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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这个肖晨……!”柳楚楚气得咬牙切齿,恨恨地道,“处处与本宫为难!”目光盯着哈托布,“她不会无缘无故就这样给你解药。一定与你达成了一种见不得人的交易。如今已经没有了‘带雨梨花宫’,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在我离开之前。我很想知道她为什么会给你解药。”
“我不能告诉你!你自己想去吧!”哈托布眼珠一转,给自己留了一个心眼,嘿嘿地笑道,随后脸sè一变,“柳楚楚,你还是等着受死吧!问这些,对你来说,已经毫无意义了!别指望有机会逃走。这圣王玉液的毒xing可不是吃素的,中毒之后,任你是何种高手。都逃不过一个‘死’字!……”
哈托布也是一个人精。也不想与不可捉mo的高手对阵。尽量采用一个“拖”字,拖到柳楚楚毒药发作生不如死的时候再动手,既出了怨气,又会达到目的。
“够了!”柳楚楚打断了哈托布的话。显然是看出了哈托布的用心,“既然你们只虚张声势,不敢动手,那姑奶奶就先发制人吧!”说到这里之时,身躯一转,立刻施展出了“辛辣急疯爪”中的迎风破浪,几乎是同时,向哈托布、吟儿和巧儿三人发起了攻击。
这一招“迎风破浪”,柳楚楚将全身的内力都用上了。旨在迅速地杀死这三人之后,解开燃眉之急,再设法解毒。
虽说是中了这圣王玉液,但从内心深处来说,她还不想死。要知道修炼出不死阳神,没有机缘巧合是根本办不到的,如果她的肉身中毒而逝,这不死阳神便失去了控制,为祸人间还是小事,有可能还会为祸三界。
所以,施展出“迎风破浪”之时,身躯好似速转的流光,手爪上灌注的内劲使得一双手变得煞白,带着强大的指风,扭曲了指前一尺远的空间,瞬间向三人的颈部抓去,只要被她的指风扫中,必死无疑。
哈托布、吟儿和巧儿识得厉害,虽然这三人的武功比不上柳楚楚,但要自保,还是绰绰有余的,更何况柳楚楚由于中毒渐深,使将出来也大打折扣,吟儿和巧儿当即迅速地将剑一竖,并横切而出,哈托布则“噔噔噔”后退几步,同时挥拳迎去。
这一交手,只在电光火石之间,柳楚楚不想失去手臂,发现情形不对,便赶紧收手变招,但内力指风却与三人相搏。
“轰”“嘭”“嘭”,发出了不同的巨响,同时三人的身躯都向后翻腾,而柳楚楚由于三方受力,身躯也是摇摇yu坠,只觉得体内气血翻涌,忍不住“噗”地一声喷出了血箭来。
见状,吟儿和巧儿愣了一下,相互看了一眼,两人的身躯陡然跃起,双手捧剑,带着罡气,向柳楚楚的腹部刺来,而哈托布也把握着时机,飞身横踹。
三方同时攻来,几乎令柳楚楚没有喘息的机会,刚刚喷血,全身发软,加之圣王玉液的作用,感觉五内俱焚,眼冒金星。但那活下去的坚强信念支撑着她,身躯只晃了晃,便慌忙施展出一招“老树盘根”,身躯突然旋转下坐,同时头部一偏,避开了吟儿和巧儿的双剑的同时,也避开哈托布飞踹而来的脚。
失去了攻击的目标,三人均是一愣,可招数已经用老,眼看三人就要撞在一起,顿时慌乱了起来,这时,柳楚楚突然伸手上来,用手一拨,三人的身躯顿时在空中旋转了起来,接着柳楚楚的身躯突然上窜,双手一抛,三人在空中的身躯不由自主地向后翻腾跌出。
吟儿和巧儿身躯在空中翻上了一圈,由于内功比较精深,落地之后,只“噔噔噔”地后退了三大步,便稳住了身形,而哈托布便如死狗一般跌出,还在地上滑出了一段距离。
可由于力敌三大高手,柳楚楚全身犹如散架一般,全靠仅存的意志支撑着,看似摇摇yu坠,却还在站立,口中又“噗”地一声喷出了一口血箭来。
哈托布努力地爬了起来,全身很是酸痛,看了看站定的吟儿和巧儿,然后将目光落在了柳楚楚的身上,令他没有想到的是,柳楚楚中毒如此之深,却还能支撑三大高手在三个方向的联合攻击。
而柳楚楚站定之后,却终于由于内力消耗过多,加之圣王玉液的毒xing攻击脏腑,眼前一黑,脚下一软,缓缓地向身后倒去。
“哈哈哈……!”哈托布见状,忍不住高兴地大笑了起来,“这娘们终于熬不住了!倒……!倒……!我们不用再动手了。”
“你们不必费尽心思!这女人是本人要的。”就在哈托布为之高兴之时,一个méng面人突然闯了进来,手中之剑还顺着血线向剑尖滴血,显然闯进“带雨梨花宫”之时,杀了不少人,话语很冷,冷到了极点,“谁要胆敢再上前一步,本人就要他hun归故里!”o!。
第九百章无限悔恨(十四)
突如其来的人,突如其来的声音,顿时震住哈托布、吟儿和巧儿,三人的目光不由得转向了大门处这个蒙面人的身上。
“你是什么人?胆敢擅闯‘带雨梨花宫’。”吟儿用剑一指,厉声喝道。
“什么人?”“哪来的混账东西?”巧儿和哈托布也俱是喝问道。
那蒙面人也不管三人的喝问,迅速闪身上前,一下扶住了柳楚楚的身躯,柳楚楚的身躯才没有跌到地上,而是倒在了蒙面人的胳膊上,人也昏迷了。
三人喝问之后,不见蒙面人回答,却发现蒙面人根本就没有将他们三人放在眼里,不由得十分震怒,哈托布向吟儿和巧儿暗示了一眼,并大喝道:“放下你胳膊上的人!否则,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哈托布,你真有如此能耐?”蒙面人根本就没有将哈托布放在眼里,此刻小瞧哈托布道,“也不至于落得吃人的带屎泥团解毒!”
