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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周全克制了杀回建康的冲动,调整了五斗米教的分布结构:建康及建康以北扬州、徐州的教徒大部份潜伏,少数精英往总坛转移。五斗米教已深入人心,让百姓改变信仰并不是三两天的事,就让青龙门的人去折腾吧,看他们能发展多少信徒?雍州、梁州(原前秦的地盘)则加宣传和管理力度,全民信教,全民皆兵,让教弥勒教插针难入。
当然,最重要的是守坚八门遁甲城,加速造神计划运动,大量炼丹、炼法宝飞剑,广发秘笈,努力修练。现在每个人都更加深刻体会到了实力就是一切的真理,青龙门的人可以一夜之间夺走建康,只要他们实力强了,也可以一夜之间夺回来,甚至连弥勒教都可以一夜之间灭掉。所以尽一切手段修练、提升实力才是当务之急,他们已经走在捷径上,只要努力和坚持就行。
青龙门刚入主中原,虽然有知秋子、容天松、范天诲、朱天良这样的高手,但低级弟子却太少了,并且在中原没有任何根基,一时无力外扩,只坚守建康招兵买马、拢络人心;弥勒教教主竺法旷虽然已经出山,属下却伤亡惨重,低层人员更几乎死伤殆尽,也无力扩张,都集中到了燕国境内休养生息。
五斗米教不想强攻建康,也不敢向燕国和羌人进军,怕弥勒教和青龙门会趁机来进攻总坛,于是干脆全心全意练功、练丹、练器,积极备战。
三方都极需要休整,也都对敌人有所忌惮,所以看似更加混乱的局面,因此反而平静了下来。
第二十章 夜御二女
青龙门的突然袭击让五斗米教有些措手不及,因此许多计划和布置要进行重大改变,人员潜伏的潜伏,调动的调动,会稽与建康之间也要设立一条防线,让周全着实忙了几天。
也亏了他是铁打的身体不知疲倦,事实上修为到了他这样的程度,完全不吃饭、不睡觉都可以了,只要稍微打坐一会儿就精神饱满,体力全复。
这天他忙完事情,看看已经是晚上,于是冲洗一翻去“睡觉”了,就算不必睡觉,与谢雨卓的合体双修还是必须的,这可是他快速提升功力的最佳途径啊。
进了房间,谢雨卓披散着如瀑长发,只穿了一身丝质睡袍靠在桌前看书,曲线优美的身材若隐若现,灯光之下平添一股妩媚,美得令人心跳。自从她修练了浩然正气诀之后,多了一股阳刚之,很少显出这种柔美了,女人是花,需要男人的浇灌,饱受了周全施加的雨露之后,她比以前更加楚楚动人了。
周全食指大动,上前从后面抱住了她的细腰,接着双手上移握住了她的双峰,柔软而富有弹性的感觉从手心直透到灵魂深处;拥着她那柔若无骨的娇躯,嗅着她那还没有完全晾干的长发带着的幽香,直令人神魂消散,飘飘欲仙。
谢雨卓回过头来,怪怪一笑:“相公,你怎么到我这儿来?走错房间了。”
“怎么走错房间了?”
“公孙姐姐与你结婚,直到现在还没同房,你该去找她才对。还有褚。。。。。。褚姐姐,她刚失去了家,特别孤单,也需要你陪,她也真是个可怜人。”
周全一愣,“说得也有道理,我刚才是洗了澡习惯地走进来了,还没想到这个事,难得你心肠这么好,为她们着想。”
谢雨卓拉开了他的手:“那你还不快去?”
周全嘻嘻一笑:“难道你不想要么?”
“不想!”
“口不对心。就是真的不想我们还得练功呢,有好几天没有练了吧?俗话说拳不离手,曲不离口,可不得生疏了。”他说着双手又扣了回去,在峰尖上来回揉搓着。
谢雨卓红了脸,“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其实几位姐妹之中最幸福的便是我了,本来呢,我还是从她们手中抢一份,结果后来几乎都被我独占了。”
周全一边大动其手,一边说:“你邱姐姐快要临产了,我不能动她;你司马姐姐还不想结婚,象她这样的人,没正式结婚估计‘不想’与我上床;你公孙姐姐结婚那天就被我那无良的岳父给骗走了,我不找找你还能找谁?更何况与你一起双修对我的帮助最大。”
年轻男女精力充沛,干柴烈火,哪里有不想要的道理,谢雨卓被他抚弄了几下,更是心痒情动,欲拒还迎。“如果不是我对你的好处最大,你还会这么倦顾我么?几个姐姐的容貌可都不比我差呢。”
周全想了想,肯定地说:“会!因为你对我的感情最单纯,最直接,并且猛烈之极,势不可挡,所以你是最值得珍惜的。”
谢雨卓大为感动,又推开了他的手,“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来日方长,你还是先去公孙姐姐那边吧。”
周全笑道:“长夜漫漫,不必着急,且等我们结束了再过去,反正人人都有份。”说着把她横着抱了起来,向床辅走去,谢雨卓还想说什么,嘴却被他封住了。
周全手一挥,纱帐落下,并且在外面放了一道音障符,就算有人从外面经过,也什么都听不到了。两件睡袍很快从床边滑了下来,纱帐内两个隐约的人影翻来翻去,忽上忽下,也不知在玩什么花样,折腾了有一两个小时才平静下来,两人紧紧相拥,还在继续真气间的互换与淬练,这时才真正是在练功。
又是良久两人才起来,谢雨卓为周全穿衣并送出门外,对他别有深意地笑了笑,这才把门关上。
周全拐过一道回廊,来到斜对面的一间屋前,当初准备三人结婚,谢雨卓又说新婚之夜不许三人睡一房,所以公孙薇在这个院子里另有一间卧室,与谢雨卓只隔了一个厅堂和两个房间。
这里不是大观园,院子都没名,不过以后老婆多了,还是得每人的院子取个名,免得称呼不便甚至是混了,想到这儿周全不由笑了起来。
屋内还有灯火,周全还没敲门,公孙薇的声音便已传来:“周郎,这么晚了还没休息么?”接着门被打开,公孙薇也是一身睡袍,巧的是手上也拿着一本书,看到周全进来,她的心快速地跳了几下,周全早已清清楚楚。
两人往里走,周全问,“你在看什么书?”
