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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匹夫简直是找死!就由我管鹰来会会他。看他有几斤几两!管鹰也想试一试这药笛子的武功究竟有多深,也想试试自己的阴阳魔功究竟有多厉害,心思一转,大声斥责道。
管鹰说完之后,便向药笛子走了去,大殿内站立的所有人纷纷让出了一块空地,都想见识一下这两人的能耐。
在所有的人中,见识过药笛子出手的人还没有,跟随柳楚楚一道进入大明的人,虽然曾经有那么一两次被冰凌神刀楚天雄纠缠,但却没有见药笛子出过手,只是一味地躲闪,但每次的躲闪,都好似在抢占先机,让楚天雄的刀走空。
空地让出之后,便只留下管鹰和药笛子的身影,此时的药笛子面无表情,一张面巾蒙上了大半张脸,眼神如古井不波。过堂风吹得面巾轻轻地震颤,让人看不出一点动怒与杀机。
走到距离药笛子一丈开外就站住了,管鹰也是冷冷地盯着药笛子的双眼,在管鹰的眼中,掠过一阵阵的蓝光。
看掌!相互盯了许久,管鹰突然大喝一声,施展出在《天元丹法》中学到的冰凌神掌,一招白蛇吐信,脚下一踏,人影晃动如流光。率先攻向了药笛子。好似一闪而到药笛子的跟前。标出的手掌直取药笛子的咽喉。
好快!大殿上的人都被管鹰的速度与洒脱的身形惊呆了,不由得暗自佩服不已,与管鹰一道去过大明江湖的杀手,还是第一次看见管鹰的速度有如此之快。
还有两把刷子!难怪敢大言不惭。药笛子躲闪的速度比管鹰攻来的速度更快。说话的时候,已经站在管鹰的身侧,没有人发现他是怎么躲闪的,好似鬼魅一般突然出现,这‘阴阳魔功’催动的冰凌神掌,果然不同凡响!不过只是魔体初生,还很稚嫩。
药笛子身影突然在眼前消失,管鹰也是一惊,此时听药笛子在身旁说话。才知道自己的确有些大言不惭了,为了维护自己的身体不受进犯,当即轻哼一声,顿时蓝光罩体,同时又是一招秋风扫落叶。标出的手掌巧妙地横削而去,身体也跟着一转。
而药笛子如影随形,管鹰削出的手掌也随之落空,管鹰心中很是不服气,接着地施展出冰凌神掌的其他招式,全力强攻,顿时只见四面八方都是掌影。
药笛子始终不出手,始终是如影随形,将大殿里的人看得眼花缭乱,一时之间根本就分不清是管鹰的身影还是药笛子的身影,掌影纷飞,人影闪动。
嘭……!一声惊人的响声之后,只见一个蓝色光影飞跌而出,向大殿正前方跌去,接着重重地落在了地上,大家一看,跌出的是管鹰。
管鹰,你现在还不是老夫的对手!等你魔体肉身同体之时,再来找老夫较量不迟。药笛子不屑一顾地看了一眼跌出的管鹰,冷冷地道,说完之后,飘然地离开了大殿,根本就没有把众人放在心上。
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看清楚这药笛子是怎么出手的,怎么将管鹰打出数丈开外,而管鹰此刻也感觉莫名其妙,与药笛子对阵,就好似与鬼魅对阵一般,让人摸不着头脑。
愣愣地看着药笛子那一闪而逝的背影,管鹰心里如打翻了五味瓶——很不是个滋味,缓缓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用手背擦了擦嘴角,这时发现手背上有殷红的血迹,于是咕哝道:还好,有‘阴阳魔功’附体,否则必然死于他的掌下……真是太可怕了!
药笛子走出之后,只感觉体内气血翻涌,很不好受,来到隐蔽之处,努力地平静了一会,这才得以缓解,自言自语道:这个管鹰,即将成为阴阳魔,到那时,恐怕只有真正的神剑才能消灭他!
