴地说:“你怎么能……能躲过我那致命一……一击?”叶知秋说:“因为你有破绽,表明你不是‘千面王’。”“破绽?破绽在哪?”“千面王”伸手抚着自己的脸,那是完美的一个面具,因为它就是整个从“千面王”脸上割下来的。
“它很完美。可是,‘千面王’的眼睛,它不该那么黑漆。”叶知秋盯着面具下那黑油油的眼珠,说。是的,世上没有一个在尘世打滚多年的男子,有如此纯净的眼珠。
“原来如此。”那“千面王”声音突然一变,变得无比妩媚:“那么,你想看看我的真实面目吗?”“吴妃!”叶知秋暗自惊叹,看她伸手去揭“千面王”的面具,只见那面具被缓缓掀开,那吴妃的脸也缓缓侧过去,这时那“千面王”的面具便是慢慢凹进去的对着叶知秋的,使人看着有十分异样的感觉。但那面具掀开一半的时候,那吴妃忽然停下来,侧眼对着叶知秋微微一笑,好像有些羞涩的模样,右手一扬,手中已经飘起一块碧纱。碧纱被她用真气激荡开来,平铺着遮住了她的身子。
这样的举动,十分吊人的味口,叶知秋也不由得紧张起来。那吴妃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呢?她就是害我的真凶吗?……叶知秋一时想着许多问题,到最后,才突然想到最关键的问题:她为什么要用碧纱遮掩起来?像她这样的人,会害羞吗?他的心里“咯噔”一跳,一步跃上前去。
这时,那碧纱左右摇曳了几下,铺落下地。而碧纱后面,已经空空如也,只有那张“千面王”的面具飘然落下!叶知秋着手一抄,抓住那张面具,只见面具反面,写着几横字:吴妃本无非,无非便舞飞;飞舞是非无,非无原妃吴。
这是什么意思?那吴妃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凭空消失?
然而叶知秋终究找不到答案,最后只好闷闷不乐的回到了千秋酒楼。以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他再没有遇到过什么麻烦,那吴妃也再没有出现过。生活归于平静,本是一件好事,可是叶知秋再提不起劲来。这期间,叶知秋找了皇帝,诱惑他说出被囚困的经过,却也和他推测的没什么差异,提供不出什么线索。问起吴妃,皇帝说宫里没有这个妃子。
叶知秋才明白那“吴妃”的最后留字,便是说没有吴妃这个人的意思了。
十一章:鬼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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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知秋不相信,难道世上真有鬼魂这回事?就算是有鬼魂,它为什么三番五次的害他?到后来,为什么又有始无终,舍弃而去?
叶知秋开始汹酒,每天醉醺醺的,哀叹着自己的失败。幸亏有祖尘缘,她花了很多时间陪他,鼓励他,要他振作起来。她相信他,她说,世上没有叶知秋解决不了的谜团。那个吴妃,一定是个鬼魂,否则不会凭空消失云云。叶知秋苦笑,还是一如既往的醉,有时醉得厉害,还要骚扰她。尘缘任他亲,任他抱,可是到关键的时候,却又拒绝他。
祖尘缘那样的刺激叶知秋,叶知秋反而更觉失败。于是祖尘缘更多的时间,却是默默地垂泪看叶知秋喝酒。最后不得不请公输木流来劝他,公输木流听了事情的最后经过,便开口大骂叶知秋:“亏你还是我公输木流的朋友,那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吴妃靠着的那面墙肯定有机关。”叶知秋精神大振,于是和公输木流赶到旮旯巷。可是他们来到“千面王”的兽皮店时,正好碰上了泥水工在拆房子,那面墙居然在他们一到的时候,就轰然倒地。公输木流气得大骂:“迟不拆早不拆,偏偏我们来的时候就拆!”
这一句话,使得叶知秋蓦地停步,呆住了。
公输木流奇怪地问他:“你怎么了?”叶知秋突然变得十分的轻松,说:“就算墙倒了,那些机关零件一定还在。”公输木流一听,马上跳到那片废墟上,果然不久便听到他连连欢呼,并频频朝叶知秋招手,叫他过去。叶知秋并不过去,他心里似乎有了主意,他的脸变得十分古怪,像喜又像悲。
难道他已经知道了那个深藏不露的人?
夜了,叶知秋打开窗,皇城的秋夜没有江南的别致,却显得更是萧瑟,萧瑟的是风。这样的秋夜,如果要别离,难免会有深深的离愁。
叶知秋正是要别离,他对祖尘缘说:“我在皇城呆得太久了,想出去走走。”祖尘缘定定地看他,说:“去哪里?”叶知秋说:“不知道,只是想散散心。”祖尘缘说:“你难道不想破出这个案件来吗?”叶知秋看看祖尘缘,又把头转向沉沉的秋夜,说:“谜底该揭穿的时候,它自然会揭穿;不该揭穿的谜底,自然无法揭穿。”“什么狗……。”祖尘缘突然发怒起来,但是后面的“狗屁道理”她却没有说出,她别过脸去,说:“你真令我失望。”
“我只是一个凡人,是凡人就有很多他做不成的事。对于做不成的事,我想,早一日放弃,早一日轻松。”叶知秋向窗外深深吐了一口气,他觉得这句话真是至理名言,为什么自己以前不能体会?总爱往牛角尖里钻!
一时两人都沉默不语了,半晌,祖尘缘幽幽地说:“你是不是生气我不给你?”叶知秋浑身震了一下,他蓦地回首,看到祖尘缘的眼里满是火焰,他不由自主地回避了:“不,我不生气,你是对的,我是个浪子,不能给你伤害……”他还喃喃地说着,祖尘缘的双臂已经环了过来,揽住了他的腰,他感觉到了她贴在背后的脸,是如此的火热,渐渐熔化了他的心。他缓缓回过身来,托住了她的双颊,深深地看着她。她的睫毛闪动了几下,闭上了。他凑过去,吸住了那软软的唇……他们不知什么时候躺到了床上,火热的相吻和拥抱。她蛇一样扭动着腰肢,喃喃说:“给我,给我……”
“啊……”那一声惊呼终于响了,她痛楚的呻吟使他停此了动作,他说:“痛吗?”她点点头,又摇摇头,只紧紧地抱着他。他又开始了动作,温柔的。她却叫:“快、快……”他加快了频率,然而她仍旧叫着:“快、快……”
秋夜的风摇曳得窗户哗啦啦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