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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窃国反而哈哈大笑,道:“你有什么证据说我是冒牌县令?”
谢勇兰给了刘知府一个眼色,刘知府就叫道:“传证人上堂。”
衙役们又吆喝着,众人就见贾裕和两名捕快带了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上堂。老人对那“贾县令”看了又看,看得浑身发抖,跪下道:“大人明鉴,这人不是我儿子贾欢!”
刘知府故意问道:“你是何人?”
老人道:“小民是土城县县令贾幻父亲。”说着呈上江南州府的身份证明,刘知府看了,突然喝道:“大胆盗贼松窃国,你是如何谋杀朝廷命官贾幻,从实招来。”
松窃国见身份暴露,左右一看,堂内外尽是虎视耽耽的捕头衙役,心知落了圈套,正思谋如何脱身,两旁的衙役早哨棒打来:“大胆盗贼,还不下跪。”松窃国腰身一弓,张臂揽住了六七根哨棒,横身一旋,衙役们就纷纷倒了地,松窃国将哨棒运劲一散,打得众人躲闪不及的,顿时哇哇呼痛。
府衙刹时大乱起来,松窃国一窜外逃,贾裕首当一拳冲过去,谢勇兰堂下横扫,松窃国两头被迫,只得避身一跳,这下松懈,州府捕头雷不行等趁机加入站团,大刀挥了过来。
雷不行咋喝一声,府衙门户便即封死。松窃国力战群雄,心里暗暗焦急,一瞥眼见堂上刘知府正簌簌发抖,长啸一声虚晃几招,一掠身纵上案桌,刘知府吃了一惊,待要逃走,被松窃国一把扯住拉了回来。松窃国哗地一提腿,探手一摸,摸出一把锋利的尖刀,当即架到刘知府的脖颈上,喝道:“住手!”
这下变生不测,众人愣住了。松窃国横刀威胁刘知府道:“叫他们放下武器。”
刘知府煞白了脸,忙道:“放下……快放下武器。”
众人无奈丢了武器,松窃国松了口气,扯着刘知府要出衙门,就尖刀直指看门衙役喝道:“把门打开。”说时迟,那时快。贾裕突然指间一弹,一枚绣花针无声一闪!
松窃国打叫一声,尖刀当啷落地,双手捂住咽喉“嗬嗬”地叫。
刘知府还魂过来,忙叫道:“快拿下,快拿下!”谢勇兰一跃上去,反缚了松窃国的双手,还没叫人五花大绑了他。松窃国早已两眼翻白,咽喉上露出一钉绣花针尾,上面不断有血溢出,一滴滴地落了下来。
刘知府洋洋得意,重新升堂终结此案。忽然想到大印还在贾裕两人身上,见他们劫后余生中含情脉脉,心下明白,就道:“谢勇兰、贾裕听命。”谢勇兰和贾裕奇怪的跪下,听刘知府道:“你等二人协助本官捉拿大盗松窃国有功,其谢勇兰父亲生前乃土城县捕头,本官自当禀报皇上,荐贾裕继任土城县捕头一职。”
贾裕大喜,忙叩头致谢。刘知府笑道:“谢勇兰女中豪杰,本官今日就替你做了官媒,给贾裕做捕头夫人如何?”
一席话说得谢勇兰热红了脸,心里暗暗欢喜。刘知府心想这回拿了大盗松窃国,前途无量,更是欢喜,道:“择日不如撞日,趁今日宾客满门,本官就替你们完了婚罢!”
谢勇兰和贾裕羞躁之极,又想他们都是孤儿,难得有个主婚人,两人眼光交会,心意相通,就一齐叩头言谢,将油布包的州府大印递还刘知府,各人心照不宣,满堂欢喜。
尾声
是夜洞房,贾裕掀开谢勇兰的红盖头,但见丽人如画,喃喃道:“我这不是做梦吧?”谢勇兰伸指戳他的额头,嫣然笑道:“想不到你的绣花针也能绣个捕头出来哩;但望你不是银样蜡枪头,是个不中用的绣花枕头才是!”
一想后面这话此时此景万万是说不得的,霎时绯红了脸,烛影摇红中,娇羞无限!
第一章:圈 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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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阳正好,季节最徍。
这样的时节,正是少不了好酒的时节。而美酒,则是皇城的千秋酒楼最为出名了。叶知秋来到千秋酒楼的时候,就闻到了最醉人酒香,听到了最迷人的笑声。这笑声自然是千秋酒楼的老板娘笑出来的,千秋酒楼的老板娘不但笑声迷人,模样也迷人,尤其是她笑起来的时候,那迷人的香腮就更迷人了,叫人直想在上面摸上一把。
老板娘的闺名叫祖尘缘,那三个字本来就很特别,组合起来就更好听,不过老板娘的江湖名号好像不太好听:白狐奸商。可是祖尘缘挺喜欢这个名号,因为那是她千秋酒楼的招牌,半点油水也由不得人沾的。叶知秋悠然登上酒楼雅座的时候,祖尘缘美目一亮,却哭丧了脸道:“大家小心,蹭油水的人来了。”
话虽说着,居然抓住叶知秋的手,放在自己的香腮上蹭。叶知秋笑道:“你给我的手蹭满了油,叫我怎么拿酒杯?拿不住酒杯,叫我怎么喝酒?喝不了酒,叫我怎么敢起色胆?”