“你究竟是什么人?!什么带屎泥团?你给我哈托布说清楚!”哈托布听了蒙面人的话后,顿时大惊,却也感到无从琢磨,心中疑窦重重,感觉此人知道些什么,便大喝道。
“我究竟是什么人不关重要,可笑的是你这堂堂的正红旗副都统,却要吃带屎泥团解毒。是不是带屎泥团,你自己心知肚明,我也不想在两位姑娘面前揭你的疮疤!识相的,滚一边去!”蒙面人的语气不但带着戏谑,还带着强硬。
“你……!”哈托布气得几乎吐血,想再说什么,却一时语塞。
“这‘带雨梨花宫’宫主与本人有仇,本人要与这个人好好算一算!谁若敢来阻拦,就问问本人手中的长剑!”蒙面人声音很阴冷。带着浓浓的杀气,再加上剑上还有未干的血迹,让人觉得恐怖笼罩。
蒙面人的话语真的将三人吓倒了。在他们心目中,能闯‘带雨梨花宫’。已经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更何况还闯入到了宫主的寝宫,自然是能力通神之辈。
见三人不说话,只是两眼盯着,虽然手中拿着剑,却也没有要上前的意思,蒙面人也就毫不客气地用胳膊夹住柳楚楚。向寝宫之外走去。
之所以三人没有阻拦,那是因为此人进来之时已经说清楚,柳楚楚是他的仇人,而今柳楚楚已经中毒至深。没有解药必是死路一条,即使此人是前来救她的,也只是救出一具尸体罢了,根本用不着与此人争夺柳楚楚。
更何况,此人说的是事实。要知道撤销“带雨梨花宫”,免去柳楚楚的宫主,罢免柳楚楚的明明郡主爵位只是一个时辰之前的事情,这蒙面人根本就不知道柳楚楚有难,闯入“带雨梨花宫”杀了不少人。不是与“带雨梨花宫”有仇,就是与柳楚楚有仇。
“不过,我奉劝你一句,你若是想救这个昔日的‘带雨梨花宫’宫主,那是徒劳无益的。在之前,她已经喝下了皇上御赐的毒酒!此酒叫圣王玉液。我们与她都有仇怨,只是在她死之前出出心中的恶气罢了。”哈托布见蒙面人夹着昏死过去的柳楚楚就要走出寝宫大门之时,对蒙面人劝说道,“如果想为她解毒,你想也别想。这圣王玉液是由鹤顶红外加五虫五花提取液勾兑而成,恐怕就是我大清的当今圣上,也未必有这圣王玉液的解药。”
蒙面人听哈托布如此一说,不由得停下了脚步,愣愣地看着面若白纸的柳楚楚,喃喃地道:“这就是报应!以为给鞑子卖命,他们就会给你荣华富贵?就会给你想要的?那都是你想当然。如今,你没有了价值,人生也就走到了头。真是可悲啊!”
“她不能死到这里!她应该死在我手中!她这短短的一生,欠下的太多,我要她一一偿还!”蒙面人喃喃自语之后,突然大声呐喊,同时夹着柳楚楚,施展出怪异的轻功,绕过竹林,消失在了假山的背后。
三人走出寝宫大门,眼看着蒙面人消失的身影,不由得都在脑海里想着,这蒙面人究竟是一个什么人呢?
“哈都统,你怎么看?”吟儿眉头一蹙,问着哈托布道。
“这个人,一定是熟悉‘带雨梨花宫’位置的人,一定是一个与柳楚楚有着太多恩怨的人。虽然我想不到他是谁,但我可以这么认为。”哈托布瞧着蒙面人消失的方向分析道。
“巧儿,你怎么看?”听哈托布这么一说,没有一个结果,吟儿便又问身边的巧儿道。
“我倒是想起了一个人,可随后一想,又不太可能。变成药人之后,怎么会恢复成常人呢?”巧儿想了想说道。
“药人……?糟了!哈都统,我们只顾着找柳楚楚的麻烦,却忘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药笛子’调教出来的那些药人!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吟儿突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随即不安地问着哈托布。
“是啊……!我们怎么就忽略了这个细节呢?药人只听‘药笛子’的笛子声音。而‘药笛子’又只听柳楚楚的,在‘药笛子’的骨子里,就柳楚楚的话唯命是从。我们谁也驾驭不了‘药笛子’!”哈托布也想到了问题的所在。
“追……!我们不能让柳楚楚离开‘带雨梨花宫’,不!应该是‘清警宫’。要让柳楚楚交出驱使‘药笛子’的权力和方法!在没有移交之前,柳楚楚不能死!”吟儿听哈托布这么一说,当即命令道。
三人醒悟过来后