“是嵇大哥家传的操琴技法和心得,一本名为《琴赋》,一本名为《嵇氐四弄》,四弄又分《长清》、《短清》、《长侧》、《短侧》四卷。。。。。。”
周全可不是来听她谈论琴技的,一探手便把她拉过来抱在怀里,下面一根钢管样的东西直接顶着她。他乃是步入仙道之人,服食太乙金液却让他依旧保持着男性能力,并且肉身强悍无比,精气收放随心,只要他不想泄,就是日御百女都不会泄,所以与谢雨卓大战之后,这时还昂首怒翘着。
公孙薇被他一顶,全身都酥麻了,心胸狂跳,脸腾地红了起来:“你你,你要做什么?”
“我们结婚后还没同房呢,半夜三更来你房中,你说还能做什么?”
公孙薇隔着衣服在他背上掐了一下:“亏你还记得我啊!”敢情她刚才知道周全走进了谢雨卓的房间,眼睛在看书,心却不知飞到哪儿去了,心里乱成一团,还里还能静得下心来研究琴技。音障符以隔得了声音,却隔不了她与周全体内女元婴的感应,她清楚周全在做什么。
周全笑道:“不是我不想来,是怕你的迷神法术啊,那一次。。。。。。哈哈,可是让我刻骨铭心中。”
他和她之间只发生过一次,那是在凝香楼上,他中了她的迷神法术,迷迷糊糊夺走了她的第一次,也就是在那一次中奖怀孕了。那一次狂欢,缠绵入骨的情蛊,令他永生难忘,而两人间忽敌忽友、又爱又恨的微妙关系也特别让人心动,直到现在,两人才有机会再次独处一室。
公孙薇缠上了他的脖子,咬着他的耳朵:“你要不要再让我迷一次?”
“迷吧,你没听说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么?你今晚就是要吃了我,我也让你吃了。”他说着手已经在动,一边抚摸着她的玉背,一只手开始解她的衣袍。
“你就不怕弥勒教的人在我身上使了手脚,销魂之时趁机杀了你?或者我还有情蛊、春虫什么的。”
周全笑道:“你有这个担心,就说明你没有中了迷神法术。唉,你要是想杀我,早在秦淮河时就杀了。
她的衣袍被解开,滑落,露出他既熟悉又陌生的胴体。她与谢雨卓的苗条玲珑大不相同,而是丰满圆润的美,十指如春葱,全身都看不到突出的骨感,但却没有一点多余的肉,尽管生了小孩也是如此。因为丰腴,所以皮肤特别细腻白嫩,“温泉水滑洗凝脂”指的大概就是这种玉体吧?特别是她那一双骄傲的双峰,其硕大饱满众女之中没有一人可比,生育之后才一个月,更是鼓涨无比。
周全不由叹了一声,俯身埋头在那堆玉脂之中,浮浪汹涌,肉香袭人欲醉,他一手勾着她的腰肢,一手已直奔下处,那里竟已是湿润的。看来她早已心动难忍,身体早已进入状态了。
公孙薇被他弄得麻痒难当,腰肢乱扭却甩不开,于是抱着他的头摩挲着,一边娇喘一边发出了低吟声,身体软倒下去。
房中术有载,男方须坚挺怒胀,阳气充足,女方须玉洞张开,阴液浸满之时才可交合,否则不但无益,还有伤身体。这时两人都是早有准备,不必任何前戏进就已经达到状态,于是周全翻身上马,挺枪前进。
上一次与她交合,她是处女之身,好不容易才进入,这一次却是宽宽松松就一捅到底,舒服得公孙薇呻吟了一声,紧紧地抱住了他。
刚生过孩子的人感觉大不相同,里面宽松,堪至有些空荡,但却有一种惯走山道的人突然闯上马路的感觉,别有一种宽松自由感。虽然松了一些,但却有更多温暖的液体包裹着他,更多蠕动的感觉,就象泡在温泉里畅游、按摩。。。。。。这是另一种新体验。
此情此景,他似乎不必过多的怜爱与迁就,周全奋起神威,枪枪深入,直捣黄龙,狂风暴雨般的轰击,令公孙薇如风浪中的小舟般飘荡,几乎连气都喘不过来。但是她喜欢,这不正是她想要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