祖尘缘嫣然一笑,骂:“酒鬼。”去端了酒来,酒却是红酒,叶知秋一见,就不停的眨眼,因为女人一拿红酒,就表示她要喝你喝酒。喝女人喝酒就得讲情调,急不得慢不得,说话要看酒色走。可是祖尘缘好像吃定了他,连下酒的也尽是豆:绿豆、黄豆、青豆、蚕豆,居然还有一碟红豆。红豆自然是吃不得的,它又名相思豆,唐王维有诗云: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劝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祖尘缘几杯下怀,幽幽地说:“为什么这么久也不来看我?”
叶知秋和她打哈哈:“我……很忙。”
祖尘缘恨恨地说:“你有什么忙,不就是管管武林闲事,顺便泡泡江湖女子罢。”
说得叶知秋忍不住摸摸耳垂,才要岔开话去,邻室传出一阵叫声:“拿酒来,拿酒来,怎么还不给大爷我添酒。”有酒保进去,唱偌道:“大爷还想喝什么?”那人骂道:“滚开,叫你们老板娘来陪我。”原来是个醉汉,叶知秋向祖尘缘道:“有人叫酒了。”祖尘缘也有了些醉意,说:“今天我只陪你,谁也不搭理。”那边酒保陪笑道:“我们老板娘有事忙了,大爷你要什么尽管吩咐小的。”
醉汉道:“有事?有个鸟事!我知道你们老板娘看不起我古月轩。你记住了,我就是古、月、轩!哼哼,记不住也没关系,明天你就会记住我的,全天下都会记住我的,哈哈,哈哈……”醉汉一面大笑,一面下酒楼去了,兀自听他喃喃酒语,念的竟是一首诗:十月秋风起,五朝金粉里,杀声漫箫韵,皇城记新史。听得叶知秋愣了一下,名利是什么东西?就连醉汉也巴巴的望,忽然他觉得自己也好脏,直想好好洗个澡。
大澡盆里的水正散发着热气,正是最令人舒适的温度,叶知秋就躺在热气里,热水刚好浸到他的脖子处,看起来他的心情很愉快,闭着眼在享受,可是眼皮在跳动,好像还在喃喃自语,仔细听,居然是那醉汉念过的诗。那其实不能说是诗,不但平仄不通,连语句也粗糙。
不过叶知秋老记挂的东西,总有奇怪的地方。那首诗就很奇怪,里面似乎有些是说不得的。叶知秋胡思乱想着,门开了,进来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已经有了七八分醉意,蹒跚着扒到澡盆边,睁大了眼看他,弄得他红了脸,倒怕她一头栽进澡盆来。女人说:“你刚才嘟哝着什么?”叶知秋说:“没什么,我在想刚才那醉汉念的诗。”女人就扬扬手,像赶走一只苍蝇:“别提他,疯子。”叶知秋直了直身子,问:“怎么说?”女人说:“他老是缠我,还说过了十五他就会名满天下,叫我等他。”说着拿醉眼看叶知秋,好像在说,我可不是没人要的,小心我就会被人泡走的哦。叶知秋笑笑,问:“今天是几号?”女人说:“十五啊,你连中秋节都记不得吗?”“十五、十五……”叶知秋想着这个日子,觉得这个十五好像有什么不对,可是自己又说不上来,他不觉又念了念那首怪诗,突然之间,他脸色大变:藏头诗!将醉汉那诗每句的首字串起来念就是:十、五、杀、皇!那醉汉要刺杀皇帝?他是什么人?古月轩?古月轩是谁?
“啊!”叶知秋失声惊呼,“哗”地一声从澡盆站了起来:古月轩其实就是胡轩,胡轩是江湖头号杀手,他的刺杀从未失手过。
叶知秋这一失控站起来,便是赤身露体的展现在女人面前。女人霎时晕红了脸:“你、你……”竟然“扑通”一声栽进澡盆来,她抱住叶知秋的腿,咯咯笑道:“你好坏!”叶知秋却蹲下来,扶起她,说:“对不起尘缘,我有要紧的事,不能陪你了。”说着跨出澡盆,披上衣服,只一忽儿,就不见了。
祖尘缘拍着澡盆大叫:“叶知秋,你会后悔的!”
夜色终于深了,十五的中秋,皇帝玩得很开心,很累。他特意要玩这么累的,在声色场中的人,确实经常需要这样的累。皇帝回到自己的寝宫,不用着妃子侍侯,就沉沉地睡了。月移斗转,月光慢慢从南窗上照了进来,清清的,在这中秋的夜里,显得异样的冷,就像——杀气。
这杀气是否太重了?以致皇帝也突然惊醒过来,一翻身就跃了起来,身手倒也矫捷。因为皇帝看到床前立着一个人。他喝道:“谁?”那人道:“草民胡轩。”皇帝一愣,这名字他没有听过,他的声音不由有些颤了:“你是什么人?”那人冷冷道:“杀手。”皇帝一惊:“你想干什么?”“杀你!”那人手中突然出现一柄长剑,剑光闪闪中,向皇帝直刺过去。那血祭过多少英雄好汉的剑,不会武功的皇帝又如何抗拒?皇帝似乎呆了,他连躲避都不会,眼看长剑就要洞穿他的心脏。
就在这时,长剑突然一顿,被人夹住了。夹住那剑的当然就是叶知秋,他及时挡在了皇帝跟前。胡轩居然认识叶知秋,吃惊地说:“是你?叶知秋!”叶知秋微微一笑:“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