见药笛子离开之后,大殿内的秩序才平复了下来,哈托布当着众人的面,将皇上的两道圣旨向大殿内的人作了宣布,吟儿和巧儿也就在圣旨宣布之后,坐上了清警宫的宝座。
两人坐定之后,大家与两位新任的宫主见了礼,吟儿也宣布了清警宫的人员任免,对管鹰出任清警宫的牛录章京,大家颇感意外,现在只有他一人是汉人,其余的都是满族人。不过,对管鹰的武功却佩服不已。还是默默地承认了管鹰的牛录章京职位,并纷纷向管鹰道喜,管鹰也是喜滋滋地与大家分享任职的喜悦。
前任‘带雨梨花宫’宫主柳楚楚对如今的‘清警宫’的秘密知道得太多,不能让她放任自由,一定要将其找回,囚禁在‘清警宫’内,免得‘清警宫’的秘密向外面泄漏。牛录章京,我看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去办!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还有,那个潇湘子也不能让他活着离开大清国,他也是害死你全家的罪魁祸首之一。吟儿见大伙的喜悦的气氛有所缓解,便暗自用内功将这些话徐徐送出。
由于吟儿的声音在大殿内回荡,顿时,大殿内便安静了下来,都集中精力地听从清警宫宫主的安排。
大家刚才都看见了,这个药笛子不识时务,仰仗着有一身本事和训练‘药人’的训练师身份,根本就没有将‘清警宫’放在眼里,我们一定要阻止他与柳楚楚见面,只要他见不到柳楚楚,时间久了,也就淡忘了。到那时,说不定他会回到‘清警宫’来。这件事情,就交由副宫主郎致巧负责,带着一帮弟兄实施。吟儿停顿了一会之后,又接着说道。
第九百零五章浴火重生(四)
经过吟儿的布置,“清警宫”内能出动的人员都调了出去,按照各自的职责行事,整个“清警宫”便显得冷清了许多,但不久,便有信鸽传来了消息,说发现了可疑的一男一女出现在了距离盛京不远的郊区。吟儿看见回来的消息之后,写下了“缩小范围,别打草惊蛇”几个字,让飞鸽传了出去。
这天在距离盛京不远的一处农家小屋里,走出了一位普普通通的汉子,一生大清国平民打扮,藏蓝色长袍,独辨齐腰,嘴唇上有一绺浓密的胡须,还有些风尘仆仆的感觉,向左右看了看,觉得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情形之时,便迅速地上了正道,向盛京走了去。
此时,虽然天色已近傍晚,但这条进出城的正道之一上,来往的人依然很多,那汉子混迹进城的人流中,看起来没有一点特别的地方。
汉子进城之后,走了几条街,在一个街口上停了下来,向前后左右看了看,最后将目光落在了最大的药铺“济善堂”,随后走进距离“济善堂”不远的一家酒馆,选择了一个比较僻静的地方坐了下来,随便要了些酒菜,边吃边注意着“济善堂”里出来的每一个人。
“老哥,这‘济善堂’什么时候打烊?”那汉子吃着酒,顺便问着身边送菜的店小二。
“一般情况下,这‘济善堂’都要二更天,有时病人多还要到三更天呢!掌柜医术高超,享誉盛京不说,为人处世也很好,都叫掌柜的为索善人。”店小二一边介绍着“济善堂”的情况,一边不时打量着吃酒的汉子,“这春夏之交,病人尤其多。守门的这个时候也尤其可恶,借口为了不累垮索善人,病人往往被这些人挡在大门之外,这进门时。还得看那些守门人的眼色,要舍点好处费才给进去。”
“这索善人有多大年纪?”汉子随意地问。
“好像是改名大典那天满的五十吧?”店小二想了想,回答道。
“你们酒馆又什么时候打烊?”那汉子听店小二带着怨气介绍,笑了笑,又接着问道。
“二更天。”这次店小二回答得很干脆,回答之后,便又奇怪地问道,“你一人吃酒,难道你要吃到二更天去?”
那汉子笑而不答,店小二感觉没趣。便离开了桌边。忙自己的去了。离开之时嘀咕道:“又是一个喝耍酒的。”
汉子吃了一会酒之后,便停下了筷子,好像是在等人,也好像是在等这时间过去。总之显得很悠闲,也不叫店小二看账,也没有离开酒馆的意思。
“喝耍酒的人很多,这几天就特别多,不知道这些人哪来的闲情逸致!”接近二更之时,那店小二嘀咕道,随后来到那汉子跟前,催促道,“先生。小店就要打烊了!”
那汉子见店小二有些不耐烦的样子,笑了笑,然后从身上摸出了一锭船银,往桌上轻轻一放,笑道:“可够酒钱?”
店小二吓了一大跳。两眼盯着白花花的银子,吞吞吐吐地道:“不但够,是太够了!店里……店里哪来银子找零啊?有一个铜板就绰绰有余了!”
“这是你的事!”汉子笑了笑道,看着店小二的样子,又摇了摇头,然后将那锭银子收回,重新摸出散碎银子,“我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只是拿出来试探你一下。多余的,就不用找了!”汉子说完之后,将碎银子往桌上一放,起身走出了酒馆。
不远处的“济善堂”药铺果然如那店小二说的那样,还没有打烊,那汉子就在距离“济善堂”不远的地方溜达,眼看进入二更天了,汉子的眼光不时瞟着“济善堂”。
这时,只见两个守门的看了看天,见还有病人向“济善堂”走,便赶紧将来人挡在了大门外,说道:“打烊了!明天再来吧!”
“终于打烊了!”汉子好像松了一口气似的,瞧了瞧那两个守门的人,径直走向了“济善堂”的大门奔了去,同时手中拿出了一些碎银,向那两个守门的脚下一抛,大喝道,“哪来的银子?”
两守门的一看脚下,果然地上有许多碎银子在滚动,两人当即躬身去拾,那汉子巧妙地闪身进了“济善堂”,两守门的还蒙在鼓里。
汉子进入“济善堂”之后,目光一扫,便落在了一个正在为人把脉的老者身上,凭着自己的眼光,认定此人就是掌柜索善人,站了一会,等那看病的人离开之后,便来到了索善人的面前。
“索大哥,好久不见,别来无恙!”那汉子走到索善人的面前拱手施礼道,“你家弟妹生了一种奇怪的病,还请大哥看在过去的份上,随小弟出诊一次。弟妹说,好久没有与大哥见面了,非常想念!”
索善人抬起了头来,诧异地打量着面前的汉子,仿佛如坠云雾一般,问道:“你是……?”
“大哥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